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断今生》第44章


苏姑姑话锋一转,对我说:“当年,先皇后难产而薨,不想时值一年先帝亦早崩,公子兰若不过一岁稚子,太后本意立公子为帝,但是先帝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的南越国君却以公子年幼,无法治国为名,在一众亲信大臣的呼应下登基称帝,朝中倒戈的大臣甚多,太后也无可奈何。但皇帝登基大典上,太后让新帝在南越众先帝的灵位前发誓,百年后传位给先帝的亲子。新帝应允,太后方在朝堂上接受了新帝的礼拜。”说道这里,苏姑姑幽幽一叹,“这些年,太后苦心抚育公子,深宫险境,真的是不容易啊!太后唯一的心愿就是公子能够有朝一日成为南越的君主。”
自古帝王家的恩怨无常,比寻常百姓更加辛苦。我心恻然,却也奇(霸…提供下载…)怪,苏姑姑临别之时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苏姑姑停住脚步,看向我,目光竟是十分的锐利,仿佛要穿透我一般,让我更是莫名其妙。她看着我的脸一字一字地说:“公子终有一日会是南越的皇帝,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妨碍他。”
听那意思是怕我妨碍了公子兰若当皇帝,这都哪儿也不挨哪儿呀!
见我一脸茫然,不明就里的样子,苏姑姑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人老了,总是胡言乱语,冒犯了王妃还请王妃恕罪。老身在王府也近两个月了,冷眼看去,江陵王待王妃是极好的,王爷与王妃恩爱异常,实在是让人羡慕,不知何时公子才会有王爷这样的福气,老身只盼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公子娶得个门当户对的南越女子为妻。助他登上帝位,一偿太后心愿。”
她的话乍听起来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我即便再笨,也终于明白过来,她是以为公子兰若对我有意,所以旁敲侧击地提醒我。我不禁哑然失笑,公子兰若是往我的吟风小筑跑得勤了些,可是不是去见我,而是去找海棠的。他整日跟在海棠身后,“小母鸡、小母鸡”地叫得乐此不疲,两个小儿女跟前世冤家似地见面就拌嘴,常常是公子兰若把海棠气得小脸通红,见她含着眼泪儿要哭出来了,又忙不迭地哄她。
看来苏姑姑是误会了。也是,公子兰若大老远地将她从南越接来为我安胎接生,生产那日又送来名贵的“玉莲续命丹”,即便寻了报答王府的借口,也确有过于殷勤之嫌。可是苏姑姑哪里会知道公子兰若是受莫漓所托呢。
于是我端正了神色向苏姑姑道:“公子客居王府近一年了,与我家王爷已成莫逆之交,此番生子多亏公子将姑姑请来,又送来了“玉莲续命丹”,方保全了纪柔与孩子的周全。这番恩情,纪柔与王爷没齿难忘,但求有朝一日能回报一二。”我见苏姑姑神色和缓下来,又笑笑说:“公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娶妃生子,若不是公子身份尊贵,身负大任,多少东昌的名门闺秀都恨不得将公子留在东昌呢!”
一句话说得苏姑姑也笑了起来,“公子看着温和,其实性子执拗,太后早就想给他娶妃纳妾,但他总是说定要寻一个一心一意的女子。若真是东昌的名门闺秀与公子结缘,倒也是段佳话。”她神色明显地放松下来,然而随即面色一滞,想起什么似地说:“只是老身有一事不明,那日在王妃寝室中,见到王妃贴身戴着……”
话未说完,我与苏姑姑在回廊上拐了道弯儿,就见公子兰若和莫漓站在内院的院门前,显然是来为苏姑姑送行的。 
苏姑姑只能将未说出的话咽下。我也未细听她所讲,心思早飘到了别处,若是公子兰若真对海棠有意,只怕也是前路艰辛啊!想想我先头疼了。为什么说我这种人容易早衰呢?就是因为我身边所有人的事儿,我都操心惦记着。 
苏姑姑向我辞行,“王妃心地仁厚,又一点架子都没有,老天眷顾定是有福之人,他日王妃再有身孕,老身再来贺喜。” 
我对苏姑姑也是依依不舍,执了她的手,“路远难行,姑姑一路小心,待佑儿周岁,我再着人去南越请姑姑。” 
一时气氛带上了充满离愁的伤感,我不敢见莫漓,也不愿与公子兰若照面,怕苏姑姑再误会什么,于是与苏姑姑站在回廊的尽头道别。待送走了苏姑姑才扭身往回走。走到回廊拐角处,我侧头望去,苏姑姑正与公子兰若和莫漓话别。离得远了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见苏姑姑似在殷殷地向莫漓嘱咐什么,莫漓轻轻点头,倒是公子兰若站在一边,东瞅西看的跟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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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家的电脑又出毛病了,警告温度过高,清清明天会找人来修,清清自己是搞不掂了。于是把本本接在宽带线上,鼓捣半天才连在网上。郁闷。先一更了。晚上恐怕二更不了了,因为宽带线在老妈屋里,老妈睡得早哦。等明天看电脑能不能修好吧。清清还是喜(霸…提供下载)欢躺在床上用本本。 
第六十七章 父母
我信步回到了吟风小筑,向佑儿的寝室走去,自从我能下地了,我就让人将我睡房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给佑儿。在我卧床的一个月,佑儿一直跟我睡在我的床上,我虽然欢喜他一刻不离我身边,然而对上官毅日日来访却是苦不堪言。虽是我不想见他,但是我总不能挡着不让他看孩子吧!于是我将佑儿迁到了隔壁,平时去佑儿的房间陪他,只要上官毅来,我就自动回避。
我轻轻地推开佑儿的房门,屋里暖暖的,带着婴儿身上特有的甜丝丝的奶香。上官毅穿着家常的湖蓝色的衣服,坐在佑儿的床头,神情慈爱而专注地看着熟睡的佑儿。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微俯的头,一向清冷孤傲的脸上竟带了抹温柔宠溺的笑意。听到响动,他抬头见是我,将修长的手指比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又招手让我过去。他脸上的喜悦和急于与人分享的骄傲让我不忍转身离去。我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佑儿躺在大床的中间,裹着粉蓝色的襁褓,只露出象小发面馒头一样白白胖胖的小脸儿,兀自酣睡。
我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不解地看看上官毅,他却拍拍旁边的位子,示意我坐下。酣睡中的婴儿最是恬静可爱,轻轻浅浅的小鼻息带动着他起伏的小匈部,让人恨不得将这个小人参果儿吞到肚里去。
忽然,熟睡的佑儿翘起小嘴角儿,露出甜美如蜜糖的笑靥,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在这之前他还没有笑过呢。(新生儿不会笑,大约一、两个月才会不出声的笑,两个多月到三个月才会出声笑。看过小说这样描写“我从产婆的手中接过孩子,他看着我‘咯咯’笑了出来”,只有两种可能:一、这孩子是成人穿过来的。二、恭喜你生个哪吒)
一时间,我似从心田中开出花朵来,我与上官毅对视一眼,看到他满脸的欣喜和骄傲。那个下午,我们两个一直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佑儿,为他睡梦中每个微笑交换着欣喜的眼神。这是一年来,我们两人独处的最长时间(那次喝媚/酒而乱/性不算)我没有对他刻意回避,也没有心生排斥,因为我意识到,虽然我们做不成一对夫妻,但是我们却不得不做一双父母。
就像今天这样,只有他会和我一起看着孩子睡颜而百看不厌、乐此不疲,只有他能够和我感同身受地分享孩子的点滴成长,一颦一笑,也只有他才和我一样发自内心的珍爱这个孩子,为了孩子甚至可以不惜自己的性命。
日子在波澜不惊中如潺潺流水的小溪般静静淌过,每一日佑儿都给我崭新的感动与欣喜。他会冲着我笑了,会用黑亮的眼睛追随着我,会跟我“咿咿呀呀”地对话了,会翻身了,即便日夜守护着他,他仍然以一个三连翻的动作,越过挡住他的枕头,从床上掉下来过一次,躺在地上挥舞着肥胖如藕节一样的四肢,“哇哇”大哭着抗议,吓出我一身冷汗,赶忙把他抱起来,他用他的胖脑壳在我怀里蹭来蹭去,委委屈屈地抽噎不止……
佑儿非(霸…提供下载…)常依赖上官毅,只要上官毅抱着他,他就不哭不闹,两个人对视不语,仿佛是极熟识的人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要用心去交流。那种温情脉脉、父子连心的场面连我看了都要心生妒忌。我也不禁心生感叹,血缘这东西真的是斩不断的纽带,这个小人儿明明是我孕育出的,却跟上官毅心意相通、血脉相连。
作为一个父亲,上官毅实在是无可挑剔,再忙,他都会抽出时间来陪佑儿。看到他手法娴熟地抱着佑儿哄他睡觉,连乳母和一众丫鬟仆妇都目瞪口呆。有一次六王妃过来都看不过眼,“九王爷,让奴婢们抱小世子吧,哪有大男人家的整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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