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cp营业中》第14章


语冰伸爪在他的鼻子上扫了一爪,想要躲开这个智障。
“我心说坏了,怕是糟了刁不言了。再清醒,果然,我被绑在床上,衣服裤子都被脱光了,手腕上还紧紧拷着那副手铐呢。”
他抽了抽鼻子,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有人想出来往杜蕾斯里面灌甘油限制另一个人释放的狗办法呢?”
语冰受不了这种精神污染,逃命似的跑了。
刁不言活动了一会酸痛的四肢,开始收拾战场。
他掀开两人的被子扔到地上,皱皱巴巴的床单上散落着少儿不宜的各种道具。
昨晚喝醉之后,刁不言憋了两年的邪火终于压抑不住了。又加上断了两天的奥思平,他轻度的躁郁症发作了,按着沙语海开始又亲又咬,见了血才满意。
沙语海被他搞得犯了哮喘,面色潮红,也没什么力气反抗,只是斜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才乖。”
刁不言终于有一点他们霸道总裁该有的觉悟了,他蹲下来,邪魅一笑,左手在沙语海脸上轻轻拍了拍。然后去客厅从公文包里翻出保温杯给这人倒水拿药。
刁总想起来吴奕世上次邮给他的一箱子少儿不宜的东西,心生歹念,翻翻找找,最后心满意足地把钙片当成X药丢进杯子里了。
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沙语海用你是不是有毛病的眼神看着他了。
“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不敢保证你妹妹的学费还能不能及时交得了,你也知道我在东京也有产业。”刁不言拉他起来,暧昧地在腰间揉了揉,伏在他耳边说道:“我还知道你父母的住址。。。”
“所以?”
沙语海脚下有点虚,又为了不让这个醉鬼摔倒,走的很艰难。
“你最好给我听话,乖乖满足我。”
沙语海被醉鬼丢到床上压住了,他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有点期待的。
“刁总,我好热啊,我不知道怎么办啊~”
他算是看清刁不言今晚的睿智剧本了,决定配合地装一下为了家庭出卖自己身体的大学生,先演清纯懵懂过一会再浪荡放纵起来。
哄刁总开心咯,兴许还能把绿本转红。
本愿染是与非,奈何事与愿违。刁不言趴在他胸膛上睡着了,睡的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沙语海叹了口气,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刚才自己喝的水,心道这都什么事啊。
他懒得动,就维持这个姿势跟着睡了。
刁不言醒来时酒劲还没过,他基本是靠下半身控制大脑了,晕乎乎地把那箱东西搬过来。他研究了一会环境局势,把沙语海衣服扒了扔地上,然后用麻绳把他两条长腿绑在床柱上。
哼。
他作为一个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好为人师的新时代霸道总裁,是瞧不起沙语海这种出来卖的,自然要让他知道世道艰辛。
他又不知道从哪拎出来一副链子很长的手铐,把这人手腕拷起来,再把链子固定在床头。
做完这一切,刁不言点了根烟,挑剔地打量着床上的人。
挺有诱惑力的,但还不够。
刁不言本着教育教育新人的态度,又拿了几个电动的小东西放在这人的敏感部位上。
等沙语海被冻醒时,发现眼睛被蒙住了,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擦过柔软的布条。
某些地方传来了不可忽略的震动,他老脸一红,感觉自己的臀大肌也在跟着频率抖。
地震了?
沙语海想坐起来看看,然后熟悉的铁链碰撞声让他恢复了理智。
算了,本来就是陪他玩。
沙语海礼貌性地喘了两声,突然感觉有只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脖颈,又一路向下,往不可言说的地方前进。
沙语海好像发现了一点问题。
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太对啊,他这么仰躺着刁总会不会不太方便行周公之礼。
“刁总,我好害怕。”
“我会照顾好你,不会让你太痛的,别怕。”
沙语海被恶心的有点不想接茬了,他嘴角嫌弃地向下弯了弯,却被那人当成了委屈的表情。
刁不言垂下眼睛,怜惜地捻着他的发尾,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也罢。
他有点不舍得毁了这人的未来。
此时被抱着咬脖子的沙语海紧张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他顾不得后颈伤口的疼痛和被吮吸的酸麻感,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我居然把刁不言给上了。。。
虽然好像哪里都不对,但事实就摆在这里了。
后者明显不满意他的走神,下嘴的力度更重了些,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被刁不言一脸迷醉地舔掉了。
“言哥,刁总别别别,啊,求求您松一点我要断了。”
沙语海某个部位被物理禁锢后无法释放,只能被动接受一波又一波的外界刺激,头皮发麻。他有多爽刁不言就让他有多疼,脖子都要被这人咬烂了。
刁总今天的人设是个狗精吗。。。
“刁总你是不是没吃饱饭,我去给你下面吃吧。啊靠,你tm别咬我胸,要被咬掉了!”
得亏周围没刀片,不然这人发起疯来能把他给凌迟了。
沙语海想了想,索性早死早超生,让言哥舒服起来就顾不得咬他了。于是反客为主,用做仰卧起坐的方式疯狂输出。
他依稀记得这一天是个要早起的日子,但很快就被刁总的言传身教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铁链哗啦哗啦地响,甚至盖过了某人的真诚的喘息声。
当刁不言看见这位热情的小同志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时,顿时兴致全无。他虽然痛快到有点失去思考能力,但脑子里跟放烟花一样炸个不停。
我和一个有家室的人做了。
他想赶紧站起来穿裤子离开,背德和羞耻感战胜了酒精带来的刺激。
刁总的剧本翻篇了,他想起自己尸骨未寒的初恋,心里一惊,就觉得一直以来坚守的道德廉耻在扇他耳光。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刁不言薅住沙语海的长发,逼他向后仰。
后者啥都看不见,不知对方要搞什么幺蛾子,无奈道:“刁总咱收拾下抓紧睡吧。”
眼前的黑布被人颤抖着取下,沙语海眨了眨眼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
他看见刁不言的满脸歉意,心说这又是玩哪出,伸手揽过他的肩膀。
“你既然有了家室就不该出来拈花惹草,恩。。。你让,你爱人怎么办?”
沙语海叹气,眯起眼睛故作忧愁,“我爱人也在跟别人做这档子事,我又能怎么办。”
刁总不愧是刁总,他在活塞运动中仍然保持着傲人的理智。他把自己的戒指也摘了,套在沙语海手上,就好像这样就能帮着人家绿回来。
他都搞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有时候是恋人死不瞑目的眼睛,有时候是学生时代的点滴暧昧,有时候是身下那人后背的疤。酒精把这些发酵成一团浆糊,他在这无边无际的混乱中留下了这晚的第一滴泪水。
沙语海想凑近听一听他在说什么,却又被这人精准地叼住后颈,尖锐的疼痛顺着脊椎一路飞流而下。有温热的液体淌在他的未愈合的伤口上,里面的盐分带来了刺痛的感觉。
他那被上了好几把锁,生了绿铜锈的大脑好像捕捉到一丝清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他没有喊疼,只是被动的接受着,等到刁不言咬他咬累了松开口,沙语海才慢慢地说道:“言哥,我想起来一些事情。”
他浅棕色的眼睛里似有星辰大海,刁不言愣愣地盯着看
“你说你喜欢我时,被我把手咬了是不是。”
“你?”
“痛不痛啊。我只是有点上头,没有一点讨厌你的意思。”他又握住刁不言的手,安抚地揉了揉,说道:“我也没有不喜欢和你做这种事情。我没有一点勉强,也没有一点点不情愿。只要是你,真的怎么样都可以,我都欣然接受甘之如饴。”
他喉咙有些苦涩,好多话卡在半路不知如何开口。
他好像并没有权利替以前的沙语海辩解什么。
沙语海看着对方的眼睛,正色说道:“我一定会想起来的。” 
关于你。
腹间传来一阵潮湿的温热,沙语海不动声色地垂下睫毛,假装无事发生过。
刁不言像是个没电的假人一样僵住了,冷汗涔涔,连眨眼都不会了。
过来约有一分半钟,他慢慢从沙语海身上下来。他良心发现,让后者畅快地纾解欲望,又在沙语海爽的头皮发麻时,用无法忽略的严肃语气说:“可我从来都不是你想象中的刁不言。”
你只能看见我想给你看见的部分。
至于藏在这幅皮囊里面的那只怪物,我会管好他的。
不见天日的那种。
沙语海没管他这些阴郁的心思,伸手一捞,抱着人家睡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第14章 第 14 章
通山一中面积不小,新旧校区都算上能和帝都某些大学一样大了。虽然在市区,但仍然能依着山傍上水。
春天柳絮桃花小桥流水一个不少,夏天乱七八糟的虫子扯着嗓子叫唤,秋天巴掌大的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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