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逐桃花》第320章


第二天,小凤十点半了才到公司,坤包往桌上一摔从里面掏出一包烟来,谁也不理地驾起二郎腿,点一支,悠悠闲闲地吸着。
孟浪知道是她来了,想等她主动来汇报。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动静,孟浪沉不住气了,只好从里间办公室出来,见孟小凤正埋头看一本杂志。
“我劝你一天少看这些地摊书。”孟浪开玩笑说。就伸手要抓书,孟小凤身子一车躲开了。孟浪只好搭讪着问:“最近有什么生意?”他断定对方已跟孟小凤联系过了,就想看小凤是不是还要瞒他。
小凤说:“生意多得很,就是不想做。”
“为什么不想做?”孟浪拖过对面丘小月的椅子,在小凤对面坐下来。伸手拿过桌上的“555”牌香烟抽出一支,先递给小凤说:“来,抽支烟,别把脸板起。”
小凤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啐道:“一贯用人家的**作你的脸——充大方。”
孟浪自己也抽出一支点燃。柔柔地问:“说,为什么不想做生意?”
“每次说借差旅费,都是五千压到三千,三千压到两千,最后恨不得让我自己掏腰包贴,真比要***奶吃还心痛!”
孟浪也忍不住笑了,说:“差旅费,够用就可以了,你借得多用超了还不是宰工资。”
孟小凤嘴一撇:“现在不比你前二年出门了,立要立钱,坐要坐钱,你那几个补助够屁!提成费又说要生意完了才结,我们哪有钱垫?”
孟浪说好好好,你说得对。这次你想做什么生意?想借多少差旅费?说出来我听听。
小风果然说:“人家杨风的朋友打电话来要我去发摩托,坐火车没有直达的,去了人家看着也寒酸。起码也要坐飞机,人家也是说了的,到机场来接我。还有,人家肯定要请吃饭,未必我不回请?海滨城市,动辄生猛海鲜,多少钱一桌……”
“行了,行了。”孟浪掸着烟灰打断说:“你直说,想借多少差旅费就行了。”
“我要一万。”小凤像受了无限委屈似的噘嘴说。
孟浪笑了笑,说:“一万也太多了,我给你八千。这是最高数了,今后任何人借差旅费只要不出国,省内五百,最多不超过一千。省外一千到两千,到经济发达地区最多不超过五千。”
“你要先给出纳打个招呼,我不喜欢看哪个的脸色。”孟小凤傲气的说。
孟浪就满意地笑了,米一花是一个好管家,任何人想从她那里多拿走一分钱也不行。每天下班前,准时去坐等收款,立即再存入银行,哪个营业员也不能把当天的营业款带回家去过夜,更别想挪用了。各种报销单,即使孟浪签了字,她也要问个青红皂白,下面的人既恨她,又怕她。经常在孟浪面前说米一花的闲话。孟浪总是一笑置之,他需要米一花这样为他管家。
孟小凤领了八千元差旅费,压抑不住心里的狂喜:孟浪呀孟浪,你这玻璃脑袋,水晶脑袋精明透顶,也有当猪脑壳的时候!你就夜夜做美梦,等着我给你发摩托车,你等着我给你发气?等着我用你的钱请人来拆你的墙角,让你全军覆没,死于烂砖断瓦之中!
孟小凤回家,朱泗春也从股市中回来了,他们在楼道里碰见,小凤立即扯了一张百元钞票说:“昨天请你打电话,说的给你一百元酬谢费,我给你兑现。”
朱泗春哗哗地抖抖钞票,满意地揣进包里说:“今天还打么?你给五十元也行了。”
孟小凤神秘地一笑说:“把戏只能玩一次。”
上了二楼,朱泗春站在小凤门前不走了。小凤却半步也不停地往三楼爬。朱泗春色迷迷地说:“我还想到你屋里坐坐。”
小凤说:“我去找王蕊。中午在她家吃饭。”突然站住用手指头点着朱泗春鼻子说:“我喊明叫响给你说:我不想炒股了,你把我的几十万还原退我,哪怕再赚得多我一分也不想,算是借给你几十万让你去玩股,现在我要做另外的稳当生意,正在筹集资金,只求你还我的本。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还了本,反正我们住在一幢楼里,方便得很,你三更来我三更开门,五更来我五更开门。否则,你休想再进我的门!”说完,就扔下朱泗春飞快地爬上五楼敲响了王蕊的门。
“东西收拾好了么?”小凤一进门就急喘喘地问。
王蕊任何时候都是副笑像,露出一丝洁白的牙线。她歪着头笑看着小凤说:“我还是那句话:反正我老公不在,只要你愿意买单,陪你去一趟也可以。”
“该我出的我都出。”小凤用手掌轻拍着自己的胸口笑哈哈地说:“但是该你出的,我就没办法帮你出。”
“哪样你没法帮我出?”王蕊不解的问。
小凤只顾笑,王蕊连连追问。小凤用手指指上面,喘着气说口条,指着下面就笑得说不出话来。
王蕊以为小凤在开玩笑,红着脸说:“谁要我就给。我又不是黄花闺女,还有什么怕的?”
小风说她有两个朋友在宝鸡等侯,催着王蕊快收拾。两人草草吃了碗面条,收拾行李赶往火车站。
323。嫩狗儿遭不住沙锅子炖
小凤说的两位朋友就是任经理和梁经理,自从春节大闹后,小风见孟浪仍然闭口不提算账的事。心里就更加仇恨,决心要自己开店当老板,和孟浪决一死战。她打长途传呼把任、梁二位请来,瞒着孟浪盛情款待。然后又到夜总会去玩通宵。两人却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怀里抱着小姐眼睛还是直往她身上看。
孟小凤是聪明人,她知道这种时刻稍微流露出厚此薄彼,有一方吃了醋,就会事倍功半,因此她只能递话让两人都感觉到她对他们有意。让两人都死心塌地为她效劳。两人都以为小凤已是他们嘴边肉,唾手可得,苦于没有机会,加之每次都是身带重金,毕竟有许多顾虑。
小凤一提出要求,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邀请小凤到他们本部去和领导面谈,他们在侧边帮着鼓吹定然成功。小风一口就答应了。两人暗自高兴,因为每次回本部,他们都有十天半月的休假,两人都想趁这个机会吃了小凤。
小凤自然更加聪颖更富智慧,她不仅吃透两人的心,而且想得更周到:她稍许倾向于哪一个,就必然得罪另一个。所以就给王蕊鼓吹,王蕊的丈夫长年累月在外做粮食、油料生意。钱倒是拿回来不少,王蕊正值青春年少,长期守着空房就忍不住对知己吐出怨言。
孟小凤干脆怂恿她把孩子送到婆婆家,约她跳舞、唱歌。冷眼观察出她其实也是个异性饥渴者。这次果然很顺利地将她带出门。
小凤这次是志在必得,就不想在王蕊面前弄得神神秘秘。一方面对她关心备至,一方面就说出此行实则是公关,请她帮忙,应酬好她的另一个朋友。
王蕊就说何苦呢?生意能做就做,何必把自己人都搭在里面?
小凤说我这是不蒸馒头争口气。就从孟浪辞职下海开珠宝店,怎样缺乏资金,她和杨风怎样做生意,孟浪怎样用她的百十万货款起家?现在又净赚了一个店,值多少百万等。
王蕊听着听着瞳孔就放大了,心跳也加速了。她丈夫做了多年的粮食生意,家里也才几十万。曾听他说:千辛万苦发回来,小麦、玉米每斤纯利润能有五分钱,就是大喜了,有时还不赚钱。听听孟小凤讲的这才叫生意。这才叫赚钱。
王蕊边听边想,边想心里就热乎乎的,到最后竟然发起呆来。
车到宝鸡,两个男人果然等在出站口,一见小凤带了个女伴,即心神领会,不约而同地决定退票,改乘第二天下午的车。打的住进了城中间一家酒店里,吃饭时又是一番豪饮。王蕊经不住众人又是奉承又是劝,最后看似喝醉了,由任经理和小凤架回来。安放在床上,小凤假装说酒话,实则是暗示:“你们是存心把我俩灌醉,现在小蕊总得要个人伺候,你俩个自己去商量,谁来照顾小蕊。”
任经理是行将退休之人,虽然舍不得小凤,但看王蕊也是玉面桃腮,肩削胸挺,腰肢软,腿修长,肌肤嫩,早已按捺不住,面子上显得高风亮节的说:“算了吧,算了吧,我来伺候小蕊算了。”
王蕊其实是酒醉心明白,她预感到今晚一定会发生事情,心里既渴望又有点委屈,一听是那个年老的来伴她,嘴里还说出那样的话,就更加委屈上火。
梁经理拍拍小凤的肩说:“走,我们到那边去看电视。”一出门就搂着小凤的腰,开了房,迫不及待地推小凤上床。小凤说我要洗澡。温情脉脉地拍拍梁经理厚实的胸脯说:“你们在外面跑,睡千家床,街上灰尘又大,还是洗洗为好。”
梁经理不好意思地笑,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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