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腹黑郎》第88章


找到温暖的睡窝,能够让他们没有危险之忧的“好人”。
“那么有劳姑娘相助。”盛春悦礼貌性的像那女子作揖,然眸子却没有离开那匹狼,他还是得防狼。女子朝他们点头,水晶般的眼转向那两匹马,开口道:“待离开这里,送我一匹马可好?”
盛春悦凝眸,些许犹豫,但还是利索的回答:“如我们夫妻二人明日安全离开此地,便送姑娘一匹马。”苏子叶揪了下盛春悦,小声道:“只有一匹马,你我能到酒乾县吗?”盛春悦摇了下头,不理她,去准备马屁和行囊。一匹马的缰绳交给苏子叶,另一匹的交给那名女子,自己则是去弄雪来将篝火熄灭。待篝火只剩下通红的火星还在垂死挣扎的时候,他正视那名女子,郑重道:“在下盛春悦,唐突的问一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纤纤细指捏着缰绳,拉扯了一下,回笑道:“小女子岳予鸽。”说罢,眸子转移到另一匹马身边的女人身上道:“你的妻子名字呢?”这个女人很可爱啊,红彤彤的脸颊似是熟了的果子,令人有咬一口的欲·望。
“内子名字俗,苏子叶。”盛春悦口吻很是自豪,像是在向别人炫耀她是他的妻子。而苏子叶不满的瞪了眼盛春悦,竟是说她的名字俗,真是的他名字很好吗?春猫一只,还说别人名字俗气。
“苏子叶,并不低俗。”岳予鸽低喃浅笑,眼眸却没有离开过苏子叶,因为她那眼眸瞪得更铜铃一般大,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苏子叶脸又红了红,眼前这位女子一定比她大吧,不然怎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且看她的时候总给人感觉似是在看小孩子。苏子叶装作一脸无辜的模样,说:“粤语歌这个名字也不错啊,不过我好奇你怎么不叫国语歌呢?我比较喜欢国语歌。”
盛春悦蹙眉,苏子叶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子叶,又‘口不择言’了?”
岳予鸽更是不懂苏子叶为什么喜欢给她改了姓,姓国很好吗?她怎么没有听过有国姓的?“为什么国语歌好听一点?”
“因为我不通粤语啊。”苏子叶回答。前世她去过香港、广州等地,每次都得带着个能给她翻译粤语的人,不然深奥了她听不懂。所以听歌也一样,即使粤语版的很好听她也不爱听。
“你我才认识,不必一下就了解我的。”岳予鸽心中纳闷,却依然挂着微笑。
盛春悦故作一副忍不了的样子,在苏子叶耳边说:“苏子叶,你再开口,今儿爷就出墙给你看。”虽然对面有一位现成的貌美女子等着他勾搭,可他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眼里心里都是苏子叶这个小傻瓜。
苏子叶狠狠的拍盛春悦的胸膛,“混蛋,你给老娘出墙试试看!”盛春悦亦是不示弱,抓住了想要再次捶下来的手,说话声正好让岳予鸽听到说:“那你就乖一点,爷只要你一个。”
苏子叶撇嘴不语,当做默认。
“真是冒昧,内子不懂事,请见谅。”盛春悦转头赔着笑对岳予鸽说。
岳予鸽点头:“回头吃饱喝足后,苏子叶再告诉我为什么国语歌这个名字好听吧。现在上马出行才是。”心里却很好奇什么是“出墙”。
盛春悦和苏子叶对视一眼,他将她抱上马,自己也很快上去……
而苏子叶却呆呆的看着岳予鸽,她那姿势简直是美到家了,苏子叶是越看越嫉妒,为什么她轻盈的跟云一样,为什么她挥起狐裘的样子那般的飒爽,一如上战场的巾帼。为什么这个女人美的,她都想要抱在怀里揉一揉呢?
她小声的对盛春悦说:“哎,如此之美的人,你说谁能配的上呢?”
盛春悦简单回答:“神。”
苏子叶“哦”了一声,又道:“那方才你看出她是怎样的人了吗?真的不会害我们吗?”
“她有一双纯洁没有瑕疵的眼,而那双眼中透露的是很多无知……也许,她见的世面不如你多。”她有行侠仗义之心,却没有防备别人的心,从她的言行举止之中,盛春悦可以判断出来。
如果她有所防备,是不会将后背留给敌人,而她将她所有的致命点全部暴露在外了。
如果她有所防备,会让那匹保护她的狼靠近敌人才是,而不是她上了马,也让狼跃上马,任她抱在怀里。
“你真是处处不忘批评我一下,我见识很低吗?谁说的。”她虽然是女人,头发长,可见识不短好不好。
“嗯,见识不高,而且演技也差。”方才她“口不择言”真是演的一点也不好,不过效果达到了,他从岳予鸽眼中看出了一点不危险。只要这一点,便够了。
由于岳予鸽的带路,盛春悦夫妻二人被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屋外。
这戈壁,这荒林之中存在房屋确实罕见。戈壁风沙大,如果盖房子,很容易被风吹走,荒林树木少,也不能防多少风沙。但,他们面前的这座房屋却牢固的在风雪中伫立着。
房屋是围绕着白杨树而盖,有些树木的距离小,直接成为房柱,风雪再大也不会将根连根的白杨吹走。屋顶还长出很多棵白杨树来,让人感觉,这座房屋一直存在,白杨是从房屋中生长出来的。
岳予鸽下了马,将马绑在避风的房屋后面,带着二人进了房屋才说:“这是我的家。”进了门的盛春悦默默环视四周。苏子叶却张着口,十分好奇的说:“这房子建了多久了?屋顶怎么没有被吹走?”好奇的就是屋顶,它怎么固定的?能牢固到怒吼的风都拿它没有法子。
“我娘说,这房子是根据毡房的大体构造建的。当年爹娘在的时候说这房屋能够让我住到找到良人,所以不必担心它会被吹走。”岳予鸽想起了自己母亲的话,心里有些酸楚,但她更好奇的是“良人”是什么?母亲没有说清楚便走了……
苏子叶看出岳予鸽眼神中的伤,竟觉得不该多问。但她的那“良人”两字让她惊了一惊,偷偷看了眼还在观察房内陈设的盛春悦,岳予鸽不会认定盛春悦是他的良人吧?
“一个人住了多少年了?”盛春悦感觉到苏子叶的目光,将她拉近了问岳予鸽。“好像十三年了。”岳予鸽想了下,似乎是这么久。
盛春悦蹙了下眉,微笑:“很少接触外人?”
“一般接触的都是被大雪困住的人。”岳予鸽将狐裘褪了下去,里面穿的依然是白色,纯白色没有一点瑕疵和凡间尘土,可她却去土灶边火生了起来,还转头笑对他们说:“你们坐吧,给你们热一点东用。”
盛春悦拉着苏子叶坐下。这间房屋内的空间很大,而且装饰陈设都和香宛国的相差无几。只不过房内挂的狐皮和几条腊肉有些格格不入,有西戎国的风俗。
用了些岳予鸽准备的东西,三人身暖饭饱而后开始闲聊。当然,只是唠叨婆苏子叶一直没完没了的问,因为想要多知道一点对方的信息的盛春悦闭口不言,只能苏子叶来了。
后来苏子叶才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为唠叨婆,完全是盛春悦给培养出来的。
岳予鸽,是传说中雪女的女儿。其母与狼同长大,一直在雪山中生活,后遇到一个生活在西戎国的汉民牧童,与其相爱相守生下岳予鸽,而他们却在岳予鸽十岁的时候相继离开了她……至此岳予鸽成为孤儿,与其母留下的狼相依为命。
所谓雪女是因为众牧民给其母起的,因为生活在雪山中,且还与狼共存。一次狼群袭击牧民,其母细知狼的秉性,救了邻近的牧民,至此她雪女心慈的美名便传了出去,以至于成为传说。一传又一说会越传越离谱,以至于被神化……就连苏子叶都被灌输了雪女是神的故事,可想而知“传说”的力量有多强。
听岳予鸽说完她的)经)历(网),苏子叶眼泪摩挲的,说离开的时候要带她走,让自己母亲照顾她……
盛春悦对苏子叶的感情用事早已经见怪不怪了,随她怎么说、怎么决定,反正人岳予鸽是不会跟他们走。可盛春悦没有想到,因为苏子叶的盛情邀请,第二日雪停后,岳予鸽竟跟着他们走了。
盛春悦对苏子叶无言,这个唠叨婆竟和岳予鸽姐妹相称,说有什么都要一起分享。盛春悦严重感觉自己地位危险,感觉自己有可能会被苏子叶很大方的分享出去……
非礼勿视
雪地中拉长的雪痕在雪海中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一匹白狼在不远的雪丘之上高傲的仰起头,“喔”的长啸一声,似是在呼唤追随在它身后的狼群。
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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