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夫不下堂》第131章


“王爷。”孙墨玉弱弱的走了过来,出声道。
然而,下一刻,她就被一巴掌打到了一边儿,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
“为什么放走他?”宇文漠然眯起一双眼,质问道。
“殿下,妾身唯恐,那人识破殿下,故不敢让他进来。妾身,妾身是为了殿下好啊。”孙墨玉捂着脸,哭道。
宇文漠然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发妻,要妖娆没妖娆,要身段没身段,躺在床上根本就是条死鱼,连床都不会叫。
比起让他欲仙欲死的赵水儿,真是差得太远。
“你过来。”想到赵水儿,他的黑眸一眯,对孙墨玉说道。
孙墨玉自然清楚他现在的神情意味着什么,踌躇中,她已经被二皇子拉了过来,随着一阵“撕拉”的声音,她的衣裙掉落,而他的相公,更是不带前戏的进入。
孙墨玉眉头紧蹙,随着他的每一次粗鲁进入而流下泪水。然而,良好的修养使得她紧咬着唇,无论怎样疼痛,也不肯叫出声。
这个哭精。宇文漠然心中,对她更加乏味,心中打定主意,一旦自己荣登大宝,第一个要休的就是这个令他横竖不顺眼的女人。
一番云雨下来,宇文漠然推开了孙墨玉,起身穿着衣服。孙墨玉坐在地上,咬着唇,颇委屈地看向这个强占了她的男人,她的夫。
“想办法把这个,放到老四的食物里。”一包油纸包裹的药粉,被眼前的男人扔到了她的面前。孙墨玉颤巍巍的接过药包,小声问道:“王爷,这是?”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宇文漠然眼中,闪出狼子光芒,他的手缓缓抚上孙墨玉的皓腕,一个用力,孙墨玉的秀眉,再次蹙在了一起。
“妾身,知错了。”孙墨玉柔柔的说道,眼中泪光闪现。
宇文漠然满意的收回手,他喜欢这般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看着别人对自己的顺从,他的心里,有无比的快感。
孙墨玉收起药包,迈着酸软的脚步,走了出去。宇文漠然冷冷地看着妻子离开,脸上,竟连一丝愧疚都没有。
夫妻做到这个地步,连一丝恩义,都断的彻底。
坐在马车上,孙墨玉握着药包,眼泪簌簌地掉落。恨啊,恨命运弄人,竟然给她开了这样的玩笑,娘亲懦弱愚昧,爹爹趋炎附势,将她嫁给了这种魔鬼。从来,都没有对她怜惜一分。
“王妃,前面有人,是那个大夫。”车夫隔着车帘说道。
江大夫,他还没走吗?孙墨玉掀起车帘,前面,菊香氤氲,一个玉般的男子坐在菊花里,而一只雪白的猫儿,立在了他的肩头。少年抚弄着猫儿,一脸温润,濯濯的眸子,在日光的照耀下,宛如明珠般发出莹莹的光。
风卷起,一片黄色的花瓣扑面而来,伸出手来,花瓣却飘落到了尘土中,蒙尘。
孙墨玉微微黯然,她放下车帘,说道:“停下来。你去问问江大夫,他若是愿意,就载他一程吧,荒郊野岭的。”
车夫勒住了马,下车同弯月说了几句。走的腿酸的弯月,自然应了王妃的好意,跟着车夫坐到了马车的前面。
男女有别,更何况是皇家的媳妇儿。
孙墨玉心中,如翻了醋的瓶子,晦涩的紧。
就在此时,盘在弯月肩头的白妙,“噌”的一声跳下,撅撅屁股钻进了的车里。它讨好地靠向孙墨玉,不断的用头噌她,边噌还边“喵喵”的叫着。
“王妃,你不要紧吧。”弯月在外,紧张的问道。这只白妙,可别冲撞了里面的贵人。
孙墨玉怜惜地将它抱起,回道:“没事儿。”小东西真乖,抱在怀里也不咬不挠,还一副紧贴的样子,惹人心疼。
然而,白妙在撒了一通娇之后,爪子忽然抬起,朝着她的袖子抓去。
孙墨玉自然未有料到白妙会伸出爪子,惊慌间,那包药粉从袖中掉落,撒在了车里,而白妙那家伙,更是跳到了小桌上,将茶壶推下,温热的茶水,洒在了沾着药粉的车板上。随着“呲”的声响,木板上冒出了冉冉的白烟,下面早已黑了一片。
好厉害的毒药……
孙墨玉绝对不会想到,她的夫,给她的是毒性如此烈的药。如果不是这个小东西,自己岂不是害了一条人命。
只是,药没了,她拿什么给夫君交代?
两行泪,从她的眼中,滚滚而落。寂静的车子里,只有白妙轻轻地蹭着她,不曾远离。
作者有话要说:从明天起,补课补课,更新放缓,莫砸莫砸。
休息几天,15号开始继续更新……
☆、包藏祸心毒蛇妇
马车悠悠地载着弯月;回到了行宫。在靠近行宫的时候;孙墨玉喊住了车夫;软语道:“江大夫;今儿送你到此。毕竟,后院只有女眷进得。”
弯月忙跳下车;抱拳谢道:“多谢王妃的路载之恩;日后若有用得着小的地方,请开口就是。”
孙墨玉“嗯”了一声,细细的声音中,几许委婉惆怅。
依偎在孙墨玉怀中的白妙;感觉到弯月要走了,忽然窜了出去,“嗷”的一声钻进了弯月的怀里,死撒娇的蹭。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弯月暗自腹诽时,孙墨玉却因了白妙挑开车帘,与弯月的目光相交错。一时间,少年明珠般的眸子映在了她的眼里,成了她日后再也挥之不去的魔障。
红尘世间,谁应了谁的劫,谁又变成了谁的执念。
孙墨玉的脸颊微红,她忙放下车帘,喝令车夫往行宫里驶去。心中,古井般的心潮却在此刻翻滚,一股从未有过的滋味,从此缠绕在了心头。
弯月这厢,却微微的摇了摇头,暗自为孙墨玉叹息。如此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却嫁了一个如此不堪的相公,纵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冷心冷面,哪里有夫妻情义可言。
那行脖间的青紫,岂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能做出的?
待抱着白妙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弯月绝对没有想到,等待她的是怎样的一场浩劫。
掌灯时分,一身风尘仆仆的狐狸从外面踢开了她的门,阴霾的问道:“你去哪里了?”
弯月正在床上逗着白妙,不想狐狸就这么进了来,忙拉起被子:“你出去。”立刻沉下脸。
此时,她已经脱去了外袍,只剩下了里衣,再被狐狸看光,自己不是太亏了。
狐狸的脚轻轻一勾,门“吱呀”了一声,缓缓合死。他走过来,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你躲什么。早被我看过了,按理说,你该要我对你负责来的。”
这些年来,随着军队走南闯北,他什么样的荒唐事儿没见过。曾经,就有姑娘因被一个男人看了身子,而嫁与他为妾。更甚者,有姑娘因被男人拉了下手臂,竟当着众目睽睽,砍下了自己的手臂,以示清白。他素来游戏于尘世,看的久了,总觉得那些女子过于愚蠢。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受到宠爱和受到侮辱都好像受到惊恐,把荣辱这样的大患看得与自身生命一样珍贵。什么叫做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慌失措?得宠是卑下的,得到宠爱感到格外惊喜,失去宠爱则令人惊慌不安。这就叫做得宠和受辱都感到惊恐。什么叫做重视大患像重视自身生命一样?我之所以担心祸患,是因为我有身体;如果我没有身体,我还会有什么祸患呢?所以,珍贵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托付他;爱惜自己的身体是为了治理天下,天下就可以依靠他了。)
所以,做人的第一要务,是爱惜自己的身体而不是为了圈圈框框去作践它。否则,那人不是死要面子,就是蠢得可以。
“谁要你负责。”弯月撇了撇嘴:“出去。”
狐狸非但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大方方的坐下来,翘起二郎腿道:“既然你不让我负责,我不负责就是了。不过,在我为你承担了断袖的名声后,你难道不该对我负责吗?”心中暗喜,自己看上的女人,终究没有随了那些俗物啊。
白妙“嗖”的一声跳进了弯月的被子里,只留了一只尾巴在外面摆啊摆,心中暗自叫道,非礼勿听啊非礼勿听。
弯月顺手抄起一个枕头,直直地砸向了狐狸。
狐狸眼疾手快,迅速将枕头抄到怀里,面上表情阴沉无比,嘴角却仍带着笑意:“娘子轻点儿,把别人引来了,我可要告诉他们是你勾引我。”
“狐狸,你闹够了没有。”弯月的脸,被他躁的如同红枣:“你今儿个来,就是揶揄我的?”
“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出现在二王妃的车驾上?她可不是能乱攀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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