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异事录》第86章


的,那就不会有错了。
“要说这图象,也不像今日百越后裔的长相,说起来凭借一张图象,就做各种猜测,也确实不科学。”
文莹自言自语。
世界上总有一个跟你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要见识这种巧合的存在,可以去观看明星脸节目,虽然这事确实太离奇了点,从事大郭山古墓考古发掘的考古人员,竟跟大郭山古墓出土的湿尸复原象长得极相似,这要是让没噱头也要制造噱头的媒体知道,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样的报道呢。
随后几天,报纸上报道了大郭山湿尸的头像复原,而由于时不时总有报纸记者电台摄影团跑发掘现场跟踪报道,旌胜的脸上多了幅墨镜。
就像文莹先前所猜想的,当地的晚报头条便是大郭山湿尸的头像复原照片,而且标题中有七字为:俊美的少年君王。
这回倒还真不是噱头,确实是位容貌俊美的青年。
报纸报道后,旌胜的父亲读到报纸,愕然了几分钟,喊了旌胜的老妈过来看,两公婆还去翻找了旌胜读书时期的照片,拿来与报纸上的图片对照,几乎相同的姿态,几乎相同的一个人,吓得旌胜老妈赶紧打了通电话给旌胜。
“是巧合。”
旌胜淡定回答。
“阿胜,跟你二十岁时的照片简直一模一样啊。”
旌胜老妈一手握听筒,一手还捏着照片。
“是巧合,而且这样的二维平面复原图一向误差很大,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等做了三维立体图象,搞了石膏像,就肯定不是这模样了,到那时再长得像才叫有鬼。”
旌胜的墨镜在室内灯光下闪着光,同时在闪光的还有身边记者的照相机。
第十六章 渺茫的越王世家
第十六章 渺茫的越王世家
随着“暗室”的文物清理完毕,社会上及史学界里关于大郭山古墓是否是越王墓都有很浓烈的兴趣,尤其是史学界,争议极为激烈。
参与大郭山发掘的考古队员们,对这古墓是否为越王墓有了共识,这个共识建立在大郭山古墓的宏大及数量惊人且极为精美的出土文物之上。那么,大郭山古墓“暗室”出土的湿尸是否就是越王呢?没有定论。
“要讨论是否是越王,就要了解‘暗室’到底是隐匿的陪葬品储藏室呢?还是隐匿的真正‘椁室’。”
陈华翘脚躺在自己床上,手轻叩上铺的床板,悠然说着话。
吃过晚饭,一群人如往常一样聚集在一起交谈,由于发掘工作快完工了,这两日对湿尸身份的讨论越发激烈。
“湿尸要是殉葬人,棺木里却。有那么多的精美陪葬品,说不通吧?”
雯华站在翊棠的电脑桌旁,正在。看翊棠整理图片,听到陈华的话,她也参与讨论。
“何止说不通,要说殉葬人,享有。这样的哀荣,只会是越王的夫人,那湿尸是男性。”
文莹说时头也没抬,她用旌胜的电脑上网,她点了。几条大郭山古墓相关的新闻报道阅读。
“越王也可以是女的嘛。”
旌胜冷不丁冒了一句,说时还带着笑意,他偶尔倒。是会开玩笑。旌胜白日工作时总是戴墨镜,别人问他是否在耍酷,他则回答有红眼病,想被感染嘛。队里的人都知道他这是不想被整天在发掘现场走动的媒体看到他的模样,毕竟谁也不希望被自己被喜欢制造噱头的媒体拿去当话题。
“这还不如说湿尸是越王的夫人还靠谱点。”
雯华呵呵笑着。
“很显然‘暗室’应该是隐匿的椁室,那么湿尸就该。是一位越王。”
陈华实在是被。雯华的男夫人玩笑给骇到了,就此决定湿尸是位越王。
“我也觉得是位越王,而且只可能是越王鼫、不寿、翁、翳和之侯五人中一人。”
旌胜提了自己的观点。
“理由呢?”
陈华很想听听旌胜怎么就如此自信确认是这五人中一员呢?
“《史记》中关于越王勾践世家的记述比较简略,只有勾践有确凿的年表,其余全无,几乎是只记了名字,让人头疼啊。不过我们知道越国的强盛在于勾践那代,而勾践之后,他的子孙五代维持了兴盛,到第六代无疆之后,越国就差不多等于亡国了。修建大椁山古墓这样宏大的工程,并且有如此丰厚的陪葬品,只能是在越国强盛时期发生,而我们都知道湿尸死亡年龄与勾践不符,勾践必然得排除,而勾践第六代后人无疆死于越国被楚兵攻破时,被楚人所杀,以那种情况下,也不可能有如此丰厚的陪葬品,所以结论就是勾践之后的五代越王具有可能性了。”
旌胜逐一分析,他看来老早心里就有方向了。
“而且,我一直也有个想法,就是印山越王墓应该不是勾践父亲允常之墓,而可能是勾践的墓,依据还如上,常允之时,应该没有能力修筑这样宏大的王陵。”
旌胜胆子很肥,接着竟一口气否决了前辈关于印山越王墓墓主身份的认定。
“关于印山越王墓不是允常之墓,而是勾践墓,近来是有这样的声音,不过我还是认为是允常。至于你前头提的这些,我完全赞同。”
文莹心里也曾做过猜想,大致和旌胜的观点差不多。
“无疆是被齐国人给忽悠了,要不也不会被楚国给灭国,他死后有没有人帮他收尸还无定论呢。照我看来,大椁山古墓应该葬了越王鼫,老爹的宝剑,儿子殉葬,老爹的修墓方式,儿子全盘照搬,比较说得过去。”
陈华抓了抓头,他这主要还是蒙,因为出土的器物没有能确认墓主身份的铭文,史籍又无此墓的相关记载,估计到最后的结论,也就是没有什么结论。
“也不是全搬,全搬就没隐匿的椁室了,至于勾践的‘纯钧’剑,会不会当时有好几把‘纯钧’呢?”
翊棠很赞同旌胜的五选一,总会有一个是,而不要枉下定论具体是拿一个。
“我觉得出土的‘纯匀’应该不是记载的那把,或说记载的修辞夸大了,这把‘纯匀’很精美,但和《越绝书》的记载不符。”
文莹一直记得纯钧出土后的模样,即没有“烂如列星之行”,也没有“焕焕如冰释”。
“千年的时光,钻石都会黯然无光,何况是青铜打造的古剑呢?”
旌胜倒是觉得此“纯匀”,必是彼“纯钧”,那把剑他拿身上时,就喜好非常,可惜是件国宝级的文物,摸都不好多摸几下。
“旌胜都说是了,那肯定就没差了。”
翊棠笑道,他还是老觉得旌胜与那位湿尸应该有些什么联系,否则长得这么像实在说不过去。
“翊棠,你是《秦俑》的忠实读者吗?”
旌胜眉头挑动。《秦俑》是李碧华的小说,讲的是前世今生的故事。
“我从不认为飞机失事能将秦始皇陵的封土炸开,那得捆多少炸药啊,不过不妨碍我对超自然东西的喜好。”
翊棠并不理会旌胜的取笑,思想是自由的,他就是觉得旌胜和湿尸有联系。
“旌胜,要是长得像我我肯定很高兴,你想日后建馆了,那复原头像还不得整天摆在展览大厅里供大家瞻仰。”
陈华笑得很欠揍。
“鬼扯。文莹我们继续话题。”
旌胜无视翊棠与陈华的捣蛋。
“好,其实谈到现在,意见都比较统一了,湿尸是位两千年前的越王,一位俊美的青年君王,报纸差不多都给蒙对了。”
文莹露出笑容。
“现在让我比较好奇的,也就是古剑的化验,不知道结果跟‘勾践剑’一不一样?”
文莹若有所思,这次这方面的学者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呢?
“可能还是得出剑身上的硫化保护层是织物与尸体溶解物形成,而不是古人铸造时有意识的添加,至于不绣的缘故,那就是没有准确的说法,乃是各各方面的缘故导致。”
陈华就跟背书一样呆板的念着。一些研究这认为勾践剑千年不绣,是出于意外缘故导致,而不是铸剑师本身的杰作。但这样的观点,至少陈华很不认同。
“欢迎来到《走进科学》栏目。”
陈华未了还耍了回宝。
“陈华,你怎么就确定大椁山出土的古剑,在剑身上有硫化物呢?”
文莹觉得陈华这样激动有些好笑。
“我坚信剑本身有东西在起防锈防腐作用,保存的环境起不了那么大的作用,我也见过一些保存环境不赖,但锈得快成渣的千年古剑。”
陈华可能在本质上接近翊棠,他不需要每样东西都得到所谓的科学解释,今人认为古人不会用硫化物给剑加工,谁也没亲眼见过,只是推测罢了。
“但不能忽略特殊保存环境所起到的作用,勾践剑出土至今,已不如当初光洁,有些地方也开始生绣了。”
旌胜一向是实事求是派,这剑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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