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下之女帝师》第133章


紫烟早己从里屋拿出一把琵琶来,递到上官千漠的手上。
纤纤玉指拉过丝弦,如玉珠滚盘,又似溪水叮咚。
一萧,一琵琶,
二人合奏的美仑美奂。
听见此曲的还有乐正瑾瑜,他老早被这一动听绝妙的声音吸引住。
上官千漠同寒木之便是以一萧,一琵琶相识。
今夜是她认识寒木之以来,第二次拿起琵琶。
亏得寒木之的用心,他的曲也谱的好,引来上官千漠一番心头意,
低婉又清灵的琵琶声,弹的悲凉,似是在怀念,又似是在哀悼。
乐正瑾瑜止步于上官千漠的寝宫外,低沉思索一番,便又转身回了自己的上书房。
一曲毕。
寒木之跃身跳下,却只站在上官千漠的窗户外,轻笑:“终有一曲你能看得上,若是看不上,如何还有颜面再来。”
上官千漠放下琵琶,微微往前靠了靠身子:“上官府上的人如何?”
“甚好,皇上对他们极好,就连太后也是对他们恭敬有佳。”寒木之正色禀报。
“太后?”上官千漠喃喃自语,眼底似是有一抹不安生,却又稍纵即逝。
“有无……”上官千漠停顿一下,又问,“手机有消息否?”
“再无找到与此人有关的任何线索。”寒木之微微叹了一口气,似是没完成上官千漠交待的事,便觉得自己很无用。
“无此人?”上官千漠的心际上滑过一丝咸凉。
终不要让自己猜到了结局,因自己不会太欢喜这样的结局。宁可互相欺骗,也好过大家冷言以对。
“还有一人,托我带句话给上官小姐。”
“夙清?”上官千漠立马猜到。
雪燕有回来禀报过,说夙清在庭轩又做起了老买卖,他的手艺天下无双,自然很轻易便能起家。但想他一人在庭轩,自己又不能再同他时常下棋,难免他会孤寂。
又是自己害得他有国不能归,有家不能回。
情何以堪!
“这庭轩不如朝歌,夙清进不了皇宫,自是见不到你,怕你过的不好,托我捎了二件衣服来。”寒木之把一个包裹轻轻一甩,随即掉落在紫烟的怀里。
“辛苦。”上官千漠微微点了点头,“你若有闲,便常去望望他,他终究是异国人,难免会有些居心不良之人发难。”
“我早己命人暗中保护,且夙清的性子,你也懂,与那些官家夫人小姐们又总能打成一片去,吃不了亏的。”
上官千漠微微点头,稍感欣慰。
“真是事世难料,怎料你却成了庭轩的妃子。”寒木之一脸的无奈。
本还以为她会是朝歌的皇后,却不料造事弄人,被庭轩的帝君抢了来。
“木之兄且先回去,此地不宜久留!”上官千漠不理会寒木之的伤怀之情,催促他快走。
寒木之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雨又零零落下,夹带着紫薇花落瓣,吹进窗户里,落在小方桌上,上官千漠若有所思,急唤了声:“紫烟!”
紫烟吓了一跳,小姐从未这般大声唤过自己,连忙走上前:“小姐何事?”
“去请皇上,就说上官身子乏,让夏大夫进宫瞧瞧。”
紫烟见上官千漠脸色无大碍,便知是个局,连忙提步去唤雪燕,她脚力甚好,让雪燕同皇上去说,小姐也自不用等的太久。
只过片刻,却见一脸焦急的乐正瑾瑜与夏显沫一同出现。
上官千漠己半躺在床榻之上,背后靠着一个软垫,青丝垂肩。
乐正瑾瑜急切过来用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又细瞧她的脸色,尽显担忧之色:“你身子如何?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又复发了?”
转头往四处扫了一眼,便看到那大开的窗户,厉声:“还不快去把窗户关上!”
紫烟欠了欠身子,连忙去把窗子关上。
“皇上自去那边坐着,等夏大夫有了结论,便会告知皇上。”上官千漠冷冷提醒乐正瑾瑜离自己远一些,随即又眼神示意夏显沫走近一些。
乐正瑾瑜见上官千漠这般说法,也不好逆了她的意思,便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一处看着。
夏显沫微微往前踱了二步,却见上官千漠冰冷的眼眸直射过来,又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二步,直到上官千漠的床榻处,再无地可前。
上官千漠微微启动红唇,说的极其小声:“手机呢?”
》第3卷 庭轩劫…………乐正瑾瑜 第二百三十四章
夏显沫微微往前踱了二步,却见上官千漠冰冷的眼眸直射过来,又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二步,直到上官千漠的床榻处,再无地可前。
上官千漠微微启动红唇,说的极其小声:“手机呢?”
“不知。”夏显沫身子一怔,连忙摇头。
“你如何不知?”上官千漠盯紧他的脸色,显然就是不信他的这套说辞。
“真不知!”夏显沫加重了语气,似是在表明心迹。
“你为何那时要骗上官?”上官千漠突然转了话题,直逼他的心房。
夏显沫一愣,思量一番,发问:“何时?”
上官千漠语气虽柔,却透出一股子寒气:“贾士。”
夏显沫额上不禁渗出冷汗,微微想往后退几步,却被上官千漠抓住衣袖,目光森寒,不依不饶:“谁是手机?”
“真不知!”
夏显沫被问的有些招架不住,连忙扯掉上官千漠扯住自己的衣袖,低着头退下,福着身子:“娘娘要好生休息,切勿动了气。”
上官千漠见他不肯说,也懒得再问,便一句“乏了”,连同乐正瑾瑜一起打发走。
乐正瑾瑜紧抿双唇,听到夏显沫的回禀,便是一阵头痛。
“皇上为何不实话实说?”
“如何说?”乐正瑾瑜斜眸冷视。
“臣逾越。”夏显沫连忙低下身去,不敢在言语半句。

深夜
落雨夜
上官千漠在寝宫里,倚靠在窗户,
看着外面的淋淋落雨,一夜无眠。
而乐正瑾瑜却在上书房里,
看着窗外那被敲打的紫薇花,也无心睡眠。
也不知何时,上官千漠竟深睡过去,连乐正瑾瑜为她披衣,都未曾发觉。
乐正瑾瑜的双唇贴住上官千漠的耳边低喃,似是无奈,似是歉意:“千漠……”
待上官千漠醒来时,只见一件衣裳,却不见人影,轻轻拂指过自己的耳际,不愿去想。
“小姐昨夜为何只愿趴在那窗户边上睡,紫烟拉扯好几次,却也不肯去床榻上睡。”紫烟有些心疼,端上一杯暖暖的清茶,递到上官千漠的手里。
“什么时辰了?”上官千漠看了看窗外的阳光,轻问。
“己是未时了,幸好这张软榻够舒适,同床榻无两样。”紫烟微叹一声。便转身去脸盆里绞了棉帕,递上来给上官千漠。
上官千漠接过轻轻拭了拭脸庞,随即吩咐雪燕及青曼出宫去看看夙清。
紫烟拿进许多的吃食,放在上官千漠面前的小方桌上,便抱着一大堆的脏衣服独身去洗衣房。
上官千漠一边饮着清茶,一边还倚靠在软榻处,自己同自己下起了五子棋。
都说最可怕的对手便是自己,这一句话无差。
上官千漠无论如何都赢不了自己,或许是因为太过了解,所以才赢不过的吧。
“千漠……”
温婉低柔的男性声音在耳边响起。
上官千漠微微抬头,看到乐正瑾瑜从容前来,一改往日的肃严明黄龙袍,着一身素衣白衫,把精致的脸庞都映衬的越发俊美飘迹,
高而挺的鼻梁,目若星河灿烂的璀璨,薄而性感的嘴唇微泯着,下巴微微抬起,直往上官千漠这处落落而来。
他与安阳落夕不同,他总带着一股霸气,邪魅又多情,俊朗的英姿昂昂。
上官千漠缓缓直起身子,淡然唤了声:“皇上。”
乐正瑾瑜见她也是一身素白的衣裙,长面锈有淡淡的浅粉色碎花,一条手腕绸缎闲置在软榻之上,便轻手拈起,温柔替她腕上:“终日在这宫里,也不觉得乏闷?”
“未曾有。”上官千漠微微低眉,一副慵懒的模样,清淡回应。
乐正瑾瑜浅笑,手指轻提了一下上官千漠的下巴,使她正眼瞧自己。
又把她滑落的青丝捋到她的耳际后边,边拉起上官千漠的手,轻轻的把她的指尖握在掌心,拉她出了寝宫。
上官千漠有些诧异,本想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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