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_藿白》第31章


,她也感受的到。一时间她顾着呻Ⅰ吟,不舍得推开我。
我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她花样百出,要我去满足她的各种需求,那些需求简直是变态,可是我得做,我必须做。
做完之后,我强撑着起身,脚步有些软。心理和身体的压力太大,我忙走到洗手间用水冲脸,下一秒便吐的一塌糊涂。那个时候我特别狼狈,浑身光着,BYT还没摘,踉踉跄跄的走到卫生间,脚还被烫了一下,低头一看,不知道谁扔刚扔了根烟头。
外面的声音还没断,靡靡旎旎,我倚在水池上,大口喘气,胃酸汹涌翻动。
过了会,冷静时间的差不多了,得出去了,她见到后我让我躺在她身边。她问:“第一次?”
“嗯……”
她双目晶亮,喘了口气,然后一把握住我的下面,把BYT摘了下来——里面没有液体。
我们都要憋着,不能外泄,不然身体根本吃不消,尽管面对这种人很难硬起来。但是有的客人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都要求必须见精。她看到里面没有她想要的,就特别生气的问:“我是不是不满你意了?”
“不是啊姐姐,我第一次,不懂啊,你别乱说,你好看的很,我憋着可难受呢。”
“我告诉你,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这玩意,白送给我我都不惜的要。”她烦躁的把东西塞进我嘴里,然后踹了我一脚:“滚一边去!”
我只能默默的离开。
她们已经不正常了,在这,她们抛却在人前所有的道德底线,变着法的折磨我们。她们不拿我们当人看,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因为她们有钱,所以怎么虐待我们都可以,况且,我们不是人,我们只是一样商品。
☆、Chapter33(4。4)
那是我第一次靠这个赚到钱,虽然分到手的只有五百块……
我一路上都紧紧的攥着那五百块钱,然后走到一个ATM自动取款机前把它郑重的存起来。我告诉我自己,明天会更好……我会努力的,我把自己卖出一个好的价钱……
离开的时候我的眼睛有点酸。
我闭上双眼,心中涌动。我要赚好多钱,等钱赚够了,足够他醒了,那我就不干了。
可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这样问我自己,可是我并不知道答案。
后来几次还是有些别扭,但是我在努力,努力学着接受。我告诉我自己,这只是份职业,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好自己的位置,如何把她们伺候舒服了。
我的钱赚的很快,刚做的时候每晚都能有五百到一千块,但是这和他们比算少的了。
钱赚的多的时候我就会抽出一部分孝敬典立;如果赚的少,那么我会攒几天,然后从中抽出一部分给典立,不然太少了拿不出手。也正是因为如此,典立也很看中我,有什么事情也愿意照顾我。我能注意到其实他有时候也在观察我,或许是因为之前主管的那句话“我觉得他和你挺像的”。或许吧……我笑笑,现在有故事的人已经不值钱了,不说别处,就说洪都新府,在这里的人,谁背后没点故事?
在我攒了几天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自己买衣服,饰品和香水。我的衣服多为浅色系,款式简洁大方,一打眼就能看出和他们不同。有时候我会把头发稍微弄卷一点,看起来略颓废,文艺气质较浓,有时候我爱把自己弄得清爽无比,经常对着镜子自己练习,争取一个眼神就能电倒人。
做这行,你要会说话,特别是她们爱听的话。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自己的男朋友对她说情话呢?
我们都会说,可是我说的比他们好听。
“我爱你”,“我喜欢你”,“你真美”,若论技巧说,这些词都是我不屑于用的;若论真心说,她们不配听我说。
我甚至买了一本《世界名人——妙笔情书欣赏》,我也会读泰戈尔的诗集,我不知道我的思想到底肤不肤浅,可是在这,只要我与他们不同,只要我胜过他们,那我就赢了。我眼中的青鸟,是吸引她们的筹码,我可以干净的如一张白纸,也可以忧郁如画。没人会代替我,我是阿汶。
不久之后,来人都会对这个坐在沙发上的这个年轻人感兴趣,尽管,他并不是她们心中的猛虎……他是什么,没人能形容的出来。
她们点过我,抱着试试的心态,我果然没让她们失望。对于她们,我信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没人会真正得到我、制服我,所以她们下次还会来找我,我们一直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旨不在“捉”,而是游戏的过程。
我每次赚的钱都会分典立一部分,赚的多了就分他百分之十,赚的少了则是他拿大份,有的时候有客人送了什么好的礼物我也会转手送他一件,所以他对我也很照顾。就这样,我从“新人”变成了“红人”。和别的少爷的关系也表面上还是不冷不热的,但是心里我们互相讨厌。我看不起他们高傲,他们嫉妒我风头正盛。唯一一个相处好的便是黑虎,他和别的少爷不太一样,他很少参与他们的话题,对于很多事情心中也有计较。他与别人的相处模式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有人看他不是很顺眼,但是碍于他背后还有些势力,所以还是对他客气了一些。大家都听说他背后是有一个靠山,只不过不知道底细,只是知道来头很大。
他也教过我很多东西,我闲着的时候也爱跟他聊天,慢慢的就熟了,我也不再叫他“虎哥”,或者“师兄”,而是叫他“黑子”。
黑子是南方人,很小便离家了,在外漂泊十几年,乡音都听不太出来了。关系再进一步的时候是他房子到期了,准备和我一起合租,那个时候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赵虎绳。。”
我“噗”的一口水就喷了出来,差点笑岔气。他撇撇嘴道:“这有什么的,我们村里这种名字很多好吧?”
我还是笑,笑的时候仔细想了想这个名字的寓意,发现除了奇怪点就没什么寓意了。
我赚的钱除了买衣服、买补品、打点立哥和交他的住院费之外,剩下的都存着。不管怎么说,两个月内我一定要把欠的钱还清。
“现在4s都出了,你怎么还用4?”包厢里,我们等客的时候黑子问我。
我俩都翘着二郎腿玩手机,我说:“这个手机蛮好,我不准备换了。”
“切……”
这个手机还是李瑾泽给我买的呢,那时候我们刚到北京……想到他,我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
我几乎每天都会去看他,跟他说说话,他也不回答,只是安安静静的听我说。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反正,能看看他就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每次去看他,离开的时候我总是会说一句:“瑾泽啊瑾泽,你快点醒过来吧……我爱你。”
……
时间到了,典立走进来,说:“王老板要人,你们谁去?”客人是个男的,这十几天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男客人呢。
少爷们都没有表示。我偷偷问黑子:“他是常客?”
“嗯……还挺变态的。”
“给的钱多吗?”
“多,这个真多。”
我说:“立哥,我去。”
黑子暗骂了一声:“我靠……”然后他也说道:“立哥,我也去吧。”
看着其他少爷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们俩,我心中已料到此番前去,凶多吉少。
路上,我低声问他:“你怎么跟着我来了?”
他也低声说:“万一你被玩死了我心里不舒服。”
“你不是爱上我了吧?”
“滚,我爱,上你,行了吧!”
我俩一起忍笑。我们几乎张口闭口都是这些事,开的玩笑也毫无底线,要多污有多污。
他笑过之后,正色道:“一会去了,他让你喝酒你悠着点喝,最好能倒则倒,要是不能就喝一阵子赶紧去卫生间扣嗓子眼,把酒吐出来。跟他玩牌千万别处老千,他就是干这个的,眼睛太厉害了,还有就是跟他做的时候……”
他这样跟我小声说了一路,立哥在前面带路,对我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门前,他转身对我俩淡淡说了一句:“伺候好他,但是要量力而行。”
“知道了,立哥。”我俩齐声说,声音很轻。
我们进的是另一个包厢,包厢面积很大,里面有五个人坐在沙发上,两个女服务生正跪着为他们倒酒。他们对面的茶几上是按金字塔形状摞的大号扎啤杯,里面装满了酒。看到这我心里一咯噔,听黑子之前说的话……莫不是会让我们把它们都喝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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