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囚妃:恶魔王爷的宠溺》第38章


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感受着身体里的空虚被渐渐地填满,然后跟着他攀着的这个男人一起,一次次地盘上欢愉的极致。
忘情的时候,闻人殇骤然开口:“我主外,你主内,我治国平天下,你为我洗手做饭,你我日夜相伴,一同吃饭,一同睡觉,你不是我的妻又是什么?”
雨菲感觉自己这一刻是幸福,幸福得有点不真实,她攀着闻人殇的身躯,哑着声音说:“殇,若是我们能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该多好……就只有我们两个,相依相偎……”
“傻女子,不管走到哪一步田地,你都是我的妻,天地为证,日月为媒,你是我先父亲选的儿媳,更是我闻人殇这辈子唯一的妻子。”红绡帐暖,柔情似水,这一夜皇帝抛却了所有的国事,专心地和自己的小妻子钻研闺房之乐,其乐无穷,春宵夜短。
若不是第二日雨菲要出宫去见父亲,不然不知道还要被他精力旺盛的夫君痴缠到什么时候。
早上,皇帝朝见群臣,商议国事。而雨菲却穿了身普通的衣衫,带着雀儿,朝偏僻的西门走去。西门出赫然已经站着一位少年郎了。雨菲见着此人觉得甚是眼熟,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少年见到雨菲后慌忙俯身行礼:“臣,石峦,参见娘娘。”
“这都在宫门口了,快免了这些虚礼。你的名字叫石峦?我好像见过你……”雨菲看着眼前的这个朝气蓬勃的少年,想着是在哪里见过他呢?
石峦再次恭敬地开口说:“微臣蒙皇上不弃,被封为定国将军。臣从前在秦将军的手下任职。”
雨菲一拍脑袋,笑着说:“想起来了,那天我去允州大营里找我爹,见过你的,好小子,身手不错。皇上果然慧眼是人才。”自己那天见到的,在场上于万千箭雨中全身而退的少年军士,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少年么,那天还是他主动带路带着自己去爹爹的大帐的。
石峦憨厚一笑,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说道:“娘娘还记得小人,是小人的福气。”
雨菲不禁想起那天石峦也是这么腼腆地挠着脑袋的,笑着说:“好了,有什么好玩的事路上说吧,你现在是不是该带我去见我爹呢?”
石峦麦色的脸微微一愣,说道:“瞧我,差点忘了正事。秦将军已经在留君醉等着了,娘娘且随我来。”
雨菲跟在石峦的身后微微摇头,如此憨厚的少年郎,却接手了爹爹的定国将军的爵位,要么是皇上看走了眼,要么就是这个少年真的有着他的过人之处。见识过赫连玉的心机,尝试过闻人殇的城府,眼前的石峦,憨厚淳朴的少年郎,就像一汪清泉一样,点缀了雨菲的世界。其实大千世界,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石峦在前面带路,行动间,尽显少年将军的魄力。也许是没有再与雨菲交谈,故而没有了那抹羞涩腼腆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坦荡与勃勃的朝气。
32。卷二 一入侯门深似海…第32章 父女重逢解玄机
留君醉,是个新开的酒楼,酒楼里面的桌椅板凳还都是崭新崭新的。跑堂的店小二操着北方口音,热情地招待着来吃饭喝酒的客人。
雨菲跟着石峦走进了留君醉,四处打量了一番,觉得酒楼的布局甚是眼熟,和南边的那个京都的朋来聚酒楼的布局甚是相似。疑心是否是风清将酒楼的分号开在了此处。恰巧店小二上前招呼说:“二位贵客是打尖还是吃酒?”
石峦回答说:“我们约了客人在此处,你自去忙,不用管我们。”
小二应了一声,一甩手里的抹布,便要去招待下一波的客人。雨菲叫住他问道:“小二哥,你们店镇店的美酒可是状元红?”
店小二茫然地摇头说:“客官弄错了吧,我们店里镇店的美酒可是十八年陈酿的女儿红呢。”
雨菲略皱了一下眉头,难道自己猜错了,这酒楼不是风清开的?于是抬脚跟着石峦朝楼上走去。
石峦在二楼的一间厢房门口停下脚步,侧开身子对雨菲说:“娘娘,老将军就在里面等着呢。”
雨菲心里有些激动,不知道爹爹最近过得可好。伸出手,推开了厢房的木门。房间里摆着一张圆桌,圆桌上放着一壶茶水和一碟简单的茶点。厢房的窗子很大,被一截木棍支起,窗子边上站着一位穿着褐色粗布衣衫的四十多岁的男子,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街道。
“爹……”雨菲唤了一声,接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男子转过头来,正是昔日的定国大将军,秦慕。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雨菲,笑着说:“我儿长大了,听话稳重不少呢。”
雨菲走到秦慕跟前,关切地说:“爹爹这些日子去了哪里?既然已经辞官,为何不告知女儿一声?”
秦慕笑着说:“爹爹过得很好,辞官归故里,忙时耕种,闲时带着你娘四处远游,不知道有多惬意。女儿不用担忧,爹爹过得很好,很好,可你娘去的早……”
雨菲将那一大叠银票从怀里掏出来,放到秦慕的手上:“爹爹,我知道田间耕作的生活甚是辛苦,这些银票你拿着,置办一些土地,再置办一个宅子,请了人来耕作,也好过自己亲自动手。”
秦慕笑着摇头,推却了那叠银票,说道:“钱财乃生外之物,爹爹一生经历过战乱无数,早就把生死看淡,这些银子放在你这里比放在我老头子身上更有用。菲儿,只要你不怨爹爹,爹爹这辈子就无憾了。”
“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怨你?”雨菲不解。
秦慕在厢房中央的圆桌边坐下,雨菲也跟着坐了下来,此时石峦守在门外,房间里除了雨菲父女二人再无他人。
秦慕指了指雨菲右手腕上的七色芙蓉玉手串道:“女儿啊,这个手串是爹在大宁先帝的宫殿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那时候你才十二岁,不知怎么就病了,请了好多大夫都说是不行了,爹已经失去了你娘,不能失去你啊,于是抱着你四处寻访名医。幸好碰到一个瞎老头子,他给爹指了条明路,兴许可以救你一命。天下间的至宝镇国宝玺一起问世的还有一样宝物,它和镇国宝玺出自同一个地方,材质相同。”
雨菲抬起右手腕,看来这个七色芙蓉玉的来历不简单呢,怪不得它能感应到镇国宝玺的存在。
秦慕想了一下,继续说:“宝物之所以为宝物,那是因为他们有着一些通灵之处。天下所有人,没有人不知道镇国宝玺的,可是甚少有人知道这串七色宝石的存在,因为此物甚是怪癖,会自己选择主人,几千年了,它从来都没有选择过一个主人,而不被它接受的人,戴上它则会立刻毙命,魂魄消散。时间久了,人们就再也不记得它了。”
“可是那个瞎老头子说,镇国宝玺一起问世的那个七色手串,兴许可以救你一命。爹当时也是急得没法子了,才会跑到京城在皇宫外面跪了三天三夜,求皇上赐这个七色宝石手串给我。也许是觉得它没什么用处,先帝最后还是将它赐给了我。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将它戴在了你的手上。谁知它刚一接触到你的皮肤,就闪闪发光起来,没过几天,你的病就好了,又活蹦乱跳了。”
雨菲听到这里,忍不住问道:“爹你的意思是,这个手串,选择了我做它而对主人?”
秦慕略微一点头:“是啊,当时爹很高兴,终于将你从阎王爷手里救了回来。可是这个消息很快就被京城里德皇上,也就是先帝知道了。他担心天下至宝流落民间,于是御笔赐婚,将你赐给了他最中意的儿子,当时的晋王做正妻。”
雨菲这才明白自己和闻人殇的婚事原来是这样来的啊。
秦慕接着道:“菲儿,如今这七色宝石变了模样,从前他只是七颗不规则形状的石头,现在它幻化成了芙蓉模样,它到底会给你带来什么,爹不知道,如果带来的是福音,就还好,如果它给你带来的是灾难,菲儿,不要怪爹爹也不要怨。兴许,这就是命!”
雨菲按着右手腕上的七色芙蓉玉,回想起来,前世那个算命的老婆婆将它套在自己的手上的时候,分明就已经是芙蓉形状的了。难道说,宝物有两个,两个时空各一个,现在两个时空的宝物,在她的手上合二为一了?这简直……匪夷所思。
雨菲摇头说:“爹你当时也是为了救我啊,我当然不会怨爹爹你的。你现在何处居住?你告诉我,等我有了空闲,就去陪陪你。”
秦慕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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