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68章


见子夜要起身,子上一把扶住,轻笑道:“昨晚累着我的夜儿了,你就不要急着起床,多睡一会儿吧。”
子夜拍开子上的手,面带红晕,“我还是起来吧,陪你吃过早饭,看着你把药吃下去才行。”
子上心中一暖,就势扑倒子夜,喘息着,“我的好夜儿,全天下只有你最疼我。”
“唔~~~不要了,子上。”
“哦~~夜儿,我要走了,求你了,再来一次。”
“你、你还生病呢~~~”
“哦,不、不碍事,太医说,出汗~~就~~~好了~~~~”
“子上,你~~真坏~~~太医~~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好夜儿,别乱动,为夫是这个意思~~~~”
喘息声、呢喃声交汇成一片,卧房中、纱帐内春光旖旎。
日上三竿,风歇雨止,子夜倦倦地倚在子上的怀中,懒懒地说道:“都怨你,饭都没吃上。”
子上宠溺地点着子夜的鼻尖,坏笑道:“从昨晚到现在,你吃掉我多少次,还喂不饱你?”
子夜羞臊地将脸埋在子上的胸膛,忸怩地闷声道:“你再胡说,我跟你急了。”
“哈哈哈,”子上笑得胸膛震荡,“难得夜儿这份羞臊的模样,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啊!”
“还胡说!”子夜更加恼怒,用牙齿在子上胸前的红蕾上轻咬了一口。
“哦,”子上喉中溢出呻…吟,声音更加沙哑,“夜儿,你要是再不松口,为夫可又要再来一次了。”
“啊!”子夜顺着子上手指的方向,发现薄薄的锦被下,可疑地支起了小小的帐篷。
生怕再次惹火烧身,子夜吓得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
“子上,你什么时候出征?”
子上将一只手臂枕在脑后,“就这几天。”
子夜想了想,“这次是征讨哪里?”
“淮南平叛诸葛诞。”
“哦,对方兵力如何?你有几层胜算?”
子上摇摇头,“敌众我寡,诸葛诞投诚东吴,他自己有十八万兵力,身后还有东吴的十几万后援,此仗一定打得艰难。”
子夜不无担心,“子上,你这次带走多少人马?”
子上轻笑,“号称五十万,实际上老弱残兵加一起也就二十六万,还要腾出一部分兵力对付蜀国的偷袭,夜儿算算,是不是敌众我寡?”
子夜见他说得轻松,心头愈发沉重,“子上,这么危险,可不可以不要去?”
“呵呵,”子上轻笑,转过身轻吻子夜的鼻尖,“夜儿是要子上做逃兵吗?放心吧,我虽然没有父兄的睿智谋略,却也不会给司马家丢脸,此次征战纵然险恶,为夫为了夜儿也会全身而退,夜儿,你就安心等我回来吧。”
子夜沉吟半晌,幽幽道:“子上,你领兵远征,这皇城中可有值得托付之人?”
子上拥紧子夜,开怀笑道:“夜儿真是我的好内助,是怕我离开都城后,城中再起内乱吗?放心吧,我岂是曹爽之辈,此次征战我已经请奏皇上和太后御驾亲征,城中留守兵力都是司马家亲信。夜儿,不要怕,即使我这次血染沙场,也不会有人再为难于你,你只要好好生活下去就足慰我心了。”
子上的话,让子夜又是感动又是感伤,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子上,夏侯郡主的事是你做的吗?”
子上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子夜,淡淡道:“夜儿,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
温暖的怀抱挡不住彻骨的寒意,子夜禁不住打个冷战,低声道:“她罪不至死。”
子上再次拥紧子夜,温暖的手轻抚子夜光滑的脊背,喃喃道:“我更不想有后悔的那一天。”
第5卷 偶遇故知
司马昭出征那一天,子夜没有送行。子夜亲手为他带上头盔,微笑道:“子上,我不喜欢送,只愿意迎,你多保重,我会在你凯旋的那一天,出城迎接你。”
子上拉过子夜,在额头上印上一吻,笑道:“我会记着你的承诺,等我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子夜在惦念中度过,子上每隔半个月就会派人送来一封家书。
看着那力透纸背的字迹,读着那寥寥几笔的战况,子夜几乎可以嗅到战场上的血腥,信中没有太多的温柔话语,可那平安二字,足可以让子夜开心好一段时间。
秀嫣的两个女儿已过十岁,眼见得出落成美丽少女,子夜为两个可爱的女孩请了老师,自己和秀容倒清闲下来。
闲来无事,子夜会拉着秀容去外面走走,两人女扮男装,在茶馆酒肆中,经常会听到市井趣事、时事针砭。
这一日,子夜二人竟在一家酒肆中,遇到酩酊大醉的阮籍。
“阮大哥,”一别多年,子夜见到阮籍兴奋不已,撇开秀容,扑了上去。
阮籍醉眼迷蒙,耳听一声清脆的呼唤,随即一道白影扑了过来,还未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撞得趔趔趄趄,直抵墙壁。
“你喝多了吗?这般撞人?”阮籍眯起凤眼,不满地去推子夜。
子夜摇晃着阮籍,“大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夜儿。”
阮籍一惊,酒醒了大半,低下头痴痴迷迷地看着子夜,半晌才哀怨地问道:“夜儿,你是白夜,还是子夜?”
子夜一颤,没想到阮籍会知晓自己的身世,双手抚在阮籍的胸膛,低声道:“不管是白夜还是子夜,都是大哥的夜儿。”
阮籍握住子夜的小手,放在心口处,感伤地说道:“我与子夜郡主素不相识,我与白夜却是生死之交,我的夜儿是白夜不是子夜。”
子夜鼻子一酸,两行泪水滚落面颊,“大哥,不是夜儿有意相瞒,实在是我有说不出的苦衷。”
看着子夜流泪,阮籍心疼得急忙用手去擦拭,惶恐地说道:“夜儿莫哭,大哥错了,走,随大哥到房中一叙。”
足足花费了一个下午,子夜才把自己的前尘往事给阮籍交代清楚。
阮籍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喃喃道:“夜儿,我是在梦中么?”
子夜用力掐了一下阮籍,“疼不疼?要是疼就不是做梦。”
阮籍怜惜地望着子夜,“夜儿身世如此坎坷,大哥听得心痛不已,想你一个弱女子,孤身在外,历尽艰难,大哥却帮不上你,真是惭愧之至。”
子夜轻笑,“大哥说得哪里话,当年大哥舍命相救,子夜至今没齿难忘,大哥,这几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夜儿真是好生挂念呢。”
阮籍手抚子夜秀发,爱怜地笑道:“这几年大哥又何尝不想念夜儿,只是每每想到皇上说你是子夜郡主,我的心就揪痛不已。总以为你当初是一时性起,戏耍大哥一介草民。唉,看来我与叔夜一般误会了你。”
子夜微微一颤,“大哥,叔夜可知道白夜既是子夜?”
阮籍看到子夜脸色苍白,抚慰道:“叔夜想来不知,我与他饮酒时,只要一提到夜儿,他就狂性大发,不容我说话,每次喝得如玉山将崩。后来,他娶妻生子,我也就不敢再提你了。”
第5卷 班师还朝
阮籍提到叔夜娶妻生子,子夜听得心酸难抑。急忙挤出一丝微笑,转移话题,“大哥,你这些年一直都在子上军中吗?”
阮籍耸耸肩膀,“夜儿离开不久,大哥也离开了军营,我本是散淡的人,受不了拘束,喜欢四处漂泊、四海为家。呵呵~~”
子夜蹙了蹙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住阮籍,“大哥,夜儿有几句肺腑之言,不知当不当讲。”
阮籍笑道:“夜儿何时与大哥这般生疏客气?”
子夜清浅一笑,“大哥,你与叔夜一般是名人高士,现在新帝登基、天下初定,百姓最渴望的是安居乐业,国家最需要的栋梁之材,大哥,你才高八斗,见识高远,为何不在朝中为官造福一方百姓呢?”
阮籍面无表情地坐在桌边,伸手为自己又斟上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苦笑道:“夜儿,你是替司马大将军做说客吗?可惜大哥胸无大志,让你失望了。”
子夜抓住阮籍的酒杯,“大哥,我不是替子上做说客,我只是说出替普天下百姓的心声。”
阮籍讶异地看着子夜,“夜儿,你出身曹氏皇族,你的哥哥因为司马家失去了皇位,你难道一点都不难过吗?”
子夜嗤笑一声,“大哥,我认为天下是有德者居之,这曹家的天下当初还不是从刘家的手中夺来,兰卿在位时不过是个傀儡皇帝,一切皆由曹爽腐败专权,所以才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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