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童话》第2章


换了鞋,大家都进了旱冰池,这个旱冰场是我们那里最好的,地面是木地板,音像是的为防止摔伤,墙面都有厚厚的海棉作为防护。四周的灯光也可以称得上是无与伦比,给人一种身在另一个世界的感觉的,叫你不得不疯狂。我不是经常来这里,虽然很喜欢滑冰但是这种奢侈的地方自己是消费不起的。今天来这里也是开了眼界,心里异常的兴奋。台上的领舞在扭动着,旱冰池里人们疯狂的滑,另一边舞池中,还有人不时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真是一种释放,我疯狂的滑着仿佛要放出所有的郁闷,和飞姐的朋友们一起玩着旱冰场里最流行的游戏——拉龙,十几个人拉成长串,飞驰而过,无比爽快。不一会大家都累了,我又一个人玩了一会浪板也是浑身冒汗。旱冰池的一角有一面大镜子,我滑到镜子前看着自己气喘吁吁的样子,感觉真好,从镜子里看着人们飞驰的从身边掠过,划出一道道影子。眼睛已经不是那么好使了或许是汗流进去了,本来自己就是个二饼在这灰暗闪动的灯光下就更没什么视力。可我还是看到飞姐他们围住了什么人,心里感觉不妙,不是要打架吧,我心里暗暗的想着,没敢过去看,那时候真的胆小,心不知不觉开始怦怦的跳。“过去看看吧,反正要打架也是她们惹事我可不要去瞎掺合”我心里想着,可还是在犹豫“还是过去看看,万一飞姐吃亏怎么办?还是去吧,这个时候不去也太不仗义了。”我很快滑到飞姐身边。
“咋了?”我问
“他把洋洋给撞了。”飞姐很生气地说
我往中间扫了一眼,被围住的是两个人,
“哪一个呀?飞姐?”
“就那个穿红衬衫的,这小子他妈的还贼叽吧横”
我向飞姐指的方向看去,居然是他,虽然光线很不好,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似乎已经淡忘了的人,当时心里砰的一下,我们居然又见面了。曾经在路上因为撞架而骂我,曾经上课时候总是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人,曾经在队列里幻想着他的样子而被罚15圈,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可今天居然又出现在眼前,心里又气又恨可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穿着浅红色花格衬衫,胸前的扣子还是没扣,依然露出他白皙的皮肤。我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很难形容。
“是他,我不由得说了出口。”
“怎么了?你是不是认识?”飞姐问
“噢,我和他撞过一架。”我随便的回答。这个时候飞姐的几个朋友已经上去和那两个人推推搡搡了。
“操,他还和你牛逼过。”飞姐很生气,样子变得很凶。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看着他被围在中间的那幅可怜的样子心里觉得酸酸的,可是……我忽然想起那次相撞时他说的那句“你没长眼睛是不?”虽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想他,他的这句话一下子打碎了我对她的所有怜悯,被他用那种口气骂,心里真的好不是滋味。
“就是他,飞姐他还骂我没长眼睛呢。”我和飞姐说,
飞姐样子变得更可怕了,接下来的事就很容易想到了,我不知道那两个人用不用去医院,但他们一定已经变成大熊猫了。
玩到11点多我和飞姐说我要回家了,还感谢飞姐今天为我出气,飞姐也很高兴的样子,没在挽留。她也知道我是不会和他们在这个地方通宵的。
☆、其实没有那么坏
(三)其实没有那么坏
回到家觉得好累,脱下鞋一看不知啥时候脚底都磨起泡了,我没敢挑破,脱了已经湿透的衣服一头就扎在床上。感觉真痛快,终于可以从那些和干饼子差不多的题目中解脱出来,终于可以给说我笨,说我考试抄袭的人们嘴里塞上袜子了,哈哈真的好爽。一抬头,忽然看到了墙上的那两张吴奇隆的海报,心里一下子变得不好受,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暗暗的想
“今天这么做是不是狠了点?”我问着自己,可又不知道怎办,
“我怎么会这样。”我开始有些自责。
“当时我应该阻止他们”我开始后悔了
“我真的很自私……”
“那天他也只是骂了一句而已……”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真的好累。
时间好快,接下来的1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学习依然是忙碌的,对我来说父母决不允许我落在别人后面,当然我自己也不允许自己被那些二饼们鄙视。
星期五下午终于知道那个和我非常好的同学为什么一个星期没来上学,原来他得肾炎住了院。知到这个消息心里就像开了锅。我和这个同学非常好,夏天我们还一起去了上海和杭州,一起在黄山脚下的那个小旅馆里挤一张床,他一直都那么健康没想到会得肾炎,他妈妈还是医生,怎么也会得这样的病。放了学我就急急忙忙跑去医院看他。可惜还是过了医院的探视时间,又只好一个人往回走。从医院到家里要经过两个十字路口可我还是走了好长的时间,不知道每一步都是怎么迈的,感觉好沉好沉,见不到他就是不死心。一路上我回想着我们以前的事,特别是那次一起去南方玩的一幕幕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我们一起在黄山……我很内向,朋友少得可怜,可以说话的也就他这么一个人,如今他病了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看看他都不可以,心里很不舒服。回到家父母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说了原因,他们显得比我还惋惜“哎,这么点的年龄就得了肾炎……”从他们口中我知道肾炎不是什么容易好的病,而且还会留下后遗症,特别是男孩子得了就更不好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男孩子得了肾炎后果会更严重,具体的它们父母也就没有再告诉我什么。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就是为了在医院探视开始之前到医院,这样我可以第一个进去,也就是在整个允许探视的几个小时里我都会呆在他的病房。到他的病房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没有一百五十米也差不了多少,走廊的两边不知道是些什么屋子,都有很宽的门,这叫我想起那些推病人和尸体的车子,门之所以这么宽是不是走那些车的呢?我一直都这么猜。因为有门,所以走廊没有窗户漆黑一片,白天也必须点着灯。我一个人往里走,脚步荡起一阵回声,就像是有人一直跟在后面,加上走廊里浓郁的消毒水气味,想到每天在这里都会有人死去,全身像是结了冰每一个毛孔都扎起来了,不由得加快脚步。终于来到三楼,看见来往的护士和探视的人们这才算松了一口气。右手第三个房间,我一推门进去。
“你怎么才来呀! 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好几天都不理。”同学一见我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不是来了么,急啥,我昨天就来了,可是错过了时间人家不让我进来。”我笑嘻嘻的一边脱掉外衣一边说
“就知道找借口还会干啥?”他又说语气不依不饶的
“得啦,好好输你的液,在这么指手划脚的小心把针头弄穿了”我开玩笑的给了他一句。
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看着他的病房,病房是四个人的门口两张床,靠窗户两张床,同学在右手靠窗户的一张床上座着,窗台上还放了几束鲜花,一看就知道是他父母的那些马屁精们送的,其他的床身整齐,只有左边靠们的这一张床乱七八糟的。看来他的这一病房还有个病友。
“这儿住的啥人呀?呵呵,是不是个大美女?叫你晚上看着发情呀?”我开玩笑的问。
“溅人,谁像你那么色,那是个五中的,比咱们大一年,据说住了一个多月了,反正我来了他就在。”同学说着,脸上显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知道这小子一向都是这样小心眼,他这么说一定是住在这张床上的病情比它严重,不然他也不会说的这么开心。
“你呀,哎……啥时候都改不了。”我回到同学的病床前,开始和他瞎侃学校事。
不一会门慢慢的被推开,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可以看到是个手里还拿着吊瓶的人,我赶紧过去帮他开门,那人低着头,很小心的一步步近来一手高举着吊瓶,另一支插着针头的手小心的垂下。
“谢谢”,他慢慢抬起头。
天,居然是他,那个和我撞架,在旱冰场被飞姐打的人。我一下子有点惊呆,他也认出了我,急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下回叫护士帮你去不就得了?要不干脆就在屋里尿就得了,一手那个吊瓶,把你手上针弄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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