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腹黑郎》第93章


盛春悦将京中所发生的事儿且与叱咤将军说过后,叱咤将军举枪欲杀京中伪皇帝!被盛春悦拦住,叹叱咤那鲁莽的性子还是没有消磨掉,他将自己和天恩的计划告知于叱咤,只听叱咤“好”的一声大喝,“此计一定能将伪皇帝打下台!”
天恩和盛春悦皆沉默,能否将颜氏天下夺回还是个未知数。
叱咤将军见他们沉重,他也便不在激愤,而是听随他们的安排,他只管带着几十万的人马听从便是。
……
士兵们振臂高呼的声音从操练场传来,岳予鸽无法入睡,她从床上起来,往营帐外走。午后,微弱的寒风吹动,阳光却是明媚的。站在营帐门口的岳予鸽闭了闭眸子,感觉几日未见的太阳十分的刺眼。
待适应后,她才扬起小脸远望东边操练场的雄伟气势,有些被吓着,第一次见那么多人。他们一个个铠甲着身,亮刀配身,偶尔呼喊时候表情狠厉狰狞,岳予鸽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扶住:“怎么?是不是又觉得晕了?”是天恩。
近期,一直是他照顾她,她已经习惯被照顾了,轻微摇摇头:“没有,只是看到那么多人,有些怕。”
天恩了然,岳予鸽见过的人少,初次见这样的场面难免怕,他微笑:“别担心,他们都是自己人。”岳予鸽了然问:“你们要做些什么?是打仗吗?”
他眼眸中闪过厉色,目光投向远方,不冷不淡道:“三国立,纷争战乱在所难免。”
“很好奇,大家可以相互谦让,何必要打仗呢?”父亲说他是因当年香宛国和西戎国打仗而流落为西戎国牧童……他一直想要回到香宛国,却至死没有得以实现。
他叹息,浅浅说了句:“人心不足。”
“哦。”岳予鸽似是了然,又带着点迷茫。
风渐起,吹乱了她的发,“进去吧,外面风大。”天恩强制扶着岳予鸽转身,“莫要不听话的出来,如果觉得闷,便看书。”
岳予鸽点头,他不在身边照顾的时候,她就是看书啊,可是很多字不认识……问霓裳,它也不知道,看到最后她会觉得烦躁的。“我……我不识很多的字,你会觉得我很没用吗?”
天恩一愣,摇头:“不识字的人很多。”
“可是,子叶说我才识一箩筐的字,太少了,是笨的表现。”岳予鸽伤心的低着头。天恩见她苦闷心一软,脱口而出说:“没事,有空我教你。”话说完,天恩便后悔了……他怎去教岳予鸽写字,他这辈子就只教过一个女人,怎可能还有心情去教她以外的女人?
“好呀,真是谢谢你。”岳予鸽欣喜的抬头,两眼放光的看着天恩。一瞬间,天恩觉得这双眸子和她很像,却又比她更明澈。他晃神了片刻,转移目光,放开岳予鸽去开门:“进去吧。我还有事儿,晚上再来照顾你。”苏子叶没日没夜的跟在盛春悦身边,完全不理会岳予鸽,将这个需要照顾的病人留给繁忙的他,气人。
二人进了营帐,躲在别处营帐后面的人便淡定的呼叫了:“yes!天恩和岳予鸽这一对一定能成了!”在她后面的盛春悦翻白眼,冷冷的说:“爷担心他们熟了,我们生了。”
“嘎?生了?我还没怀呢,生什么生啊!”苏子叶红着脸转头,娇羞的看着一脸阴晴不定的盛春悦。
盛春悦别了眼她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去:“爷的说的是生疏的生,不是生孩子的生!”
“嘎?到头来还不都是一个字。”苏子叶跟上他的脚步。“我说了,他们能否成功就看岳予鸽,你老是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干嘛?看戏很好玩吗?”盛春悦些许恼怒,外人看似他们两如胶似漆,可谁又知道他心里的苦呢?他们从西戎国来到天憧关至今,他们围绕的都是天恩,被苏子叶拉着跟在天恩身后,完全没有了自己的私人生活。谁人夫妻两个偷偷摸摸的只顾着别人的?
苏子叶听盛春悦这口气,笑了,这怒中带着抱怨意味着什么呢?她主动从后抱住盛春悦,糯糯呢喃:“相公,对不起嘛。”他眼里只有她,也不爱管闲事儿她知道啊。可岳予鸽的终身大事儿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帮忙下的嘛。好,她决定下次自己行动,不拉着盛春悦了:“不管了不管了,他们如何我不管了。这样好不好?”
盛春悦面色才缓和了一些,道:“进帐。”苏子叶被他拖着进了营帐:“今日惩罚,你懂的。”苏子叶脸已经绯红,碎步跟着进了帐:“不懂不懂不懂……进帐咯进帐咯。”
盛春悦顿觉尴尬,真怕她下一句说:“上床咯上床咯。”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们,新年快乐,新的一年里,大家生活开心,快乐,幸福,money会多多,一切都美好 
欲战前夕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天也逐渐暖和起来,不知不觉,苏子叶和岳予鸽在男人堆里已经待了近四个月。离天恩和京中的利广龙卫部队汇合还有半月之久。这几个月之中,他们除了训练士兵便是在边疆地区拉拢民心,最后能做的便是等待。
等待的日子并不无聊,军营中自从多了两个女人,并不像之前那般都是刚毅如铁没有感情之气息,柔和的气息一点点的蔓延开来。也好在女人的男人将女人控制的很好,不然军营便不会再像是军营了。女人本就是精灵,如果让精灵自由,那么遭殃的便是那群仰望精灵的士兵。
据说,士兵们为了保护两个能跑能野的女人入山狩猎,腿脚变得麻利了。因为女人进林子,进深山的时候他们在五十米外不停的跑着,不能离开超过五十一米;据说,军营中旱鸭子少了很多。因为女人“频繁”害人掉入天憧关唯一的深水湖,他们不得不练好水性,以便救被这两个女人害下水的战友们;据说,军营中将士们自身武力相对于之前会强很多,因为要教两个女人习武,直到两个人学会招式为止,他们会机械将每个动作重复下去;据说,据说……
不管这两个女人在军营中带来了什么样的乐趣抑或什么令人头痛的事儿,她们总归对他们有些帮助。
盛春悦时有离开军营,离开是为了和利广接洽一切事务,最长时间超过一个月。然这个月中,苏子叶努力又努力的将岳予鸽推向了天恩。虽然见天恩依然对岳予鸽彬彬有礼,依然淡然气定,但她还是发现天恩的一丁点变化。虽然细微,她却开心的恨不能飞天了去。
待盛春悦回来她便又老老实实的跟在他后面抑或去习武。他训练士兵的时候,她不跟随,却在无人之时让他单独训练她,有时这种训练,会变成另一种“训练”而她和他皆是乐在其中,感情一点点的升温。
虽然,这期间,苏子叶病发多次,偶有些记忆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却并未影响到她对他的感情。
三个月之前,叱咤将军以西戎国带兵进犯为由,请旨从南往西北调兵。西戎国虽然并没有真正的打过来,远在京城的伪皇帝凤帝得知单宗泽和耶律骅寻人的部队正往香宛国进军时候,他冠冕堂皇的恩准叱咤将军调兵遣将,为的是和单宗泽撇清关系。
叱咤将军能调的兵不得超过三万,叱咤将军本就有十二万之多的兵将,如果十二万皆是进京击倒伪皇帝,那么天憧关便会成为西戎国进犯的致命弱点。凤帝准允调来的这三万足以守住天憧关。
初夏的气息刚刚到来,整个军营中却进入了紧张的气息中。
盛春悦依旧带兵训练,天恩却在营帐中看着兵书。岳予鸽时刻陪在天恩身边,喜欢静静的守着他。
而苏子叶最后成了孤家寡人,没人陪,没人理。
这日,盛春悦早早起来去了操练场,她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冰凉。她迅速起身,看了眼衣架上他的铠甲,嘴角一扬,快步走至他铠甲边。盯着这身铠甲傻笑了片刻,她轻轻呢喃:“春悦穿上它一定很帅哦,那我呢?”呢喃完后,她便将他的铠甲穿了起来。
说实话,苏子叶这小身板怎么都撑不起盛春悦的铠甲,但她还是要穿,戴上盔帽,拿上佩剑便往操练场去了。
十来万的人正在“哼哈”操练着,却见一个人拖沓着衣服从远至近慢慢走来,盔帽有几次都差点掉下来,最后她不得已一手扶着盔帽,一手紧紧捏着佩剑……
士兵们的注意力在苏子叶身上,可手上招式的姿势依旧没有变。他们已经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任何事儿都不能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因为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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