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茂盛的树冠,鲁金憧憬着他和水心童的幸福未来。
第二天,水心童仍旧没有出门,不抱任何希望的她好像病了,嗜睡,懒惰,贪吃,清晨的时候,她仍旧打着哈欠。
“水心童,也许你真的适应了这里。”
水心童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他不说话,她也沉默,好像见面的事情就是做暧。
第三天的黄昏,贺烨推门进来的时候,水心童的心揪痛了,他习惯地脱掉了外衣,走进了洗浴间。
水心童受够了,如果她还是这样麻木,他会不会一直这样坚持下去。
洗浴间的门开了,水心童抓住了床单,她悲愤地看着洗浴间的门,他会围着浴巾出来。
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水心童爬了起来,今天她不想等在床上,而是走到了窗口,抬眼向窗外望去,三天了,没有传来游轮的声音,它应该还在夜莺岛的码头。
洗浴间的灯关掉了,贺烨推门走了出来,他看着窗口站着的水心童,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习惯了。
“她会生气的,会真的杀了你。”水心童警告着贺烨,女人嫉妒会发疯的。
“她不敢,倒是你可要小心点儿。”贺烨漠然地说。
“她没有利用价值了,我呢?我什么时候也没有了利用价值?”
“暂时没有想过。”
“好好想想,然后告诉我,到底是哪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我可以等你将我踢出夜莺岛。”
“那你要等到死!”
天亮之后,身边的男人不见了,水心童觉得腰酸背痛,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可能是贺烨太狂野了,也可能是她好几天没有走出去了,就算逃不走,也要出去透透气了。
当水心童穿上衣服,走出别墅的大门时,发现佣人们很忙碌,码头远远看去,也很热闹。
“马克,大家都在忙什么?”水心童回头询问着马克。
“鲁老四今天下午要启航离开夜莺岛。”马克说。
“游轮要走了?”
水心童用手遮住了眼光,举目远眺着,码头,巨大的白色游轮仍旧停在那里,但到了下午,它就要离开这里,开向茫茫的大海,心童的心再次悲伤了起来,唯一的希望就要离开了,将她所有渴望的
幻想撕碎了。
“夫人,你就在附近走走吧,先生不让你走得太远。”马克轻声说。
“我去马厩附近转转,就回来。”
心童避开了目光,不再看那艘游轮了,看到它,只会让心童感到更加难过,水心童转过身,背对了码头,顺着甬道,向马厩的方向走去。
水心童刚走开,鲁金就从码头的方向走了过来,他看到了水心童,游轮要开走了,他以为心童不会出来了,只要她不走出别墅,他就帮不了她了。
但现在看到她走了出来,鲁金立刻想到了鲁妮楠的计谋,回头看了一眼码头,距离游轮出发还有几个小时,也许还有机。
水心童走到了马厩附近的草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偶尔的,她还会张望码头,看一眼那个游轮,然后悻悻转过身,长吁短叹起来。
鲁妮楠刚从马厩里走出来,却一眼看到了水心童,她忍不住笑了,等了好几天了,这个女人终于走出了别墅,这次她死定了。
想不杀了她,都难了。
码头上,工人们正在往游轮上搬运着货物。
贺烨骑在白马的马背上,指挥着工人,他之所以留在码头,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看着他们,把该搬的搬走,不该搬的不能搬走。
鲁老四最该搬走一个货物就是他的女儿,这个一直赖在这里,妄图成为夜莺岛女主人的鲁妮楠,而不该带走的,就是水心童。
水心童不想和鲁妮楠起什么冲突,于是绕过了马厩,继续向走着,马克却停下了脚步,有些犹豫不决。
“夫人不要往前走了。”
“鲁妮楠在那里,我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矛盾。”水心童说。
“她,她跟着我们呢。”马克低声说。
水心童听了此话一惊,她循着马克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鲁妮楠也离开了马厩,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的身后。
鲁妮楠为什么跟着她,水心童觉得很奇怪,循着马克的目光看去,鲁妮楠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嘴角泛着丝丝地冷笑。
“她什么意思?”水心童有些怒了,那日鲁妮楠挥舞胶刀差点将她杀了,如果不是鲁老四出来解围,她现在怎么能够站在这里?贺烨早就将她赶走了。
马克不想惹鲁妮楠,那层微妙的关系还牵扯着他的心,让他没有办法释怀。
“我们还是回去,先生也不让走远了。”
“你害怕了?”
心童羞恼地看着马克,鲁妮现在已经失宠了,还有有什么好怕的?想想她将水心童要逃走的秘密说出去,害得她想接近码头都难了,心里就觉得有气。
“夫人,我觉得有点不对头,大家都在码头,她跟着我们做什么,走吧。”马克是真怕了鲁妮楠,着急让水心童回去。
“她现在手里没有刀,你一个大男人怕她做什么,我已经闷了好几天,想再多走一会儿,十分钟,我就回去。”
“听说先生这次要赶她走了,我怕她走之前对夫人不利。”
“那她应该到码头恳求那个男人才是,而不是跟着我们。”
水心童其实内心也没有那么放松,鲁妮楠一定有什么目的跟着她,但到底是什么呢?游轮就要开走了,心童仍旧抱有一线希望,鲁金所过要帮她的,她要僵持留在外面,直到最后死心。
心童继续向前走着,马克无奈跟在了夫人的身后,可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着,在提防鲁妮楠突然冲上来伤害夫人。
鲁妮楠跟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累了,她几步走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水心童的手腕。
“知道我要被赶出夜莺岛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就是女主人了?”
“如果不是你嫉妒,坏了大事,现在夜莺岛的女主人还是你,而我,可能已经准备上游轮,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
水心童羞恼地看着鲁妮楠,就知道她不会那么默默的跟着,这个女人一直都处于歇斯底里的状态,不敢去找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却偏偏和自己过不去,心童甩开了她的手,继续向前走着:“去恳
求你的男人留下你,而不是这样无聊跟着我。”
“都是因为你引。诱了烨!”鲁妮楠发狠地说。
“只能说你的男人太卑劣了。”
水心童冷漠地笑着,贺烨的本性就是野兽,就算没有人引。诱,他一样会攻击无辜的目标。
“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鲁妮楠咬住了唇瓣,停住了脚步,仰望着天空,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我爱他,不能失去他,所以别怪你,你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个海岛了,也不能再得到他一分的宠爱。”
看着鲁妮楠难过的表情,心童沮丧地摇了摇头。
“你应该相信,没有什么宠爱的成分,至于夜莺岛,除非我死,否则我一刻也不会放弃离开这里。”
离开夜莺岛是心童的坚定信念,活下去的勇气,她不会放弃的。
鲁妮楠站在原地,不再纠缠而来,她只是看着水心童的背影,冷冷地笑了起来。
马克觉得有些不安,这不是鲁妮楠的风格,她怎么可能就这么退却了呢?
等水心童和马克走得远了,两个工人在走了出来,询问着鲁妮楠。
“还按照原计划吗?”
“是她逼我的,搞定马克,然后杀掉她,记住不能手软,四百万是你们的。”
“是,她死定了。”
两个工人互相对了一下眼色,向森林边上走去,他们要绕过去,先将马克除掉,然后才能杀死水心童。
心童记得贺烨的话,她不能太接近森林,只在马厩后面的一块草地上散步着,这里的草坪似乎是野生的,隔着不远,就有一片盛开的紫色小花,一朵朵,一串串十分好看,连开成片,心童忍不住
蹲了下来,闻着紫色的香气,却不舍得将它们摘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
“这是什么花儿这么美?以前来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呢?”
心童感叹地说着,然后手托住了下巴,静静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花香和微风,轻声呢喃着:“如果不是被囚禁在这里,我想,我会爱上夜莺岛。”
是的,她会爱上这里,因为它实在太美了,可一想到那个男人,想到海岛的生活,她就低垂了眼眸,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马克,我们回去吧。”
花儿再美,也不属于水心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姓贺,沾染了他霸道的气息,让心童就算喜欢,也心有余悸。
“马克!”
水心童又喊了一声,竟然没有人回答,她奇怪地转过身,发现马克已经不见了,真是奇怪,贺烨不是让他寸步不离的吗,怎么突然无声地走开了?
“马克,你在哪里?”
水心童转了个身,仍旧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只觉得附近有人脚步走动的声音,她立刻警觉了起来,沙沙的声音不断地靠近着,心童僵直了脊背,突然大声地喊了起来。
“马克,快来!”
有人来了,却不是马克,心童觉后背一阵阵的冷汗,她连连后退,当确定了沙沙声音的方向时,发现不远处,有两个男人,他们正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是矿场的工人吗?看他们的衣服,是便装……
随着他们距离的拉近,心童发现了他们眼里的凶光,立刻意识到,他们不怀好意而来,她紧张地提起了裙子,四下看着,不能迎着他们走上去,如果他们真的怀有恶意,无疑是送上门了,可是另一
个方向是森林。
顾不得那么多了,心水童抬脚就跑,直奔森林而去。
水心童一边跑一边喘息着,她大声地喊着:“马克,你在哪里,马克!”一种可怕的感觉揪住了水心童的心,马克可能出事了。
身后两个工人加快了脚步,很快他们的行走变成了奔跑,他们一前一后朝着她追了过来。
“救命。”
水心童大声地喊着,可她没喊出几声,就被一个男人扑倒了,并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水心童闻到了一股汗臭的味道,直刺她的鼻腔,接着她的腰被搂住了,两个工人紧张地四下看着。
“抓住了!”一个工人如释重负地说,四百万到手了。
水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们想干什么?她拼命地挣脱着,情急之下,她一口咬住了那个工人的手臂,工人一声惊叫,松开了她,心童一个趔趄摔在了草地上,但她顾不得痛了,发疯起
向前冲去。
“来人啊,救命啊!”
“差点让她跑了,你真够笨的。”
“不如直接掐死算了,这女人有点麻烦!”那个被咬的工人摸着出血的手臂气恨地说。
那个工人一把抓住了心童的手臂,直接将她扛了起来,飞快地向森林跑去,另一个后面跟着,做着掩护,不住地向后张望着。
水心童惊恐地看着地面飞驰而过的杂草和落叶,这次和上次不同,鲁金捉住她,是想接近她,寻找和她独处的机会,而这次,这两个男人带着不良的目的而来,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心童今天不但要
死,还要受到羞辱。
心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她绝望地看着森林的外面,希望马克赶紧出现,可是他们扛着她,渐渐地进入了森林,马克也没有出现,心童真的绝望了。
“好。”
他们觉得够远了,才停了下来,现在所有人几乎都在码头,有海浪,有吆喝声,就算这个女人在这里大喊也没有人能听到了。
工人将心童放了下来,用力地塞了一下心童嘴里的手帕,生怕她再咬下来,然后将她捆绑在了一颗大树的树干上。
才一会儿功夫,两个工人都倒下了。
水心童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费力喘息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接下来是她吗?那个隐蔽在暗处的人,会一刀杀了她吗?
“心童,我来迟了。”
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响了起来,并将她嘴里的手帕拿掉了。
“鲁金?”水心童熟悉这个声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真是是他,他怎么来了?
第一个中刀的工人似乎只是受了重伤,他在奋力地挣扎着,试图爬离这里,鲁金狠狠地举起了匕首,对准那个工人的后心就是一刀,锋利的利刃直接刺了进去,一股鲜血喷出,直接溅在了水心童的
面颊上。
“找死的家伙!”
鲁金满脸凶残,声音冷酷,一副杀红了眼睛的样子。
水心童感到脸上一热,呼吸顿时停止了,至少有一分钟,她处于没有呼吸的状态,当那口气喘上来的时候,心童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她的面色犹如白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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