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孤独》第59章


许多力学规律被牛顿推翻,牛顿的力学定律又被爱因斯坦推翻,而爱因斯坦的学说,据传近来又被美国大学研究所推翻,以后还会有人推播前人的定论,谁对谁错,没有恒定。
身边似乎没有什么人神秘,但翻开《大千世界的奥妙》记载,你就会有了另一番的思考,它上面清楚记载的事会让再狂妄的学者哑口无言。
高老头儿自信地说:“别以为这是个天方夜谭,严格地说错骨修体法应归医理,它与自然结构密切相联,不久的将来,它一定会被人肯定。”
冷峻忽然问:“高老,你和你师弟如此神通,后来肯定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望吧,能不能向我透露一点?”
高老头儿一捋雪白胡须说:“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今年已经一百零八岁了,我师弟已一百零六。我们出生在19世纪末年。我们师兄弟同在神农架拜师学艺,不仅终生不娶妻生子,而且淡泊名利,不取名号,因为我们师兄弟二人我叫高无名,他叫吴性高,我们自称无名无姓。由于我们生活在一个极度动荡的时代,所以我们师父并没有让我们留在他老人家身旁,而是回归江湖为人社会出份力,那时有句话叫做‘无名无姓现江湖,江湖再无英雄。’就是江湖中人人对我们的颂扬。”
“想不到你真这么大名气啊,怪不得说出的话也那么有哲理。”冷峻惊羡说。
“我咋感觉你小子在调侃我呢?”高老头儿一叹说:“可惜光华只属旧日,江山辈有人才出,人老了,身体机能也不行了。我们已是火烧到眉毛,黄土埋到脖子的时候,要不了多久到头喽。”
冷峻也黯然地说:“可惜你如此旷世奇人,一代宗师,就这么魂归自然。有没什么遗憾或者悔恨?”
“遗恨?倒也可以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二十年来隐世埋名吗?”高老头问。
冷峻瞅了他一眼说:“我不知道,但我不问今天你也会告诉我的。”
高老头儿一笑,然后有些苍凉地说:“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憾事。四十年前,我收了一个骨质都很清奇的孩子为徒,也是不想让自己一身武艺随着自己埋没黄土,谁知他却是个心狭气窄,阴狠险毒的人,在二十年前,他因为我没将迷幻刀影教给他,而怀恨在心,在一次我静坐修习时竟用炸药毁了山洞,偷了我一些练武心得的册子而去。我找了他二十年也没将他找到。”
冷峻疑道:“我还有这么个师兄?”
高老头威色道:“我也是认识到他习性的阴毒起来越明显,才没教他迷幻刀影,怕他祸害人间,谁知他竟做出那样叛逆的事,师教徒,哀莫大于徒不义啊。”
冷峻恼怒地说:“那王八蛋是谁,今后我定替师父手刃孽徒,以了师父心愿,为民除害。”
高老头儿怆然说:“不用了。这可能也是天意,我也不想看到你们师兄弟同门相残,那样势必会有死伤,再说你也不是他对手。事因我起还是我自己去了解吧。但愿他悔过自新重新做人。”
“江山易改,本性难易,怎么能这么侥幸呢?”冷峻说。
高老头一挥手说:“你就不用过问这事了,总之,你决不能插手。我要自己解决。听到没?!。”
冷峻见师父一脸的严肃,只有答应,又忍不住问:“那贼人到底是谁呀?”
高老头儿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他就是殷飞龙。”
冷峻怔在那里……
第五十七章 试探身世
当冷峻无精打采走回家时,父母都已经下班。
夏莲戴着耳脉在听音乐,边轻声哼唱边娴熟地修剪着树枝。
冷峻见老妈正听德投入,走到她身旁对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妈。”
夏莲身子一颤,耳脉从耳朵上甩落,她慌忙一把抓住,然后扭头嗔道:“你要把妈吓死?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捣蛋。”
冷峻笑说:“我不叫你,门板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夏莲瞪了儿子一眼说:“你当妈又聋又瞎呀,我早看见你了,不过是懒得理你。”
冷峻肩膀耸了耸,摊开手无可奈何。
“唉,对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夏莲有点奇怪。“旷课?”
冷峻一听忙叫苦:“甭提了,那班主任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很重的体罚,搞得我都昏死过去,差点就再见不到你了……”。
夏莲一听顿时恼了,说:“哼,什么?这老师怎么这么没轻没重的?竟敢无缘无故折磨就惩罚人?我非要找她问个清楚不可。”
闻讯踱出来的冷正风板着脸说:“又在骂谁呢,我看儿子就是你惯坏的,他什么人你不知道啊?怎能听他一面之词?”
夏莲不服气地说:“你动不动就教训儿子,我几时插过手?你竟也红口白牙地冤枉人,我看你也该反省反省才是。没听儿子说嘛,都昏过去了?什么年代了还体罚,还这么重的体罚?她这就是违法。”
冷正风不理她,朝儿子一瞪眼说:“你小子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
“我今天身体不适,所以老师让我回来休息休息。”冷峻说。
冷正风挑着眼皮一字一顿地说:“我看又是借口吧。嗯,到底哪儿不舒服?看过医生了没?”
冷峻正要开口,夏莲却拍着他的肩说:“峻儿,别理他,他这几天老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的。跟他讲了等于瞎讲。”
冷正风一皱眉说:“我在问儿子话,你插什么嘴?我也是为他好嘛……”
冷峻打断父亲的话把事情经过又讲了一遍。
夏莲望着儿子,眼圈泛潮说:“你们那个班主任怎么那么狼心呢?人也那么笨,不问清情况就罚不说,还在中午刚吃完饭,就做那么剧烈的运动,要是我儿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非跟她拼不可。”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冷峻咬了咬嘴唇,微垂着头。
冷正风兄这才放松绷紧的脸,指着妻子说:“你看你,孩子都比你高大半个头了,还当着孩子的面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谁叫他老是惹是生非,肯定是老师讲清,有委屈他怎么不讲啊?”
冷峻苦着脸不说话。
夏莲说:“那她也不能想也不想就让人家的孩子往死里整啊,谁家没有儿女,她知道心疼,人家就不知道心疼啊。”
冷峻这时想起来了件事,脸色一整,神情疑重地说:“我们班主任是没孩子。她儿子在刚满半岁不久,就被仇家抢走丢弃了,至今不知下落。”
冷正风神色一暗,说:“我怎么没听她说过,她只说她跟前夫离婚了,我还当孩子判给她前夫了呢,想不到还有这等事。”
冷峻说:“她那么喜欢她儿子,怎么舍得将孩子判给前夫呢?噢,对了,她还说她丈夫也是那次跟孩子一起遇难的。”
夏莲也息了怒气说:“她,她怪可怜的。”
冷峻一叹说:“是啊,她结婚后前几年没要孩子,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个儿子,丈夫却又移情别恋,等他迷途知返的时候却又遭来女方的仇杀,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们大家听了都很难受决定帮她在未名城找找,或许还能让他们母子团聚。”
“可这么大一个未名城,况且又不知定点下落,无疑于大海捞针,怎么找啊?”夏莲说。
冷正风也叹道:“是啊,谈何容易。”
冷峻犹豫了半晌忽然问:“妈,我今年真的18岁?”
夏莲疑惑地说:“怎么,这还有假么?”
“我的生日真的是那一天的?“冷峻问。
夏莲和冷正风都是一怔,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冷正风才有些谨慎地说:“峻儿,你怎么会这样说呢?”其时语调和眼神很复杂,很复杂,令人捉摸不透。
冷峻心中一阵狂跳,抵着头,嘴头也有些不利索地说:“没,没什么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比实际年龄要,要成熟些。”
总是说他长不大的夏莲不自然地说:“说明你思想深刻独到,见识广,又爱思考,当然比实际年龄要成熟的多了。”
冷正风也随之点头说:“是呀,是呀。”
他不这么说还合常规,他么这一附和只更令人生疑。
冷峻就感觉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了,心中有千万只小鹿像被驱赶似的狂奔。让人有些窒息,有些难以承受。敏感多疑的他顿时慌乱起来,自己到底是不是冷家的亲生儿子?为什么我的试探,他们同时会有一样的不正常反应?那小孩子的胎记和脖子的银链玉观音怎么和我一般无二?这算是巧合吗?那为什么从来没人跟我提过,我的父母不是都健在吗?即使我不是冷家的亲生子,他们也会再要一个孩子啊,为什么就我独子?……
他的脑中尽是问号,那些问号就像是一条绳子将他悬吊在树上,令他窒息。
不会的不会的,爸妈待我?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