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请入瓮》第209章


后羲和带我回了荒海。原本历劫成后,我该回西极去,向佛祖谢恩。这几千年若不是佛祖庇佑我无法修成正果再度回来,又哪里能够再次见到羲和阿姊。可羲和说我若是再回西极恐就得真的生生世世入佛门了,遂愣是将我带了回去,还差玉羡带着龙族上好的茶去了西极送了礼,让佛祖给羲和一个面子向佛祖讨要了我。
据玉羡回来说,佛祖收了羲和的茶叶。
羲和便感慨道:“真真是有的人甘愿入佛门几千年还抵不过一盒茶叶啊!”
我亦感慨道:“你是说我吗?我也觉得我太便宜了!”
羲和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我说的是佛奴。前段时日西极红极一时的佛奴,你晓不晓得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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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百八十九 羲和:“阿妹,我觉得很空虚”【六千总更】
(一)
羲和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我说的是佛奴。咣玒児浪前段时日西极红极一时的佛奴,你晓不晓得是哪个?”
我垂眼咧嘴笑道:“自然是晓得。我还亲自见识了,很有佛性,很得佛祖赏识。”
羲和啧了两声,赞同道:“他不去当和尚委实可惜了。你历劫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真真是无孔不入。结果他先回来便日日在轮回道守着,我施计将他支开了,他才不在一会儿你就回来了。”
我冲羲和伸出了大拇指:“阿姊你做的是对的。玳”
在荒海的头一天我就开了荤。彼时羲和说为了庆祝我劫后重生,我需得吃肉。遂她让玉羡带着律泽一起去荒海捞鱼,带回来做烤鱼。
原本我还是有些惴惴的,好歹我也修过几千年的佛,就要毁于一旦了。结果羲和说人生在世苦得很,对鱼来说也是一样,连佛语都说了早死早超生,所以我们是在做善事。如此理念还是当初我教她的。
经羲和一说,我渐渐地就放得开了。园子里,玉羡早已经烤得一手好鱼,我与羲和蹲在旁边,边吃着手里的边看着火上烤着的燃。
羲和觉得不满足,还让人去搬两坛子果酒来,喝了个畅快。她说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过了,自从我走后。
听她这么说,我蓦地想起以往我和她在一起胡混度日的时候,心酸来袭,便敞开肚皮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为此,我与羲和宿醉了三日不止。
迷迷糊糊睡觉时,都已经不记得怀里抱着的人是哪个了。我只觉得我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漫长得似一生了。梦里的独臂青年,性子安静,愿意为我做尽一切,喜欢只对我一人流光浅浅地笑。我想咧嘴笑,却是哭了出来,抱紧他道:“阿夕……你走了以后我很难过……我与云烬都很难过……”
“阿妹。”
一声淡淡的叹息萦绕在耳畔,渐渐将我从梦境里拉了出来。我缓缓张开眼,却见我正抱着羲和阿姊,她肩头被我蹭得一片濡(蟹)湿。我连忙拿袖子去擦羲和的肩,歉意道:“对、对不起阿姊,我不小心做了梦,难免有些伤怀。”
羲和看着我说:“是梦见了夏夕吗?”
我手捂住眼,叹道:“阿姊说得对,他还真真是无孔不入。每每都是这样,总能让我对他一点抵制力都没有。都过了那么多年,我都已经不和他计较了,他偏生要自己撞上来。阿姊你说他这个人是不是很可恶啊?”
羲和揽着我的肩让我重新趴在她的肩头,道:“委实是既不要脸又可恶。不过阿妹莫担心,既然自己撞上来了,就等我给他好看。”
(二)
宿醉一场伤神又伤身。半下午,我与羲和坐在院子里,一人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渴了就喝一口。愣愣地等着天黑,脑子昏昏沉沉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是如此,羲和亦是如此。不然如何能叫伤身呢。
这时玉羡匆匆来园子,道是荒海海面有人在冲撞龙印。羲和随意摆摆手道:“让他撞罢,撞破了头自己就晓得回去了。”
玉羡想了想,道:“那要是他撞破了头也还不回去呢?”
羲和道:“那便让他继续撞。”她呲了一下,撑着下巴又问玉羡,“上回本君隐居荒海有多少年你还记不记得?”
玉羡清清楚楚、面不改色道:“有四万三千五百八十一年。”
羲和便道:“那你传话上去,他不莽撞还好,再莽撞我就与阿妹再在这荒海海底隐居个四万三千五百八十一年。”
玉羡领命下去后,我发怔地看向羲和,道:“阿姊,比起隐居,我们完全可以去四海八荒随处玩耍呀。”
羲和喝了一口醒酒汤,道:“这个我晓得。我是说来诓他的。”
后没再听玉羡回来说还有谁在荒海海面冲撞龙印,该是被羲和成功地恐吓撤退了。
晚上,羲和将她近年珍藏起来的小说搬出来,欲与我连夜奋战遨游书海。光是看那书皮上的书名,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我拿着那些书爱不释手翻来覆去地看,情节大抵都十分新颖。就在我以为它要这样发展时,一到关键时候它又往那样发展。但无论怎样,男主人公们的爱情都是劲爆非常的。由此我不禁感慨道:“早在我入佛门前小说就开始泛滥了,这样的好书是越来越难找了。没想到羲和阿姊竟然有许多,且个个故事都十分精彩而合我心意。阿姊是不是时有独自去人界淘小说?”
羲和亦拿起一本小说开始阅读,道:“人界是去过几回,但没淘到多少有品质的小说。”
我问:“那这些你是怎么得来的?”
羲和道:“阿妹不是说过九重天的司命星君很擅长写这些么,我便去找他给我写。每个月都上交一些。”
我默了默,道:“可是我记得他已经封笔不写这类的小说了。”
羲和十分淡定:“我又让他开笔了。”
“那玉羡晓得这些么?”我凑过去,小声问。
结果这一问,羲和眼皮就抽筋了。我便又道:“照理说,玉羡是个有才的艺术家,要是让他也来写这些定能很快就成名的。阿姊你为何不让玉羡写呢?”
羲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玉羡是个迂腐的文化人,哪里懂这些开化的艺术。我不是没叫他写过,可他就是不写。呔,跟在我身边久了,难免傲娇些,我便不为难他。”
后来我与羲和一连几日几夜不曾出过房门半步,玉羡被挡在门外每日都来对羲和说教,无非是说些羲和身为龙族君上应当做些表率而不能像眼下这样不学无术还习一些十分不好的东西。
羲和对此全然不予理会。
我们看完了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小说,羲和又拿出珍藏版的男人与女人的小说。
这个珍藏版与一般的版本不一样,故事情节会格外喷胀一些。故事每每进展到精彩而关键的地方时,都会配一两副开化而精致的插图,委实很能令人满足。
待到我与羲和一口气把她收集了许久的小说都看完时,羲和合上最后一本书,道:“阿妹我觉得很空虚。”
(三)
莫说是她,就连我有个几千年佛根的人都觉得有些空虚。约摸是从此失去了寄托的缘故。然羲和话音儿将将一落地,我猛地灵感就至,想起我做佛门珠子时与羲和说过的一句话。彼时我还只是一颗佛珠,不记得自己的前世,不知道流锦是谁。
但那时我与羲和都一致赞同,若将从佛奴那里听来的流锦的故事写成一本小说的话,该是一本跌宕起伏的好小说。
遂我问:“阿姊,你说我也来写小说好不好?”
羲和像是听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看着我,在确定了我是突发奇想后,淡定道:“我从精神上支持你。”
虽说刚开始只是突发奇想,可想着想着,想要写小说的***就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连羲和都被我感染了,决定在我开笔之前拉着我先四处收集一下灵感。
几日不出房门,连海面上照射进来的阳光都格外的刺眼。然门口笔挺挺站着的玉羡,着了一身白衣,面皮却堪比锅底黑,更为显得刺眼。
羲和无知无觉地将我挡在前面,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面不改色道:“流锦阿妹刚来荒海,玉羡你这般摆颜色给阿妹看是个什么意思?阿妹心结难纾,我安慰了她好几日才让她勉强好受了些,你快也说些好听的。”
结果玉羡半天也说不出句安慰人的话来。我便不再为难他,道:“罢了罢了,你不欢迎我来我是晓得的,我过两天就走。不会待太久的。”
玉羡抽了抽眼角,道:“锦公主哪里的话,锦公主来,君上高兴都还来不及,无论住多久都是好的。”
我问:“那你高兴吗?”
“。。。。。。高兴。”
我眯眼对他友好地一笑:“我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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