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天下之女帝师》第146章


上官千漠紧靠在瑾瑜的怀里,甚觉安慰。
手机……瑾瑜……
你毁了落夕的朝歌,赠他忆漠颜,
我却不忍心杀你。
我在赌,赌你是否真心愿意同我一并去死,去生。
我无法面对,不能释怀,
你不该毁了朝歌,那是落夕的朝歌。
不该赠他忆漠颜,他不该到最后都没的选择,
落夕,对不起,
你的情、你的爱、你的义,只能用死来偿还。
千漠无法应允你,没有办法让你牵着千漠的手,一直走到轮回的尽头,
因,
千漠想紧握乐正瑾瑜的手,不愿放开。
所以,请原谅,
连临终说的那句“愿意”也是伪心的话,
一并原谅千漠吧。
沉入湖底的是紧紧相拥的二个人……
完结。
荼蘼莫颜的心情:
我为落夕整整伤怀了一本文,我终不愿意再写他,太过心酸痛苦了。
此文,若无人赏,便孤芳自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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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庭轩劫…………乐正瑾瑜 第二百四十八章(番外)
千漠。……
你不可以死……
你不可以为了落夕而死……
落夕想让你好好的活下去,这才是落夕真正的夙愿。
似是一个深渊,一个无底洞,身子不受控制的飘动,
上官千漠的耳边直感觉到有安阳落夕低婉轻柔的声音句句传来。
他的声音不在落莫和孤寂,他温情,且带着欣慰。
脸颊似被人轻轻捧起,嘴唇畔有一个温热的印记。
迷迷糊糊之中,突然有了一股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身子一下有了生疼的知觉。
朦朦胧胧,昏昏沉沉,有人在摇晃自己的身体,
上官千漠嗓子难忍的轻咳起来:“咳……咳……”
“千漠……”乐正瑾瑜看到上官千漠终于有了知觉,欣喜,激动,不自禁的拥她在怀里,幸好她还活着,还活着。
上官千漠惺忪着眼眸,微微抬眼,却见乐正瑾瑜安然无恙的蹲在自己的身边,他一身湿哒哒,再一打望,却见自己的周围也站着许多围观的人。
都是一些纯朴的乡里人,身着布衣,脚穿布鞋,似是在看外来物的好奇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有些男子手上还拿着鱼网。
难道说是飘浮到了一个鱼村。
“哎呀,总算醒了……你不知啊,你家相公有多少担心!”
“你们是外乡来的吧?怎么会飘到此处的?长的真好看。”
东拉一句,西扯一语,上官千漠全当未听见,只看着乐正瑾瑜,怔怔一问:“为何?”
乐正瑾瑜连忙把她扶起,接过一个老妇人手里的一件干净衣服,披在上官千漠的身上,淡然轻挑她光洁的下巴:“也许这就是天意,千漠……我们都认命吧。”
认命吧……
如今变了成一句多美的词……
阳光灿烂温暖,
尤如安阳落夕那温情的笑。
那美如夏花的灿笑,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落夕……
千漠要为你好好的活下去,你安息。
“千漠,从此以后我便是手机,你一个人的手机。再无庭轩,再无朝歌。”乐正瑾瑜双手扶住她的美肩,郑重其誓。
庆幸,还能同她一起接受这明媚的阳光,
此生只要有她,便是幸福。
江山,庭轩,朝歌,都成了一缕轻烟……
“手机……”上官千漠呢喃着,随即便笑了,一个可以颠倒乾坤的笑容,素静优雅,令人目不转睛——
深夜,
狂风暴雨,
雷电交加。
雨点扑打在窗外的翠竹上,无情无义。
夙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震醒。
带着满腹的疑惑诧异,连忙起身披衣开门,却见高雄一身湿渌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怀里鼓鼓的,不知抱着何物。
夙清警觉的四处张望一眼,便拉高雄进来:“你如何来的?”
“公子在庭轩还好?听闻上官大人也走了。”高雄落下两行清泪,欲言又止。
夙清听他这样一说,便也红了眼眶。
如今物是人非,异国却成了故乡。
高雄颤颤抖抖一只手撩开棉袄,递过去给夙清上瞧,
一个雪白粉嫩的婴儿躺在高雄的怀里,不哭不闹,甚是可爱。
夙清惊骇:“这孩子是谁?”
“老奴在这世上只有公子一人可信了,他是皇上唯一的血脉。”高雄低沉悲怆,缓缓道出。
“皇上的孩子?……”夙清自是不敢相信。
安阳落夕除了上官千漠,从未衷情与任何一名女子,且还立下终不为后的誓言,绝不碰后宫的任何一女子,
这婴儿,又如何是皇上的遗孤?
高雄见夙清甚是不信,便缓缓道出这男婴的来历。
太后恼安阳落夕为了上官千漠不宠幸任何后宫妃子,也不提及子嗣一事,便心生了一计,饭食之物中落了媚情药,无奈安阳落夕依旧不肯妥协。
但媚情药必须要解,否则便要伤神伤身,恐还会有后遗症。
高雄见状,便想起有一宫中女婢长的有三分像上官千漠,便领了她来面圣。
媚情药迷人心智,幻觉之下,便以为是心中所念佳人而来,一夜媚情,尽让那女婢有了生孕。
得知此事前尾的安阳落夕勃然大怒,执意要处死这名女婢,太后苦口婆心劝慰几日,依旧命高雄赏赐一碗毒药,再把她弃之宫外。
高雄忠心耿耿,心里虽知皇上对上官大人的情义,但又不能亲手杀死皇上的子嗣,便自作主张,偷偷送那宫女出宫,好生看管,只等她生养下来。
这女子性子素静,又极其明事理,躲在一处,只等麟儿来世。无奈她也是个福薄之人,亦或是只为此事而活,生下这唯一子嗣便失血过多而亡。
高雄深知再无朝歌,太后也因忧郁而死,这孩子终要成为孤婴。
此事大意不得,自己身份特殊,定不能抚养他成人,若被庭轩皇室知晓,也会想尽办法赶尽杀绝,故才想到夙清公子。
一来,他同上官大人是知己。二来,他知晓皇上及上官大人之间的细微未节,同皇上也算亲近。三来,以他的能力,这孩子将来定不会吃苦。
悲也,切也……
连安阳落夕都未曾知晓自己在这一世,还留有一子啊!
夙清有些微颤的接过那男婴,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使命一般,轻轻问了句:“取什么名才好?”
“用公子的姓氏便好,皇上一生念想上官大人,不如取个念字。”高雄微微提点。
“朝朝暮暮忆念。便叫他暮念。”夙清泪眼朦胧,瑟瑟开口。
高雄微微点头,脸色轻松,似是终放下一件大事,往后退了两步,对着夙清行了一个大礼:“老奴要去陪皇上,皇上没有了老奴,没人伺候。公子一定要好生把他抚养成人。老奴谢过公子大恩!”
夙清见高雄似要跪地磕头,连忙单手扶住:“公公敬请放心,若是上官大人还在,也定会让夙清鞠躬尽瘁的!”
高雄抹了一把眼泪,又望了一眼夙清怀里的那个男婴,甚是有些不舍的大步离开。
夙清怀抱婴儿,微微叹了口气:“幸得一子,上官若知晓,定觉安慰。”
十六年后……
“公子……请。”贴身侍从文卓对着眼前一位兰芳少年抻了抻手,示意他上马,语气态度极为恭敬。
这少年长的俊俏韵志,貌比潘安,美过宋玉。
虽说只是十六的年岁,脸上却无幼稚气息,尽显严峻淡然儒雅之风。
别小看这兰芳少年,他却是这庭轩最惹人眼的春华少年郎,瞧他这一身朝服穿得英姿飒飒,风度翩翩,他便是人人朝思暮想都想攀上的丞相大人。
夙暮念听到文卓这一叫唤,随即拉回思绪,提脚坐上马车。
“公子坐好,奴才要赶车了。”
驾马的车夫叫唤了几声,却也得不到马车里的人儿回应,只待文卓点了点头,车夫才敢驾马前行。
夙暮念眉头微蹙,脸色甚扰,他哪里还听得到车夫的叫唤,正在为方才皇上在朝堂之上的言语而发愁呢。
“你且有心上人?既是没有。那朕的皇表妹你为何便看她不上?原本朕也不顾及祖上矩规,自是朕的女儿也愿许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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