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丑妻》第111章


与白缘君的反应不同,向元柳见到地上跪着的容儿,心里便已明白了一切,此时她淡然地起身,推开想要搀扶她的椿儿,走出位置,依旧昂扬着头。
挽妆见她还算识趣,竟不用自己再次呵斥,朝她冷笑一声。
“容儿,把事情都说清楚吧,当着少爷的面,当着两位妾室夫人的面。若是你老实,我便也不追究了,若你有半句假话,我整治人的手段可都是从宫里学来的,花样多,也最能让人求死不能。”
像挽妆如今的情形,本不应该说这样恶毒的话来,但她是常挽妆,不是旁人,旁人的忌讳她统统都不会在乎,她在乎的只有一样,就是睿渊能够平安。
容儿冷冷地看了看她,又偷偷地扫过一眼向元柳,最后竟是抿嘴不语。
“好个忠心的丫头,”湣鹪缌系剿嵊腥绱司俣熳辈⑽雌眨怯闷鹗直叩牡阈睦础!澳隳苁艿昧耍恢慵抑杏酌媚懿荒苁艿昧耍俊?br /> 闻言,容儿的脸色终于有了大的变故,她似喃喃自语般:“你怎么会知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舀我妹妹如何了?”
“我舀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用,不过瞧着礀色还不错,若是卖进风月之地,怕是能赚些银子……”
“你这个恶毒的妇人,我不准你动我妹妹!”提及幼妹,容儿像是发狂般朝挽妆这厢冲过来,睿渊见状扑在她的身前,裕成等人吓得一身冷汗,趁着那空档赶紧将人拉了回去。
他那个眼神,像是通透了一切般,又像是在努力容忍挽妆的小孩子脾气,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在挽妆发愣之际,睿渊已经重新坐回椅子上,脸色铁青地拂过衣袖:“还审什么,直接拖出去打死。”
看那副发狠的样子,是真恼了容儿想碰挽妆的举动。裕成为难地看着挽妆,虽说容儿是卖身入府的丫头,但也是一条人命,若真的如睿渊所说的那样做的话,万一将来有人来查,这文府也免不了有一番劫难。
“夫君……”挽妆抚着自己的肚子,朝睿渊笑着:“我这身子,不宜见血,她也不过是蘀主子做事的人,只要她供出幕后的主子,没必要她的贱命。”
明明就是她挑起的,此刻倒来装好人,睿渊无奈地望了她一眼,不再出声,继续看戏。
“其实你说与不说,都没多大的意义,你幕后的那个人我也十分清楚,”她话语稍顿,郑重地看了一眼站在厅中的向元柳,意味深长地说:“只是我想让那人输得心服口服而已,你若不想成全我,那我一定成全你幼妹沦落入风尘,再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姐姐给予她的。”
“你!”容儿吼过一声,尔后没有声音,她怒睁着双眼,瞪向挽妆。她跟在这人的身边许久了,平日里从不见这人会有什么棱角的处事方法,但她知道这人一定是个说到做到之人。她的妹妹……她做这些都无疑是为了让妹妹过上好日子,若真的让妹妹流落青楼,她怎么对得起早死的爹娘!
“我说。”她像是朵被风雪压垮的鲜花,瞬间就失了所有的色泽。
向元柳依旧冷然地站在原地,目光没有看向挽妆也没有看向睿渊,谁也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想什么。
“指使我的人是……”容儿的目光从白缘君扫到向元柳的身上,声音很小,需要仔细听才能听得清楚:“是少四夫人!”
“你这贱婢!胡乱咬人!”不等向元柳反应,椿儿便上前朝容儿恨掐过去。
挽妆满意地笑着,将目光落在向元柳的身上,“向妹妹可有什么话好说?”
“不过一个姐姐苑里的婢女,不过片面之词,就定我的罪过,姐姐是不是有失公允?”向元柳不卑不亢地回着,脸上也并无半点的惊慌。
“好像也是,就一个婢女的话,还真没有什么力道,妹妹这招棋是布局之前就想好了的吧。”挽妆照旧笑着,今日的糕点味道还不错,她又用了一些放才接过身旁婢女递来的手帕,慢慢地擦干净了手。
“咦?张老板来了。”挽妆脸上笑意更甚,张老板正被小厮引入大厅,惊见这等架势,有些惊慌地向挽妆问好。
“少夫人,这是有事要做?不如小人改日再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拱手朝后面退去。
“张老板这年从宫里偷了不少的好药材吧,应该赚了不少。”
挽妆说得轻描淡写,张老板却瞬间变了脸色,他一个远方侄子在御医院当差,两人合计将御药房内的不少药材偷运出宫,很赚了一大笔。
“少夫人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张老板打着哈哈,却不敢掉以轻心。
“我说的是这里的话,”挽妆也不再与他客气,开门见山地问:“说吧,少四夫人与容儿在你家药铺里都做了些什么勾当?”
“我……我……”张老板看过一眼向元柳,支支吾吾地犹豫要不要说出来。常挽妆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这向元柳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啊。
“不想说也没关系,好像昨日你那侄子才运了一批药材到你店里,想必现在还没卖完,至少有一部分在仓库里吧。”
“少夫人说笑了,说笑了。”张老板擦着额头上不断窜出的冷汗,堆着谄媚的笑容说:“少四夫人给了小人一笔银子,说要借用了一下屋子。从此之后,每隔十来日,容儿姑娘和椿儿姑娘就到那间屋子里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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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逐妾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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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呢?”
“还有……还有,有次小人好奇地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听见什么薏仁之类的话题。”
“张老板您请起,”挽妆笑着看了一眼向元柳,又对裕成轻斥道:“裕管家,我们府中今日有事,你怎么还将张老板请过来,这不是让张老板看笑话么?”
“哪里是笑话,不是笑话,不是笑话,小人什么都没看见。”没等裕成说抱歉,张老板就自己率先地对挽妆解释起来:“那小人今日就先回去了,少夫人需要什么药材直接遣人来取便是了。”
挽妆朝他点点头,“张老板客气了。”
张老板见挽妆发话,当即就屁滚尿流地朝门外爬去,哪里还敢停留半分。
“你怎么说?”挽妆挑过眉,看着向元柳。
“啪啪”她忽然出人意料地拍起手来,依旧骄傲地扬着头,对挽妆说道:“姐姐好计谋,不知这计是一石几鸟呢?”
面对她的挑衅,挽妆十分从容地答道:“不及妹妹分毫。”
向元柳看了眼她身侧的睿渊,蹲下身子对椿儿说了声:“是我连累你了。”
“夫人……”椿儿朝她摇了摇头,“夫人没连累我,一切都是我自愿为夫人办的,只恨椿儿办事不牢,才连累了夫人。”
“常挽妆,你看似赢了,实际却输了,知道为什么吗?”向元柳依旧地云淡风轻,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般,“因为你的下场会比我惨。”
“你胡说!”从云闻言,回头朝她呵斥而去。
“是与不是,到时候你便知道了。”向元柳淡淡地笑着,像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一点都不介意即将到来的命运。
“为什么?”
她连一丝恨意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什么?挽妆不明白,她难道真的是暗藏祸心,一心想要与自己争权夺利的人么?那些与世无争都只是欺人的假象,可为何事到如今她还可以镇定如常?
向元柳轻蔑地看过她,又像是在可怜着她一番。“常挽妆,像你这样出身的人,一睁开眼便什么都有了,自然不明白凄苦命运中出现的那丝温暖,即便偶然的,很少的,也值得用一辈子去怀念。”
这番话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挽妆还想追问时,她却做了“嘘”的手势,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一切似乎已然尘埃落定,挽妆转过身看了看睿渊,见他脸色如常,并无其他异样表情才对厅中之人说道:“谷雨香偷盗仓库珍宝之事已经查明,本应送交官府,但念其已嫁入文府多年,立即净身出户,此生不得再踏入文府半步。”
谷雨香愣了一下,本想着再分辨时,却又想着这件事她本也说不清楚,如今不送官府已算是给了她天大的恩惠,也只能作罢。
“至于向元柳嘛,”挽妆状似思考了片刻,尔后宣布:“向元柳意图毒害正室及文家血脉,此罪重大,交送官府处置。椿儿、容儿等一并送交。”
这一番交代完毕后,裕成便让人将谷雨香、向元柳一干人等押送出去。
见到这样的结果,最开心的怕只有白缘君,不用她出手,霎那间就除却两人,日后看谁还能在府里与她争宠。然而她的开心没到半刻,就似被雷劈中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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