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旅》第97章


说,今天你和东方笑动过手了?”我道:“是的,在要紧关头,又是浑身酸软,和那日在应天中山王府门前一模一样,真是奇'。。org:'怪!”杨月叹了口气,道:“阳阳哥哥,以后千万不要再动杀人的念头了!”说完掀开帐门,出帐而去。
我听了这话,不禁大奇,杨月为什么要叫我不要动杀人的念头?难道和我突然无力有关?转念一想,不禁失笑,暗想杨月近几个月来一直和我在一起,她知道的事情我怎会不知道?再说了,杨月也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当下脱了军铠,上榻而睡。
一夜无事,第二日起了个绝早,整集左军,宣布左军变前军,全速追击朱棣,而杨月,则让她留在中军由徐辉祖照顾,这样我就无了后顾之忧,只顾追敌。
可谁知我全速进军追击,却始终未再见到朱棣的影子,值得庆幸的是,一路收复了一些被朱棣曾占领的城镇,在济南城坡之后的两个月之内,我追着朱棣的尾巴,依次收复了济宁,汶上,大名,馆陶,临清等地,而这些地方守军均是一触即溃,并未耗损我太大的兵力。
这一日来到山东东昌,但见城上旌旗招展,我吸取之前取城的经验,以为此城也如之前一般,一战即下,因此马不停蹄,一到城下便下令攻城。谁知前锋刚一攻近城门,听得一声炮响,城头上箭如雨下,还有三门红衣大炮对准我军直轰,我见势不妙,忙下令退军,等得众军退回安全之地,一清点,已伤亡了五六百人,这是自济南大捷以后,我军首次损失如此惨重。
我心下懊恼,随即下令原地扎营,待看清形势以后再攻城,当晚扎营而下,就在当地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我叫上成之龙,策马向前,来到东昌城前,走近一看,不由得暗暗叫一声道:“好大一座坚城!”只见一片平地之上,一座大城矗立在前,护城河城宽四丈有余,此时方当十一月中旬,北风呼啸,护城河中水已干沽无几,深达丈余,城墙高约七八丈,城头三门大炮威风凛凛,炮口对准我俩,只觉黑洞洞的,深不可测。
我转头对成之龙道:“成兄,你看这东昌城如何?”成之龙道:“阳将军,称末将为兄,末将愧不敢当!”我笑道:“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当成兄是朋友,莫非成兄瞧不起我?”成之龙忙抱拳道:“末将不敢!”我又笑道:“那不就得了?成兄,你看东昌城能破否?”成之龙道:“依末将之见,要破此城,只有一个字:难!”我道:“如何个难法,成兄可否述说一二?”
成之龙道:“首先,此城护城河极宽极深,要渡河攻城就是最大的难处;第二,城头这三门大炮,深具威力,我军如进攻在对方炮轰之下,必定死伤惨重!”我接口道:“我们不是也有炮吗?”成之龙摇头道:“攻城炮与守城炮射程一样,但效果却大不相同,我军若也以炮攻,则一到对方射程范围之内,对方已经开炮,而且我之前所说的射程,只限于两军的大炮都在平地,守城炮居高临下,其实射程是比攻城炮要远的。”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阳阳受教了。”
成之龙继续道:“这第三嘛……”我道:“还有第三?”成之龙点头道:“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此城如此死守,朱棣必在城内,而朱棣身经百战,深具韬略,济南一战,我军只是取巧才获大胜,而今朱棣吃了一次大亏,必定不敢再出击而战,如若严防死守,此时已近严冬,南军不习北战,只要他再坚持一个月,我军不战自退。”我闻言陷入了沉思,成之龙所说的,实在很有道理,此城如此坚固,强攻必不可下,而持久围城之战也已在寒冬中不可使用,我身具九阳神功,自是不惧寒冷,但众兵将却抵不得北方从地狱里吹来的寒风。
我叹了口气,道:“成兄之言,都是事实,此城实在难破,先回去罢!”我俩策马回营,当日无话。
一连三日,都苦无良策,到第四日上,我正从在帐中发愁,突见一人进来禀道:“禀将军,帐外有一人求见,自称是风清扬!”我闻言不由一怔,心想他来干什么?但随即道:“让他进来。”那兵应道:“是!”自下去传话。
不一会儿,那兵引了一人进来,只见那人年纪轻轻,双手无剑,正是几月未见的风清扬,我走下去道:“风兄别来无恙?今日到我军中,所为何事?”风清扬不答,道:“几月不见,阳兄摇身一变,成了朝廷大将军,可喜可贺呀!”我正色道:“风兄如若还与令师一路,那此时我们是敌非友,独处一帐,甚是不便,风兄还是请回吧!”
风清扬却笑道:“阳兄,我今日前来,正是为眼前之事,阳兄是否正为东昌城发愁?”我道:“风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风清扬道:“我来助阳兄取东昌城!”此言一出,我不禁大吃一惊,道:“你助我取东昌城?!”风清扬微笑点头。
我微一沉吟,不由得冷笑道:“风兄此言未免可笑,你与东方笑一向为朱棣爪牙,杀人利器,风兄妹突然倒戈,叫阳某如何敢信?”风清扬道:“我说帮你取东昌城,却没说要倒戈。”我莫名奇妙,道:“风兄说明白了。”风清扬道:“阳兄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我再给阳兄一点提示,东昌城中,并无朱棣,只有东方笑!“我还是不明白,问道:“那又如何?你与东方笑不是师徒吗?你也没理由来助我!”
风清扬道:“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在一年之前,已经发现东方笑虽然是我师父,但更是我的杀父仇人。”我闻言一惊,不由得道:“什么?杀父仇人?”风清扬咬牙道:“正是!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我也知道,我的武功没有办法胜过他,所以这一年来我忍气吞声,苦苦寻找机会,但这贼子防范极密,我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我心下暗奇,风清扬说来助我已是一奇,又说他师父东方笑竟是他杀父仇人,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突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日在皖中蝴蝶谷与北平西山枫林,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师报仇,却是为何?”风清扬笑道:“我知道当世武功可与东方笑抗衡的,只有你阳阳一人,我要知道自己有无杀他的能力,只有找你试招,谁知一交上手,才知道差距却是如此之大。”
我又道:“那今日你来找我取东昌,又是为何?”风清扬道:“那日朱棣逃至东昌,便欲弃城而逃,东方笑献策,说东昌城高墙厚,宜于坚守,又说如若弃城而逃,终有一天会被你追到,不如由朱棣先走,他自引一兵在此紧守拖住你,朱棣正愁追兵来得太快,听此一言,正求之不得,当下拨了两万人马与东方笑,让他坚守东昌城,而朱棣本人,则连日往北平逃了!”我道:“这么说来,朱棣真的不在东昌城内了?”风清扬道:“正是,朱棣聪明一世,这一次可让东方笑给骗了,别人不知道他东方笑,我还不知道吗?东方笑是陈友谅的儿子,这一点阳兄应该清楚,他跟了朱棣多年,朱棣虽封了他一个‘平南大元帅‘的名号,但也一直防着他,不肯交出实际领兵之权,这一次要不是你阳大将军大败朱棣,朱棣忙忙如丧家之犬之下,将两万人马交于东方笑手中,实则是付兵于虎狼了。”
我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一点,朱棣燕军内部,也出了问题,东方笑面和心不和,暗藏反心,这次逮着机会,终于如愿以偿,可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的心爱徒弟风清扬,却又自酝酿着一场阴谋,如果风清扬所说的是真的,那东昌城破,实可着落在眼前此人身上。
风清扬见我不答,又道:“阳兄此时处境,进退两难,天已转寒,若再拖下去,南军不攻自破,之前的战果都将不足道,倒不如孤注一掷,信风某一言。”我沉吟道:“如若我信你,又如何破城?”风清扬道:“东方笑极是信任于我,将东西门的防守重任都交于我,他自领兵防守南门正门,如若阳兄信我,可于今夜引一军悄然潜到东门,而在南门用兵佯攻,则东门可破,此门一破,剩下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默默一想,如若真是这样,此城今夜就可破,但单凭风清扬一面之辞,将数万兵士的赌注全押上,又是否值得?风清扬道:“城破之后,东方笑必向北门逃逸,我想请阳兄守在北门,待那东方笑前来,你在明,我在暗,心能取他性命,阳兄得东昌城,风某得报父仇,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我还是不语,风清扬站起身道:“阳兄便再思考一番,风某回城准备,今夜子时,风某在东门恭候阳兄大驾!”说完出帐而去。
风清扬走后,我一直在沉思,这实是太过意外了,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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