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贼妃》第62章


好不容易追上古云裳,锦娘问道:“你怎么走了,昨天晚上不是说的好好地嘛,说你要说几句情真意切的话,怎么突然就跑了?”
古云裳的眉心布满的阴云,她哀愁道:“锦娘,万一他不接受我怎么办?”
“他不接受你,我就帮你缠他缠到他接受你!”
古云裳头顶的阴云更重了。
锦娘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放心吧,据我观察他对你不是没有情义。刚才一说你病他不就很紧张嘛。他一定会接受你的。”
“是吗?”锦娘的安慰也解不开古云裳的担忧。她的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快要脱离她的掌控了。
“你……”锦娘刚想再说些安慰的话,却被一阵锣响打断了。
“当当当……”
“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敲锣人一边敲锣一边大喊着。
锦娘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皇上驾崩了,是不是他即位了?
消息接连不断的传来。
先皇驾崩了,三皇子千文轩顺理成章的继承了皇位,而王妃左倾城也顺理成章的成了皇后,至于皇上当初娶的丫鬟则没有了一点消息。
和这些消息同时传来的还有一个举国欢庆的事情,那就是皇后怀上了龙嗣。
全国人民都沉浸在失去先皇的哀痛和新晃英明的喜乐两重天里,而锦娘却只感到哀痛,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她是卑贱的草民,两个极端的人,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交集。
他的生活再也没有锦娘的位置。
他是不是已经淡忘了我?一想到这里,锦娘的心就生生地撕开了一道口子,它淌着血。
以至于在她陪着古云裳赴今晚之约的时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言诺拿着信件,来到古云裳说的河边,没有发现古云裳的影子,只看到锦娘一人站在河边,惆怅满怀。
言诺径直来到锦娘身边,也望着眼前静静的河水,问道:“在为先皇的离世伤心吗?”
锦娘今天没心情和他玩笑,问道:“你会对云裳一辈子都好吗?”
言诺没有回答,望着河水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霾。
见他迟迟不回答,锦娘转过头,盯着言诺,“为何不回答?”
“我配不上云裳。”
锦娘看得出,言诺说出这句话挣扎了很久,他深爱着古云裳,却因为自卑或者什么的原因,不敢说出口,这就是古云裳觉得他若即若离的原因吧。
可是锦娘不会允许他退缩,追问道:“你不爱云裳?”
言诺苦笑了一下,道:“不是。”
“那你是有婚配的人了?”
“没有。”
“那是为什么,你俩男未婚女未嫁,你为什么不答应她?”
“云裳太好了,我配不上她。我希望她找一个更好的人,能给她幸福的人。”言诺有些无奈。
☆、093 朝思暮想 乍然再现
“放屁!”锦娘情绪有些激动,“这都是借口。如果相爱不是在一起最好的理由,那什么是?非要等到无法挽回的时候才去后悔吗?云裳那么爱你,你却让她去找别人。一个爱吃面食的人,你却天天让人吃米饭,你不是有病吗?!”
言诺惊讶地望着锦娘,说不出话来。
“云裳在那边,你去找她吧,我不希望她恨你一辈子。”说完,锦娘扭头走了。
世间的人哟,为什么在能随心所欲的时候不按着自己的心意来,等到无能为力的时候再去后悔,有意义吗?
锦娘自己已经吃过了这种苦,她不希望她的朋友再走她的老路。
言诺站在河边良久,忽然释怀的一笑,向着锦娘所指的方向走去。
第二日一早,古云裳就砸开了锦娘的房门。
锦娘揉着惺忪的睡眼,意外的在古云裳身后看到了言诺,再看看古云裳满脸的春光。她什么也没说,倒到床上重新睡了起来。
碍于男女有别,言诺去了钱多金的房间,顺道帮他看看病情。
古云裳千年修得正果,正在兴奋头上,哪里会让锦娘睡觉。
她一把掀开锦娘的被子,使劲儿晃着锦娘的身子,喊道:“快起来,快起来……”
锦娘扭捏的睁开眼睛,狠命剜了古云裳一眼,挖苦道:“昨天怎么没见你这么勇猛?!”
古云裳脸色一红,仍旧大力晃着锦娘的身子,喊道:“快起来,快起来……”
“姐姐,再晃我就要散架了!”
在古云裳的魔爪下,锦娘不情愿地起床了。
“闺女,快点吃早饭了。”钱多金捧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就进来了,身后跟着笑意盈盈的言诺。
当然,他的笑容里挂着古云裳。
锦娘急忙接过包子,嘟着小嘴不满地抱怨道:“爹,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以后别等我吃早饭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钱多金呵呵一笑,“我老头子一个人吃早饭多没意思。”
言诺顺势加了一句进来,“以后你早点起床,钱伯父不用挨饿了。”钱多金重病在身,竟然还饿肚子,这会加重病情的。作为大夫他不能不提醒他。
“你关好云裳一个人就好了。”锦娘白了一眼,胳膊伸的够远的。
锦娘为俩人盛好粥,招呼钱多金吃了起来。
“闺女呀,一会儿吃完饭收拾收拾东西吧。”钱多金道。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他希望趁着他还能动的时候陪着锦娘多走一些地方。
“嗯。”对钱多金的提议,锦娘向来不会反对。
“你要走?!”古云裳有些惊讶。
坐在一旁的言诺很淡定的来了一句,“你们走不了了。”
这会轮到锦娘惊讶了,“为什么?!”
“为了给先皇守丧,县令大人关闭了城门,下令本县半个月之内谁也不许外出总动。”
“……”锦娘一口包子卡在嗓子里,咽不下去。
“县令跟先皇很熟?”钱多金问道。
“只在大殿上见过一面。”言诺答道。
“他可真是衷心爱国呀。”锦娘惆怅的赞叹道。
此时的锦娘还没想到,县令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困住她一人而已。
因为是守丧,全县上下取消了一切娱乐活动,就连平时热闹非凡的河道这几日也是只有匆匆的过客。
锦娘一连七天带着老爹跟古云裳泡在言诺的医馆里。
古云裳一心系在言诺身上,帮他忙前忙后,一刻都不得闲。
“姐姐,你能不擦这张桌子吗,再擦它都要掉皮了。”锦娘哀怨的替着被古云裳一天之内擦了七遍的桌子求情。
“讨厌。”古云裳将眼神从言诺身上收回来,嗔了锦娘一句。
“呀……”锦娘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不知道是不是新皇的福恩太浩荡了,近日医馆看病的人都少了。空闲的时间,钱多金就和言诺下棋对弈,这往往一对就是一整天。
撇下锦娘一个人无所事事。
实在无聊的人,锦娘蹭到钱多金跟前,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爹,我好无聊~”
“要不你和言诺杀一盘?”钱多金不舍的将目光从棋盘上挪到锦娘身上。
“……”算了吧,锦娘一看着密密麻麻的棋子脑袋都疼。
“钱伯父,您听说了吗,新皇去先皇的陵墓,守丧七天。”言诺眼睛紧盯着棋盘,仿佛在深思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新皇可真是孝顺呀,百姓得一这样的好皇帝,真是福气呀。”钱多金感概道。
锦娘没有发表态度,因为她不敢,她怕一说话,就出卖了自己的情绪。
说好了再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听到跟他有关的任何消息,锦娘的心忍不住一阵悸动。
忘记,真的很难。
因为言诺的一句话,锦娘发了一天呆。
在医馆吃完晚饭,将三步一回头的古云裳送回家,才跟着钱多金回到了客栈。
将锦娘送到门口,钱多金回了自己屋子。因为两个屋子离得有些远,钱多金需要走一段路才能回到自己屋子。
看着钱多金略微有些佝偻的身子,想着他就是自己的生身父母,俩人骨肉相连,血管里流淌着一样的血液,锦娘就忍不住被事实感动。
她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早点起床,陪着钱多金吃饭!想好了,锦娘推开自己的房门。
刚将房门合上,一只大手捂住锦娘的口鼻,另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身子。来人手上的薄茧擦痛了锦娘娇嫩的皮肤,再加上手掌的大小,锦娘判断出这是一个男人。
采花贼!
锦娘的心脏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吓的飞出来。慌乱中她屏住呼吸,使劲儿的扭动着身子,努力地挣脱着来人的嵌固。
可是来人的力气出去的大,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跟他的身子越贴越紧。
急中生智,锦娘一口咬在来人的手指上,狠命的咬住,绝不松口。
男子的身子一僵,没有惨叫,也没有松手,任由锦娘肆意地咬着。
闭气的时间一长,锦娘有些头晕目眩,严重缺氧。
“呼吸,锦娘,呼吸……”来人将捂在锦娘鼻子上的手指松开,剩下的手指仍旧留在锦娘的口中。
☆、094 狂风暴雨 攻城掠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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