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第156章


急,江昙墨仍自静默了半晌,终于又传话过来:“师兄竭力反对,因此,我并没有安排半个人手。”
“那。。。。。。你也不要过来!”
“你既要如此,我怎能不来相助?”
“。。。。。。不必!”风琪自然不信他会大意到不加防备各种变数。
“果儿,那些事情,你。。。。。。全知道了?你打算如何?”
风琪只字未答,那些诀别的话语想想都要心痛不已,当着他面前又怎么说得出口?侧目见神帝冷眼冷面,不言不动定是在等那人的真身出现,只怕为了结宿怨做了太多周密的谋划。既有四大龙王在场,自然少不了神族的翘楚之辈藏在暗处,也少不了魔道高人,勇武善战的遇上好勇斗狠的,今夜这中龙山上果真纷乱。
“知道了也好,但你什么都不必去管,只需照顾好自己便可。”
“是!于你看来,我向来都是个无用的废物!”
“你多心了。”
“为我,本不值得如此。”
“值不值得,只有我自己最是清楚。”
“你定是。。。。。。压不下胸中那一股傲气。”
“既知我有傲气,便该知道我不会同意你的选择。”
“你不同意,将来又该怎样?”
“我不管将来,只知如今要守护好你,还有咱们的孩子。”
“孩子。。。。。。”风琪低喃,稍一失神便被那强大的阵势压得矮下几分,不得不任素琴仙跌坐在地上,改为用双手催动法力。“再坚持片刻,我即刻便到。”江昙墨旨在安抚,语气却不觉间失了几分沉稳。
“真的不必!我自有办法应付。”他真要赶来,还不知要踏着多少人的尸骨,要紧的是,今夜难道要叫那场决战提前么?风琪说着凝极法力,周身顿时有绿芒大现,随即咬破舌尖淬出一点血光,受了特殊血祭的玄天伏魔指威力大盛,竟将那片毫无缝隙无坚可摧的湛蓝击出一个大洞。
四大龙王明显未曾防备,就连神帝都有些惊疑,眼见被困在阵势中的人瞬间走得没了踪影,这才想起要追。世上能够凭借超绝灵气取胜的也只有师父了,但他自有心机玄妙,早就钻研出一套专门破解水阵的特殊功法,风琪在幻境中那百年可没少修习此术,拖到此刻方才使出,只因那功法需要一点时间酝酿。
“师兄,你。。。。。。怎样?”风琪一口气遁出去几万里,这才顾得问上一句。素琴仙皱眉不语,眼中的混乱已收敛几分,可见已压制住那缕残余的怨气。江昙墨道:“你想乘隙舍上一缕元神替他诈死?定然骗不过去的。”
行不行总得一试,风琪刚打算将素琴仙先收进袖中藏匿,见一道耀眼的蓝芒疾速赶来,正是神帝。没有四大龙王跟随,也没有贴身侍卫景麟,就只孤身一人,她虽竭力御风而行,青云直上几十重天境,终被凭空杀出的一条火龙逼落云头。
“你们以为,今夜能改变什么?”
神帝的鄙夷嘲讽毫不掩饰,那火龙已被他收进掌中,正是神族的太古神兵赤霄剑。逃不掉,也打不过,救不了人反更激怒了他,风琪面不改色,暗自里却是心急如焚,见他面若霜雪眼如冰刃,竟半点不敢逼视。江昙墨忽的发出一声冷笑,道:“这里正是二十九重天上的太极蒙翳化境,神帝陛下既有雅兴,不如将那决战提前几日。”
“决战?有些事情,总要等到最后才有意思。在那之前,本王还要请你看一场好戏。”
“正好,本座也极想如此,那戏开场时定有一件大礼奉上,以表敬谢。”
“你还是先想想今夜会损失多少得力部下。”
“若有神族的四大龙王给他们陪葬,倒也值了。”
“没有那双各分阴阳的情剑,你想脱出四方水阵都是难事。”
“虽难,倒也不是不能。”
“你纵能用言语在这里拖延片刻,料也于事无补。”
“有没有用处,待会儿便知!”江昙墨似在竭力掩饰语气中的急躁,风琪心道他既要应付四大龙王的围困而无法脱身来救,分心旁顾还会殃及真身的斗法,于是广袖疾拂大如乾坤,顿时将那一缕元神摄了进去,且还封了他的五窍。
神帝冷笑着上前几步,玉白精致的手指拿捏过来,似在探囊取物般轻松,却含着不容逃脱的威慑。她惊急之下只能孤注一掷,情剑一出洒下漫天绿芒,用的正是九思剑法的第六重。
神帝自是个情痴之人,本该受到灵异双剑和诡秘剑法的干扰,何况那个使剑的人还和当年的女子生的一模一样。但他的修为冠绝天下,不过失神刹那便反应过来,攸的运指拈住疾刺过来的剑尖,然后再度一声冷笑:“兵器虽好,仙术虽妙,全都可惜在你这无知妇人手中了!”
风琪皱眉暗道一声糟糕,方要抽身退后,竟自剑身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反噬之力,将她整个人弹开在几尺之外,气血翻腾喘息不定。那双情剑坠落尘埃,素琴仙也跌坐在地上,看她颦眉手捂住肚腹,他眼中自有惊急忧虑。
“果儿,你。。。。。。”
风琪不待喘息刚要扑过去,神帝已上前一步,直直站在素琴仙的面前,道:“既要做这素琴仙,那你可以死了。”见他冷笑着缓缓扬起手掌,风琪咬牙扑过去阻拦,接连数次都被他拂掌震开,却随即都会再度上前,直到精疲力竭气馁了,不得不跪伏在丈许外。 
这位陛下的修为实在深不可测,断不是她所能够企及的。
“果儿,你。。。。。。不要这样。”见她披头散发额上见血,狼狈得很,不知提了多少妥协的条件,不知说了多少祈求的话语,也不知磕了多少个头,素琴仙的躁动忧急仍没有表于形色。神帝冷眼旁观,不辨心绪,半晌才道:“你若将这一物吃下,我便饶他一命。”
他手中拈了一粒碧色丹药,不会是毒药,却定有古怪的功效。风琪已然懂了,这位陛下的行事不乏骄傲自负,定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刚才防多攻少许是在等人主动折腰请罪呢,她无计可施只能膝行上前接过来吞下,不带半点犹豫。
“果儿,你。。。。。。”素琴仙叹了一声,终似有些失神,纵是个铁石心肠,看到有人为他如此放低身段,也该感念万分了,何况这人还与他休戚相关?神帝笑道:“你定然在想,她为了救你,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去做,你总算没有白替你师父养大这个丫头。”
素琴仙敛眉道:“师父费上许多功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一片好意。”
神帝道:“你花了十几年把这丫头养大,便知道你师父当年将你养大的不易,便会深深的感激于他了。用恩德孺慕冲淡仇恨怨念,琨瑶仙师果真攻心有术,也端得是个巧智之人。”
“师父。。。。。。我怎能愧对他与帝姜仙师的一片苦心?”
“这丫头想救的只是素琴仙,可不是长桑君。”
“不是!”风琪急道:“就算他真的重返魔道,也永远都是我敬爱的师兄。”
神帝冷笑道:“说的可真好听,但你方才看似要拼尽全力救人,实则是为了试探本王的虚实。”风琪皱眉不语,他又笑道:“你该知道,大罗天上有一座堕仙台,凡是被剔除仙骨之人都会在那里散灵气贬修为,百万年来,那里已是世间最具灵气的所在。五百年前,本王与长桑君一同潜入大罗天上,利用特殊功法,在那堕仙台上迅捷摄取到超绝又纯净的法力,今夜纵使你师父来了,谁输谁赢尚不可知,何况是你?”
风琪心道竟还有这一重隐情,但真若如此,岂非更加叫人忧心了?
“果儿。。。。。。若没有你,我只怕早就坚持不下去了。”素琴仙低低喃了一声,显然并没有受到那些挑拨,他的心绪定然纷乱如麻,风琪却照旧没在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不是她粗心,不是她想不明白,实在是他一直掩藏得太深,以至于她竟不知那心魔已如斯严重。
“五百年前长桑君炼有一样奇药,任谁吃了便会忘记一切人事,好似从头活过一样。”神帝说的随意,风琪却顿时白了脸色,他又说道:“方才那药名唤作情醉,再过片刻你便会沉睡过去,醒来时第一眼看到了谁,便会将谁当作心中的唯一,敬他如宾,奉他如天,今世只为他一人而活,当旁的人事全都无关要紧。”
风琪只觉心在一瞬间碎裂成无数片,每跳动一下都会惹来彻骨的痛,头脑也开始四分五裂,每生一念便会刀削针刺般难过。素琴仙也变了脸色,看着她煞白如纸的脸,幽深如潭的眼,还有不觉间颤抖着的身子,竟似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你以前痛恨琨瑶仙师化出情丝这一物,痛恨那情丝害你双亲,也害你记挂着一个不该记挂之人,所以才会炼出这样操控心智的丹药,每每见到那些情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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