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喜欢我》第24章


邬星愣了下,然后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吗。。。。。。”郁清开视线在邬星的头顶巡视一圈,而后弯腰坐进车内。
邬星眉头动了动,刚才竟然从郁清开的语气里,听到了失望的意味?
失望什么?
邬星看着里面的人,即使坐在自己的车内,还是一副无懈可击,优雅强悍的模样,好似从来不会放下防备。
但这次出事,这个人却第一个出现,A市到桐城的距离,可能是晚上的时候就出发了吧。。。。。。
邬星想起来,郁清开的脸色是和他的手一样苍白,身上的疏离和倨傲掩饰了这个人的疲惫。
他弯下腰,对着里面微垂着头,闭目养神的人低声说:“回去记得先吃东西,再睡一觉。”
车发动,如箭一般窜出去,郁清开没有睁眼,冷情的薄唇却弯了些,为这张凉得冻人的脸增添了些柔色。
一中学生下课的时候,邬元争正好下去。
他这人最好排场,就算去学校也带了一个秘书两个保镖,扬着肌肉下垂的下颚,目不斜视地走出一中,外面停得车也高调得很,完全能在不用语言的情况下,体现他有钱到能烧着玩的豪气。
用邬星的话来讲,就是一土老板,没半点邬家该有的内涵。
不过土老板也有土老板的优点,就是显眼!
一中学生的眼神,从邬元争出校长室,跟到他出校门。
静了一瞬之后,沸腾起来。
“我靠!这又哪来的大老板,要给我们学校赞助了?”
“你看到他那车没?!艹!没想到我竟然有亲眼见到这车的一天!”
“好像。。。。。。是邬星的家长。。。。。。”
众人默了,然后就爆发出更多议论。
“没想到啊,这邬星不是一般的豪啊!你看他爸身后那秘书,那保镖!可气派了!”
“这么有钱,来复读干嘛?想不开啊!”
“你不觉得很励志吗?明明可以继承这么多财产,却还是要来复读。”
“这么一说,还真是,我要是这么有钱,早就趟家里了,还来上什么学?”
。。。。。。
这议论的话题越来越偏,最后变成了对邬星理想的探究。
一中学生都认为,邬星可能是个对知识充满热忱的少年,虽然脑子笨了点,这么一想,他家把他塞进二十五班,也可以理解了。
自己家儿子爱学习,还能怎么办?
只能找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老师!
二十五班人,诡异的感觉到了自豪感。
第22章 
在沈寒认识的人里,沈清是最离经叛道,又最懂感情技巧的一个。
他在学校的电话亭拨通了对方的电话,等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
“谁啊?”沈清漫不经心的嗓音响起,让人想起慵懒的猫。
沈寒抵住唇,咳了一声,明明是七月,却感觉夜晚凉风袭人。他侧过身,避开点寒意,哑声开口:“是我。”
沈清:“有事儿?”
沈寒压抑着咳嗽,问:“如果一个人突然不理你了,是什么原因?”
沈清拨弄了一下手里的东西,直截了当道:“女朋友,男朋友,好朋友,普通朋友,你那人是哪一种?”
他向来是这种单刀直入的性子,沈寒和他说话的时候,也习惯干脆利落,听他这样问,没什么扭捏,直接说:“普通朋友,或许更多一点。”
沈清:“普通朋友的话,就是不想再处下去了呗,也就你这种死脑筋扯着不放。”
沈寒也不生气,只是用了另一种假设:“如果是好朋友呢?”
那边沉默片刻,然后传来一声嘲笑:“你怎么娘们唧唧的,不就是个普通朋友吗?还放不下?”
沈寒:“你也是我的普通朋友。”
沈清再也维持不了那种蔑视高冷,语气里颇为恼怒:“别人能和我比吗?!”
沈寒说话已经有了鼻音,他听沈清这样气急败坏的声音,感到些亲切,嘴角微勾,“行了,正经点,我特意来问你的。”
沈清啧了一声,终于端正态度,给沈寒做起情感顾问。
“所以说,就是你同桌,突然不理你了,但是你又想和人家发展成好朋友关系?”
听了沈寒的叙述,沈清大致理出这样一条脉络。
他语气平静,可心里却不似听起来那样淡定。
这神人是谁啊?!
沈寒这棵老树也要开花?不是说什么爱情,而是沈寒真的很少主动接近别人,就算是别人的示好,他也极少接受。
这来问他对策,想要哄一个人,这还是第一次!
沈清心中啧啧称奇。
不过,即使心里有万马在奔腾,他还是端着淡定稳重的架子。
“你再说详细一点,他突然不理你之前,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沈寒拧眉,垂头思索。
然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他和人打架,我把他叫出来了。这有问题?”
这话乍一听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沈清是谁啊?朋友圈子里出了名的感情小能手,琢磨一会儿,立马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他问道:“那他受伤了没?”
沈寒想起邬星脸上的青紫,捏了捏食指,声音低沉,“嗯,受伤了。”
沈清成竹在胸:“这不就是了,你肯定没有安慰他,没有关心他,对吧?!”
沈寒回想下午的时候,邬星黑着脸转身离开,结合自己当时说的话,和沈清的提醒,突然似拨开迷雾,见到前路。
他若有所思,蹙眉呢喃:“是这样吗?”
虽然说好像是找到了原因,但还是感觉有些奇怪。
夜间风带着江水湿意,拂过肌肤,冰凉寒冷。
解了心里的困惑,沈寒便和沈清低声道别,也不顾那边连连询问。
沈清听着沈寒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恨得咬牙切齿,真是跟个铁疙瘩似的,一点儿消息也不肯透出来。早知道之前就把架子端高点儿,让他来一回低声下气!
沈寒不太想把邬星的事情和别人分享,如果不是需要沈清来分析,他连邬星这个人都不愿意让沈清知道。
他走在昏黄灯光的路上,四周静的可怕。
沈寒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有些可笑,就像发现了宝藏的小孩,小气得不愿意和任何人分享,生怕别人抢走。
嘴角微微翘起,蓦地又滞住。
他为自己这种比喻感到惊奇,这是独占欲?
第一次在自己心里发现这种感情,沈寒颇为新奇。
怎么会对邬星有这样的感情?
他开始回想见到邬星的每一个场景。第一次是像个小刺猬,因为喝醉了酒,满身的刺都软了,还仰躺着翻出了白嫩的小肚皮,他看得第一眼就心里发软,所以忍不住多关注了点。
后来。。。。。。
沈寒想到什么,深邃的眼睛垂着,眼神落到右手上,他记得对方的温度。
温热的,像每一个清晨最舒适的温度,也像每一个黄昏暖融融的触感。
他以前只觉得和别人的肢体接触堪比噩梦,冰凉或粘腻,让他一想起就心生排斥。
不过邬星是不一样的。。。。。。
沈寒脸上又露出更深的笑意,他没再纠结为什么会对邬星产生独占欲,毕竟这种情感的问题,向来不是他擅长的。
而再去问沈清,恐怕就会受到对方无穷无尽的追问了。
所以沈寒选择顺其自然,他心里想着:或许,朋友之间都是这样,总是不想有其他人插足。
一中晚上十一点过后,宿舍就开始门禁,一楼的宿管兢兢业业的将铁门锁起来,每个晚归的学生都必须舍友下楼登记作证,才能进楼。
这时候,正好过了十一点,宿管正兢兢业业的锁铁门。
那是个五十多岁的大爷,穿着夜间纳凉的白背心短裤,地上还丢着把扇子,看样子就是不久前刚散步回来的。
“云叔,”沈寒站在门外,目光里含着少年特有的清润。
宿管刚把锁锁上,嗒的一声。
他抬起头,扶了扶老花眼镜,而后笑着说:“是沈寒啊,今天又去图书馆写作业了?下回再这么晚回来,我就不给你开门咯!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知道注意身体。”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从身后摸出一大串钥匙,凑近了细细查看到底哪一把才是铁门的钥匙。
“云叔,黄色的,最大的那一把。”沈寒提醒道,
“哦,对,我这记性,真是不中用了!”宿管笑呵呵的从钥匙串尾端找出一把黄色的,打开了铁门。
“快回去吧。”
“谢谢云叔,”沈寒替他把铁门关好,转身走的时候,宿管又叫住他:“那黑黑瘦瘦的小伙,是不是你们寝室的?”
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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