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断今生》第62章


这件裙子是以前一时性起做着玩的,那是莫漓二十五岁的生辰,我穿着红裙硬拉着他跳前世的探戈,他被我纠缠得没有办法,面红耳赤,身体僵直地将手放在我腰上,却被我的裙幅一绊,拉着我倒在床上,耍赖地再不肯起来……谁料,我再次穿上时,却是去赴别人的寿宴,而他已是身陷囹圄……
海棠要为我梳头,我只让她将上半部分的头发挽起成发髻,却不让她使用任何的发饰珠翠,下半部分披散下来,如墨的长发迤逦着垂过腰际,转身之际,划过优美的弧度如一匹上好的小?br /> 打扮停当,我接过海棠递来的白狐披风,系在肩上。海棠颤声问我:“小姐,外面天寒地冻,你就穿得如此单薄?”
我没说话,死我都不怕,还会怕冷吗?
待到出门,刺骨的冰冷还是让我哆嗦了一下,我咬牙止住牙齿打颤。李烨磊已在马车前等我,他易了容,贴上假胡须,左脸颊上也贴着一道假伤疤,让他容颜大改,可是他眼中的无奈和担忧还是让我一眼认出他来。
待我走到跟前,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又垂下头去,只伸手默默地为我掀开马车的厚棉布帘子。海棠跟在我身后,而她是不能随我前去的,大营里守备森严,闲杂人等一概不能入内。幸亏如此,我不愿她跟着我去冒险。
她看着李烨磊,一字一字地说:“我将小姐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保她周全。”
李烨磊点点头。飞身坐在马车的前面充当车夫。十名护卫骑马跟在马车后面,我们缓缓向梧桂大营走去。我掀开窗帘,扭头看向海棠,漫天飞雪中,她娇小孤单的身影矗立不动,已是泪流满面,我心中酸楚,放下窗帘,不敢再看……
正午十分,我们到达大营,大营门口重兵把守,李烨磊下车道明是为将军献舞的舞姬,为首的军官,挥手让我们的马车过了关卡,却拦住身后的十名骑马的护卫。
李烨磊陪笑道:“军爷见谅,姑娘是倚红院的头牌,鸨/母一再吩咐,多带些人手护着姑娘。此事在下已与大营的翟管事打过招呼,他已点头同意了。”
那人极不耐烦地一挥手,“爷说不行就是不行,今日将军寿宴,又有多位贵宾来贺,将军新下的吩咐,闲杂人等不得入营,让他们快走,不要耽误了将军观赏歌舞。” 
说着又手抚下巴,言语轻佻道:“姑娘的安全,你们有什么可操心的,若入了将军的眼,跟着将军吃香的,喝辣的,把将军伺候好了,说不定将军一高兴带回府中,这以后就是将军夫人了。”说完哈哈大笑,周围的士兵也跟着哄笑开来,有人跟腔道:“那也得看你们姑娘的本事,我们将军可是御/女无数……” 
笑声越发放肆淫/亵。我透过车窗看到李烨磊已然紫涨了脸皮,勃然而怒,幸好那些官兵只顾调笑,没有在意他。我赶忙以手掀开车帘,柔声道:“军爷说得在理,快快进去,不要误了时辰。” 
车外的官兵看见一身红衣的我,一时愣住,半晌方回过神来,催促道:“快进去吧,寿宴歌舞即将开始,不要误事。”随即我听到他们小声议论,“这边城苦地,如何有这般姿色的女子?”,“是啊,将军真是艳/福不浅……” 
李烨磊回头看我,目光焦虑阴郁,已萌生了退意。我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他垂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之时眼中已隐隐现了泪光,冲着身后的十人扬声道:“你们先回去吧。”说着一抖手中的缰绳,马车向前走去。我无声地放下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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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毕,没有球赛,清清要早点睡啦! 
第九十五章 献舞
我与李烨磊来到营中,但见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营中大堂外有里三层外三层,带着兵器,身穿铠甲的士兵守护,这些士兵不是大营中人,而是蒙云龙的亲兵,威武彪悍,身姿笔直。
大堂里已隐隐传来丝竹乐声,在处处兵甲的大营中越发显得悦耳动听。眼见身穿舞衣的舞娘鱼贯而入,春兰秋菊,燕瘦环肥,个个貌美如花。姑娘们嬉笑着经过守护在外的亲兵,往大堂里走,那些士兵目不斜视,面无表情,明显的训练有素。连李烨磊都赞叹道:“素闻蒙将军精于治兵,如今看来,此言非虚。”他语气中有不掩的担忧,我也知道,如此一来,我们要想全身而退就更加困难。
眼见歌舞过半,李烨磊问我:“夫人可要进去?”
我摇摇头,“我不在大堂献舞。”我提前没有告诉他,怕他为我担心。
李烨磊吃惊道:“那夫人要在何处?”
我答非所问道:“烨磊说过翟管事是我们的人,可信得过?”
李烨磊点点头,“他原本就是南越人,受过公子恩惠,一心回报公子,信得过的。今日确实是将军新下的命令,不让多余的人进营,他也是才知道。”
“午宴过后,蒙云龙可有其他安排。”我又问道。
“听翟管事说,午宴后蒙云龙要随贵宾检阅西肇兵阵。”
“好,”我面无表情道:“告诉翟管事,找人将蒙云龙必经的那片湖面积雪扫清,我在那里等蒙云龙。”
李烨磊虽然不明就里,还是沉声应道:“是。”
我随即拿出出门前让他赶制的东西,轻抚着。他看了看,忍忍还是没忍住,问道:“这鞋上的尖刀如若藏在鞋中,有机关控制,倒不失为一件出其不意的暗器,可是这刀面缘何放在鞋底?”
我闭目缓缓道:“这不是暗器,是双冰鞋。”
当蒙云龙和一众前来贺寿的宾客走过湖边时,漫天飞雪,银装素裹中,我一身红衣盈然站在冰面上。我身体冻得象冰块,毫无温度,落在我身上雪花没有融化,在我的肩上积了一层。
我远远看到一群人踏雪而来,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魁梧,四十开外的年纪,面容桀骜,下颌微扬,神色倨傲,不可一世,披着一件纯黑色的貂皮大氅,越发显得孔武有力,如铁塔一般。
他本与宾客**,看到我时,一下子顿住,停了脚步。在他的注视下,我脚下轻滑,衣袂飘飘,迎风而舞,人已如凌波仙子飘了出去。我身姿轻盈地旋转一圈,肩上的积雪飞散开来,似一道白色的帷幔,将我围绕其中,随即与周遭的飞雪融为一体。
所有的人都惊愕地看着我,四周静得只闻雪花飘落极轻的“噗噗”的声音。而我的眼中只有蒙云龙。我几步滑到他的面前,近到透过面前的雪花,可以在他满是惊/艳的瞳仁里看到我潋滟的红影。我轻舒广袖,红色的轻纱如落花飞舞,在将要触到他时又疾往后退。我向着他平伸双臂,似要挽留逝水的年华,离他渐行渐远之际,看到他眼中已有了不舍的追随。我又旋转了几圈,唇边凝起凄楚的笑意,我已引得他目不转睛。
我凝神屏气,心无杂念,只一心一意地在冰面上飞旋,我记起前世花样滑冰老师的教导,收腹挺胸,掌握好身体重心,调匀呼吸,放松肌肉,随着动作,让身体自己去保持平衡。我已经好多年没有滑冰了,而此刻却好似从未放弃过练习一般,不,应该说,我比以往任何一次滑得都好,可以说是超水平发挥了。
虽然我的动作没有多大的难度,但是舒展而流畅,如照影的惊鸿在冰面上飞舞,似要羽化成仙而去。最后,在漫天的飞雪中,我在湖心的冰面上飞速旋转,将自己旋成一道艳丽的霞光。随即嘎然而止,盈盈拜倒,红色的裙幅张开落在积了薄雪的冰面上,似雪中盛开的一朵红莲。我低头,声音清越颂道:“祝将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四周安静,如入无人之境,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已不觉得冷,只是紧张得心都似要跳出来,成败在此一举。
须臾,我听到一个威严洪亮的声音,“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头望着他,尽量保持面色的平和。他没再说话,抬手解下身上黑色的貂皮大氅,递给旁边的侍卫。那人会意地捧着,穿过冰面向我走过来。我接过大氅,再此垂首拜道:“谢将军。”随即起身披在肩上,暖暖的热气瞬间裹住了我冰凉的身体。我知道我成功了。 
蒙云龙没再看我,向身边的翟管事耳语了几句,在一众宾客的簇拥下离开了湖边。 
天地间只余我一人,我松弛下来,这才觉得腿软得想坐在冰面上。身上的大氅散发着陌生男子的气息,虽然温暖,我却厌恶地扯下来扔在脚下。 
抬头之际,只见树后的阴影里缓缓踱出一个人来,一袭蓝衣,高大颈长的身影,矗立在湖边,隔着漫天飞雪,只静静地望着我。 
我心猛地一颤,铺天盖地的冰雪也抵不过我此刻内里的寒凉,一颗心似结成冰块,在千年冰封的湖面下,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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