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无声-金秋》金秋-第20章


“你这只手怎么这么凉,你身上冷吗?”
“不冷,我一到冬天就这样,手脚暖和不过来。”他像他的母亲于步琴,他遗传了母亲的瘦弱骨骼和怕冷怕热的体质。
冀北皱眉看他,把他的两只手拢进自己的手心,他说:“不怕,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冷,我给你备最暖和的手套鞋子,抱着你坐摇椅晒太阳,晒过一整个冬天。”
他笑说:“那不用做事,光晒太阳啊?”
“做啊,在太阳下做。。。”凑近他的耳朵,冀北说:“爱。”
“。。。。。。。。。。。”冀北不正经的话,让他羞耻到无语,他想起了孟秀良之前关于冀北脸皮厚的说法,忽然觉得这话没错。
再次回到入宿的套房,里面已经打扫干净了,垃圾桶也被套上了新的袋子,想到打扫的人看见凌乱的床单上点点滴滴的痕迹,和一垃圾桶的纸巾会有什么想法,他又抿紧了嘴巴。
而冀北回头看见了桌上已经被放上了新的保险套和润滑剂,暗自挑眉,这么周到,必须给个好评。
他在看动物世界,冀北拿出那管药膏,说:“上点药吧,好的快点。”
他的确不太舒服,他吸口气起身准备去接那管药。
冀北缩回手:“你自己不方便,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冀北不由分说把他按倒在床上,啄了他一口说:“还是我来,毕竟是我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他放弃了挣扎,顺着冀北的拨弄,翻过身翻趴在了被子上,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随他吧。
冀北一只膝盖跪在床边,拆开了药膏。他略微抬了腰身褪下了牛仔裤,盯着他被贴身的秋裤包裹的圆润臀部,伸出手去,轻轻拉开了秋裤的边缘往下拉扯,露出了整个白皙挺翘的屁股,一只手略微分开了他的臀瓣,抹了药膏探进了臀缝处的后穴,那处红红的,不过幸好没有撕裂伤,轻揉慢压的探进了一根手指,感受到手下的人绷紧的臀肉,他说:“放松,里面也需要抹一点。”
身后的清凉化解了那处肿痛的感觉,他想要翻身提起裤子,冀北坏心眼的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又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呜。。疼。。”猝不及防的一口,让他痛呼出声,他好像从新认识了冀北,这人怎么老做一些羞耻的事,让他不知所措。
冀北抱歉的在那牙印上吻了吻,用手揉了揉,好像的确用力了,齿痕那么深。
两人在酒店的套房腻歪了整个周末,冀北像只粘人的大型犬,一直贴在沈于清身边,看他剥瓜子,看他换电视台,圈他在怀里,耐心的教他用电脑。
这两天的亲亲摸摸已经让他慢慢习惯,所以当他晚间去淋浴间冲澡,被压在瓷砖墙上的时候,他连手都没抬,他听见冀北在他耳边说:“我明天走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要给我发邮件,要记得想我。”
“你也好好照顾自己。”即将离别的不舍氛围,笼罩了两个人,他揽着冀北的脖子仰头跟他接吻。
冀北吻遍了他的上半身,唇舌流连他微红的乳头,一路往下,看见他下身稀疏的毛发间那个微勃的性器,颜色真的很淡,头部粉粉的,没有犹豫的张嘴裹住。
“不要。。你别这样。。很脏。”
“不脏,一点都不脏,我很喜欢它,我喜欢你每一个地方。”用舌头舔过他的整个茎身,在他圆润的龟头出舔弄,张口紧紧裹住整个性器,来回摇摆着头部,一只手往上抚摸那细瘦的腰身,另一只手摸弄他性器底下的两颗小球。
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沈于清觉得自己进入到一个紧致灼热的地方,逼的他忍不住的想要发泄,他把头仰起,嘴里的喘息加重,冀北的一个深喉让他终于忍不住一个挺身射在了冀北嘴里。
“嗯。。。啊。。。”不住的喘息间,他迷蒙着眼睛看见了冀北把他的精液吐在了手上,是黏黏糊糊的半透明体液,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么快,舒服吗?”
冀北被他潋滟着水光的眼神看的火起:“宝贝,吻我。”他微张着喘息的唇听话的去亲吻他。
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布满了水蒸气,两人互相交缠,冀北抚摸过他的全身,抬起他的一条腿把他顶在墙上,坚硬的性器难耐的磨蹭着他的腿间。
冀北喑哑着声音说:“宝贝,再给我一次,我想进去,我想直接身寸在里面。”
他重重的喘息着,顺着冀北的动作,用那条细白的腿主动圈紧了他的腰身,冀北接收到这个信号,再也忍耐不住,按过侧边的沐浴露探寻着到那个预备接纳他性器的地方,小心的扩张。
后穴还有点肿,但此刻他也顾不上了抬手攀住冀北,热气蒸腾让他全身上下都泛起了红晕。
“嗯。。。冀北。。。啊。。嗯。。。。疼。。”这一次的进入更为彻底,没有安全套薄膜的阻碍,他感受到那滚烫粗壮的柱体,紧紧贴在自己体内。
“放松,宝贝,我全进来了,很爽。。。”
冀北缓慢有节奏的戳刺他的肠壁,而他刚发泄的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粗长滚烫的硬挺,正一下一下用力的捅进他的身体深处。
“冀北。。恩。。慢。。点。。。有点疼。。。。”还没完全恢复的后穴,再次承受性爱,还是有些勉强。
“对不起,我的小于清,我忍不住,里面好烫,好舒服。。。”冀北加快了顶动的速度,被翻过身去按压在了墙上,腰身被死死掐住,承受着后方用力的撞击,让他感觉自己快被撞散了。
“慢点。。。嗯。。。 ”
“嗯。。。。不要了。。。不要。。。冀北。。。”
“再忍忍,宝贝,快到了。。。”
“呜。。嗯。。。嗯。。。”咬住了自己的食指,却还是抑制不了一声声的叹息呻吟。
冀北知道自己失态了,将要离别的情绪让他抛弃了所有理智,他狠命的快速顶弄沈于清的后穴,肉体的啪啪声混合着水流的声音在整个洗手间回荡。
一股接一股的热流打在了他的身体里,很烫,他红了脸,不住的喘息,冀北捏着他的脸转过来,去啃咬他的唇,吸吮他的唇珠,咬他的下巴,颈项,他仰着头承受着对方的亲吻。
后面倏一分离,白浊的体液顺着腿根部滑下来,那种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感觉,让他再次羞赧的不能自已。
两天的亲密相处,让两人仿佛与世隔绝,但不管多么不舍,离别总归是要来的,两人在星期一的早上返回了工业园区,冀北一路紧攥着他的手,不舍的揉搓。
“我要走了,小于清,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恩。”
冀北轻蹭他的头发,这个时候他们再也顾不上别人的眼光,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望着载着冀北的车远离视线,他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见,唇上还有柔软的触感,身体还有滚烫的热度,手还残留着刚才十指交缠的紧握,他攥了攥手心把手插进了衣兜里,慢慢的走进了公司的大门。
中午12点冀北坐上了从上海飞往波士顿的飞机,飞机飞上天空的一刹,他忽然开始疯狂的想念,天空下的这片土地上,有一个他特别喜欢的人,可是他现在要离他而去,他在心里说,我亲爱的人,等我回来,我一定再也不会离开。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吃完工作餐回宿舍的路上,沈于清听见了头顶高空处飞机的声音,他下意识的抬头,冀北已经走了吧,不知道他要降落的城市是什么样的,但肯定会有喧嚣的人群,热闹的街市,和璀璨的灯光。
至此两个人被分隔在了一万公里外,各自在自己的轨道上运行,等待着下一次的重逢。
三年等于一千零九十五天,两万六千二百八十个小时,看似漫长,却也如梭,时光让沈于清变了不少,他没那么内向了,那些他曾经无法想象的,曾经难以企及的,忽然又变得不那么高不可攀。
冀北走后三个多月,他接到了第一个越洋电话,冀北说:“小于清,我很想你。”
他无奈的笑说:“知道了,在那边还习惯吗?”
“还好,不习惯也要习惯,这边天气跟国内差不多,你呢,好不好?”
“我很好,还是照常上班。”
“我花了很久才摸清这边的门路,你说我以26岁的高龄出国留学,是不是太老了?”
他被逗笑了,他说:“怎么会,我们每个人不论年龄,每天都在学习,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我的小于清真会说话,哎?我那么想你,你怎么不表示一下?”
“表示什么?”再怎么表示电话里也看不到。
“你亲我一下,我能听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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