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的宠爱》第69章


“这是你的店?”华淇惊讶。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一个大明星怎么来开酒吧了?
“用不用我给你证明一下?”周梓暄眼神四处溜了溜,似乎真想拉个人来证明。
华淇有点尴尬,“不用了。”他头低下来,扫着已经吃干净的餐盘,有点无所适从。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那个处处都护着你的华少呢?”周梓暄调侃道。
这调侃让华淇越加沉默。
“让我猜猜,”周梓暄说,“你心情不好。”
华淇没说话。
“他没在你身边。”
华淇捏紧了拳。
“你很想他。”嘴角勾上去。
“——够了!”华淇站起来,红着眼睛,看着他,“你有完没完?!”
“哟~还是个摔炮呢,一点就响。”周梓暄乐了乐。
华淇闭上眼睛,又坐到高脚凳上,两只腿随意地搭在脚架上。
周梓暄也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手里捞起一个酒杯,手指灵活地打着转。
半晌。
“小家伙。”
华淇睁开眼,“干嘛?”
周梓暄脸上的笑邪魅而蛊惑:“要不要来一杯‘蓝特’?”
这个人身上有种邪门的吸引力。华淇想。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以防万一提醒一下。暄暄也是名草有主的人,大家不要期待他和华淇的发展。~OvO~
第79章 异地恋容易挂……
华淇点头应了,他没想到的是对方自己转身进了吧台里。
看着他的准备架势,华淇更惊讶了。
“你还会调酒?”
“没进圈子前,我一直是蓝动的调酒师。”周梓暄说。
华淇心里恍然,觉得对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双手垫着,趴到吧台上,看着对方把一众器皿一字排开,金属的,玻璃的,还有各种不知道是过滤器还是什么的小部件。
周梓暄双手敏捷,取拿放,加冰,加原料,量取,混合。他的手熟悉每一种原料的摆放位置,又稳又快,动作翻飞间还带着些杂耍的表演性质。骚气极了。
“嗞嗞,没看出来。”华淇叹为观止。
周梓暄笑着,动作不停,最后一个步骤是放青柠檬片,他蹲下身,视线和杯子齐平,专注地衡量着位置,最后夹着那片柠檬,缓缓地置上。这个玄妙的角度正好让柠檬片一半轻轻贴在了水面上,一半挂在外面。
周梓暄把杯子推过来,弯腰谢了个礼。“请用,我的王子殿下。”
华淇被对方的表演逗得很想乐。手上把那郁金香杯接过来。
淡绿色的液体,澄澈而干净的质感。
“为什么叫‘蓝特‘?”他问。
“英文land的音译,”周梓暄说,“意为‘着陆’——让你飘忽不安的心降落下来。”
华淇看着对方似有所知的微笑,心里有点暖洋洋的。“谢谢。”他说。
起杯浅尝,酸酸涩涩的口感,回味一会儿又泛上来一股厚重的醇香。
这香气是夏日阳光下蓬勃生长的葡萄园,是酒庄高架上层层垒起的橡木桶泛起的沉香,是微风吹的六月,蝴蝶和不知名的昆虫在庄园里颤动纷飞。
华淇这样想着,也就闭上眼这么描述了出来。
周梓暄惊讶地看着他:“你的酒品鉴力很高呀。”
华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以前在家里要求下上过酒类品鉴课。”
“不不,”周梓暄摇摇头笑笑,“这和那个没关系。”
“你很有灵气,”周梓暄说,“我从第一次见你就看出来了。”
不止一个人说过这话。什么灵气,不过是对很多事物都比较敏感罢了。比如感情,比如一些微小的细枝末节。
“谢谢啊。”华淇笑了笑,举杯朝周梓暄面前的一个空玻璃杯碰了一下,又继续低头喝着。
“所以我挺喜欢你的。”周梓暄说。
“——咳咳咳。。。。。。”华淇直接呛了一口。
一个人影突兀地闯进视野,罩到周梓暄身上,冲着他的唇的位置头就贴了过去。
法式深吻。
华淇先是惊了一下,接着注意到,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T恤,并且T恤的胸口和背后也有很个性的花体字。
这两人,T恤正好配成一对吧?!
我去,怎么着,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
华淇脸都黑了。
“你说你喜欢谁?”男人终于结束了那个冗长的吻,慢慢地在周梓暄耳边问道。
“我。。。。。。”周梓暄的脸颊都红了,“我还没说完呢,你打什么岔?”
男人笑着,转过头来看华淇。
“哟,这不是华少的弟弟吗?”
陈砚彬。
华淇晃晃酒意上来微醺的脑袋,居然还认出了对面的人。
当初那个聚会的主办方。哥哥的合作伙伴。
“你们。。。。。。”华淇欲言又止。
“应该很明显了吧,”男人凑在周梓暄的肩窝,笑着:“这家伙是我的。”
“谁是你的?”周梓暄挑了挑眉,不服。
陈砚彬看着他,眼睛沉了沉,意料之外的吻似乎又要落下来。
周梓暄连忙用手推开他的脸,看向华淇。他发现对方已经低下了头去,看着自己握在酒杯上的指尖出神。
“小家伙。”他试图唤起他的注意。
第三遍唤起,对方才转过脸来,眼神发飘,水光迷蒙。
“这是。。。。。。 醉了?”周梓暄有些不可置信,偏头向陈砚彬问询。
“醉了。”陈砚彬用陈述语句,说道。
少年飘忽的目光越过他们,不知望着哪里,低声呢喃了什么,就双眼一合,扑倒在了台上。
“他说了句什么?”周梓暄没听清。
“好像是叫了一声‘哥’?”陈砚彬有些头疼地看着扑在桌子上的少年,想了想,掏出手机来:“算了。给他哥打个电话吧。”
。。。。。。
于此同时,英国某商会现场的休息室里。华语儒突然心疼了一下。
他捂着心口,回味着那种微微刺麻的疼痛感,一阵的晃神。
“怎么了?”南荆拿着文件板走过来,担忧地问询:“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需要我把会议延后吗?”
“不用。”华语儒摆摆手,“刚刚有点心悸而已,正常现象。”
南荆没有放松,眉头反而更紧起来:
“语儒,你是不是太拼命了。”
明明刚动完手术没多久,工作的事情却紧锣密鼓地安排上来,就算想做出些业绩,也不至于这么拼命。。。。。。
“你是不是。。。。。。想你弟弟了”
南荆表情复杂,似乎叹了一口气问道。
“他过得挺好。”华语儒答非所问,他走到穿衣镜前,把领结前到领针又重新别正了,“今天下午还有什么行程?”
对于华语儒一秒进入正题的技能南荆是不得不服的,她只得翻开工作簿,把下午的行程向他确认一遍。
要进场前,华语儒国内的那个手机响了。
南荆把手机从桌子上拿起来,看了一眼:”陈砚彬的,要不要接?”
最近他和陈家的利益往来暂时中断,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估计陈公子也只是日常和他“联络”一下感情。华语儒说:“不用管它,一会儿再说。”
“怎么样?”周梓暄问。
“没人接。”陈砚彬挂断了电话,皱了皱眉,“华语儒最近好像在国外吧。怎么把他弟一个人放这来了?明明之前那么宝贝。”
“再宝贝也不能随身带着呀,他弟还在上学吧?”周梓暄横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你是白痴吗。
两人还没拌起嘴,一个男人从门那边朝着华淇过来了。
“小少爷??”江牍看着桌上不省人事的人,一脸愕然,还有些警惕和愤怒,“他怎么了?”
“喝了杯酒,醉了。”周梓暄说。
”你是他家里人?“周梓暄又问。
江牍被这个说法问得心里微微一顿,还是无缝衔接地回答道:“是。”
“别再扔他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了,危险。”周梓暄眯了眼睛,缓缓说道。又加了一句:“和你们家华少也提醒一下。”
江牍大致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扶起华淇,说:“知道了,谢谢你们。”
华语儒在商会结束后才想起那个未接的电话,他坐在车后座,向副驾的南荆要来国际漫游的卡,拨了回去。
“彬哥?”
“哟,你总算知道打回来了。可惜。。。。。。”陈砚彬话语转了转,“人已经走了。”
“谁?”华语儒一愣。
“你弟呀,除了你弟还有谁。”陈砚彬语气带着点打趣的笑意,他旁边的周梓暄靠在吧台的立柱上,听着他们的对话,翻了个白眼。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傻。
华语儒挂了电话,没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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