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罪证》第一百三十三章 蔡琳必须死

    吕萧自己一个人坐在询问室内,等到门被打开的时候抬眼看了看推门进来的人。m.www.shuyaya.cc许夏和萧如没有什么变化,许夏还是脸上挂着笑意满满,萧如总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模样。
    许夏和萧如坐了下来,简单的打量了下坐在对面的女人,没有着急开口,倒是吕萧先开口说的话,“让我等的挺久的,是怎么了?觉得我嫌疑太小,放在最后随便问一下,还是说你们觉得我嫌疑最大,想先询问别人,把所有证词都搜集好了,再来指证质问我。”
    “你觉得是哪种情况呢?”许夏也反问了一句。
    “我觉得是第二种情况。”等吕萧说完话,许夏本来就带着笑意的脸,笑的更加灿烂。
    “不会不会,我们警察办案子,哪有这么明显的针对性,况且,这次叫你们来询问,只是正常的走个流程,在你之前我们确实已经询问过了别人,不过是你被放在了最后这只是一个偶然。”
    “不过……他们倒是说了些有趣的东西,我想说出来让你听听。”
    吕萧的瞳孔微微锁紧,但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淡淡的开口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
    许夏半真半假的开始说出了自己的对整件事情的一个假设,当然,诉说陈述的语气,大多是以肯定的口吻说出来的,“萧晓确实看见南平半夜出去了,一开始,这个点吸引了我很多的目光,但是后来发现,南平当晚出不出去,和蔡琳的死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蔡琳的死,明显是有预谋的,而且这个预谋如果成功,晚上并不需要再出去。”
    “所以我们把目光转移走了,接下来,我们审问了投案自首的南平,没错,他确实有杀人动机,但是所有的所有,他解释不了关键的一个作案工具,另外一个哮喘喷雾药剂的瓶子在哪里。”说完,许夏从兜里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赫然装着从现场附近通过清洁工的帮助找到的哮喘喷雾药剂瓶。
    许夏拿着证物袋晃了晃,又继续说道:“虽然凶手已经足够谨慎了,这个证物袋里的哮喘喷雾药剂瓶上也没有指纹,不过通过南平接下来的话,我相信,吕萧,你应该可以解释了南平所揭示不出来的问题吧。”
    吕萧坐在许夏和萧如对面,此时已经不能保持像原来那般镇定了,但是她还是没有说话,许夏看到了吕萧的情绪波动,心里说一声,有戏,就顺着继续往下说了下去。
    “南平的自首,并解释不了所有的事情,虽然有犯罪动机,但是剩下的事情细节,他一概不知,所以南平为了某人而自首的行为失败了,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在那晚,南平起夜出来上厕所,偶然间看见了某人,也就是你在确认着什么。”许夏尽量的在他所说的假设里避开了所有细节。
    “起初他也没有在意,直到后来,发现蔡琳死了,他把晚上看到的所有事情都联想到了一块,尤其是在警方来的时候,将线索都搜集起来,怀疑是他杀而不是意外之后,内心更加纠结。”
    “南平他是喜欢你的,这一点,想必你也知道。”许夏在尽量避开细节之后,说出了这句他推断**不离十的猜测。
    吕萧虽然还是抿着嘴不说话,但是从她的表情里,许夏可以看出来,这句话说得没有错。
    “南平没有什么情感经历,南平的喜欢你和马林的喜欢你不同,他的这种喜欢此时让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他猜出来,蔡琳肯定是被你害死的,但是他该怎么办?他那么的喜欢你。”
    “所以,他干了一件傻事,替你去自首。”说到这里,许夏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
    许夏心里也非常紧张,因为他在赌,而且他的赢面看起来很小。
    这次询问,他的所有假设中间的这次停顿显得尤为关键,许夏在等,等着吕萧接话,如果没有推翻他的假设,甚至顺着他的假设一直往下说,知道说出了真相是最好的,许夏就怕吕萧不接话,让他后续的话说的越来越没有底气。
    所以,许夏在等,等着一个信号。
    吕萧听着这些有些吃惊,脑子里一片空白,或者说任何人听到这些话,都会脑子暂时短路一下,所有事情好像已成定局,南平因为解释不了很多事情,所以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向警方坦白了所有事情。
    “他是够傻的,干嘛要去自首啊,呵,就算撞见了,他自己保持沉默就行了,一个自首想要顶罪,又承受不住压力,真是蠢得可以。”
    吕萧目光游离,望着头顶上的灯光,有些略带轻蔑的话一说出口,把坐在对面的许夏和萧如两个人震惊到有些失色。
    萧如记录的笔戳破了记录本的好几张纸,许夏也趁着吕萧没有看他们的时候赶紧整理了下面容,让自己不要露出这种吃惊的神态。
    “我原本其实没想杀蔡琳的,只是她那天的哮喘犯了,没有药,这件事让我动了心。我在想,这个来之不易的名额,实际上最有能力竞争的,无非就是我,蔡琳和南平三个人而已,如果蔡琳死了呢?南平又喜欢我,我有太多的方法劝说南平不要和我争夺这个名额了,我也就在那时想通了这件事,下定了杀心。”
    “蔡琳必须死,我不能把这个名额让给别人。对,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告诉我自己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真的没做什么,我就是把蔡琳的哮喘喷雾药剂调换了一下,让蔡琳在发病时,得不到药物治疗而已。”
    “而已?一个名额,一句而已,你就可以剥夺一个人的生命权?”许夏听着吕萧轻描淡写的叙述,心头一阵火大。
    “也许吧,也许可能让我重新选择,我就不会那样起了杀心。”吕萧依靠在审讯椅子上的身体,突然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软软的靠在后面,语言上面也满满的都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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