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第167章


羽化成仙而去。
一人负手站在绝立的涯边,静静的看着涯边倔强生长一颗古松,古松悬崖生长,粗大树枝临空在深不见的涯谷。谷中寒风飒烈吹起,吹得她素色衣袂飘飘猎响,负手临涯伫立的身姿似是已经站了几千年,几万年……任凭寒风吹的身影纹丝不动傲然挺立稳如青山。
雁桅烬与南玉流荫静默的站在不远处,披着白狐大氅的流荫不禁打了个冷颤,搓搓冻麻的手哈口气羡慕的看了眼身边披着紫貂大氅身子却只着红绡薄衫的雁桅烬,有些沮丧的道:“王夫,您内力好强呢,就算穿着薄薄衣衫也不见王夫发冷。”
雁桅烬掩在大氅里紧紧蜷攥手轻微松了松,美目看着涯边伫立的身影,回眸看了眼南玉流荫扬唇一笑,“你这话曾经也有人问过我。”
跺跺脚,微微吸气,南玉流荫揉揉冻红的鼻尖,斜着头更加惑问,“嗯?那王夫怎么回答呢?”
“本王夫回答'心若冷了,外面这层凡肉还会冷过心吗'。”桅烬双手握住大氅两侧往身子里拢紧一下,嫣然笑了笑,桃花美目里流出潋潋风情,“如今本王夫心是热起,身子却也跟着热起,唉,凡人就是凡人,终是逃不脱皮肉苦。”
秀眉一拧,南玉流荫抿抿嘴唇,水晶秀璀璨的眸子看了眼涯方,目光收回往雁桅烬身上一落,声音有点求证的颤抖,“王夫同王爷在一起时有没有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比如说有一个很大的宫殿,宫殿尽头垂着玉珠帘子的后面是一个黄金雕成的软榻,榻后是用五彩翎羽薄扇装饰,然后倚榻是侧……”
“然后倚榻上侧卧着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女子的红衣上绣着一只金色凤凰。平时红衣女子会枕着一个金纹素雪枕对不对?对不对?”雁桅烬紧蹙着眉,蓦然收拢眸光凝看着南玉流荫,有点急促确认问道:“你也有做这样的梦?”
南玉流荫显然也被吓倒,心里一凛回望了雁桅烬一眼,静静垂下眸子,清越声音如钩,在不经意流出摄魂夺魄的魅音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同王夫竟做同一个梦,它说明什么?它说明什么?”
修长手指缓缓顺理着墨发,嘴角噙着浅笑,潋潋墨眸愈发幽深,“还能说什么呢?你同我们做同样的梦,你说还能说什么呢?”
“什么?”流荫蓦然抬眸,更加惊诧,“王夫您指还有人同我们做一样的梦不成?”
“哼!多着呢,家里的几人早就开始有梦境出现,只不过现在梦境越来越清晰,那红衣女子的模样过不多久就会看清。”
雪雾愈发大起,重重雾茫遮住月色清辉,雾气里浓浓哀伤慢慢向四周溢开,压抑的哀伤竟有想让人掉泪,本是垂眸不语的两人猝地心惊,连抬起眸子惊骇的看着散发浓浓哀伤的人,两人皆是巨惊。
“潋儿!”在涯边的人突然消失,雁桅烬突然惊吼,不要命的飞身向断涯掠过。身影欲也随之掉下涯谷时,纤细的腰身猛地被搂住,一张熟悉的脸映在眸内,雁桅烬心惊还未定,就被顶着惨白的脸的人大骂起。
“雁桅烬!你竟敢给老娘跳涯!你他妈搞什么鬼!你刚刚知道不知道老娘心都快被你吓出!妈的!下次再这样我干脆亲手结了你!”眸里涌着汹涌波涛,整个人就像是海底山火爆发一样,死死搂紧师兄腰上,惨白着脸浑身打着后怕的颤抖。
“你吼什么吼!刚刚是谁一下就不见!你还吼!妈的,再吼老子一剑把你结了!”吼回神师兄双手死掐着我手臂的肉,拼命的摇晃着我身子,美人的脸同样是极度惊恐。在一瞬间我几乎可以肯定师兄是想亲手了结我。
我神色间一怔,恍然想起自己刚刚那幕,大活人突然消失在涯边,呃……是挺让人害怕,惊恐过后的身子在我怀里颤抖着,搂紧师兄单手轻轻抚摸着他后背,脸紧紧贴着师兄的脸,轻笑道:“傻瓜,我要跳涯也会带着你们一起跳。”停了会,才涩痛道,“刚刚是到曾经挷着我母亲、爹爹他们的树枝上悼念一会。”
师兄听后抬脚就狠狠踩在我脚上,咬牙切齿道:“你就不会打声招呼?”
“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脚趾头痛的不行,扭曲着脸搂住师兄,吸着冷气回道,“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目光落向不远愣怔站着的流荫,我调侃笑道:“流荫好像被师兄一吼给吓蒙了,半天都没见他动一下。”
南玉流荫确实是给吓蒙了,突然被雁桅烬一吼本是愣住,然后那个像天人一样的王爷粗声大吼一下,南玉流荫彻底蒙住,完全不明白两人是为了什么在吼。
手牵住还是生闷气的师兄,走到愣怔的流荫眼前,脸刚要凑近流荫耳边想唤回被震飞的魂,身子猛地被惊醒过的流荫伸出一推开,流荫通红着,眸子都不知道该向哪里看才对,喏喏轻音道了声,“王爷……”
眼角余光猝然见右侧涯林突然升起一朵璀亮的烟花,曈孔溢着戾气收缩成一点寒芒,拉过窘羞的流荫,另一手牵紧师兄,锐利的笑挂在嘴角,“冥水给我们发信号了,敏柽女帝已隐身到地宫内,走,咱看热闹去!”
凤凰于飞江山如画(下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花期凋落暮弦寒
厚盖的白雪掩不过骇人的戾气,沉闷的空气透着一股子凛然煞气,月色的清辉投下深深阴沉,若隐若现的地宫门口残雪凌乱,尸横遍野。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人都是如同修罗一样站在地宫铜狮两侧,石头雕凿的地宫大门火把'嘶嘶'燃烧,橙黄色的火晕投在两个同样是满脸戾气的人身上,王者见王大概就是眼前这般样。两方的人马警惕地站在各自头头身边,冷色的武器还在滴有敌人的鲜血。
“没有想到你竟这么快找到朕!看来宵炽楼的叛徒是朕眼皮底下做了不少不该做的事情。”敏柽女帝手摁在铜狮狮身,眼中毒光骤现,被人叛徒的滋味让一个帝王感到是个奇耻大辱。批节紧紧的摁住冰冻的狮身,泛起青白的颜色,鹰目里的毒戾仿佛是万条毒蛇缠在眸内'赫赫'阴狠。
时辰已是三更天,再过不多久天就要泛晓,我不愿久做耽搁,虽说现在我方胜算在握,然寒冬腊月又是深山雪林,常人都无法忍耐寒冷的浸骨。凤影剑缓缓举起,凌寒的剑尖直直指着敏柽女帝,凤眸凛冽声如寒潭:“杀我祖母占我江山,害我父母破我家园。西汲肇!我们之间的事非恩怨今夜就此好好了结!”
“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朕今夜就要看看你是怎样个成王法!”嗡声嗡气的阴戾声回荡在山谷里,敏柽女帝身后余剩的四百精兵同几百宵焚楼暗手微微后退小步,墨锦金龙纹大氅解落掉地,金色的花纹在火光里折耀出灿烂的金光,敏柽女帝手握着的锋利宝剑与神剑凤影掠起道道寒芒。
“是个人物,没有躲在手下身后。”把披着的紫貂大氅解下甩丢雪地,余光轻扫一抹远远藏在前方树影里的人影,回头对身后站着的师兄、流荫、冥水令喝道:“退远点,你们南玉、群纳古族的仇本王一并给你们报!”
师兄眼眸流转,莞尔一笑,难得听我的话悄然退掠到一棵树上,冥水、流荫两人显是不愿意放过手刃仇人的机会,手死死握住剑柄,仇恨的目光狠狠瞪着敏柽女帝。我轻轻冷哼一声,两人适才不甘心退居到远处。
过重的杀气卷起地上的白雪,浓浓寒冷充斥所有人周身,挺不顶杀气的人已是退出杀阵不敢踏进半步。树枝上的冰雪悄然破冰掉落,两道身影如蛟龙出海卷着狂风暴雪剑与剑'铮铮'锐响。
四周剑气纵横,身影掠动,双方只能根据剑所挥出的光芒才知道在半空中决斗的身影谁是谁。寒光凛冽,红芒锐利,寒风残雪随着两道身影的飞掠尤似龙卷风风暴肆刮整个西峰涯。
散开的剑气凌厉到让人几乎不能睁眼目视,狂冷的寒风刮起,吹得深山古树断枝折腰,顷刻间,方圆五里的古树梢上没有一点积雪压枝。
绵延捭阖的山岭声声呜戾,双方人马都不禁捂死耳朵,对抗呜戾的风声,稍有甚者已是七窍六血倒地而亡,亦有甚者四肢抽搐在雪地上痛苦扭曲。
半空中传来几记重重沉闷声,一道身影嘴里闷吐几口鲜血,摇摇欲坠的身影勉勉强强站在一棵古树树冠上。深红的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敏柽女帝极力平复喉咙涌上的腥味,鹰目如炬盯着前方缓慢掠停的身影,拭去嘴角血渍,敏柽女帝阴霾冷道:“想不到小小年纪竟入宗师境界。”
落在古松树梢上,握着凤影剑的右手有湿润液体顺着手臂缓缓流到凤影剑上,我抬手看了眼轻微受伤的手臂,微有惊诧挑眉,抬眸笑道:“本王也未想到敏柽女帝的身手厉害如斯,能接下本王五十招的世上绝不超过五人。而能伤本王的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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