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_夏目]夏目家的妹妹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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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生和夏目贵志的气息都和外祖母玲子非常像,妖怪又一向没什么时间观念,能认出她不是夏目玲子,就猜想她是夏目玲子的女儿,这也并不是非常出乎意料,毕竟玲子外婆在妖怪中的确很出名。
至于藤原弥姬……鸢紫的事情给弥生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所以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指的应该就是那位千年之前的平安京无双姬,西园寺氏本家藤原氏的先祖。
这个妖怪,和鸢紫一样,都是历经了千年的大妖怪。鸢紫曾被大阴阳师重伤而封印了千年之久,实力已经极其棘手了。这个妖怪既然能一代不落地如此专注于夺取的场当家的右眼,就说明他至少是个活动自如的自由妖怪。
“看来应该是两种血脉都有,真是了不起的孩子呢。”妖怪忽然像是一个长辈一样,以一种非常亲切的语气表扬了弥生一下,“夏目玲子的妖力已经非常让人惊艳了,不过比起佑生来,还真是……差得远呢。”
听妖怪的口气,他虽然也认识玲子外婆,但明显跟那位大阴阳师要更熟一点,光听他提起“佑生”这个名字时那股怀念的语气,如果不是他刚说完“差得远”三个字就身形一闪朝弥生攻击而来的话,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至交好友。
“嘭”。
弥生感觉手腕闪过一丝刺痛,不好她好歹成功地用刀抵住了妖怪刺过来的刀锋。两柄窄刀一攻一守,刀锋闪过的寒光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妖怪果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弥生虽然成功地判断出了他的出刀方向并挡了下来,仅凭这一个动作就能看出她的剑道水平绝非等闲。但是她毕竟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人类女生,比起惯用刀,并且已经历经千年之久的妖怪来,根本说不上是旗鼓相当。
妖怪反而没有继续执刀进攻,他又一个闪身,跳回了攻击前的原处。
“真是令人怀念,居然这么巧,我第一次见到佑生时,他也像你这样挡下了我的刀。”妖怪悠闲地一笑,“不过那时我还算不上以大欺小,我和佑生当年,可是一样的年纪。倒是鸢紫那个老家伙,最后竟然还被收拾得那么凄惨,啧啧,真是狼狈不堪啊。不得不说,他真的有被称为‘神之子’的资质,如果他能活到现在,恐怕我早就被灭掉啦。”
曾出现在弥生梦境中的,那个曾被誉为“神之子”的平安京大阴阳师。
“真可惜啊。”妖怪嘴角咧开一个得意的笑容,“人类实在是太愚蠢太脆弱了,只有那么短短几十年的可怜岁月。我听说夏目玲子早就死掉了吧?其实就连所谓的‘神之子’也是,就算他不愚蠢地为藤原弥姬去死,也会很快变成一把枯骨的。他送死之前还特地留书给我,说很抱歉不能完成和我比试的约定了,真是太可笑了……”
弥生实在摸不清这个妖怪的套路,因为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居然又冷不丁地朝的场静司猛烈攻击而去,这次根本没有和的场静司纠斗,每次出招都是直取的场静司的右眼,嘴角还始终挂着戏谑的笑容。
“什么约定?妖怪怎么会把区区人类的约定当做一回事?只有人类之间才会有这种愚蠢的方式!我只不过是逗他玩而已……还有那个的场家的女人,我根本没有在乎过要她的右眼,不过是活了这么久太无趣了,想要找点乐子罢了……”
的场家的女人?
那个用右眼和妖怪做交易的的场家初代当家,居然是个女人?
“你叫的场什么?嗯?是叫的场静司?其实我已经好久没记住你们的场家的名字了……”妖怪一边说话,但是手上狠戾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止,他时刻都直视着一招招挡下他的的场静司,“不过你真是给了我不少乐趣,就算是你们的场家,也很久没出现你这么有趣的人了。”
没有被一次夺去右眼的人,在的场一门的历史中,只有的场静司一人。所以即使他年仅二十岁就接任了的场一门的当家,也依旧是个在除妖师中令人无不敬畏的强势人物。
的场静司虽然每次都用符咒挡下了妖怪的攻击,但是这个妖怪好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样,每一次出招都是一样的狠厉迅疾,招招致命,好像必须用鲜血才能够制止住他的动作。弥生一咬牙,立刻屏气凝神,再度并拢食指和中指,将力量都集中在指尖。
“缚。”
“冲。”
这是她使用得最熟练的两个言灵,也是她第一次如连珠炮一般,嗖嗖地交错着连续念出了十个言灵。刚才这种一字言灵,只要掌握了准头,对妖怪来说几乎是一击必中。对这个大妖怪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作用,他的动作的确受到了缚字言灵的制约,从他摇摆的衣摆中也能看出冲字言灵的命中。
但是一则他的速度太快,命中率就大大降低了,就算擦边地命中了,他也能凭借妖力硬生生地挣脱开来。弥生的加入没有激怒他,他反而愈发地兴奋了起来,像是非常地享受这场战斗,更凶猛的攻势几乎持续了十分钟之久。
“真是久违的爽快。”
虽然八原的妖怪经常说夏目的妹妹是武斗派,但这个妖怪才是不折不扣的战斗狂。
妖怪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的场静司的声音。
“很抱歉,也是你的最后一次。”
这其实是的场静司今天第一次跟他讲话,他的手已经再度伸到了的场静司的右眼眶,好像只要他的手指微微一屈,鲜血就会喷溅出来。
从的场静司的身后骤然冒出了一阵飓风,一张白色的纸张像是四角都被扯住了,在他背后展开成了一副巨大的画卷。
应付这个大妖怪的攻击,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精力去挡下每一招。但是仅仅是见招拆招可并不是他的风格,分出一小部分精力再去布另一个局,更何况这是他早就演练过无数次,并时刻做好多种准备的反攻之局。
曾经击杀过鸢紫的那张法阵,他从小就烂熟于心,因为这是的场一门中,唯一一个他无法发动的法阵。见识过这张符咒的威力之后,他将符咒画在了一种特制的,非常坚韧轻薄的纸张上,并且再度在四角布上了他能够发动的具有冲击力的符咒。
念动言灵后,冲击符咒带动纸张展开,的场静司的长发也随着巨大的风势飘扬了起来。这个时候只需要大阴阳师的灵力——
弥生果然如他所料地抓住时机发动了灵力。
弥生自从看到纸张展开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的场静司的打算,凝聚灵力时,她发现握在手上的那把刀居然也在颤动,好像感知到了灵力的波动一样。
弥生干脆挥起刀,将食指和中指都按在刀柄上,将刀柄当做一个汇聚了灵力的发射器,朝着符咒的方向凛然挥起刀锋。
吉冈家得到的这把刀,恰好是一把年代久远的灵刀。
或许是这把刀正好起到了凝聚加剧的作用,汇聚的灵力几乎瞬间触发了法阵。
时隔五年,弥生再度见到了那阵耀眼的金色光芒。
这张法阵对于人类来说全无伤害,却可以悄无声息地将妖怪送入黄泉。除了对付鸢紫的那一次,就是那位叫做佑生的大阴阳师,当年也不曾发动过一次。
的场静司缓缓地从法阵中退出,一时间阵中只剩下了那个妖怪。
他并不像鸢紫初入法阵时那样癫狂愤怒,半跪在地面上,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他朝着弥生和的场静司看了一眼,忽然轻声笑了几下,不像攻击时那样的锐利,反而更像是青烟乍起时,那种刚刚睡醒的样子。
“结果都是一样的,虽然我更想挖去你的右眼,带着它一起坠入地狱。”
的场静司走到弥生身旁,这时才看向法阵浅笑着说道:“你不是出于好玩才寄身在青雀之中,上次和我交战,我没有占到上风,你也只是稍稍占了一点而已。”
妖怪没有显示出被戳穿的惊讶,他的确是因为上次耗费了很大的力气,这才寄身在青雀中沉眠,吉冈是感知到他外露的妖力,出于奇货可居的心态将他收入了封魔瓶中。对付吉冈当然不成问题,但是他正好也要找一个可以安眠的地方。
因为在沉睡,所以没察觉到的场静司的气息,就这么突然被放了出来。突然就显示身形,也是怕的场静司会发现他,如果只是以青雀的姿态迎战,根本就是找死。
妖力已经迅速流失,妖怪再度凝视着的场静司,好像要看穿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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