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空间之张氏》第142章


可能被这河东狮吼猝不及防的给唬了一跳,四爷本能与她拉开了点距离,而后就反射性的拉着脸要说教:“身为女子……”
不等他说出不成体统四个字,张子清已经赤红了眼按上他的肩,咆哮:“要不要我咬你一下试试!!”
可能是张子清的怨念太重气场太足,很难得的,四爷到口的话都给憋了回去。眼神从眼前白嫩嫩腮帮子上的两排明晃晃的牙印上飘过,四爷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了,说话的声音都带些心虚的放低:“真的很痛?”
张子清恶狠狠瞪他一眼,然后伸出一指在腮帮子上揩了一下,接着将手指直接送到他的眼前,让他睁大那双罪恶的眼看清楚手指上的血丝,咬牙道:“爷,你说呢?”都咬出血来了,你说痛不痛?
四爷自知理亏,眼瞧着面前这位不依不饶的架势,想息事宁人的他只得撸起袖子,将自个的胳膊递到她嘴边,干咳一声嘱咐道:“不许跟外人说,听到没?”
张子清睥睨着那条胳膊,音调节节升高:“什么意思?你拿你的胳膊跟我的脸比?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一张金贵的脸只配和你的胳膊相比喽?”
四爷可能是感觉的到她那誓不罢休的架势,眉心不由一跳:“那你想待如何?爷提前声明,爷的脸可是脸面,断不容你胡作非为的。”
张子清指指自个惨遭蹂躏的脸蛋,阴沉沉:“难道我的脸就不是脸喽?若是不给我个满意,爷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就这么招摇过市,绕着满行宫边走边指着自个的脸狂喊,‘这是堂堂大清四贝勒爷,爱新觉罗胤禛咬的?’!”
四爷忙去捂她的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倒要如何?”
张子清一扭头将嘴巴从他掌心里挣开,眼神从他脸上瞥过,接着目光就往下走。
顺着张子清的小眼神一路向下停在某处,四爷结巴了:“你想……你想咬……”接着涨红了脸,
别过脸叱道:“成何体统!不成!”
张子清瞪眼:“你信不信……”
“你敢?”
“你敢不敢试试我究竟敢不敢?”
四爷难得吃瘪,手指着张子清气的直颤。
“你,你就仗着爷不敢办你是不?”
“不是我有恃无恐,而是爷你想想,这事究竟是谁的错?”
四爷眼神不由的飘过那两排牙印,顿时撒了气。
看着张子清那张悲愤的脸四爷进入了天人交战,要是他不答应,到底这货敢不敢如她所说的去做?或许她只是说说?或许她不敢呢?这种说法四爷连自个都说服不了,因着这些年他大概也了解了这货的性子,若是真的是较起真来,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浑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傻劲。若这事真给传了出去……想起那时的情形,四爷的脸霎时黑了,他可不想到时候成为满紫禁城茶余饭后的笑料。
在丢人丢在一个人的面前和丢人丢在满紫禁城中选择其一,没过多久,四爷就两害相权取其轻……
当两排血淋淋的牙印嵌在了某人的臀部时,张子清霎时觉得她的人生圆满了,此时此刻。
☆、101章
这日傍晚;伺候两位主子起身的苏培盛就分外敏感的察觉到这两位间的气氛不对头。别的不说,就说这太阳都快落山了,那张佳主子要闹的哪般;怎的就突发奇想的在那脸上蒙上层厚厚的……面纱?严格来说也不算面纱,瞧那好几层纱布叠在一块边缘线头松动明显参差不齐的模样,再打眼往那床帐上快速一瞟,哎哟喂;就看那原本好端端的绣花床帐此刻东一块西一块跟狗啃似得破败;苏培盛焉有不明白的?他先前心头还说呢,这张佳主子哪来面纱这玩意,敢情是扯现成的床帐东撕西剪的现做的哟。
苏培盛这就纳了闷了;好端端的在脸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蒙着个厚纱作甚?大热天的就不闷得慌?若是他家爷身体康健了;见了这副情形他还不会那么纳闷,毕竟小两口那个啥的时候,总会有激烈的时候。可他家爷身子如今的情况,明显是暂时不能行那事的,那这张佳主子此时的模样,就耐人寻味了。
于是,这日傍晚,苏培盛公公心里头就有了一个惊悚的想法——莫不是他家爷动粗,伸手打张佳主子了?
苏培盛心头纳罕,心头想着今早上他退下的时候两人还打情骂俏好的跟一个人似得,怎的才过了半日就翻天覆地了?
若说苏培盛先前只有三分怀疑的话,待见了两人果真如闹了别扭般互不搭理,尤其是他家爷一张脸莽着阴沉沉的,每每那张佳主子稍微靠近他一分,他家爷周身冷气释放就加重一分,于是心头就愈发的不安,原先三分的怀疑就变成了七分了。
苏培盛心里惊疑不定,究竟那张佳主子这半日功夫做了什么大错事惹恼了他家爷,怎的就让他家爷不顾体面的动起粗来了?这么想着,眼神就忍不住直往张子清那张带着面纱的脸上瞅,这厢被看的张子清还尚没反应呢,那厢四爷已经开始浑身冒冷气了,一张难看的脸全然是要发火的迹象。
苏培盛一个激灵回魂,眼瞅着自个处境堪忧,也不等他家爷发难,赶紧瞅了个机会撒丫子就溜了出来。直到溜出了很远,可怜的脑门上还微微冒着冷汗。好险,好险,差点成为那条被殃及的可怜池鱼。
用晚膳的时候,两位自然心照不宣的令那些奴才们全都退了下去,包括伺候布菜的奴才。毕竟这两人,一个吃饭总得要摘了面纱,这就难免露出那张惨不忍睹的牙印脸,另一个入座都是重心偏移的,即便不用太过细心观察都能明显的看到,这一位的右边臀根本是不着座的,全部重力都压在那可怜的左边臀上,就这么奇怪的侧坐着,看起来滑稽的打紧,所以就这两位的怪模怪样的,哪里还敢让奴才近身伺候?这要是让哪个多嘴的奴才瞧见了,再向外头那么一说,这两位的面子要往哪搁?
看着一桌子的菜,四爷端着碗筷却食不下咽。来源于下边某处的疼痛是一部分,关键是想起昨晚某个女人毫不留情的下嘴,四爷心头就不是滋味了,怎的就对爷这般狠呢?亏爷还是她的男人呢,昨晚没瞧见她那耍狠的样啊,那一张口两排小牙简直是恨不得能叼下他一块肉来!四爷越想就越不是滋味来着,爷是你杀父仇人还是咱俩家世仇不共戴天?怎的对付爷就跟对付天敌似得?就一点都不心疼你男人?
可怜四爷那厢在那自怨自艾的生着闷气,人家张子清这厢浑然不知,正顶着那张牙印脸捧着个饭碗吃饭吃的欢畅,毕竟中午那顿没吃,对于一顿不吃饿的贼慌的人来讲,当务之急自然就是填饱肚子。所以,四爷这么一抬眼,看到某人丝毫不同于自个的纠结,不同于自个此时的食不下咽,正没心没肺的还吃的貌似挺欢的,这样的反差登的就令四爷暴躁了。
正安静吃饭的张子清冷不丁听到噼里啪啦一阵摔盘子打碗的声音,很是个唬了一大跳,一口饭菜堵在喉咙中要上不下,差点没噎死她。
连灌了三大杯茶水才终于缓了劲。
张子清深吸口气,放下碗筷,幽幽转头看向始作俑者,眼神慢慢变得不善了起来。她没招他没惹他的,不过想安安静静吃顿饭而已,他却在旁边摔盘子打碗的,这不明显的向她宣战吗?
枉她还以为先前那一人一下算是扯平了,自此两人可以遵循和平共处原则了,敢情这是她一厢情愿,人家压根不想让这事过去,没见着这就要来找事吗?
抬手将额前刘海捋到而后以便将那牙印脸暴露的更加清楚,双手撑着座椅扶手张子清就不紧不慢的站起了身,将椅子向外推了下,作势要向外走:“看来爷这是看妾全身上下都不顺眼了,那妾走就是,省的在这碍爷的眼,惹爷的不痛快。”
四爷一听,这还了得?这真要她顶着张那样的脸招摇过市,那他那一下岂不是白挨了?关键是那样的人他可丢不起啊。当即也不纠结了,也不暴躁了,赶紧的将人抱住,责备道:“爷哪里就看你不顺眼了?一个小女子,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性,动不动的就给爷甩脸子,也就爷能忍了你,不与你计较罢了。”
张子清对四爷的厚脸皮简直叹为观止。眼神从地上四分五裂的碗碟上一扫即过,还说什么不与她计较呢,难道这就是他大度不与她计较的表现?这表现还真特别。
四爷一本正经沉声道:“这行宫里头的奴才真是太不像话,做的饭哪里是给人吃的,趁着爷生病就一个个的敢如此怠慢爷,待会吩咐苏培盛,今个膳房里的奴才统统都赏五板子。”
张子清闭了嘴不说话,任由他抱着也懒得搭理他,因着没吃饱饭所以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女人自然不愿附和犹如四爷这般没品没下限的男人。只是可怜了膳房的奴才们,遭受了五大板子的无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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