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毒医》第276章


“原来您已经知道了!”
即墨雄便点了点头。
“以后,你们便住在这里吧。这里很安全,除非我死。”
“子雅!”即墨雄眸光一片担忧之色,沉思半刻,又道,“爹爹知道你青出于蓝,短短数月,武阶精进,然而,姜终是老的辣。那竹剑南与你外公,皆出自于无心门。你与中庭的武功,乃无心门的武功,中庭不过修炼了二十几年,你不过修炼数月,又如何与他们两个玄阳之境的高手相比呢?”
天乐笑,道:“天有天道。老祖宗说,我是天定的天劫守护人。我有理由相信,我可以!”
即墨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提拎着自己的剑,站起身来,走到薛琴处,加入了那砍拴妖链的行列。
南定街头。
司徒敏敏上身着斜襟短衫,下身着直筒长裤,脚上穿一双绣着大红花的布鞋,腰间拴一条粗布人围裙,用一张白色的面纱将自己的头部包裹起来,两只眼睛贼溜溜转悠着。
此刻的她,一身丫环打扮,右手处,还挎一个买菜的篮子,为了不被人怀疑,那篮子里,竟还有几朵鲜嫩的蘑菇和盛产于夏季的茄子和青椒。
一见有黑色的身影走过,她便立即弯身于菜摊前,伸手翻动着菜农们的蔬菜。
如此,一路躲闪,竟也走到了‘天衣布庄’的门前。
天衣布庄的掌柜见一个丫环模样之人,眼神却闪烁游离,不由地心生狐疑,莫非,这隐藏于此近九年的九洲盟总舵暴露了据点了么?
又有黑衣人在街头来来往往。
司徒敏敏一步便跨入了天衣布庄,一边低声问道:“掌柜的,可有红色小碎花的布匹么?”
“姑娘好眼力,这天衣布庄乃临安国最大的布庄,什么样的布料没有呢?喏,这红色小碎花的布不就在姑娘的眼前么?”掌柜的站起身来,看向司徒敏敏面前的布匹,伸出木长尺朝着布匹点了点。
司徒敏敏便往袖子里掏银子,一边着急忙慌道:“掌柜的,给我扯一些!”
“姑娘是要给自己做身衣裳么?”掌柜的绕过了柜台,伸手将那匹布抱起,扯动着,用尺子一边量一边问,“姑娘要多少?”
司徒敏敏便走进了布庄,一边扯起布匹将自己的脸遮掩起来。
掌柜的挑眉,一边扯布量着一边问道:“姑娘啊,你这是签了卖身死契,逃出来的么?”
司徒敏敏闻声,猛地跪倒在掌柜的面前,以袖掩面嘤嘤哭起来:“掌柜的,求您救救我吧,只要掌柜的能收留我,让我当牛作马,我敏敏绝无怨言!”
“唉,如今,临安皇帝归顺了一个江湖人,南定早已经乱喽,我这天衣布庄再如此门可罗雀下去,怕撑不了几天就要关门喽,哪里请得起丫环呀!”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布重新卷好,再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司徒敏敏。这姑娘,一双眸子狡黠,不说透着坏水,至少不是盏省油的灯。如今,九洲盟四十万余的将士尽数在这布庄之后,他岂能容得下她。
想到此,他便将玄气尽数聚于右手之上。
正要取司徒敏敏的性命,却猛地听到一把男声响起:“掌柜的,那宝蓝色的锦锻给我五匹!”
掌柜的猛地紧收玄气,被自己的气力所伤,唇角溢出血来。他赶紧转身拭去唇角的血,看向来人。
云城少主李锦寒。他来做什么?
便见李锦寒轻摇着折扇,明眸皓齿,身后跟着一个小厮。
见主子挑了布匹,小厮很有眼力劲地凑上前来,客客气气地问道:“掌柜的,这五匹布,多少银子?”
说完以后,又转头微弯腰问李锦寒:“公子,听闻这天衣布庄是慕容公子的产业,亦是临安国最大的布庄,这里的裁缝手艺了得,如今公子出门在外,比不得在云城,不如就在此处为公子将这布匹裁剪了,如何?”
李锦寒的目光,却是打量着跪于地上的司徒敏敏。刚才,掌柜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了眼里,是以,买布是假,救人是真!
作者题外话:亲们,今天的更新到此结束了,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爱你们,吧唧
☆、第三百九十七章 锦寒寻凶
李锦寒从司徒敏敏的脸上移开了眼,看向掌柜的,拱手道:“掌柜的,我想见慕容公子一面。三个月前,我与慕容公子有约。”
掌柜的看向李锦寒,半晌以后才道:“我家公子出门去了,要四个月以后才回来!”
他没有说谎,文澈去了兰亭居,若没有重要任务,不会回来。
“若是他回来,请代我转一句话给他,隔空点穴是无心门的绝技!”李锦寒说完,转头看向跪于地上的司徒敏敏,道,“这位姑娘,要搭个便车吗?”
司徒敏敏抬头看向李锦寒,看他一身华贵,立即点头,那头点得如同货郎的鼓一般。
李锦寒领着司徒敏敏先行去了马车里,那小厮留下来付了那五匹宝蓝色锦缎的银子,又一番交代,比比划划一番,请掌柜的安排将那五匹布制成成衣,就是他们的李公子所穿的,让务必做得精细些。又吹嘘了一番云城的裁缝是如何的巧手天衣。
掌柜的微微不悦,指了指自己的招牌,道一句‘没有一流的裁缝,谁敢叫天衣布庄?’
小厮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连点头抱歉称掌柜的说得极是,又舍了一些银子,交代十日以后前来取衣裳,这才快步离去。
李锦寒的马车上,他唇角带着笑意,轻摇着扇子,为司徒敏敏倒了一杯茶,道:“穿着这一身丫环的行头,不习惯吧?”
司徒敏敏猛地抬起头来,便欲跳出马车。
被李锦寒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你……你是什么人?”司徒敏敏紧张地问道,她的舌头,打着哆嗦。
“云城李锦寒!”
“原来是李公子,你……你抓着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又没有……”司徒敏敏额头往下渗着汗珠。她想说,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云城的事,却因为紧张,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
李锦寒挑起了眉头,放开司徒敏敏的手,继续倒完刚才没有倒满的那杯茶。
司徒敏敏看着那杯十分满的茶,心头就是一跳。有道是:酒满敬人,茶满欺人。司徒敏敏何其聪明心细之人,如何看不出来李锦寒那笑容下藏着的深沉与不善。
司徒敏敏干笑了两声,细声地问道:“不知道公子此话何意?”
李锦寒仍然笑,做了个请司徒敏敏喝茶的手势,慢条斯理道:“姑娘细皮嫩肉,一双纤纤玉手,不会舞剑,亦干不了粗活,却一身丫环打扮,岂非反常么?”
“这又与李公子何干呢?每个人皆有自己的苦楚,李公子何苦咄咄bi人?”司徒敏敏不悦。自问自己没有做过对云城李家不利的事情。为什么要心虚?
李锦寒的笑容骤地收紧,冷眼看着司徒敏敏,质问道:“那布庄的掌柜为何要杀你?”
“他要杀我?他为什么要杀我?”司徒敏敏如同跳蚤一般跳起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一双眼睛。
“若不是我刚才碰巧撞上,只怕,这会儿你已经见了阎王爷了。哈哈,不过以你的糊涂,便是见了阎王爷,只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因为什么而死?”李锦寒为了了解到那天衣布庄的掌柜杀面前这个姑娘的原因,不惜摧毁自己的谦谦君子,翩翩佳公子形象,把事情尽量地往严重处说。声色俱厉。
司徒敏敏磨着牙,一张俏脸扭曲变形,她愤愤然地摘下头巾,道:“我不过一个小丫环,今日也是第一次来到南定,到了那布庄,我见一块花布极为漂亮,想买来裁一身合体的衣服而已。那掌柜的莫不是疯了么?”
李锦寒见司徒敏敏仍然遮掩身份,语气越发冷了一些,道:“既然如此,姑娘便请下马车吧,是生是死,自有天命,姑娘好自为之!”
司徒敏敏见李锦寒下了逐客令,慌了神,一双水波汪汪的眼珠子,期许地看着李锦寒。她极力地眨巴着她的眼珠子,她知道,她那一双眼睛极有魅力,世间的男子,极少有经得起她一双眼睛诱惑的。
李锦寒却看也不看她一眼,兀自喝茶。
司徒敏敏眼珠子迅速转动着,思量着,权衡着。
又听李锦寒冷声道:“姑娘,请吧。在下还急着赶路!”
“李公子……”司徒敏敏一副柔弱之相,可怜巴巴地望向李锦寒。
李锦寒眉头皱了皱,以示他的不耐烦。
司徒敏敏见李锦寒并不为她的美貌所打动。心想或许是因为自己一身丫环装扮,难显贵气与完美的身段。是以无法吸引住这万花丛中转悠的李家贵公子。
如此想以后,司徒敏敏扑通跪到了李锦寒的面前,抱住李锦寒的双腿,泪如雨下,抽抽答答……
“姑娘,在下并未将姑娘怎么样,姑娘何以哭得如此伤心?”李锦寒越发显得不耐烦起来。这个丫环打扮的女子,定是有问题,否则,那天衣布庄的掌柜岂会妄动杀机?
那天衣布庄的掌柜是乐里城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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