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系统让我征服疯批皇子》第六十一章 你是我的人

    腾云城地大物博,包罗万象,梁婧仪费劲巴力走到景和宫时,一条腿累得没有知觉。
    景和宫虽然地方偏僻,讲道理比那些中心位差不了多少,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宫殿华而不奢,由一个主殿两个侧殿构成,还有色香味俱全的小厨房,崇善皇精心准备了几位大厨。
    谢泽渊不重口腹之欲,此时小厨房热火朝天做着糕点,都是谢泽渊吩咐下去为梁婧仪准备的。
    谢泽渊此人喜怒无常,对你好时真没话说,对你不好时……梁婧仪摸了摸到现在还疼的下巴,深有体会。
    景和宫进出的宫女侍卫望向她的目光三分景仰,七分神往。
    不得不说谢泽渊这步棋走对了。他明面上手底下就姜知行和梁婧仪两个人,如果都默默无闻的话做不成大事。
    姜知行坐在树荫遮蔽的石板凳下擦拭暗器,十米之外三个箭靶红心插烂,箭靶红心外的地方完好无损。
    他瞥了梁婧仪一眼,缄口不言。
    宴会时两人挨着坐都不说话,别提现在了。
    景和宫虽说是很一般的宫殿,比不得皇后公主住的地方,那也大得没边。谢泽渊的寝宫足够容纳五十张床,梁婧仪找遍主殿没发现谢泽渊踪迹,拉不下脸问姜知行。估摸小厨房糕点快做好了,梁婧仪打算出主殿往厨房去,恰好在门口撞上刚沐浴完的谢泽渊。
    谢泽渊只穿了一件中衣,领口大开。身体滑腻白皙泛着光泽,湿哒哒的头发紧贴脖子,水珠从锁骨滑落,埋入胸口。
    妥妥一副美人出浴图。
    他撩起眼皮,琥珀色的眸子深不见底,犹疑道:“找我?”
    梁婧仪一看见他又想起御花园的事,恨不能再踹谢泽渊一脚。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在谢泽渊默默逼视下,梁婧仪转化恶劣心情,跟他谈正事:“鸽子我还回去了。”
    谢泽渊像是毫不在意般,擦身而过走进主殿。
    “不必和我说。”
    之前凶的想杀死梁婧仪的人是谁啊!现在又不在乎了。梁婧仪腹诽。
    “已经说了。”梁婧仪亦步亦趋,“你为什么让我献计?”
    宫里紧盯谢泽渊,盼他出事好顺踩一脚,这时候出风头不是好事,梁婧仪被推到大众视野,相当于替谢泽渊分担明枪暗箭。
    谢泽渊走到奢华大床边,抄起毛巾擦拭发丝:“姜知行能想出来你那些计策?”
    梁婧仪诚道:“他不笨。”
    谢泽渊不置可否。
    一个时辰前,御花园。
    梁婧仪走后,谢泽渊伸手扑走梁婧仪踹他腿上的灰,听戚报春自以为是道:“殿下,你要想好了,我乃镇国大将军之女,我爹手握兵权,多少人踏破门槛娶我。我偏偏对你情有独钟,怎么样,心动了没,要不要和我试试看?”
    谢泽渊是才认领回来的废皇子,在戚报春眼里无权无势,定要找个人依靠。而她就是那个可以给谢泽渊一切的人。
    戚报春把自己夸的天上有地下无,心想以谢泽渊唯唯诺诺的性子一定慌不择路逃入她的怀抱。
    抱得美男归,多么令人神往!
    谢泽渊笑了笑,无情道:“不必。”
    枪打出头鸟,大齐是崇善皇的大齐,谁的势力大了,必定会被崇善皇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削去一块肉不善罢甘休。
    谢泽渊刚刚即位,地位不稳固,怎可能被别人抓住把柄?
    戚报春皱起眉头:“三殿下,不理智的选择会丧失机遇,你身边的小侍女根本帮不了你什么忙,何必呢?”
    “戚姑娘。”谢泽渊笑意几近于无,他像批评犯错孩子的老父亲,一字一顿说道,“靠父亲权势得来的威风是一时的,靠自己才能所向披靡。有一个聪明的头脑,无论身居何处都会熠熠生辉。你口中我的小侍女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我纵容她,但我们的关系并非你想的那样。抱歉,失陪了。”
    戚报春生平第一次告白被拒,脸羞得通红,冲离去的谢泽渊大喊:“殿下,我不会放手的。”
    越是有难度的挑战,她越想征服。
    再次回到宴会,看见梁婧仪当着众臣面前高谈阔论,言行举止大家风范,戚报春忽然觉得谢泽渊说得对,梁婧仪确实很令人着迷。
    乡野出身尚且如此,她又怎么能认输?
    总有一天,她要优秀到让谢泽渊臣服裙下。
    ……
    谢泽渊回忆起戚报春,一阵头疼。
    “戚报春将你贬得一无是处,你不想证明给她看么?”
    谢泽渊扔了一块干毛巾,梁婧仪顺势接住站在背后给他擦拭头发,对戚报春的挑衅行为没什么感觉:“我是怎样的人关她什么事?她大大咧咧的,性子就那样,我不恼她。”
    谢泽渊垂眸,音色低沉:“可我想让你向她证明,你并非碌碌无为。”
    梁婧仪敏锐听出其中故事,肘臂一把勒住谢泽渊,小臂卡他脖子上,典型绑持动作,好奇的心肺瘙痒:“你俩说什么了?”
    谢泽渊被勒住脆弱脖颈,不慌不忙地顺着梁婧仪的意思后仰,喉结顶上梁婧仪小臂,滚动时凸起异常明显。他轻笑不语,待梁婧仪着急到翻脸不认人,才慢悠悠地说:“不重要的人,记不住她说什么。”
    梁婧仪八卦气息浓厚:“人家喜欢你,你就没想法?”
    谢泽渊言辞犀利:“跳梁小丑。”
    啧,好绝情。
    梁婧仪期盼问道:“我呢?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
    谢泽渊目不转睛凝视她,认真说道:“你是一个巧言令色,唯利是图的小人。”
    梁婧仪气急,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收紧臂膀,把谢泽渊勒在臂弯里,凶神恶煞道:“再说一遍试试?”
    谢泽渊面对不同人有不同面貌,唯独面对梁婧仪时,凶恶的、温柔的、平静的、冷漠的,所有情绪尽数摊开,不必伪装自己,谢泽渊安闲舒适。
    梁婧仪下了狠手,谢泽渊呼吸艰难喘不动气,却仍维持仅有呼吸笑了笑,姑息她的放肆,轻声附在梁婧仪耳边勾引道:“你是我的人。”
    梁婧仪俏脸一红,迅速放开谢泽渊,心跳前所未有的剧烈。她手足无措地摆正衣领,恍然发现刚才玩闹那一阵,谢泽渊半干发丝早已浸透她的衣衫。
    红晕渗透脖颈和耳窝。
    不会吧,不会吧!
    竟然被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撩到,梁婧仪你有没有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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