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断今生》第56章


禁不住唇角上扬,心中如吃了枫糖一样甜蜜。莫漓极其宠我,知道我贪睡,每日并不叫醒我,自己轻轻地起来,去为我采摘清晨第一拢绽放的荷花,放在我的床头,让我每日都在幽幽莲香中醒来。 
烨磊不禁感叹:“公子待夫人真的是太好了!” 
“这就叫‘好’了?”海棠一掀竹帘进得屋来,小脸端肃,毫无笑意,“小姐不明不白的跟着他,连个名分都没有,这也叫对小姐‘好’?” 
李烨磊一时尴尬地说不出话来,我也呆立着不知如何回应。一股酸楚涌上心头,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她,曾几何时,她会如此尖刻,一针见血? 
她再也没有整天围着我笑嘻嘻地逗我开心,再也不会叽叽喳喳地象小鸟一样叙叙不停,更不会在夜里躺到我的旁边,与我说悄悄话。我看着她越来越冷漠沉寂,昔日明媚娇憨的小脸上时时笼着淡淡的轻愁。如果这就是成长,她又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 
刚带儿子上完英语课回来,苦做陪读,郁闷死了。 
——
第八十六章 报应
卧日日在莫漓的温柔呵护下,过着悠闲安逸的日子。然而心中阴霾却挥之不去,如一道不愈的伤口,日日淌血,让我痛彻心扉,即便莫漓的脉脉温情也无法化解。
那是我的佑儿,我的孩子,我的骨血,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我目所能及的一切都让我联想到他,看到小鸟,我会想起他在我怀中,仰着胖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鸟的神色;看到鲜花,我会想起他小手扯着花瓣,却被花刺扎了手指,撇着小嘴,大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里流出的惹人怜爱的模样;看到白云,我会想起他兴奋地指着被风吹动的云朵,嘴里“咿咿呀呀”地,似乎在向我说:“娘,快看,云朵也会走哦!”……
我快被折磨疯了,到处都是他的影子,他如蔷薇花瓣一样的小脸,他伸向我的白胖的小手,他咯咯笑着如银铃般的童音……我颓然倒在床上,而床上柔软的被褥又让我忆起他最喜(霸…提供下载)欢的那床天蓝色的绣着星星月亮的薄被,他睡觉一定要抱着它才能入睡……
我不无心酸地想,我的心肝宝贝,我还没有听到他叫我一声“娘”。我离开的时候,他还不会说话,只会自娱自乐地‘咿呀’着,说着只有自己才能懂的语言。但是他已经会扶着床走几步了,会跌跌撞撞地扑到我怀里,用他的胖脑壳蹭着我,为自己的壮举而兴奋得小脸通红。我无从想象现在的他是否已经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是否已经健步如飞,小腿倒得飞快,让人追不上……
我曾信誓旦旦地对自己说,我会牵着佑儿的小手看着他一点点长大,而如今,连这个作为母亲最平凡的快乐对我而言都成了奢望,我的佑儿,我再也看不到他的点滴成长,无法分享他的喜怒哀乐。在我的脑海里,他被永远定格在了不满一周岁的模样。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他有一位疼爱他的父亲,比我这个不称职的母亲强上千倍。
思念似系在风筝上的丝线,虽然远隔千里,却依然牵绊。没有哪种痛可以与骨肉分离之痛相提并论,似生生的剥皮抽骨。任何的伤痛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减缓,只有母亲对孩子的牵挂却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无止境,永不消退。我如被锁在高加索山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每一日都受着开膛破肚的酷/刑,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死去。
在啮骨的思子之痛中卧日渐憔悴。我刻意地在莫漓面前掩饰我的愁绪,只将恬婉的微笑呈现给他。但是,知我若他,又如何不明白我的心思。我片刻的失神,默然的神伤,不经意间的泪眼朦胧都让莫漓看在眼里,越发对我细致体贴。
那日,我倚在窗边,手里拿着佑儿的一件小肚/兜儿,湖水蓝色的软缎,镶着鹅黄色的牙边。在我离开前的一晚从他身上脱下来,带着他的体温放在了自己的怀中。我曾挣扎是否带出这件肚/兜儿,我知道带出来只会让我更加思念难耐,也许全部放下,反而会好过些。然而我终还是没有忍住,偷偷将这个兜兜带了出来。
此刻我握着这件小衣服,摩挲着光滑的丝绸,似抚过佑儿娇/嫩的小脸。我禁不住将它贴在脸上,上面还有佑儿那股婴儿甜丝丝的香味,泪水无声地沁出我的眼眶,顷刻间湿透了那件小兜兜,在湖蓝色的丝绸上留下大片晕染的泪痕。我沉浸在对佑儿的思念中无法自拔……
不知哭了多久,我止住呜咽,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莫漓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我,眼中有与我同样刻骨的哀伤。
我不愿他看到我的眼泪,忙扭脸拭去脸上的泪水,手忙脚乱地将那件小肚兜儿藏到怀里,才站起身,勉强笑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吧,我做了莲花糕。”
他静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我刚刚进门。真的好饿,一起吃饭吧。”
那一顿饭,我们两个都食不知味,他更是吃得极少,只吃了一块莲花糕,喝了点儿荷叶莲蓬汤就说饱了。我窥着他的神色,也不多语,第一次感到,尴尬弥漫在我们之间。
那一夜,我在梦魇中,看到佑儿张着小手冲着我,我走时他还不会说话,而此刻他却清晰地说着:“娘,娘,你不要佑儿了吗?”我费尽全身的力气冲向他,却感觉面前有一道无形的屏障,让我无法到达他身边,我眼睁睁看着他的小脸越来越模糊,逐渐消退,急得大声惊呼:“佑儿,佑儿”……
身旁的莫漓慌忙地摇着我,“楚楚,醒醒,醒醒”
我从噩梦中惊醒,才发现我已经叫出了声,额上的冷汗涔涔,濡湿了我的头发。莫漓将我拥在怀里,轻拍着我的后背。
我挣脱他的怀抱,默默地转过身,第一次将后背对着他。我为自己在他面前如此袒露了心中的痛楚而手足无措。我无法对他解释什么,我的心意他都懂得,却是爱莫能助。
过了片刻,我感到他从背后伸手到我的胸前,微凉的手指探进我薄衫,在我胸口的敏/感处轻/捻。我有些错愕地伸手抓住他的手,此时此刻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情。
他另一只手伸过来,拿开我阻止的手,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执着,在我胸/口处揉/搓的手也顺着我的腰/腹一路向下/探去,轻柔地将一根手指埋在我体/内。我一下子身体僵直,不敢乱动。在我接受后,他又将手指间或变为两根,在我的身体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他一直是个温柔体贴的爱人,从不会逆许我的意思,可今天,他却不顾我的阻挡,一心一意地撩/拨我的欲/望。
在他的执着的攻陷下,我很快沉/沦,细碎的呻/吟溢出我的唇角,我的欢娱浸/湿了他的手指。他一语不发,抽出他的手,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刚想说话,就被他炙热的欲/望一下子贯穿,我被动地承受着他如疾风骤雨般猛烈的欢/爱,虽然高/潮迭起,酣/畅/淋/漓却总感觉他今天与平日很不一样。
他的攻势渐渐凌厉,我觉得要受不了了,这不像是两情相悦的欢/好,却更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宣/泄,充满了无助和凄凉。他的爱与忧伤、痛与无奈通过机械的抽/送传导给我,让我有大哭的冲动。
在最后关头,我勉强用手抵住他的肩膀,断断续续地说:“别在里面……危险期……”
黑暗中他停顿了一下,随即,伸手握住我的腰/肢,将我固定住,身/下一阵急攻猛掠,在我骤然拔高的呻/吟声中尽数释/放在我体内…… 
他抽离我的身体,倒在我的身旁急促地喘息,我刚要起身却被他按住,轻轻地抬起我的腿,将我的腿抬高,架在他的腿上,保持着这个姿势将我抱在怀里。 
我忽然明白了,他是想给我一个孩子。一时心潮翻涌,在他汗如水洗的怀抱中哭得肝肠寸断…… 
然而我始终没有身孕。不管是危险期还是安全期,任凭我们变换着时间、体/位,我却依旧毫无动静。莫漓渐渐着急,不是为了子嗣,而是为了不能安慰我做母亲的心肠。 
他请来南越的御医,江湖上知名的郎中,为我诊治,所有的医者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不孕的毛病,莫漓也没有。最后只能说我是身体不调,又中过一刀,伤了元气,气血两亏,不易有孕。 
莫漓哀伤地拥着我,他的怀抱充满了愧疚和怜惜。而我却安之若素,并不为自己不能生育而困扰。我知道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我抛弃了自己的孩子,不配为一个母亲。 
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