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诱妃入宫》第309章


“好端端的,怎么他也病了?”她的视线打量着眼前的慕容千寻,似乎要在他的身上寻找答案。
慕容千寻自是知道她想要问的是什么,但是并未动怒,只是实事求是道:“他久未上朝,朕只是等他放下后能重回朝堂,若是朕派人前去,怕是要惹他不痛快,没想到是卧病在床。”
夜婉凝抿了抿唇道:“那皇上现在过来是要让微臣前去诊治还是不希望微臣出宫与夜将军有瓜葛?”
慕容千寻骤然转头看着她,紧了紧手指,心缓缓下沉眼底带着伤痛:“若是你身子不适,朕让邹子谦前去。”
夜婉凝顺着他的视线垂眸看去,面色一红立刻移开视线:“皇上多虑了,微臣没有任何不适。”“既然如此,朕让人准备马车。”他看着她道。
“好。”她爽快答应。
正因为她如此爽快地应声,他的脸色转而变阴,但是始终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阻止。
回到御轩宫,夜婉凝收拾了医药箱和行医的工具,慕容千寻从头到尾都看着她忙碌,只为了去见另一个男子。
夜婉凝自是感觉到慕容千寻的视线一直随着她转,可是她也没有抬头,只是顾自收拾着。
可是,当她在确认有否遗漏物品时,药箱中的通关令牌让她为止一怔。这么多天一直忙着别的事情,她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皇上。”她拿着令牌上前道,“你看看这个。”
慕容千寻接过她手中的令牌疑惑:“这个是……上次秋瞑给你的通关令牌?”
夜婉凝摇了摇头:“不是。皇上知不知道一个叫傅连海的人 ?'…'”
慕容千寻细细地想着,记忆中似乎想不起这样一个人,拿着令牌沉思顷刻,脑海中忽然一闪:“是朕曾经派去给夜将军当督军之人。”
夜婉凝点头:“嗯,就是他。”
“为何会突然提起他了?”他问。
“其实皇上手中的令牌是小冰交给我的,说是傅连海在两军对阵前给了他,而且还说愿意给赤焰国打开城门里应外合,赤焰国获胜后他就要当赤焰国的振国大将军。幸好小冰为人正直,不愿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获胜,更不会用奸臣,所以才只是表面收下令牌,那日她想接我进宫便把令牌交给了我,让我把它交到你手上,好除却那种小人。”夜婉凝认认真真地叙述着,也为自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而自责。
慕容千寻浓眉紧蹙,紧了紧手中的令牌脸色一沉:“想不到竟有这样的事情,朕前些日子还让他带兵出征,竟是养了一个奸臣。”
第263章 焦急等待
“带兵出征了?那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要马上把他召回?”她担心道。
他摇了摇头:“不用,这次只是一个小国,想来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他上次没有在赤焰国处得到想得到的,这次定是想要立功讨赏。”
听他这么一说,她放心地点头。
慕容千寻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忽然一想,刚才夜婉凝好似还说了什么,突然心头一震:“你刚才说什么?呼延冰想要接你入宫?”
夜婉凝张了张嘴眸色一闪,她刚才竟然说漏了嘴嬖。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得多么心虚,扬了扬头道:“是又如何?”
慕容千寻瞪着眸色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震惊半晌,忽然勾唇一笑:“幸亏你没有随他回去。”
夜婉凝闻言移开视线,想到自己的身世,眼底划过一丝伤,暗叹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转头拎起医药箱道:“我走了。捞”
慕容千寻看着她离开,自己也跟了上去,一直将她送到马车边,全然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夜婉凝的待遇在众人眼底简直此生难求。
夜婉凝上马车前转头看了看身旁的慕容千寻,沉思顷刻,她丢下一句话:“很快回来。”
话音落下,她钻进了马车中。
看着马车朝宫门口驶去,慕容千寻恍若梦中。
刚才她说了什么?她跟他说“很快回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慕容千寻竟是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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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广庸的马车在前面带路,夜婉凝的马车则紧跟其后,夜广庸时不时往后看去,总觉得这个叶御医与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太像太像,可是连当今皇上都说他是叶凝,他又怎能说她是已故的女儿?
起死回生这一说太离奇,而现在慕容千寻对夜氏一族也算是仁德,夜墨凝久不上朝他也没有半点责备,反而派自己的御医来给他诊治,他还能说什么呢?
到了丞相府,夜广庸走上前对夜婉凝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叶大人请,这次有劳叶大人了。”
夜婉凝眸色微微一闪,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容:“丞相大人客气,夜将军为皇上出生入死是冷月国的功臣,下官能为夜将军医治是下官的荣幸,下官定会竭尽全力保将军早日康复。”
这时,丞相夫人欧阳荣珍从里面走了出来,当她看见夜广庸带着宫中御医打扮的男子进入丞相府时,缓步走上前去:“这位是……凝儿?”
在欧阳荣珍的惊愕声中,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提。
夜婉凝紧了紧手指上前抱拳微微颔首:“想必这位是夫人,在下叶凝,是皇上新赐封的四品御医,不知夫人是否在哪里和下官见过面?请恕下官无礼,下官有些不太记得。”
“叶凝?”欧阳荣珍上前一步从头到脚打量着夜婉凝,而后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明明是我的女儿夜婉凝,怎么成了叶凝了?怎么成了御医了?”
夜婉凝的心一点点地往上提,若是她再这么纠缠下去,恐怕她就要另想办法脱身了。
就在欧阳荣珍不停打量,夜婉凝脑海中寻思着脱身之法时,夜广庸突然怒吼出声:“夫人!不得无礼,这位是叶御医叶大人,是来给墨凝医治的。”转头,他满含歉意道,“叶大人请恕罪,夫人思女心切,看着叶大人与小女相貌有所相似,也就胡言乱语了。”
夜婉凝淡然一笑:“无碍,的确是有人说过下官与当朝的凝妃娘娘很是相似,也有人误以为是凝妃娘娘起死回生了。”
她把“起死回生”这几个字微微说得重了些,意在提醒他二人。
夜广庸和欧阳荣珍闻言犹如当头棒喝,顿时清醒。
见他们面露尴尬,夜婉凝淡笑着扯开话题:“丞相大人,不如去看看夜将军情况如何,皇上还等着下官早些回宫。”
夜广庸敛回思绪看了看夜婉凝,急忙开口:“如此就拜托叶大人了。”
欧阳荣珍拉住夜广庸的衣服轻声道:“老爷,墨凝只是醉酒,怎劳师动众让御医前来医治?”
“住口!”夜广庸沉着脸瞪了她一眼,欧阳荣珍急忙闭嘴,这才看出夜广庸是有着别的目的。
来到夜墨凝的房间,见夜墨凝面色苍白躺在床上,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夜婉凝心头一紧:“怎么……”
她想问“怎么会这样?”,可是一想,她现在是叶凝的身份,照理并未见过夜墨凝,自是不能如此一说。不过夜广庸倒是没有怀疑,只是轻叹道:“自从小女过世之后,犬子就一直浑浑噩噩,终日与酒为伴,也不与任何人说话,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叫我们做父母的又气又恼又无可奈何。”
夜婉凝鼻子一酸,差点就要忍不住哽咽出声。
压抑着想哭的冲动,她沉声道:“看来他们兄妹二人感情甚深。”
夜广庸长叹:“是啊,自从小女入了宫,犬子就一直担心小女在宫中的日子,得知小女在宫中过得不是太好,他曾不惜顶撞圣上触怒龙颜,还甚至……”
正要说下去,突然自知言语过多,有些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他只希望这个独子能好好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夜婉凝也没有再问下去,他们之间的事情她又怎会不知,她知道自己欠他的太多,今生怕是还不清了,只希望他能有自己的良人,能幸福下去。
转身将药箱放在桌上,从药箱中取出银针包及药品,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将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看来他这段时间没有少饮酒,整个胃都灼伤了,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要胃穿孔至死。
看着夜婉凝眼带伤感地给夜墨凝医治,夜广庸不由地将视线落在了夜墨凝床边的画像上,当日接夜墨凝回来之时,他一并带上了这幅没有落款没有题词的画像,如今看着画像再看夜墨凝,总觉得如同一人。
夜婉凝感觉到刚才一道眸光盘旋在她身上,她拧了拧眉朝夜广庸望去,而他此时正看着一旁的画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夜婉凝整个身子一僵,心却阵阵收紧。她的画像……神行俱似……
转头看向紧拧浓眉的夜墨凝,她感觉几乎要失声痛哭。
她从不想负他人,可是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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