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大人等等我》第198章


汪痦子摆摆头。道:“左云龙,你错就错在你太能干了,你不想想,丐帮丢了一半财富,被你随手捡回,你的脸是露大了,夏侯帮主的颜面何存?何况你本来就有篡位之心,而且还有几个堂主支持你,不除掉你,新继位的夏侯帮主位子能坐稳吗?正好拿你祭刀立威。而这寻宝之功么,自然就归到我汪痦子身上了,哈哈,帮主已许了我归云堂堂主之位,哈哈哈——”
左云龙气的两眼冒火,却站不起来。汪痦子笑声嘎然而止,他清楚左云龙,更晓得那个白胡子老头——呆会可将开封城里的欠帐一起算了——的功力厉害,不敢大意,唯恐他们运功化掉药效,便努努嘴,示意手下抄家伙动手。
事到临头,真要对同为丐帮的自家弟兄下毒手,汪痦子带来的四名旋风堂弟子退缩了,手里拿的刀剑棍棒皆垂了下来,没有一个人走向前去。
“快快动手,完事之后,每人升三极,奖黄金十两!”汪痦子见状心急,大声悬赏。
除了汪痦子五人,院里还能自由动弹的,就只剩下覃小贝了,果果虎头方才也喝了半碗水酒,皆趴在桌上不能动弹,南山皓双目紧闭似在运功。覃小贝将两手放到桌下,只要汪痦子和手下胆敢过来行凶,她袖中所藏的手驽便不会客气,五枝木箭对付五个人刚刚足够。
汪痦子见几个手下不动。气急败坏,气极反笑:“好,好,就知道你们几个是狗肉上不了桌面,关健时刻稀成一团泥。幸亏我昨日重金聘请了一位职业剑客。”说完,汪痦子啪啪拍了几下手掌,从夜中屋顶跳下一个背剑的灰衣人。
灰衣人跳到院中,就着火把光亮,覃小贝实在禁不住“呀”地叫出了声,与她对面而站的灰衣人,蓦然就是她恨得牙根发痒的范桶!
此时范桶,身份又成了被汪痦子重金雇佣的职业杀手。
汪痦子冲范桶下令:“快快动手,杀一人十两银子!”
范桶道了声好,拨出宝剑寒光一闪,长剑即如闪电出击,汪痦子双手捂住脖子,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望着范桶,项间指缝中喷出暗红的血沫,散出浓浓的腥味。
“你,你……”没有说出第三个字,汪痦子松手倒下。
这边范桶毫不停留,动如脱兔,剑如旋风,急转身耍出几个漂亮的剑花,汪痦子四个旋风堂手下,人人被刺中要害,哼都未有一声扑嗵嗵倒下。
事出突然,除了汪痦子几个瞬间丧命,院中的人皆被震惊。覃小贝更是惊心震撼,这是她头一次见到范桶冷酷凶残的一面,也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杀人。
她想呕。
范桶已拎剑过来,剑尖上滴着艳红的血滴。
他面色平静,脚步轻稳,没有理会覃小贝,甚至没有望她一眼,要紧的他必须马上解决掉了南山皓、左云龙,和满院丐帮弟子。谁到汪痦子的超级蒙汗药能管效多长时间。
他不想冒这个险。能够避免的风险他都尽量避免,这是他出道来只有成功没有失败的秘诀之一。
他还有一个秘诀,是他干爹传给他的,就四个字:厚黑手辣。
他拎着剑,直奔南山皓和左云龙而去。
覃小贝强忍恶心,桌下的握着手驽的掌心渗出了热汗。
范桶拎剑一步步逼近。带血的剑尖指向了南山皓。
刚才一直仿佛睡着的南山皓睁开了眼睛,伸开双臂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弓一下腰站了起来,双目炯炯地对着拿剑的范桶。
范桶一下呆在那里。
旁边的左云龙也双手一撑桌面站了起来。另一桌边的杜虎和其他坐在凳上、地上的二十几个丐帮弟子,全都一个个站了起来。
在摇曳火把的照亮下,一个个仿佛巨人的身影,全都向面对着范桶,慢慢围来,将他围在中心。
这简直是范桶的梦魇。
山寨卷 43 以舌当剑
43 以舌当剑
作为新帮主夏侯罴特别派来监军的人。汪痦子暗地做了许多小动作,左云龙怎么可能不加注意和防备,尤其在吃饭和饮食上,早就按排了专人暗中盯住了汪痦子等五人的一举一动。汪痦子溜进厨房,在最前排的两坛水酒里做手脚。汪痦子前脚出了厨房门,后脚就有人进去将酒换掉,并报告了左云龙。
左云龙决定将计就计,除了坐在同一桌上的覃小贝和南山皓,由杜虎暗中告知了其他所有自家兄弟。喝了两碗酒后,杜虎站起佯装被麻倒,“呃”地一声发出信号,这边左云龙对南山皓使了个眼色,只把未饮酒的覃小贝蒙在鼓里,由此引出汪痦子的彻底自我暴露。
汪痦子自揭底牌,做了充分表演,令人感到心寒和齿冷。倒是汪痦子手下四个旋风堂的弟子,念惜同帮之情,止步不忍加刃,多少让大家感回了一点暖意。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汪痦子竟然还重金雇佣了一个剑客(原以为此人是汪痦子的传信手下),结果。就是这个汪痦子自己花钱请来的杀手,最终要了汪痦子的性命,顺带连累了他的四名手下共赴黄泉。
汪痦子再坏,也是丐帮的弟子,怎么处理汪痦子是丐帮内部的事,论不到帮外的人插手。但范桶瞬间杀了汪痦子和四名旋风堂弟子,也就瞬间成为了丐帮的敌人。汪痦子是非对错先放到了一边,现在大家同仇敌忾要对付的,是持剑杀向本该麻翻在地众人的范桶。
每个人都沉默着向前,包围的圈子越缩越小,眼睛里散着冰冷与敌意的光,嘴巴和手里的武器一起沉默。
站在暴风中心点上的范桶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心里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汪痦子骂了个千百遍,太相信这哥们儿的能力,谁想到连这点小儿科的事情都办不妥,害得自己从房上直接跳进了绝境。
范桶持剑静立,眼睛却快速环视了上下四方,除了紧密的包围圈,院门、院角、墙头、屋顶全都站上了拿刀持剑虎视眈眈的丐帮弟子。更有左云龙和南山皓这两大高手——他们当中任何一个范桶都很难应付——冷冷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话说错,一个动作冒失,就可能立即命丧于众人乱刀乱棍之下。
范桶保持了冷静,他把剑收了起来,放入鞘中。声音清晰不带感情地说到:“丐帮叛徒,勾结外党,欲害手足,卑鄙无耻。人人得而诛之。范某不能坐视,替天行道,代诸位出手了。”
站在众人之前杜虎举刀大喝一声道:“放屁!丐帮的家事用得你管?就算汪痦子罪大恶极,他的四个手下又何至死罪?刚才大伙都没有眼瞎,你拎带血的剑过来,下一个要宰杀的就是左堂主吧?”
虽被当面揭穿,范桶脸不红神不惭,仿佛听杜虎在说一件毫不相干别人的故事,甚至微微颌了一下首,待杜虎说完,笑了笑道:“哪里哪里,范桶是他乡遇故知。”说着用手指了指覃小贝和南山皓,“那里有我妹妹和老友,不及收剑,倒履相迎是也。”
范桶突然抬出了覃小贝和南山皓,倒让杜虎迟疑了一下,不禁回头往左云龙、覃小贝这边桌上望了一眼。
覃小贝听了心里狠狠啐了一个“呸!”,明明刚才正眼都没有望自己一眼,现在偏说得有模有样,这份镇定厚黑的功夫着实让覃小贝从心眼里冒出佩服。
覃小贝亦笑道:“我师傅只和你萍水相逢见过一面吧,怎么就成了你的老友了。我虽然被你称做妹妹。也叫过你几声哥哥,只是每次见面,你都要变换幻一次身份,想不到今晚你又变身成冷血热心的杀手了,直至现在,但你到底姓氏名何,入何门中,我均一无所知,不知今晚能否对小妹坦诚相言,让我也解了存在心中很久的疑惑。”
对覃小贝的话里夹枪和撇清关系,范桶恼在心里却丝毫未显于脸上,依旧呵呵笑道:“妹子真会开玩笑,哥哥什么东西能瞒得了你,哥哥只不过有几分薄技,是个负剑于身,流浪江湖的普通剑客而已,哪有好么高深和什么背景。”
到现在他还不说实话,覃小贝心里叹一口气,虽然她最想问的就是王子默的下落,但知道即便问了,也只会得到范桶的一席鬼话。于是把气叹了出来,道:“既然如此,那就按江湖的规矩办好了。”
这句话等于给了左云龙一个明确的交待,左云龙诸事在身,无暇顾及更多,威喝了一声:“拿下!”于是院中丐帮弟子皆握紧武器,扎紧了圈子,蓄势欲上。左云龙更是虎目圆睁,盯视着范桶的一举一动。只待其稍有缝隙,自己便会扑上给其致命一击。
开战无疑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范桶绝不会为一时义气和悲壮而损掉性命,主在众人跃跃欲试冲上之际,他突然冲覃小贝大叫:“朱贝儿,你难道忘了下关镇酒店夜晚,忘了寻芳不计花千里了吗?你难道此生再不想见到你的子默哥哥了吗?”
范桶最后这两声大叫精确致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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