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猫系男友的同居日常》第12章


校长再次拿起话筒,痛心疾首:“大多数少先队员都在认真敬礼,只有5班那两位同学,敬礼一左一右还手拉手,是在比爱心吗!?”
知道真相的我差点眼泪掉下来。
于是默默放下双手,倒出脑子里的水,重新右手标准敬礼,一脸慷慨悲壮。
花同学看着台下哄笑不止的人群,眼神迷离,还处于灵魂出窍状态。我想他从小到大一定没丢过这么大的脸。
果然颁奖仪式比结婚复杂的多。
从来自作聪明,头一回认识到自己傻X透顶了。尽管如此,我还有个好习惯——每次犯错之后都会找他赔礼道歉。
那天散会之后去找他,他反过来安慰我:“这没什么,谁都会出错。”
很多年过去,我们刚确定关系,正值昏天暗地的热恋期。他总会趁人不注意时与我牵起手,微笑着说:“其实我特别喜欢看你犯傻的样子,阳光灿烂,又帅又可爱。”
现在说起来还甚是怀念。那个时候小雪甜得都不像小雪了,像奶油冰激凌。
再过几年,婚后。
他甩掉我不安分的手,一脸冷漠:“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蠢货?”
我犯点错必会惹他生气,他一生气就半天不理人,还得费尽心思去哄,好让他心甘情愿坐到我腿上来。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坟墓。
所以到底是我不帅了还是不可爱了?!
第11章 日常篇(贺岁)
寒冬腊月里,约小雪出门赏灯并不是一件明智之举。气温零下二十多度,稍微走几步就冻得透心凉,我不得不时刻提防着他被冷风吹感冒了。
“不然回车上?天冷再冻着你。”
“冷吗?”
周围有不少来来往往赏灯拍照的人,父母牵着孩子的手找路人帮忙拍合影,女孩甜甜的挽着男朋友的手臂,欢笑热闹。
我们两个并肩走在铺天盖地的八角红灯笼底下,各自把手藏进兜里。
我突然说:“哎,你的尾巴尖儿露出来了。”
他一惊,连忙回头去瞧衣服底下:“没有啊。”很快反应过来被耍了,抬腿就给了我一脚。
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踹人永远不疼不痒的,还有点爽是怎么回事?我心情愉悦,拽起他衣袖往灯笼多的地方跑,也不顾他着急的想挣开。
“干什么,你松手!”
“就不,有本事你跑啊?”
“再不松手我就喊人了!”
“喊个长得最帅的,薛沐白怎么样?”
我笑得颇为得意,终于把他按在一盏巨大的旋转灯笼旁边:“站这儿,别动。”
他表情冰冷,顺势又踹了我几脚。
我掏出手机,对着他被灯光映红的脸:“美人儿给爷笑一个,爷给你拍照。”
他很快伸手挡住摄像头:“你手机里不能有我的照片。”
我一脸无可奈何:“哥哥哎,这又不是民国时期搞地下情报,我们就搞个对象,这么敏感干什么?”
他思索片刻,放下手,嘴角一弯:“看在你叫哥的份上。”
就趁此时抓拍了一张,完美。
我又道:“不如来张合影?”
他眼睛一眯:“得寸进尺。不准。”
我说:“小祖宗哎。”
他一把抢过我的手机:“这次叫祖宗也没用。”
我俩正为拍照的事情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忽然路过一对情侣,小姑娘拿着单反要小雪帮忙拍合影。
他欣然答应,示意两人站到光线良好的位置,举起相机喊三二一。小姑娘拉着男朋友又是牵手又是拥抱,摆的pose花样百出,两人笑得很是开心。
我站在一旁仰头望天,天上还是数不清的灯笼。
“哇塞照得好有技术含量,谢谢这位帅哥啦!”女孩笑眯眯的翻着照片。
“不客气。”他淡淡一笑,忽然拽着我的袖子把我拉过去,“我和弟弟也想合张影,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没问题哒。”
他把我的手机递给她。
我立刻亲密的勾过他的肩膀,被他勉强往外推了几下。
小姑娘往后退了一些,捧起手机:“两位帅哥都笑得很好看哦,就酱紫不要动……”
我保持阳光灿烂的笑容望着镜头,缓缓凑近他耳边:“哥,我亲你一口成吗。”
我哥同样保持微笑:“你敢。”
“看这边看这边……很好。三、二,一!”
小姑娘按下快门。
闪光灯明灭的瞬间,有一只手忽然紧紧揽住我的腰。我才知道他的手臂早就环在我身后,刚才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照片背景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红灯笼,还有,人山人海。
我按他的嘱咐,把那些照片备份到云端个人账户,手机内存里删的一干二净。
又在灯展广场逛了一会,人烟渐渐少了。
我说:“你就不怕冻感冒?”
他说:“你见过我感冒吗?”
我犹豫了一下,又说:“宝贝儿,我好像有那么一点冷。”
他愣了,连忙推我原路返回:“怎么不早说!”
回到停车场。
他刚要拉开副驾车门,见我跟在旁边,又道:“不然我开,你上副驾。”
我学着他云淡风轻的表情,一手勾过他的小腰往后走:“天冷,先陪我去后座暖暖车。”
他试图挣扎了一下,眼看没用,认栽的被我带进后座。
车里竟然比室外还冷,两瓶矿泉水都结了冰,当锤子抡起来足以砸死一头牛。空调一时没能热起来,吹的全是冷风。
我俩还没来得及胡闹些什么就被冻傻了,只能互相拥抱取暖,瑟瑟发抖。
我颤着牙关,艰难道:“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咱俩一想亲热就各种不顺。前几次在家也是,要么手机突然响铃,要么收物业费的来敲门。”
他冷得连话都说不利索:“还……不是……你……蠢货……”
“是是是,我忘记去交物业费了。”
我敞开外衣把他裹进怀里。谁知反而更暖和了,就像搂着一个灌满热水的暖宝宝。
他摘了大衣的帽子,一对娇弱畏寒的猫耳紧贴在我胸前,身躯微微颤抖。
车窗外一片昏暗寂静,车内只开着一盏小小的顶灯。忽然就有种世界末日之前与爱人相依为命的感觉。
就这样几分钟过去。空调温度有所上升,暖风拂面,人心荡漾。
“想不想吸一口阳气?”我两三下脱掉碍事的外套,将其扔到驾驶座。
“自己给本妖君送过来。”他也随手脱了一层。原来里面是件高领毛衣,优雅的米白色,摸起来毛茸茸的。
我笑了笑,稍微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过去。
嘴唇接触的瞬间,激起一道细小的电流,噼啪一声。
我俩都愣了一下。
“谁身上的静电?”
“肯定是你。”
“是你。看你尾巴上的毛都电的竖起来了。”
“别碰我尾巴!你……”
“乖,别乱动,让我看看。”
我一手把他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猫尾轻轻捋了一遍,果然猫毛炸得更厉害了。有一部分自然掉落的雪白猫毛轻飘飘浮在空气里,像下了一场小雪,赏心悦目。
我看了一眼手指,忍不住笑出声:“竟然还会掉毛,沾我一手。”
突然感觉到周围一阵低气压,小雪脸色越来越沉。
我见大势不妙,赶紧赔笑道歉。刚想打开车门逃到驾驶座,被他揪住衣领甩到座上,拿过一只羽绒抱枕劈头盖脸就打。
顿时,猫毛和羽毛齐飞。
在被按着暴打的时候突然开始怀疑人生——如果不是我突然手欠或者嘴欠,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啊?
*
薛家四代同堂,人丁兴旺,仅我父亲就有七个兄弟姐妹。
今天是除夕,按家族习惯,每年除夕夜都要齐聚一堂。随着家族越来越庞大,考虑到谁家都没有那么宽敞的房间能容得下四代人,就在城中心酒店预定包间,大家热热闹闹的吃顿年夜饭再各自散去。
祖父母八十高寿,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刚一入席便问这次年夜饭有无缺席。
二姑说:“小平驻守边疆,来不成了,让我给大家问好呢。”
三叔说:“小盛在外地谈生意,估计得过两天回来。”
我说:“我爸在医院值班,刚发来拜年视频。”实际上提前三天就录好了。
家里亲戚多有个缺点。我跟其中一部分不甚熟悉,至多相互微笑问好,然而对方问的问题都令人十分尴尬,江湖人称夺命三连。
对方:“过完年二十七了吧?”
我强颜欢笑:“是啊,虚岁。”
对方:“还没对象呢?”
我强颜欢笑:“没,不想谈。”
对方:“你那是挺有名的公司吧,月薪多少啊?”
我继续强颜欢笑:“特别少。”
电视里播着春晚,挺好的节目没什么人看,所有人各说各的。所幸我离电视最近,只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就不会有什么人来打扰了,一举两得。
我独自端着饭碗,一边看春晚小品一边笑,尽管室内有点吵,有时候根本听不清电视里在说什么。
我妈在一旁跟我堂姐聊感情问题。堂姐比我大一岁,因为丈夫婚内出轨,很早就离婚了,一个人带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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