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掌上明珠》第156章


说着不住磕头:
“小姐,奴才真的不知道爷怎么就会突然不见了呢?”
“什么信?”霁云直觉,那封信应该有问题。忙起身跟着长随去傅家宅子,却是毫无所获。
不得已,又忙带人赶往茶馆儿,到了后才知道,那茶馆儿主人早在一月前就已亡故,妻儿老小早就回乡下老家去了。
竟然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吗?
霁云身子一晃,差点儿摔倒——三哥一向体弱,又生的如斯俊美,若是有个……
一把抓住闻讯赶来的阿逊:
“阿逊,快派人,去东西南北四门探查有没有见到三哥外出,再让人彻查所有的烟花柳巷……”
心头已经要滴下血来,到底是谁,敢这样对待三哥!
阿逊抱着甚至站都站不稳的霁云,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云儿莫慌,你若是倒下了,那三哥还要靠谁?现在,要紧的是要赶紧找到三哥才是。”
“三哥平日里深居简出,能识得三哥的人,必然是亲近之人,容五容六,你们且去瞧一下,看平日里跟着三爷的那些人可有什么异常?”
一番安排之后,返身抱住霁云往马车而去。
傅青轩突然不见了,铺子里的生意只能先委托张才协助着李虎打理。
好在李虎也是做得惯了的,倒也没有手忙脚乱,只是担心傅青轩,铺子里的气氛便是沉闷的狠。
漫长的一天过去了,却仍是没有一点儿傅青轩的消息。
因为大比在即,傅青川这几日一直在太学里,霁云早发出严命,不许任何一个人去扰到傅青川,不然,不定又要出怎样的乱子。
“他奶奶的!”第二天一早,张才骂骂咧咧的进了铺子。
“怎么了?”李虎闻声抬头。
“还不是周荣那个无耻小人!这不是巴上谢家的周发了吗,哎呀,你是没见啊,方才那个张狂的模样!”
张才想起来就有气。
却是方才,张才恰好碰上坐着大马车的周荣。
往日里,周荣见到张才,总是和老鼠见了猫一般,避之唯恐不及,今日里却是趾高气扬的,走至张才身前时,还故意一扬马鞭,那马儿受了惊吓,朝着张才的车子就撞了过来。亏得马夫反应快,张才才没有摔下来。
张才本来要骂,哪知周荣从车里丢出块银子,只高声说了句:
“好狗不挡路,张管家,你没事儿在大马路上发什么呆呀?”然后就扬长而去。
张才气的半天才反应过来。
“周荣这个混账东西!竟敢骂我是狗!”
这分明就是j□j裸的报复啊!
霁云正好走进来,闻言皱了下眉头,叫来容五,低声吩咐了句什么。
到得晚间,容五才回返。
“好像,那周荣,搭上了太子府的人——”容五也很是奇怪,明明那周荣不过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商人罢了,即便和武世仁有亲戚,可这上京城里,有的是豪门勋贵,怎么他就突然会和太子家有了关系?
霁云猛地站了起来,心里突地一下——
难道竟然是他?三哥一向万事不放在心上,这世间事,除了四哥和大嫂他们,便就只有自己和死在太子手上的二哥会让三哥不顾一切! 
☆、127惩治武家
“派人密切监视太子府和周荣的动静;一有异常马上来报。”霁云努力想要压下内心纷乱的思绪,却又无论如何静不下心来。
“云儿;你莫要太自责了。”看着霁云因一夜未眠而泛黑的眼圈,分外憔悴的神情,阿逊心疼不已,俯身环住霁云;让霁云的头枕在自己胸前,“你放心,三哥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什么大碍。”
霁云伏在阿逊怀里,眼中明明涩得紧;却是流不出一点眼泪:“可是阿逊,你让我怎么放得下心来?三哥他身子骨那般弱,还……”生的如斯俊美。
更重要的是,三哥柔弱的外表下,却有一颗无比骄傲的心,所以才会明明身子骨不好,也强撑着要为自己东奔西走,就是不愿别人把他当成废人看轻了他……
若真是有什么不测,怕三哥会选择玉石俱焚的手法……
“我知道,我都知道……”阿逊一下一下轻拍着霁云的背,自己的云儿啊,总是想着保护所有的人,却不知道,她自己,才是那个最需要保护的啊,“只是云儿,你要相信三哥,三哥没有你想的那般柔弱,三哥那么疼你,定然不舍得你伤心的……”
“小姐——”门外响起张才的声音,阿逊倏地拉开和霁云的距离,扬声道,“进来。”
“小姐,刘封今儿一大早就派人来,说是那周发急着派人寻他送货,说是柜上的东西都要卖空了,小姐看……”张才恭恭敬敬道,心里却也对小姐崇拜无比。
所有人都以为,小主子不过是有个好家世,再加上个对她百般宠爱的爹,至于做生意,也就是运气好,才发了点财。却没有人知道,这京城将近四成的货物,都是小姐只手掌控。
可笑那周家,自以为寻找到了新的货源,却绝没有想到,不过是小姐不想太过引人侧目,才让刘封从牙缝里给他们挤出点儿!
“周家要货?”霁云声音冷得耍案嫠吡醴猓绦∽拧!?br /> 张才领命下去。霁云又让人叫来李虎,低声吩咐了些什么。
“病体垂危?”周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前些时日老爷突然吩咐自己,便是自家商铺关了门,也必要先保证武家商铺。
不得已,自己只得先把不多的存货送了过去,想着那刘管事应该会很快回转,哪里想到,竟等到了个病体垂危的消息!
眼看过不了几个月就是年终了,正是府里各口的管事在主子面前长脸的时候,要是自己这会儿开不了门,到时候定然会被比下去,没脸倒是其次,说不好,自己这大管事的位子就会被撸了……
你说好巧不巧,这刘封什么时候死不好,偏要选在这般迫在眉睫的时间。
正自焦头烂额,伴当回禀说周荣求见。
“不见。”周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自己这会儿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哪有余力再帮他?都是奴才,要是自己经营的商铺赚不了钱,最后没脸的可还是自己。
看那伴当要走,忙又叫住:
“就说我不在。”
“大管事不在?”周荣脸色一下变得通红,明明亲眼看到自己这堂兄从车上下来进来铺子的,这会儿又说不在,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看这样子,明显是搪塞自己啊。
可又没有办法,只得垂头丧气的回了铺子。
屁股还没坐稳呢,帘子一挑,周荣看了下来人,差点儿就想转身就跑:
却是姐夫的贴身长随武员又来了。
这段时间有周家照拂着,生意向来还好,可再好也搁不住姐夫这样淌流水一样往外扔钱啊!
这才多长时间啊,账上的钱让姐夫支走了差不多有五千两!
自己没办法,就想着跑到武府,求姐姐从旁劝说一下姐夫,哪知姐姐却是一门心思要和那容氏争宠,对姐夫千依百顺不说,还把自己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现在铺子里不止没有余钱,更是连货物都要告罄了!
“周管事,”还来不及闪身躲出去,武员已经发现了他,笑眯眯道,“赶紧的,老爷说让给他支一千两银子,中午有应酬。”
“一千两?”周荣险些哭出来,“好武员,你去帮我跟我姐夫说一声好不好?这会儿别说一千两,就是一百两我也拿不出来啊!”
武员愣了下,神情便有些不好看,实在是平日里周荣以正经舅爷自居,在这些下人面前拿谱的很,这会儿又做出这般模样,武员那有心思理他,只呆了脸一径催道:
“我只是奉了老爷的命令来取钱,其他的可是做不了主。老爷还在等着呢,你还是快些吧。”
周荣无法,只得取出本是准备往府里送的贴补家用的七百两银子——好歹亲姐姐的人,应该好打发些——很是肉痛的递给武员:
“店里就这些了,你帮着周某美言几句,就说差的银子,等店里进来货物,很快就可以凑上。”
武员狐疑的打量了周荣几眼,只得接过银票,上马而去。
想到自家还有几十口子一大家的人等着嚼吃呢,这要是不能赶紧把货物盘过来,姐夫责备不说,难道一大家子人跟着喝西北风啊?
周荣急得在屋里不停转圈,又跑去谢家商铺,再次吃了闭门羹,气的直骂娘。
走的急了,差点儿和几辆拉着货物一字排开的大车撞到一起。
周荣吃了一吓,忙往路边让开,这才定睛看去,不由眼都直了——却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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