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庶嫁》第218章


几杯,剩下都是水,不然你以为以我的酒量,三圈转下来还能找得着新房?!那不是太吃亏了……”
他一番话,逗得如筝忍不住伏在桌上笑着:“你可真行,婚宴上还要作假。”
“这不是作假,这是机智!”苏有容煞有介事地说着,外间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苏有容叫了进来,几个打扮齐整的小丫头端着五彩蟠桃的碟子放下,几个荤素小菜并一碗清汤还在冒着热气,苏有容笑着屏退下人,执起筷子给如筝夹了个小花卷:
“我知道你肯定是什么都没吃,赶紧垫垫,也别吃太多了,夜深了别存了食。”
如筝以前从没听过洞房花烛新郎新娘对坐用夜宵的,先是一阵惊奇,心里又是一暖,咬了一口小花卷,便叹到:“子渊,这样的日子,真像……”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苏有容轻笑着吐出这样两句:“我的小筝儿,从今而后,这样戏文一样美好的日子,咱们日日都过得,只要咱们在一起,日日都是洞房花烛……”
如筝仔细品着他话里的含义,心就一直甜到了底儿,拢袖子给他盛了一碗汤递过去,苏有容笑眯眯地接了,二人稍用了点饭,苏有容就叫人进来撤了,又在床侧屏风后面安置了洗澡水,便示意如筝先去洗。
如筝心里一阵羞涩,却还是叫了浣纱进来伺候,苏有容也换了绯红的燕居衣服,坐在桌边饮茶。
浣纱给如筝找了更换的中衣,又帮她解散头发,主仆二人走到屏风后又愣住了:只见那屏风后面只是孤零零的一个澡桶,加上个放着皂角手巾的架子,却没有家家屏风后都有的马桶!
如筝一日没有方便了,此时也是有些急,忍不住和浣纱面面相觑,有心要问,又不好意思,还是苏有容听她没声音了,开口问到:“怎了筝儿,水温不好么?”
浣纱这才绕出屏风,福身说道:“回姑爷,那……恭桶因何不在啊?”
苏有容微微一愣,才拍了自己脑袋一下:“哎,怪我,忘了。”说着却是自己绕到屏风后牵起如筝的手:“我房里没恭桶,我带你去方便,不出屋的……”说着就拽着她一撩旁边的帘子,里面却是个很不起眼的小屋,燃着檀香摆着恭桶等物,如筝觉得新奇,却也不好多议论此等事情,只是笑着请他出去了,叫浣纱进来服侍着出了恭,又回到卧房沐浴净身。
沐浴完毕,如筝穿好衣服出来,便让浣纱叫人去换水,谁知苏有容却笑着摆摆手:“不必了,大半夜的也别折腾他们,我就着你这水洗洗就好。”说着就往屏风后面走去,惊得如筝一把拉住他:
“这怎么使得?我都用过了……”
谁知苏有容却笑着摇摇头:“无妨,我筝儿洗过的水,肯定是香的!”说着又对一旁偷笑的浣纱说道:“浣纱出去吧,你告诉外面守着的那些都回去睡了,明日再来收拾即可,不要再进来。”
浣纱自应了下去,如筝拦不住苏有容,只得由着他去,自走到妆台边看着满头青丝出神,突然想起一事,四顾果然看到镜子旁边放了把扎着彩绸的剪刀,便拿起来笑着剪了自己一缕头发,先放到旁边备好的荷包里。
听着里间的水声,如筝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帮他擦擦背什么的,心里却实在是羞涩,不一会儿就听里面一阵水声,却是苏有容已经出来,惊得她几步跑回床上坐下,又觉得自己好笑。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苏少爷说的那句“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引自昆曲《牡丹亭》【山桃红】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一句,大家可以理解为这货是个戏迷啊嘿嘿……
1、184红妆(五4)
苏有容从屏风后面绕出来;先看到了桌上摆着的荷包和剪刀,也笑着上前解了头发剪了一缕放进去,似乎又觉得不够;便把两缕青丝都拣出来,绕在一起牢牢地打了个结;回头对如筝笑到:“这样好,这才是结发同心呢!”
如筝在床上看的清清楚楚的,心里甜蜜又羞涩:“偏是你道道儿多……”却在看到他掩的不甚严紧的绯色中衣时又羞的一转头。
苏有容低头看看自己露出的一抹胸膛,坏笑了一下几步走到床前:“还羞涩!天地都拜了……”说着就欺身上前把她搂在了怀里;埋首在她清香的发间;幽幽地叹了一声:“我的小筝儿,想死为夫的了……”
如筝羞归羞;此时却无比贪恋他怀中的温暖;当下也不躲闪,反而回抱住他:“嗯。”
“想我么?”苏有容退了鞋子,又伸脚挑下她的绣鞋,抱着她滚在了床上。
“嗯。”如筝迷迷糊糊地缩在他怀里,也不故作矜持:“想的,我也很想子渊哥哥。”
苏有容一阵朗笑,又把她搂紧了些:“好好,我就喜欢筝儿开诚布公,夫妻之间就当如此!”
如筝也吃吃笑了几声,又在他说到“夫妻之间”的时候,心里一动,抬起头痴痴地看着他:“子渊,咱们真的成亲了啊……我觉得好像做梦一般。”
苏有容低头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儿,心里一动:“是么,良辰美景恍如梦幻啊~来来来,为夫的给你点现实感!”说着就低头吻住她芳唇,贪婪地汲取着她口中甜香的滋味。
新房里的地龙烧的很旺,加上二人情动的热度,便是不盖被子也并不觉得冷,苏有容索性便将床上鲜红湛青的锦被掀到一旁,轻轻把如筝扑到了床上。
经了上一次的情不自禁,如筝已经对他这样的深吻食髓知味,心神一荡,口中就逸出一丝娇吟,撩的苏有容低头吻上了她莹白的脖颈:“好筝儿,真好听……”
如筝羞得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说什么呢,也不羞……”
苏有容却是坏笑了一声:“说实话呢,我明媒正娶羞什么羞!”说着,却是伸手几下撕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又轻轻挑开如筝的中衣,里面艳红色的肚兜就露了出来。
看着薄薄的肚兜下面浑圆的轮廓,苏有容眸色一沉,声音里就带了一丝沙哑:“筝儿,你真美……”
如筝抬头看看他虽不甚宽阔,却精壮紧致的牙色胸膛,感觉自己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忙转过头,却又被苏有容坏心地轻轻扳过:“好姑娘,你看着我啊……以前不敢光面正大地看,总偷瞄,如今给你看个够!”
如筝被他一句话羞得捂住了脸:“谁偷瞄你啊,不害臊!”
却被苏有容一阵大笑拽开了双手:“小筝儿,有意思~~”他嘿嘿笑了几声伏在她身上,手臂撑在她身侧闲闲地看着:“咱俩就这样讨论羞不羞的过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纳我的好夫人!”说完不待她反应,又低头吻住她,恣意索取,如筝也不再思索,脑子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他,却因本能的妩媚而更加诱人。
不多时,除了如筝胸前的一抹绯红,二人已是衣衫尽褪,炙热的肌肤紧贴在一起,许久没有尝过个中滋味的二人被那种刻骨的诱惑冲昏了头脑,动作也渐渐变得激烈了起来。
苏有容把如筝搂在怀里,低头吻过她额头芳唇,脖颈纤指,每过一处,便引得如筝一阵战栗。
苏有容前世虽然没有*人,却也知道些这方面的事情,此时看如筝反应,心里不由得偷笑:这丫头居然全身都是敏感区……这让人还怎么活啊!
终于,最后的阻隔也被打开,苏有容看着那绯红帐幕后面突然跳出来的一对儿鲜活玉兔,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如筝感觉着他的动作,心里和身体都是一阵激荡,随之而来的就是难耐的空虚,本能的伸出玉腿,轻轻蹭着他的腿。
苏有容愣了愣,把脸埋在她两只小玉兔之中想了一会儿,突然像是豁然开朗似的,嘿嘿笑了几声,把手轻轻放在她柔如丝缎的小腹上:“我筝儿动情了……想要为夫了是不是?”
如筝被他这样露骨的话刺激地又羞又喜,迷迷糊糊的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苏有容坏笑了一下,指头轻轻滑下:“刚和你说了要开诚布公,这就当面说谎,看我罚你个小妖精~”说着,手就划过如筝的幽丛,轻轻一点。
猛烈的欢乐涌上身体,侥是被他压着,如筝也娇喘着纤腰一挺,声音里竟似带了三分哭腔:“子渊……饶了我……”
苏有容笑着点点头:“嗯嗯,马上就满足你……”却是歪曲原意到了九霄云外了!
他低头吻上她小腹,又勾起如筝一阵娇喘,自己的小小容却无意中在她玉腿上蹭了一下,才赫然发现自己也是有些忍不住了,却又怕此时便进入正题会弄疼了如筝,便深深吸了口气,无奈运起内功压了压狂躁,又笑着伸手在她幽谷处揉了几下,引得她一阵娇吟后,轻轻探入她那还青涩着的万物衍生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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