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鬼相亲》第43章


“老公、当家的、夫君。”
“…这夫君怎么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家的,那就让贱龙好好疼爱你吧。”盈先生福至心灵,慢悠悠从唇边溜出一句,连脑门上都发出了五色白莲的光华,他轻轻在何米嘴唇上啵了一口,手腕一弯,就把何米像小孩似的侧身往腿上一放,一手搬起他的胳膊就咬上了乳头,两根手指更是加快速度在后穴里进出,穴里嫩红的软肉因着他的动作而蹭出一点又缩回去,盈先生于是放轻了动作,开始在内壁里打着圈地晃动。何米被咬住乳头动也不敢动,他不甘心地紧皱着眉头,用力砸着盈先生的腰,试图凑近盈先生去也去咬对方硬挺的乳尖。
盈先生对何米的挣扎很不满意,他把手指抽出来,趁何米还来不及抓他就一巴掌甩在对方屁股上,登时把那两瓣圆月打的红肿起来。当然打完他就后悔了,又扑回屁股上从上到下将那两团肉舔了一遍,刚刚有着火辣痛觉的地方这么快就被冰凉的唇舌覆盖,那舌头又是万分仔细地描摹着皮肤,何米好不容易涨起来的怒气也烟消云散,只得苦笑着任他动作。盈先生舔了一会儿便将何米拉起,抵着对方的屁股,将他按在了浴室的玻璃门上。
何米的脸正对着一小面镜子,小小的浴室雾气太浓,镜子被朦胧的水汽给遮的看不清原状,盈先生抬手关了花洒,越过手臂将镜子抹净,让两人的脸完全出现在镜子中央。何米的眼神都迷蒙了起来,即使被拉起来对着镜子也看不清自己,盈先生向来白皙的肤色难得涨开不规则的胭红,他搭着何米的腰让他趴在栏杆上,自己则是拍了拍胯下那物,扶着粗壮的近乎于紫黑色的肉棒抵在了后穴的入口。
但盈先生并没有马上动作,他一只手摩擦着何米的二弟,在根部抓着两颗小丸揉捏,另一只手则搂住何米的胸膛揪着乳尖,在他耳边悄声道:“害怕吗?”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特别是…盈先生的东西还那么大。但何米难得死鸭子嘴硬了一把,说什么都不肯暴露自己的恐惧:“不怕…你…进来吧。”
盈先生又掺着满手的润滑剂磨了两把何米的二弟,何米屏气凝神地等待着,空气稀薄了许多,每呼吸一口,都好像让赖以生存的空间减少了一分,他双手打滑,却还是抓进了栏杆分开了腿,盈先生怜爱地吻啄着何米的侧脸和耳朵,下体稍稍挺动了两下,噗嗤一声就插了个头进去。
这一下的痛苦简直是撕裂性的,何米猛撞了下栏杆阻止自己想逃的冲动,他用力抹了把眼睛,自己把手伸下去和盈先生握在一起,带着盈先生一起摩擦自己的二弟:“太大了…你慢一点,但是别停。”
何米把腰放的更低,盈先生则将半瓶的润滑剂都倒在了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滑溜溜的液体甚至因为动作被挤出了白泡,透明的液泡在淫靡的肠肉和肉棒之间被吞吐研磨,鹅黄色的灯光从浴室上面打下来,给滚烫的肉棒打上了一层釉质的亮油。盈先生手上比刚才更滑,他加快速度摩擦何米的二弟,在何米耳边一遍遍地说:“老公,我爱你。夫君,我爱你。当家的,我爱你。没有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生活下去。我生来孤独,一个人在山底住了不知多久,比山间最老的岩石存在的岁月更久。我在海底屏住呼吸……”
这几句话颠过来倒过去的说,也不知道是盈先生是从哪本书上摘抄过来,又把它们在黑作坊里加工成了这副模样。但即使是这样,何米还是觉得面红耳赤,这一句句话成了在蜜糖中浸着的带电的鞭子,每一鞭抽下来,都让他全身哆嗦,下体肿胀。一层层积蓄着试图挣脱的海浪在全身的经络里涌动,他快被下身紧绷的二两皮肉折磨疯了,正不上不下的时候,就被人拉起胯骨掰开肉穴,狠狠向后一送,一根粗壮的肉棒竟是顶开层层肉盾,一往无前地直捣黄龙了。
这生机勃勃的肉棒不知扫过了什么地方,让何米浑身激灵,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条青筋隐隐浮现在颈部的皮肤下,他真觉得自己的后穴被搓烂了,每一块肠肉都叫嚣着抗拒,每一个细胞却都在高呼着挽留,他两只手握不住栏杆,刚要往下滑就被盈先生环手扶住,四只手掌一齐搭在玻璃片上,盈先生喘息着压抑自己的冲动,将何米的耳朵按在嘴唇边:“《论语》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这么前后动就可以了吗?”
“为、为什么这种事情要看《论语》?”,何米的思维被快被搅乱了,但还是努力组织自己的语言:“孔老夫子会被你气的头顶冒烟的……没错,动吧。”盈先生得了首肯,终于放心地松开手脚,揽着何米的腰将他抬起,用自己的肉棒在他后穴处试探了几回,终于放开心思前后挺动起来,他开始几次动作很慢,时不时去亲亲何米的耳朵,舔舔何米的脖子,后来看何米的表情不再那么难过,这才大力掰开那两瓣屁股,气势汹汹地前后挺动起来。何米后穴的肉虽软却紧,层层叠叠的花瓣互相推挤成了一张小嘴,那小嘴总是含着满口的涎液,鼓囊囊甜腻腻地收缩绽放,开始几下盈先生还能勉强控制力道,可是动着动着,滔天的海浪就将他的脑神经冲刷的支离破碎,他曾经品尝过许多的孤独,却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快乐。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不需要获得更高的地位、更好的物质就能得到,它在两具普普通通的肉体之间传递,在各自的身体里点亮和世间万物共通的开关,他看着两人之间相接的地方,随着他每一次的挺动,那朵小花都会吐出零星一点花蕊,但又会立即羞涩地闭合回去,他将何米的手拿开,自己握着何米的二弟快速滑动的时候,何米的身体也会跟着颤栗地发抖,盈先生勒紧何米的腰,埋下头去舔他身后连绵起伏的背骨,当中有根骨头形态纤长,两边更是有突兀的向两边展开,正是一副想要展翅高飞的模样。你想飞吗,我的小蝴蝶?
这句话突然从盈先生的心底里咕噜了出来,他被自己心底里这份隐藏的、想要将人禁锢在怀里的冲动给惊住了,明明这些早有预兆,但是他自己都在逃避,都在回避这种在人类看来太过强烈的欲望。他弯下腰掰起何米的下巴,扒开对方的嘴唇,把舌头顶进柔软的口腔里翻搅顶弄,每一个位置都不放过。何米迷糊着任他动作,自己张开牙齿让他进来,盈先生的舌头几乎顶到了何米的喉咙口,即使两个人牢牢连接在一起,但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要更多、他还想要更多,想让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染满他的味道,想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无法摆脱自己,想让自己幻成随意变化的东西,填满他身上的每一个洞口。心里越是这样想,他越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他把何米把控在怀里,下体以一种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快速抽送起来,他一边抽插一边往两人连接的地方倒润滑液,他的肉棒和何米的屁股都早已淋满了水汪汪的液体,咕叽咕叽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每一次运动都会有手掌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何米看上去都要虚脱了,他无力地拍打着玻璃门想找个着力的地方,凭他的力量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全靠盈先生捧着他的腰让他勉强挂在原地。
何米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的经验也是从各种影片书本之中得到,他没想到真正做起来会是这样一种感觉,最开始的时候还有肿胀和疼痛在身体里肆虐,忍过那一阵之后便有些微的舒爽攀爬上来,他的二弟被不断摩擦,随着盈先生每一次的动作,后穴的某个部位更是被突突跳动的的东西大力碾过,身体里有什么开关在随着这不间断的动作而被张开关阖,何米想要张口说些什么,想求盈先生慢点,但他说不出话,舌头被人拉过去困在唇齿间大力裹舔,唾液沿着下巴往下淌,因为总是被迫张着嘴的缘故,越聚越多的涎液拉出银丝坠在乳头上,两个乳尖已经透出了亮色,在光洁的浴罩上滑出晶莹的长痕。
那条可怜的浴巾早就被踩在了脚下,何米连动脚踩住它的力气也没有,盈先生仿佛在他自己的肉棒里装上了发条,何米似乎都能听见那两颗沉坠的蛋蛋在屁股上撞动时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根本不是片子里那些人所能达到的速度,何米觉得他的后穴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被散种的机器孜孜不倦地在上面播撒着种子,这机器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返修,它用太阳能充电,像永动机一样突突突突地剧烈震动,何米被顶的眼球上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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