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穿越:祸水乱君心》第74章


的时候,我才醒悟,我爱叔夜胜过爱我的生命。”
子夜说到这里,泪流满面,扑倒在秀容的怀里,“妈咪,我的心好痛,我一看到叔夜携妻挈子,一家其乐融融,我的心就好像被成千上万锋利的碎片扎得鲜血淋漓,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痛不欲生,妈咪,我只知道,我好疼,我的心好疼~~~~呜呜~~~”
第5卷 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
“夜儿,夜儿,我的好夜儿,你让妈咪也好心疼,走,我这就去找叔夜,对他说个清楚,我不要我的夜儿疼得死去活来。”
“不要,妈咪,你听我说,钟会他们要来找叔夜出山做官,我知道叔夜的性情,却不会乐见他们,这个钟会是个势力小人,绝对得罪不得。山大哥和阮大哥此刻无暇脱身,劳烦妈妈赶快过河通知叔夜,就说白夜求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千万不要得罪钟会。”
秀容擦了擦眼泪,“夜儿,你这么牵挂叔夜,为何不去见见他?”
子夜苦笑,“妈咪,你一定要赶在钟会大队人马之前赶到,我会在暗地里悄悄关注,至于叔夜,我只想悄悄看他一眼就满足了,千万不要惊动他。”
秀容刚刚过河,驿道上尘烟滚滚,子夜长叹一声,来得好快!
本想隐匿车中,不与钟会等人碰面,只是秀容刚刚过河,距离竹林中嵇康居所还有好一段距离,速度根本无法与钟会的人马相比。
深吸一口气,子夜无奈准备现身,至于现身的后果,此刻已经无暇顾虑。
命车夫将马车横在渡口前,子夜坐在车辕上,故意抱住膝盖哀声连连。
须臾间,钟会的人马已经疾驰到眼前,看到有马车挡路,侍卫本想上前赶开,还是马上的钟会眼尖,一下子认出子夜,急忙下马上前施礼。
“白姑娘,你不是昨晚还在府中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子夜面带痛楚,“哎呦,这不是钟侍郎吗?我正愁得没有办法,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昨晚,我的奶妈家中有人生病,我和她连夜启程赶往他的老家,没想到行至这里,我下车时不小心伤了腿骨,只得放她一人回家,我在这里等待救援。钟侍郎,你不在京城,为何会来这里?”
“呵呵,白姑娘,你忘了,昨晚我奉大将军之命,迎请嵇康先生出山,渡过这条河,不远处就是嵇先生的家。”
“噢,瞧我这记性,”子夜佯作刚刚想起,转而又可怜兮兮地看着钟会,“钟大人,我现在受伤严重,你不会把我扔在这里不管吧?”
钟会轻笑,“姑娘说笑了,钟某就是再急的事情,也要为姑娘而放下,否则,大将军岂不要了在下的性命?”
子夜只管坐在马车上,与钟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眼见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钟会额上见了汗水,日头西下,再不过河,天黑就不好拜见嵇康了。
钟会一直仰慕、敬畏嵇康,此次领命而来,特意身着华服,衣冠楚楚拜见偶像,如今被子夜拦在河边,眼睁睁地过不去,心下不由得焦躁不安。
子夜看情景不能再拖,这才被钟会属下搀扶着,乘船渡河。
过河后,又磨蹭了一段时间,估计秀容已经见到嵇康,这才悄然隐在马车中,随着钟会的人马浩浩荡荡地直奔嵇康家而去。
车轮渐渐停止转动,坐在车厢中的子夜心口处,如同踹了个小兔子般砰砰乱跳。
一阵山风吹过,撩起车帘一角,同时送来一阵清脆奇异的声音,子夜透过车帘缝隙望去,不远处,两个赤膊男子正相对而立打铁煅造。
夕阳余晖洒在那个身材修长、肌肤如玉的男子身上,把润泽光洁的胸膛映成诱人的金黄色。举起健硕而不失线条柔和的右臂,一次次挥舞抡动着铁锤,左手娴熟而有节奏地翻动着手中的铁剑。
每一次撞击,都会听到清脆富有韵律的音响,男子俊美的脸上闪烁着汗珠,仿佛是镶嵌的晶莹宝石,每一次锤炼,都会激起火星四溅,映在男子眼中,宛若璀璨的星子。
一直以来,人们心目中的嵇康,是名人高士,是俊逸谪仙,谁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赤膊锻剑的健硕美男,就是人们心目中才华横溢的偶像。
子夜静静地注视着嵇康,打量着他与以往不同的形象,褪去飘逸的白衣,欣赏着骨肉均亭,润泽阳刚的身体,子夜暗中感慨,叔夜的美,清逸绝尘,美轮美奂。
钟会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施施然整了整衣冠,满怀信心地向嵇康二人走去。
大树下,嵇康和好友向秀正挥汗如雨,紧张忙碌。
两个好友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此刻他们的眼中,只有渐渐成形的铁剑。而对于不远处,呼啸而来的大队人马,以及乘兴而来,满怀得意的钟侍郎,两人是听而不闻,视而不见。
钟会呆立好久,见嵇康依旧扬槌不辍,傍若无人,钟会尴尬羞臊,起身要走,忽听嵇康淡淡说道:“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
“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钟会说罢拂袖而去。
钟会败兴而归,车中子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禁手抚胸口暗自苦笑,历史的车轮终究无法阻挡,叔夜尽管不假辞色,还是得罪了钟会。此人深受司马昭的重用赏识,此次蒙羞,来日一定伺机报复叔夜。
子夜暗自后悔,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当初在现代时为什么不了解一些历史,或许能为叔夜避些灾祸,即使离开这个时代,也会安心一些。唉!
第5卷 真相大白
钟会离开,嵇康再也没有心思继续手中的工作,失神片刻将铁剑掷到一边,“子期,我的心有些烦乱,你接着做,我先去见个故人。”
向秀与嵇康相处十余年,从未见他像今天这样烦躁不安,担忧地看看好友,低声道:“叔夜,你没事吧?”
嵇康摇头苦笑,疾步走出淬剑池,绕过一片茂密的翠竹,来到一处竹制凉亭。
凉亭中,秀容正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急忙迎了出来,“哎哟,嵇公子你可回来了,钟会他们来过吗?”
嵇康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秀容,突然开口道:“容嬷嬷,您真的是受白夜小姐所托?”
秀容连连点头,“是啊,白小姐在二公子处听到这个消息,急忙命我来报信,小姐了解叔夜公子的性情,一定不愿出仕,又怕您得罪了钟侍郎惹下祸端,所以,请你务必耐心与之周旋。”
嵇康眸中闪过一片暖意,“容嬷嬷,夜儿这么信任您,您一定是她身边的亲近之人?”
秀容微笑,“是啊,夜儿这孩子我从小带到大。”
嵇康垂下眼眸,沉吟片刻,突然说道:“夜儿小时一定顽皮,真是辛苦秀容妈妈了。”
秀容没有看到嵇康此刻双拳紧握,竟有些微微颤抖,笑着顺口应道:“呵呵,夜儿从小古灵精怪,不过还蛮懂事,”说到这里,秀容突然反应过来,吃惊地张大眼睛,“叔夜,你、你怎么知道我是秀容?”
“秀容妈妈,”嵇康上前一步,俊美的脸上因激动而涨红,一双星子般璀璨的眼眸灼灼的盯着秀容,“分别十余年了,每个人都会随着时间容颜大改,可您的声音语气,行动举止,叔夜都会记在心里。秀荣妈妈,从见你那一刻,我就猜出你是谁。”
秀容怔忡了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声,“唉,叔夜,我就知道你聪慧过人,来时生怕瞒不住你,可枉你如此聪明,为何只认出我一人?”
叔夜踉跄着后退数步,脊背抵住凉亭支柱,薄唇微微颤抖,“秀荣妈妈,你、你此话何意?难道白夜、白夜就是子、子~~~~”
叔夜情绪激动,子夜两个字在舌尖滚动着就是说不出来,秀容看到叔夜激动不安的神情,知道此刻他一定极为痛苦,狠了狠心,点点头。
“啊!”一声凄厉的呼喊直冲九霄,叔夜接受不了这个实情,背对秀容双手抱紧柱子,额头一下接着一下地用力撞击着。
“叔夜,叔夜公子,你、你不要这样。”神仙般的叔夜像个疯子一般自残的模样吓坏了秀容,急忙跑过来用力拉扯着叔夜。
鲜血从额上汩汩流出,模糊了眼睛,染红了面颊,“夜儿,夜儿为什么你要骗我?”
“叔夜公子,你、你千万不要再伤害自己,子夜、子夜也有苦衷,你、你先静下来听我说好吗?”秀容抱住叔夜的手臂苦苦哀求。
叔夜颓然坐在竹椅上,顾不得擦去脸上血迹,紧紧拉住秀容,眸中溢满哀伤和痛楚,“秀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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