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王爷》第140章


☆、第一百卅章 出城
苏辛这厢连打带拍,将个春寒本就挂彩挂得很是鲜艳的头脸拨弄得更显颜色。折腾了好一时;那春寒渐渐明白过来;直直盯着眼面前儿这疯癫女子,一口便咬上她手腕。
苏辛疼得一声痛叫;伸指向他太阳穴拂去。春寒反应倒也迅捷;一闪脸便躲了开去,却也松了口。
苏辛见他眼神清明;舒了一口气,垂眼一看腕上齿痕;第一反应是——晋蘅今晚回来不?
春寒见她只望着那手腕愁眉苦脸;倒是有闲暇环视了这屋子一周;见连个窗户也无;又觉密不透风;竟是间密室,心下不禁狐疑,冷笑道:“这是何地?你又打什么主意?”
那苏辛一脸哀怨,巴望着晋蘅今日不要回来,用个帕子将腕上伤痕包了,不禁想着想着便恼起来,那晋蘅太过脸酸,背着人时十足就像个专会拈酸吃醋的小媳妇,偏还不像小媳妇那样无甚气力好打发,便比那小媳妇还难缠恼人!
那春寒极不满她旁若无人地径自走神,伸手便向她颈间掐去。
苏辛一惊,正合了烦恼心境,抬手一扭,就将那春寒的右手脱了位。春寒忍着疼没呼出声,憋紫了脸,被她冷冷一瞪,推了出去。
“太子殿下这是怨我出卖了你?你当初抓了我又要害我夫婿之时怎不觉得对不起我!”
春寒怔了一下,脸色并未好转,只是瞥过了眼,再不答言。
“我从没想过要置你于死地,前日之举,也但为自保。虽是我骗了你,但若不如此,我又如何保全我家人 ?'…'做人不可太自私!”
春寒冷笑了一下,依旧未看向她。
“我早便部署好,今日救你出来,明日还要与你北上金素,你且传书给你金素的手下,着人准备。”
春寒这才看向她,蹙眉疑惑,半晌,只叫了一声“你”……
苏辛一扯嘴角,“此事能不能成,还说不准,你且着令金素那边好生备下就是。”忽地逼近他,低声道:“务要神不知鬼不觉让我们潜入宫中。”
春寒眼眸一缩,冷冷道:“是那晋莩吩咐你的?”
苏辛望着他笑,“你还有的选吗?信我,你还能活跃一时,有机会翻身也未可知;不信我,立时死在这晋土,一切尘埃落定!”
“你这是承认了?晋莩欲借我之手除了金素?我凭什么要帮他?与其成全了他,还不如我立时……”
苏辛离了他,轻蔑地抢白道:“若你连这点点魄力自信也无,连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都不懂,机会摆在眼前却只找了一堆可笑的藉口搪塞,如此懦弱难任,也的确不值我冒此风险!”
“时至今日,你还望我会信你这连篇的鬼话?你当真令我刮目相看,不想竟是这样一个……”
苏辛没兴趣听他说完,直接一拳将他打晕,瞪了他一眼,吩咐人将他打包扛走不提。
却说那云莱医仙因上回没帮上晋蘅的忙,是以这次一见晋蘅,便答应得极是爽快,当晚便随晋蘅下山,往晋莩宫中而来。
晋蘅也是自那日萧妃之死后首回见着萧子雅,但觉她面色灰白,身形消瘦,十分颜色竟只余了二三,心下不禁痛惜。
那晋莩闻得晋蘅请来了医仙,自己亲至宫门迎迓,到了寝宫,又自抱扶了子雅请那医仙诊治。不想,诊至中途,忽有一内侍急急来禀事,在晋莩耳边嘀咕了几句,面色凝重。
晋莩脸色一瞬惊0变,随即一挥手,继续看那医仙诊脉。又过了半盏茶功夫,那医仙起身,朝晋莩拜了拜,晋莩亦起身,急切道:“仙人,贵妃如何?”
“无甚大碍,只是心病终须心药医,否则纵是老朽将娘娘的躯壳调理好,也终是梅缺香魄、玉欠精神,一切皆是徒劳啊……”
晋莩闻言蹙眉,终是点点头,“有劳仙人了,只要能治好贵妃,一切悉凭仙人作主。”那医仙摇头致礼,“不敢不敢。”
晋蘅随晋莩出得寝殿,见他眉峰微拢,似是有烦心之事,却也不敢便问,只在后面静静地跟着。晋莩似是觉出了什么,回头对晋蘅道:“贤弟是有何话说?”
晋蘅施礼,“臣弟并无甚紧要事,只是劝陛下莫要担心罢了。那云莱医仙医术高超,他说无妨,贵妃便不会有大碍。”
晋莩看了他半晌,那晋蘅只是垂着头,维持着弓腰施礼的姿势,倒是标准,不愧是练家子,一般人是挺不得这许多时候的。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扶晋蘅直起腰身,眼中一瞬有些苍凉,却转即收了回去,静了半晌,只道:“贤弟近来越发多礼了。朕还是怀念未登基之时,与你,与子雅,园中漫步,山间畋猎时的光阴。”
晋蘅微微牵起嘴角,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那晋莩撤了手转身继续往前殿而行,说道:“你刚是想问朕为何愁眉深拢、心事重重?倒也不尽然是贵妃之事。方才那内监来报,你道是何事?”
晋蘅一怔,只低头言道:“必是紧急之事,否则林总管也不会急急来禀。”
晋莩冷“哼”一声,“当真是家贼难防!”晋蘅一惊,抬头看前方晋莩,那晋莩并没有转身的意思,直走到前殿坐下,方抬眼仿似不经意般问晋蘅道:“弟妹这三年倒是如何过的?当日未曾发现,倒是个伶俐不凡的。怕是这三年历练了不少吧?”
晋蘅心头更惊,施了一礼下去,只道:“内子鲁钝,虽是有些好胜,但也只会占些嘴上便宜,昨日无礼于韩大人,臣下已训诫过她了,万望陛下……”
晋莩蹙眉一摆手止了晋蘅,冷道:“那韩学士不提也罢。方才林御来禀,便是为他!”
晋蘅抬头,露出疑惑,不禁便想到了昨夜苏辛的话,难道是她做了什么?还未想明白,那晋莩又道:“时雨奏了封密折,那韩学士竟和春寒的心腹为同宗,叙了一晚上的深情厚谊。”
晋蘅见晋莩笑得诡冽,低头暗忖,又合计方才晋莩问苏辛的用意,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地那林御总管慌张张跑进殿来,见了晋莩便跪,手中颤巍巍拈着几纸信笺,抖声道:“陛、陛下……”
晋莩也一惊,蹙眉喝道:“说!”
那林御一个头磕下去,“那春寒逆贼……跑了!”
晋莩拍案而起,两步跨到林御面前,一把抢过他手中信笺,展开一看,大怒道:“这书信从何处得来!”
林御连头都不敢抬,颤声道:“时、时大人从韩学士府上搜来……”
晋蘅知这时雨是晋莩得力之臣,与那韩大学士同是炙手可热。晋莩面色铁青,气得双手隐隐颤抖,狠狠一拂袖,将那几页纸扬了出去,问道:“时雨可去查了天牢?!”
林御越发将头低到膝盖上,百般不得已道:“查、查了,当真是……韩家公子所扮……”
晋莩狠狠握紧双拳,半日,轻声冷笑道:“他是你哪家的公子!”
林御一惊,忙叩头如捣蒜,“是老奴失言,丫丫个呸的公子!是贼子!贼子!!”
晋蘅将那纸页捡起一瞧,竟是吩咐那韩学士将自家儿子换了春寒,要他牺牲小我完成大业,口气颇为严正,居高临下,一派昭昭。晋蘅不禁生疑,立刻想到苏辛,紧蹙了眉,心中惴惴。
晋莩望向他,缓缓开口道:“有劳贤弟,即刻全力捉拿贼党。”
晋蘅看了他一眼,施礼道“是”。他要赶快回去问苏辛,问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一切等他回来从长计议吗?她怎能擅自动手?
晋蘅刚转了身,忽地冲进来一狼狈侍卫,连刀都忘了解下,直直扑跪在殿前,报道:“禀陛下,那前朝乱贼突然冲进恒王府,劫持了恒王妃,往城外逃去了!”
晋蘅大惊,上前一把提起那侍卫,问道:“当真?!”晋莩重重一击桌案,“马上封闭所有城门,不得放走一个!”
那侍卫连道了十几个“是”,连滚带爬退出大殿。晋蘅回身对晋莩道:“臣弟先走一步。”晋莩点头,“我随后即来。”
待晋蘅赶到城前,却发现那先行侍卫早便横尸街头,而眼前城门大开,早已马驰人远。问得城头兵士方知,那起贼子竟手持皇帝玉符,扬言若不开门,恒王妃首领不全。晋蘅问明去向,带人一径追去不提。
却说那晋莩得知大怒,百思不得其解自己随身玉符是如何到了那起贼人手中,甚至连什么时候不见的他竟也想不起来。急急传召时雨,那时雨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原来密探来报,昨日恒王府中刺客被救后,有一人于中途因伤重被弃,为时雨派出的密探所得,他心有不甘,临死时说出那韩大学士为贼党内应。时雨便暗中秘密注意韩府,果见一中年长者形迹可疑,与那韩学士高叙同宗之义,密谈良久。时雨手下密探暗中潜入韩学士书房,搜得书信数封,时雨随即收押二人,多方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