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程医生的二三事》第20章


阮皓书简直惊喜了,只要齐梅能帮他解决困境,他能和齐梅多谈两年!不就是年纪大几岁,大几岁还别有风韵嘞!想到齐梅曾经的风情万种,以及齐梅家里貌似不仅仅是有钱的背景,他不由更为意动。
就在他准备借机将这事彻底定下时,被他护在身后的儿子却给了他不小的一个打击。
阮平居然趁他不注意溜到前头,狠狠推了齐梅一把。“我爸爸才不会要你这个又丑又老的女人,他有的是漂亮又温柔的女人,凭什么要你当我后妈,我不同意!”
齐梅身材丰腴,又有‘保镖’护卫,伤是不是真伤到,但小胖子的话无异于一把钢刀,直斩在她和阮皓书刚建立起来的联系上。
小孩子能怎么撒谎?八成是阮皓书刚才拿好听的话诓骗她!想到当年好言好语说爱他,转头就跑了没影的人,若说真爱她,又怎么可能到了城里还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
女人的心思说变就变,何况她都这岁数了,见过的男人不要太多,只一时情迷才没察觉,现在醒悟过来,对阮皓书一而再的欺骗终于没了半点希冀,瞬间点燃了愤怒值。
“阮皓书,你可真能啊!”
第20章 我也想带你见家长
宁熠得知二舅被人打进医院时,整个人是不可思议的,赶忙给池广川打电话问情况。得知他还没来得及联系人,也就是说压根就不是他们干的,池广川当即说,他立刻去调查,有眉目了再打给他。
不多久,电话就打了进来,原来是因为一个女人。
齐梅这个名字他不耳熟,倒是这件事挺耳熟,八成是姑姑曾经当成八卦提过几句。既不是他们动手将人打成重伤,他就没了担心。
听说二舅醒来就闹着要出院,他想了想,还是象征性地提了个果篮去看望。别的他不关心,对方是否因此有心搬出房子,甚至是离开H市。一个果篮算什么,真如此,他能给人顺带送一串鞭炮。
貌似他来的时机不巧,人刚走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几声争执,有个女声听口气不似医院里的护士。
他当即推开病房门。入目便是一条腿打着石膏被吊了起来,头上手臂上还有绷带痕迹的二舅。二舅旁边立着一个三四十岁的丰腴女人,皮肤微黑,气势十足,怕就是齐梅女士了。
这回她身后倒是没带人,不过以二舅如今的伤势,带不带人意义真心不大。
虽然他心里门儿清,面上言语上都不能露出早已了解情况的样子。因此他是一脸疑惑地说:“二舅,我听说你受伤了,特地来看你。这位是?”
阮皓书正被齐梅纠缠地面上无光,再被讨厌的外甥撞见自己的尴尬事,就更没有好气了。
“就你话多!别给我装好人,你就是特地来看我的倒霉样。给我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宁熠心道:还真叫你猜对一半,这么大一出好戏一个果篮的戏费就能看,不来太可惜。
“嗳,二舅你怎么能这么说,从前不是你训斥我,说我们总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应该多加关怀吗?现在你住院,我却不过来伸头,让某些人知道又得说我冷血无情了。”
他一番话连损带贬,末了还自然而然地将花篮摆在他床头柜上,面上的诚意绝对是做够了。阮皓书哪里会知道,自己说过的话反成了被人噎的武器,气地说不上话来。
这时一直没出声的齐梅忽然开口道:“你二舅不是个东西,瞧你,倒还算有几分本事。”
宁熠顺着问:“您是?”
齐梅淡淡道:“齐梅,一个从前不懂事被你二舅当傻子耍过的人,现在就想来看看他有多惨。顺便,你且告诉他一声,等他出了院,最好别让我碰到,否则见一次我送他进一次医院。”
宁熠顶着那张乖巧的脸,乍然听了这段狠话也完全没被吓到的样子,反而淡定应下。“好的,齐姐,我一定转告给他。”
女人就没有不爱听人夸年轻的,一句‘齐姐’让齐梅脸色缓和些许,赞他一声“懂事”就施施然拎着包走了。
两人一问一答间,竟似当事人之一完全不存在一样,成功再阮皓书再度气急。“你个小杂种……”
“住嘴!皓书,你不管是年纪还是辈分都大宁熠一轮,动不动就污言秽语,还要不要脸皮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教训一顿,能懂事一点,没想到,你还是这幅德行!”
宁熠微微一惊,他还真没注意到阮芝薇什么时候也过来了,还罕见地站在他这边指责阮皓书,可真够怪异。
他却是不知,在自己琢磨对方是否别有目的时,对方也正把他当成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黄鼠狼防备着。
阮芝薇走进病房,一眼都不分给宁熠,显然是客套都不打算维持。她径直走到阮皓书床前坐下,看她脸上还是心疼弟弟的成分居多。
“我早说过,有些人不能随便招惹,你偏不听,现在好了!”
阮皓书在阮芝薇面前没有丁点戾气,相反他语气很软和,一副‘我错了’的乖模样,姐弟两撇开宁熠说了会儿话。就在宁熠觉得没意思,不如直接走人,把场地留给他们时,阮芝薇突然面向她开了口。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二舅肯定一出院就搬走,你要还不放心,大可以到时亲自过来监督,看他有没有带走丁点不该带的东西!”
宁熠再傻也该听懂了,说没一点感触是不可能的,毕竟她是自己生母。但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刻,他没有辩解,也没有再努力维持家庭和睦的假象。
“好的,东西我送到了,想必你们现在也不怎么想见到我,下回我不会再出现。”说完就走了。
直到人走到病房外,听到里头隐隐传来一句“没良心,白眼狼一个,幸亏当年没真把他当我儿子……”挺直的腰背瞬间垮了。
以为自己早就全部放下,实际上他还是会被对方的某些言语扎到。他害地阮芝薇丑闻闹地人尽皆知,又算是间接让她弟弟重伤,确实应该是恨透了他。
有时,他也不禁很丧地想,既然那么不乐意,为什么还要将他生下来?生而不养,又算什么母亲!?
最后种种情绪竟汇聚成一句话:幸好这不是程修远所在的医院,要不然让他看到失魂落魄的自己,又该担心了。
对啊,临到最末他最担心的人还是程修远,与之相比,那些只会往他心窝子里捅刀子的亲戚,压根就没必要在意。所以,他可以的,再度走出阴霾,投入程修远的怀抱,只需要再多一点的时间,调整一下情绪。
他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咖啡馆坐了一下午,喝的卡布奇诺,恍然间,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坐在阳光下看着他的程修远。
忽然没来由地想见到对方,不及深思就结账去了综合医院。临到门口,反而担心自己匆匆找来会让程修远多加担心。最后愣是在医院底下的公交站牌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暮色降临之际,程修远也下班了。
他装作刚从家里过来接人,迎着程修远走过去。“不好意思,今天突然很想你,没只会一声就跑过来了。”
程修远乍然看到他确实惊讶,倒没多想,当他难得黏人一回,还怪新鲜。“不必道歉,以后想来就来,只是最近晚上降温地厉害,你怎么也不多穿个外套,手心冰凉。”
宁熠笑着说好,任由人牵着往车的方向走去。路上撞见程修远的同事,有人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们牵着的双手,程修远全程一脸坦然,他这样,对方反倒不好多想。
突然,宁熠说:“表哥,你走慢点,别不高兴,我下回肯定乖乖穿外套,你可千万别去他们面前告状!”
果不其然,有他这一句‘神来之笔’,再无人生出怀疑。程修远看了他一眼,手下微微一紧,到底没说什么。
到了车上,他总归心虚,不用人问就直接交待了。“你别生气,我也是不想让你同事多想,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爱八卦,有一阵我甚至听到他们八卦说你喜欢清纯的学生妹!”
程修远面色缓了缓,“其实我不介意他们知道,就像池广川问起,我也坦然说出一样。”
能听到这种话,宁熠自然是很高兴,但他做不到傻乎乎地说“好”。“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在医院工作,传出这种消息总归对你工作不利。”
“那就去私营医院,跳槽而已,有技术在,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艾玛,程修远霸气起来也很帅,轻描淡写说跳槽,半点没在怕的!
正主发话,他不好继续坚持,想了想,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大不了我以后不费劲遮掩了。只是,这么一来,我们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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