《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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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稍微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戚媛气的蹊跷冒烟,这个刑北,眼光独具,倒真晓得她忌讳什么?一把就捏住了她的七寸。
看来刑北也是恨她入骨,恨她不死呢!“我中毒的事刑北知道了么?”
霍然摇头,姚隐也没吱声,想是都在她身前忙前忙后担惊受怕了,还没倒出功来理会刑北,戚媛咬牙,恨声道:“给刑北传口讯,就说本姑娘大难不死,必会以牙还牙,让他出门小心点!”
她自认为威胁的力度很大,霍然和姚隐却不以为意,只是哼哈的敷衍应下。
到底去没去给刑北递口讯,但想刑北一直没露面就能猜到,没人搭理他。
夜里戚媛委在姚隐怀里,四下寂静,夜风吹拂着窗口,月色正好。
姚隐自然的做着亲昵的举动,俯身在戚媛耳畔细细低语,犹如说着情人间最甜蜜的情话,海枯石烂再加上地老天荒。
可实际内容却足以令戚媛动容,床幔半垂,一侧露出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子,暧昧至极,她强制压下本应惊诧异常的脸,半扭头,几乎贴着姚隐的唇,确认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姚隐点头,然后咬上她的耳垂,引的戚媛轻轻哼了一声。骤然间,周围的空气都带了星火燎原的尾巴。
姚隐看似嘴角含笑,眼睛里深如黑潭,将那平日里的清明之色浸染成夜幕,压低声音喷薄着气息道:“这件事你知我知,旁人万不可说。”
戚媛久久无法平复思绪,好半晌才静默的点头,然后长长的吁出一口气,道:“我会找个机会去明恩寺。”
“嗯,我陪你。”姚隐一口将那耳珠全部含进嘴里,细细舔舐吸吮起来。
她身子一颤,软绵绵的轻吟着,主动攀上胳膊,仰着线条性感优美的脖颈,气息不稳的道:“自然。”
随即被姚隐压下,只见他长臂一挥,半侧床幔落下,遮掩了一室旖旎春色。
某日梨香院后湖,一人拿了一副画找到流落在此的怜眸,当风尘气浓重的怜眸看到画上所画之人微露熟悉感,再等男人用东西挡住画像之人的半张脸,怜眸露出惊恐神色,那人再没多问一句,卷起画离开。
而也就在这天,戚媛坐着马车再一次去见太子殿下。
第139章 别回头
依旧是郊外别院,戚媛独自上了阁楼,立在珠帘外,听到里面传来女子哽咽的呻吟和男子兴奋的喘息低吼,她立时僵硬了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好像里面糜烂的气味有毒,沾上一点就会腐烂。
片刻后那让久经人事一点就懂的怪声音淡去,随即传来床榻咯吱声,也就一阵便戛然而止,四周只留男子粗重的喘息。
“来人。”太子低嘎的声音还夹着兴奋的沙哑。
只是如戚媛所料,并没有什么仆人进来,实是宋决在后面都解决掉了,以卫她的安危,上次也是,这次亦是,每次见太子都要帮他解决一批人,她该考虑朝太子要劳工费才是。
“都死哪去了?”珠帘后传来踢踏着压着地板的声响腙。
戚媛喉头一紧,却只能深吸气,挺胸抬头的笑的一派淡然来面对这个色。魔。
当太子看到珠帘后的女子,转瞬明白仆人都赴了黄泉,不由蹙眉,看似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心思却比男子还有狠辣,不怪乎能坐上宋家家主的位置,伸手扯来衣衫披上,淡黄的绣祥云绸缎,将他衬得越发贵气奢靡。
“进来罢。”慵懒的丢下一句,转身先回了里间攥。
戚媛硬着头皮跟进去。
“殿下下帖子给妾身,不知是否已有决断?”秉着速战速决的方针,一进屋她就迫不及待的问。
太子斜靠在窗边,并不开戚媛,懒懒的向窗外看,道:“酒。”
“什么?”
“渴了,柜子里有酒。”他说的自然而然。
戚媛脸色微变,小胸脯憋闷的快速起伏了两下,想着仆人到底是被她的人收拾掉的,就给他拿酒又如何,但到底十分不情愿,走到柜门前选了一样看起来瓶身小且精致的酒坛,转回来递给太子。
太子这次倒没留难她,痛快的接过去,拨了瓶嘴仰头灌下去。
条条水线自他嘴角淌出,沿着敞开的胸口洒了一大片,他肤色很白,沾着水渍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戚媛暗自摇头,紫醉金迷的生活,才上了女人回头就喝酒,这身体是真被掏空了,就算捧他坐上高位,也不过是酒色君王,现在细想,她拿天下苍生的命运换关于一个孙泽,不可谓不罪孽深重。
这时太子放下酒坛,扭头看她,一抹自嘲的笑意划过眼底,却是转瞬即逝,依旧是那副酒色皮囊气,懒洋洋道:“现在可以提你的私人要求了罢。”
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件事,可事到临头她倒有些踟蹰,眸光一闪,落在那垂幔迤逦的榻上,那里面可还躺着一位刚刚承过欢的美人,她要说的事自然不希望第二个人知道。
却听太子不在意的道:“何惧死人 ?'…'”
死人 ?'…'戚媛一惊,不可抑制的脸一白,刚才那看不到却听到的绮丽画面还在耳畔,片刻功夫就是死人,还真是……欲仙欲死。
“说,本宫请来的不是哑巴。”太子似没了耐心,坐起身子,露出精瘦的胸膛,湿漉漉一片一直延伸到腰上,两腿之间也湿了一块,这却不知是酒洒了还是别的什么。
戚媛觉得自己想偏了,果如人言,对一个人的印象很是影响与他的交往,不自觉的就主观判断了。
微微叹息,道:“殿下若同意妾身之前的提议,妾身犹有一事相求,”她顿了顿,说:“殿下可识得公孙泽。”
太子挑眉,显露出诧异,说道:“继续说。”
戚媛抿抿唇才道:“妾身与此人有些私人恩怨,若殿下肯交予我,以后殿下的事便是宋家的事,必肝脑涂地,助殿下一统江山。”
太子似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呵呵乐起来,待看对面女子立眉绷唇,嗤笑道:“你认为宋家与琉璃教上万勇兵百万教民比之如何?”
戚媛低眉思索了一阵,猛地抬头,道:“再加冉魏一族。”
太子忽然愣住,看向戚媛的目光闪烁着戏谑的光,随即大笑,身子靠向窗子,不耐烦的摆手,道:“你要的答案已经有了,趁着本宫还未改主意之前赶紧离去,你要知道,本宫对你的身子可一直垂涎不得呢。”
戚媛怔怔的缓了半天神,不得不说,真小人与伪君子,有时候非要打交道时,更愿意选择前者,只是太子给出的答案还是给她不小的冲击,当怀疑被坐实,她甚至连苦笑都扯不出来。
戚媛深吸一口气,道:“宋家一言九鼎,殿下以后但有吩咐,必效犬马之劳。”
太子似累了,阖上眼并未理会。
“妾身告退。”见太子如此,她只得施礼离开。
珠帘晃动,因心情沉郁,戚媛的脚踏着木板缓慢而沉重,当走到拐角时,忽然就听楼上传来酒坛跌落的破碎声,夹杂的似乎有微乎其微的闷哼声,不知是否是女人的直觉,她莫名的心跳加快,并未深想的蹬蹬跑了回去。
窗子半开,太子身子斜倚在软榻上,一脚蹬着榻前的矮几,一腿平铺,灰白的脸上双目圆睁,似乎不敢置信的望着某处。
戚媛心一跳,余光里很快梭巡到刺在胸口上的匕首,铜柄的冷光,殷红的鲜血,犹如骤然跌碎的一碗冰糖山楂,胸膛上到处是粘稠的液体,泊泊的向外溢出,顺着那明黄的绸缎滴滴答答落在雪白的毡垫上。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同样的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当今太子,何人会刺杀?皇后还是其皇子?
一时间脑子里纷乱的杂绪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以至于忽略了目睹太子之死的后果。
此时,整个别院除了她与在外呼应的宋决,再无他人。
随即她想起了什么,转身就往外跑,却恰在这时楼梯响起蹬蹬蹬急迫的脚步声,她下意识的觉得应该是宋决,喊道:“宋决!太子死了!”
脚步声停了停,待戚媛撩开珠帘,恰与楼梯阶上立着的刑北对上。
“太子被刺杀了?”刑北眼中的震惊难以掩盖。
顾不得想刑北如何出现在此地,只是单纯的点头,“是用匕首,一击致命。”
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的僵立了一阵,突然两人一起抬头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涛骇浪,戚媛拎起裙裾倏然下来,到刑北身侧拉起他的手就走,焦急的撕破了嗓音,骇道:“快走!”
刑北转身,深深的看了眼戚媛,问道:“你与宋决两个来的?”
戚媛点头,又听刑北问,“还有谁知道你来见太子?我是说,有没有被外人发现你的马车来了这里?”
她混沌的脑子胡乱想了一通,道:“太子的仆从都被宋决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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