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下之女帝师》第125章


夙清深吸一口气,也不再劝慰,她纵然放的下,自己却忘却不了。
朝歌到庭轩需要三夜二日的时间,上官千漠又坐不惯快车,所以马车驶的特别慢。
紫烟坐在上官千漠身边,递上一个水袋。
“小姐累不累?先喝口水吧。”
上官千漠接过,小抿了一口,便又递还给紫烟。
“小姐,皇上托了紫烟送一件东西给小姐,还说快到庭轩之时才能奉上。”紫烟从胸口处拿出一个小盒子,包装的十分精致,双手恭敬的递到上官千漠身边。
上官千漠用绢帕轻轻小拭一下自己的唇边,便接过那个锦盒。
打开一看,是一枝凤钗。
同手机送自己的那枝凤钗是一对。
从衣袖中拿出另一支凤钗,与它放入一起,便轻轻盖上锦盒。
目视前方,又想起安阳落夕眼里的那丝落莫,他总有这些忧郁的神色,似是与生俱来一般。
落夕……
他的夙愿是朝歌,还有庭轩。
他无错,上官只希望他别活的这么辛苦,更不要总是孤寂。
紫烟见上官千漠脸上尽显寂寥,鼻子便觉得有些发酸,再看看那锦盒,又惋惜起皇上同小姐的这段情来。
马车没来由的突然停住,紫烟连忙扶住上官千漠。
离庭轩只有几个时辰的路程,在夜晚繁星耀空时,便能见到庭轩的君王。
这种时候,还有谁敢来闹事。
乐正锦程冷笑,拉开车帘,侧着脸问:“来者何人?”
“夙清。”夙清身骑着骏马,声音清脆干净。
上官千漠微微提了提眉,轻轻拉开纱帘。
安阳明月为安阳落夕挡了一箭,安阳易真便抱着她的尸首不知所踪,王妃疯了,三日之后也自家府上上吊自尽,安阳文泰潜逃在外,无任何消息,穆浅莲也因此出了家。
夙清孑然一身,他能去哪里?纵然安阳落夕容他,朝歌也不能容他。
毕竟不明事情本质的人都会以为夙清也应被处死,他是安阳易真的走狗,一直都是。
“有何事?”乐正锦程微微提了得眉。
“夙清要见上官大人一面。”
柳枫晚微微抬眼看了一下夙清,心里暗念,他是来投靠上官千漠的嘛。
“我庭轩君王的妃子娘娘,岂容你说见就见。”乐正锦程轻嗤,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紧随而来。
上官千漠非(霸…提供下载…)常听不习惯乐正锦程的这句妃子娘娘。
一个轻跃,优雅飞出马车,稳稳落在夙清的骏马面前。
“上官穿惯了夙清公子做的衣赏,不如同上官一起去庭轩。”上官千漠淡淡然然,说的理所应当,眼眸微扫乐正锦程。
乐正锦程眼眸冰冷,不做任何回应。
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出来求请,不知皇兄知道了,该如何作想!
柳枫晚发疯似的开始忌妒起夙清,她,上官千漠,居然让他跟她一同去庭轩。
自己凭什么要留在朝歌,他是为了上官千漠才进的朝歌,现在为何成了手机的手下小将,凭什么要听他的!
突然四处射来冷箭,上官千漠一个转身,躲过。
马匹受了惊吓,场面随即开始变的混乱起来。
柳枫晚一个侧身翻跃,挡在上官千漠的身边。
乐正锦程也警觉的跃出马车,站在上官千漠的身侧,他不能让她有事,否则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夙清连忙下马,也准备挡在上官千漠的身边。
上官千漠对他恨恨一个甩袖,把他推进了自己的马车里。夙清不会武功,还是躲起来比较妥当。
“来者何人?有怨有仇的就冲着上官一个人来。”上官千漠四处扫视一番,却未见到一个人影。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第3卷 庭轩劫…………乐正瑾瑜 第二百二十三章
“来者何人?有怨有仇的就冲着上官一个人来。”上官千漠四处扫视一番,却未见到一个人影。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刚落,却见四周全是弓箭手,正剑拔驽弓,箭箭指对上官千漠。
乐正锦程突觉此事有意思,这些人定不是朝歌来的,那便是庭轩来的,且这些人就隐藏在自己带来的五万大军中。
“放肆!本王在此,岂容你们嚣张!”乐正锦程自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出现内部纷争,颜面尽失。
“目标只是上官千漠,不能伤及无辜。”为首的黑衣人大声喝令,那些箭便对着上官千漠一人射出。
上官千漠一个转身跃起,步步精妙,红色嫁衣飘然拂动,单脚落定在马车之上,冰冷的出言:“王爷,这些都是庭轩的人,请王爷处置。”
乐正锦程自然知道上官千漠为何意,一个响令。
随在马车后面的侍卫开始围攻那些弓箭手,即刻,便厮杀起来。
柳枫晚眼尖,立马撇到骑马而来的手机,他定是来护上官千漠的,一个翻跃,直奔手机那处去。
手机觉得蹊跷,又见那伙闹事的弓箭手被乐正锦程制服,便随着柳枫晚而去。
“为何不能让我去庭轩?”柳枫晚直截了当。
“你想跟着上官千漠?”手机微微蹙了蹙眉。
“我不是为了你才去当朝歌的丞相,我只是为了上官千漠一人。”
“你自然不可能再为朝歌的丞相,但也必须留在朝歌。”
“何意?”柳枫晚明显就是不满意。
“保护上官渡的周全。”
柳枫晚无言以对,上官千漠最在乎的人便是上官府上的人。若是自己离开了庭轩,那由谁去保护。自己定是不能离开朝歌的。
手机见他再无异议,便转身大步离开。
雪燕和青曼二人只站在上官千漠的身边一动不动,似是在看一场热闹,看乐正锦程如何处置那些以下犯上的蠢材,
只是片刻,便多了几十具尸体,统统被扔下了山崖。
马车又开始缓缓前行,
皎洁的月微露脸庞,马车的四边顶盖处都各挂起了一盏红色灯笼。
紫烟看着那灯笼轻晃,便哎呀一声:“小姐,紫烟忘记带来皇上送小姐的那盏灯笼了。”
上官千漠微微抬眼,淡然回复:“罢了。”
而此时的安阳落夕正独身坐在上官千漠的屋子里,点起那盏自己亲手为她扎起绘制的灯笼,红色烛光,点点落落,似是诉起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怀。
提着灯笼便又去了那座凉亭,微风轻拂帘纱幔帐。再也见不着佳人假寐慵懒,望不到那容颜清笑,斜媚轻撇。
自小到今,除了出生时的那声啼哭,便从未再流过一滴泪。
而如今,望月色,思佳人,这颗泪落的悄无生息,直到嘴唇触到一丝咸味,才恍然大悟,她终不会在出现在此地,她也从来都不会是自己的。
从前不是,现在不是,未来更不是。
突然想起上官千漠初来时,念起的那首诗: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最初她的一抹素淡清雅,到现如今她走的也如空气般的明透,都同样令自己无法释怀。
她轻唤的那声“落夕”回荡在耳边,却也都是自我的意想。
突兀的听到一声清脆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皇上。”
带着一丝希望转身一看,却是无尽的失落及厌恶。
灵妃着一身美艳华服,含情脉脉,对着安阳落夕款款欠了欠身子,语气里全是怜恤:“皇上该回宫了,夜里风大,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她现在是新被册封的贵妃娘娘,身份尊贵,自以为与安阳落夕感情不同,又立过一功,便大胆上来劝慰。
可她想错了,她不过一颗棋子而己。
“朕的事也轮得到你来管?”安阳落夕冷哼一声,又一把扯掉灵姗替自己盖上身的披风,狠狠扔在地上,如死灰一般。
灵姗诧异了,看着静静扔弃在地的披风,莫名觉得心被刺痛。
安阳落夕从未这般对过自己,他一向温婉优雅,如今怎会如此冷若冰霜,瞧他眼里全是对自己的愤恨,又是为何?
再一想,他或许是为上官千漠而失怀,心里便是抑不住的嫉妒,边捡起地上的披风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上官千漠己走,再也不会回来朝歌,皇上何必在念想。”
安阳落夕恼恨,一把陷住灵姗的喉咙,咬牙切齿的问:“你方才说什么!”
灵姗因脖子被死死掐住,而涨红一张脸,双眸乞求似的望向安阳落夕,双手似要掰开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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