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摄政王的掌心娇》逼宫

    这些日子,他已经训练了许多武艺精湛,智谋非凡的钾士,各个可以以一当百,现在,他只需要掌握朱国忠的罪证,就可以将对方顺利拿下。
    没有了裴将军,这许多的朝廷大臣都倾向于朱丞相,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朱家已经在国中盘根错节了。
    于是,玄瑜想了一条计谋。
    自古擒贼先擒王,只要找出几个朝廷的要员投靠自己,这其他的,不服也不行。
    经过密探的多方努力,他搜到了那些人的把柄,这些大臣,表面上忠诚不二,但背后污七八糟的事,可是一个也不敢拿出来示人的。
    同时,他给朱国忠的几个死党下了毒,他这个天下的神医,下毒手段无人能及。且都是无形。
    这能为父王分忧,也不枉他苦学医术一场。
    所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走出皇宫后,回到了王府。
    这些时日,父王一直沉浸在失去玄理兄长的悲痛之中,常常深夜,还徘徊在兄长的宫门外。
    玄瑜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他知道这些年父王对他的付出,在他的心里,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爹了。
    玄理兄的死,他怀疑和裴叶玉的死有相似之处,都和魔教脱离不了干系,那个魔王,他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并不敢贸然前往。
    他端了一碗清粥,送到父王寝宫,南灵王正拿着玄理兄长生前的画像发呆,看到了玄瑜,放下画像,走到跟前,一面接过碗,一面很是关心得问道:
    “瑜儿,皇上龙体可有好转?”
    “父王,孩儿让膳房给你熬了些清粥,里面放了些补气的良药,趁热喝了吧。”
    玄瑜不想提到那个人,南灵王也没有勉强,只是拉着玄瑜的手,目光闪闪:
    “瑜儿,父王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父王,瑜儿一定不会令你失望的。”
    玄瑜看到南灵王的头发,似乎又长出了不少白发,眼角的皱纹似乎也加重了许多。他心情黯然不少。
    走出父王的宫殿,他信步来到花园,恰好看到一个女子在亭台边呆坐,他从背影就知道是温怡,自从裴叶玉走后,自己的这个妹妹,就没有高兴过一天,常常出来独自伤心。
    也不知道这个裴叶玉的魅力有多大,连刁蛮任性的温怡都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他走到温怡面前,他不想自己的兄妹为某些人伤害了身体。
    “何必呢,为了这虚无的感情。”
    风吹到他的衣襟上,衣袂飘飘,在夕阳下,平增加了许多的仙气,棱角分明的五官,很是像一副人物风景画。
    “王兄,你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害的,是不是她?”
    温怡忽的站了起来,拉住玄瑜的胳膊,两眼通红。
    玄瑜本来心情平淡,这心口忽然被掏了一下,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知道。”
    他漠然地说完,转身离开。
    那个女人,害死了玄理,害死了裴叶玉,难道不是吗?
    裴叶玉死了,他不心疼,可,王兄呢,温文尔雅的一个大男孩,也死了,恰恰是那个女人出现在王府的时候,而且,玄理自杀的那把短刀,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那个女人私藏的随身物品,他记得一清二楚的。
    也就是说,是那个女人诱导的,何况,他为玄理把过脉,玄理之前曾有饮过迷药的。
    这些,他不想和那个女人对质,因为太伤感情。
    在他的眼里,裴伊月可是一个可爱又会咬人的小白兔,咬人也罢,最起码还是一只小白兔。
    可自从王兄死后,他觉得她就是一个小狐狸精,利用了他。
    他最讨厌利用他,尤其把冰冷的心敞开一角的时候。
    他疾步回到天祚殿,拿出一把佩剑,准备出去泄泄怒火。
    这时,姬乾走了进来,看到玄瑜的表情,便猜出他不开心。
    “一块去吧。”
    玄瑜顺手扔给他一把宝剑,两人话不多说,直接向外走去。
    来到练场,很快便寒霜如影,风气树摇。
    “瑜兄真的就放下了?”
    姬乾忽然说了一句。
    “你话太多!”
    玄瑜说完,狠狠地一拳捅了过去。姬乾瞬间倒在地上。
    “她生死不明,你就没有一点关心!”
    姬乾揉着胸口,直视玄瑜的眼睛。
    “关你何事?不要告诉我你也爱上了她!”
    玄瑜扔下剑,坐在一边。
    最近朝廷大乱,奸臣横行,民不聊生,他正打算这几日带着松岩闯入相府,将朱国忠一门收拾殆尽,这许多年的心血,即将一举告成。
    他不想在此时谈及儿女私情。
    “我找过她,可是没有找到,或许,只是无聊吧。”
    姬乾看看蓝蓝如水的天空,躺在地上,一脸沉思。
    这些年,玄瑜虽然待他如兄弟,但政治上的事情从不和他说起,或许,真的是因为他们永远是两个国家的血脉吧。
    两个国家的皇子,怎么能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呢?
    虽然玄瑜从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姬乾早就觉察到了。
    “我会放你回去的,只要我有这个权力。”
    萧玄瑜淡淡地说道。
    “如果你不要她了,我能不能带她去燕国?”
    “去燕国?干嘛告诉我,只要你真心待她就好。”
    玄瑜果然不把那个女人放在心上,三言两语就结束了他们的谈话。
    但姬乾看得很清楚,萧玄瑜的手放到刀刃边,一缕血流了出来。
    这天夜里,那个男人再次失眠了。直到松岩走了进来,催促王爷注意身体。
    “小王爷,属下已经打听到,对方似乎打算这几日就逼宫,正在夜夜密谋。”
    “明日早朝,我们就行动。”
    萧玄瑜下令,松岩受命准备离去。
    “那个人,找到了吗?”
    玄瑜声音很小很冷。
    “没有,整个建康都找寻过了,还有无尘庵,都没有。”
    “那个魔教,你派人好好监视。”
    “好。”
    第二天晨时,阴雨连绵,许多身穿黑衣,头戴箬笠的男子,埋伏在了建康城的外面,若无其事地在茶楼品茶。
    皇宫里面,乾坤宫外,朱丞相带着众大臣跪在外面。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请早立储君,以安民心。”
    没有声音,半晌,传来了皇上断断续续的咳嗽。
    朱国忠不依不饶,继续叩头请示。
    这时,他的亲信直接又对皇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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