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来的婚迟早要离的》第93章


乔少云低笑,随即在众人热烈的掌声中亲吻上男人洁白的额头。
“给你,都给你。”
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褚打了一个颤栗。
盛瑜望着满天飞扬洁白细腻的花瓣,突然想起,陆权泽还欠他一场婚礼。
和一个正式的求婚。
想当初,两人在一起还是他主动送的戒指,结婚的时候那狗贼好像也不是很情愿。
这么一想,盛瑜突然生起了闷气,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还是陆权泽的。
以至于盛瑜带着好多盒喜糖回家后,瞪了男人好几眼。
陆权泽:“……?”靠,是不是乔少云那狗东西说他坏话了?他就知道!!
好在陆权泽及时把人哄开心了,给自己竖起机智的大拇指。
盛瑜在陆权泽温暖的怀抱里,听男人在耳旁低语一声,“怎么才回来,等你好久了。”
说完又屁颠屁颠的拿出早就买好还热乎乎的千层酥递了过来。
看着陆权泽饱含柔情的双眸,和一整颗贴上来的心,盛瑜突然释怀了。
到底谁离不开谁,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这一日盛瑜早早的被盛母叫回了家,电话里神神秘秘的也不说清楚,就喊他一定要准时到家。
而且还不准陆权泽那牛皮糖跟着,不巧的是接这电话的就是盛母口中的牛皮糖。
那时盛瑜正昏睡被陆权泽牢牢的搂在怀里,男人枕麻的手一动不动,深邃的双眸默默的凝视着男人安详的睡容。
胸膛被温柔填满,呼之欲出的爱意满胀,以至于他不得不亲亲盛瑜挺翘的鼻子,细腻的脸颊和柔软的嘴唇。
这一通电话来的那么突然,以至于陆权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便接通了。
小心翼翼的确认男人没被吵醒,这才将声音调小听盛母说了什么。
曾经的老岳母,语气十分嫌弃的用“牛皮糖”一词将他一笔带过。
随后,男人自闭了。
盛瑜走的时候,陆权泽还乖乖的将人送到家,默默的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他走进屋内。
盛瑜心里偷笑,以至于盛母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一大早笑个什么劲啊,怪……怪说摹!?br /> “咳咳,那什么,妈你喊我回来有什么事么?”
盛瑜摸摸鼻子,心里也能猜到自己肯定笑成了傻地主家的儿子,丢人。
“问那么多做什么,跟着我去就行了。”
盛母这么一说,盛瑜更觉得不对劲了。
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偏要过去再告诉他,不会要骗他相亲吧?
“妈,我不去相亲,实话跟你说,我打算跟陆权泽复婚。”
盛母瞪大了眼睛,气的胸口疼。
“好啊你个兔崽子,我还没说什么你还跟我犟上了?”
“哼,就你那恨不得扒在小陆身上的样,我还敢祸害别人家的儿子?”
“原本我以为这是买一送一的生意,这才同意你和小陆在一起的,现在好哇,这是上赶着嫁女儿呢,娘的,亏死人不偿命!”
盛母恨恨的说道,看样子着实气的不清,连脏话都说出来了。
盛瑜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
司机开着车子稳稳当当的上了青云山,不多久一座气势恢弘的寺庙出现在了眼前。
红墙灰瓦衬着百年老树的枝桠,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这是龙首寺?”盛瑜诧异。
“不错,自从你平安躲过泥石流回来,我这心啊就老抽搐,总感觉不对劲。”
盛母忧心道:“你陈姨说龙首寺可求平顺,这便带你来看看。”
盛瑜了然的点点头,倒也没多大的反感。
他们这样的富贵圈格外的讲究风水命格,但凡有点地位的孩子出生都要请先生观上一观。
当年盛瑶出生,盛父请来的老先生笑着说:“此乃王家小姐,就叫盛瑶吧,方便来日家弟寻名而来。”
那时盛母就已经信了一半,果然没过两年便有了盛瑜,生下来真是一个白胖小子,便随着姐姐取了“瑜”字。
如今家中儿女皆不顺,盛母一开始并没有想起来这茬,直到陈太太偶然提了一句自家媳妇梦蛇怀孕的事,上了寺庙一拜才晓得肚子里的是个讨债鬼。
虽是这样说,陈太太还是很高兴自己能抱孙子,享齐人之福了。
盛瑜和盛母下了车,司机在车内等候。
一大清早寺庙内求佛的人寥寥,只有一两个小和尚拿着扫把打扫着庭院。
“小师父,打扰了。”盛母走上前去,“我们是盛家人,之前与空音大师有约的。”
那小和尚看了看,便笑着给两人指了路。
“由小路往里,师父已在殿内等候多时了。”
“谢谢。”盛瑜低声道谢。
穿过幽深的小径,便见一座气势雄伟的殿堂,殿内供奉的是地藏菩萨,三米金身辉煌灿烂,香烟屡屡不绝。
一位老僧身穿玄黄袈裟跪坐于浦垫上,正双手合十祈念。
“来者果真是王家小贼,老僧未曾算错。”
空音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落在母子耳朵里表情微变。
第74章 预言
陆权泽发现自打盛瑜从家回来; 就一直沉默少言,问了男人也不说。
这让他头疼的同时,也有点难受。
是不是盛父盛母为难他了?还是说盛父盛母知道他们复合不支持?亦或者是; 盛瑜被父母说服,决定离开他了?!
无数个想法在陆权泽的脑海里闪过; 于是盛瑜看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一时惊讶一时一时气愤,最后又重归平静。
这比翻书还好; 盛瑜看着看着无奈的笑了。
陆权泽闻声,赶紧跑过来搂着他的腰; 将脸埋在男人脖颈里; 无声的撒着娇。
越来越多的依赖需要更多的安全感去填满; 陆权泽突然一下子理解了盛瑜以前的心情。
隐瞒的越多; 两人之间的间隙就越大; 所谓的安全感像没了根的浮萍; 在这偌大的池子里到处飘荡; 经受一点风雨便烂死在泥里。
如今,两人的地位颠倒过来; 他终于也尝到了曾经盛瑜的感受。
真正的感同身受了一回; 不知是心疼还是内疚,只能悄无声息的收紧搂着男人的手。
“伯父伯母……知道我们的事了么?”陆权泽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盛瑜点点头; 将人推开坐到沙发上端起沏好的红茶轻抿了一口。
“他们骂你了么?”陆权泽紧张的坐下。
“没有。”盛瑜摇摇头。
“……他们反对我们复婚么?”陆权泽一整颗心都被提起。
想当初; 盛父为了两人能分开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陆权泽建立的旅游公司没能撑过半个月就倒闭关门,负债累累。
银行的电话一通接着一通的打来; 信用卡全部被停用,彻底拉入黑名单中。
这期间盛瑜找工作四处碰壁,资金卡被冻结,只能站在街上发传单,陆权泽有一次意外撞见,瞬间红了眼。
那傻子居然骗他,他根本找不到工作,却为了两人的生计不得不委曲求全。
也就是那一次,陆权泽铁了心要闯出一片天来,给两人一个家。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那段最黑暗的时间段,他遇到了事业上的伯乐——顾长衡。
瀚渺婚保因为利益冲突不知怎么得罪了顾长衡,那时顾长衡刚刚掌控了顾家大部分命脉,虽沉稳大气却还是显得稚嫩些许。
就在大家不以为然,认定顾长衡会退让的时候,瀚渺突然一夜之间官司缠身,股东反叛撤资,一夕之间诺大的公司只剩一副空荡荡的壳子。
同一时刻,陆权泽以御择公司的名义高价收购了瀚渺吞并了这商业巨头。
表面上,陆权泽名利双收,但背后,顾长衡那强硬的手段宛如掌控了帝都复杂交错脉络的王者之手。
自那以后,帝都的企业家们终于意识到,顾长衡这个名字远远在顾家名誉之上。
顾家的繁荣,不管如今还是以后都会活在这个名字的鼻息之下。
而如今,他陆权泽再也不是以前什么都没有空有一腔热血的少年了。
他可以大胆无畏的站出来给所爱之人一切想要的,但亲情依旧不可取代。
陆权泽深深的害怕着,他怕盛瑜会抛下他。
“没啊,你怎么会这样想?”盛瑜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陆权泽紧绷的脸一下子松了下来,“那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我好担心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关怀,盛瑜心里一暖。
刚想说自己没事,脑海里却又响起那天早上发生的对话。
到了嘴边的话又变了,“我……我可能活不久了。”
话音刚落,陆权泽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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