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随时可能被举报的网红》第5章


杜仲重重地向里顶了一下,“没有绳子。”
“啊!”崔浅山的后穴收缩了一下,有点委屈地说,“想要绳子。”
杜仲抽出性器,用手指摸到肉穴里最敏感的凸起,用指尖刮了一下,“没有绳子。”说完他将崔浅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狠狠地撞向后穴中的凸起。
“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紧紧地抓住杜仲的后背。
“还要绳子么。”粗硬的性器不断地撞击着发抖的后穴。
“不要了,不要了——”崔浅山哭喊着说。
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敏感的地方,崔浅山的腿根剧烈地发抖。杜仲伸出手在崔浅山的性器顶端重重弹了一下。
“啊!”
崔浅山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几乎透明的黏液溅了两人一身。
崔浅山的手无力地从杜仲背上滑落下来,整个人瘫软在玄关的台子上。昨晚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今天已经快没得射了。
“中,中药……能不能让我歇会……”
杜仲拔出性器,把被扯到一边的丁字裤拉回来,重重向上勒。
“啊!”崔浅山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合不上的后穴敏感无比,绳子勒得他全身都发起抖来,“嗯……喜欢……”
杜仲看着崔浅山沉醉的表情,忍不住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崔浅山一只手把自己从台子上撑起来,一只手抱着杜仲的脖子,用十分勾人的声音说:“我,还,要。”
他话音还没落,后穴就再次被填满了。
崔浅山一边被干一边难得有点害羞地说:“能不能去浴室……嗯,我可能会弄脏……”
杜仲把他抱到浴缸里,打开水龙头放温水。
“唔……”每一下抽送都带着水流进去,每一下抽出又将水流带出来。
崔浅山脸上露出忍耐的表情,“……嗯……我要……不行……”
杜仲狠狠地顶进去,停在最深处,他在崔浅山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没事,我见过了。”
“啊啊啊啊——”崔浅山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后穴颤抖着绞得死紧,杜仲把崔浅山的手拿开,他看着那张陷入高潮的脸将精液射在了崔浅山的身体里。
崔浅山脱力地要倒进水里,杜仲捞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崔浅山在杜仲耳边娇喘,杜仲把浴缸里的水放掉,打开花洒给崔浅山洗澡。
他伸了一根手指到崔浅山的后穴里,精液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出来,很快被热水冲走。崔浅山的肛门有点肿,像一只饱满的小嘴,吸着杜仲的手指,不肯放它走。
杜仲忍不住再伸进了一根手指。
“嗯……”崔浅山小声呻吟。
杜仲撑开两根手指,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肉穴壁上不断按压。
“哈……嗯……”崔浅山看着杜仲,眼中雾气弥漫。
杜仲抽出手指,把手放在崔浅山还在发抖的腰侧,“你还受得了吗。”
崔浅山一怔,慢慢低下头,用手掌捂着自己的脸。
杜仲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崔浅山,“怎么了。”他抓起崔浅山的手,去看那张脸,他发现崔浅山脸上有泪痕。
“你别哭……”杜仲慌乱地去擦崔浅山的眼泪,“不做了不做了……”
崔浅山一巴掌打到杜仲脑门上,“谁他妈不做了!你就不能按着我做吗,你就不能强迫我吗,你就不能……呼……呼……”
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杜仲额头上显出一个红印,他轻轻地给崔浅山顺气,什么也没说,只安安静静地看着崔浅山。
崔浅山想抽烟,但是看着杜仲,他又说不出口。
“中药……”崔浅山喊了一声。
杜仲应了一声。
崔浅山缓缓撑着浴缸壁站起来,慢慢走到洗手台前,看着镜子。
镜子上一片雾气,什么也看不清。
崔浅山伸出手把镜子上的水雾擦掉,镜子里显出他的脸,年轻好看的脸上有一双带着故事的眼睛。
笔直的漂亮锁骨,浅色的乳头,再往下,镜子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朵妖娆的黑玫瑰与一只濒死的黑鸦。如果距离极近地仔细看那朵玫瑰与那只黑鸦,就可以隐约分辨出花瓣与黑鸦的羽翼中,都掩盖着灼烧的痕迹。
崔浅山看着镜子的身体,杜仲走到崔浅山身后,把他抱在怀里。
崔浅山说:“中药,听故事吗。”
杜仲摸了摸崔浅山的脸,“嗯。”
8。
“中药,你是怎么发现你是同性恋的。”
杜仲的脸微微发红,“……看见你。”
崔浅山一愣,“哎,也对。”
“我在小学毕业的暑假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崔浅山有点不安,他转过身看着杜仲的眼睛,说:“……我能抽烟吗。”
“好。”杜仲拿起浴巾把崔浅山包起来,打开浴室的门,再把空调打开。
崔浅山打开包,在里面翻来翻去,最后不耐烦地把所有东西往外面一倒,终于找到一盒烟和一把打火机。
崔浅山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
杜仲的目光落在倒出来的一盒创口贴以及几盒药膏上。他坐到崔浅山身边,什么也没说。
“除了同性恋,我同时发现自己……恋痛。”崔浅山盯着自己的下腹的纹身说,“中药,你能分清SM和DS吗。”
“嗯。”杜仲说,“Sadism 和Masochism,施虐与受虐,Dominance 和 Submission,统治与被统治。欧美文学中有一些相关的例子。”
“很少有人相信我是M,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对吧。”崔浅山吸了一口烟,“我从不跪在任何人脚下,没有喊过任何人‘主人’。”
杜仲说:“嗯,你是M,但不是Sub。”
“……也不完全是这样。”崔浅山拿着烟,突然发现杜仲家没有烟灰缸。杜仲翻开一个茶杯盖,放在崔浅山面前。崔浅山把没抽完的烟按灭在茶杯盖上,“算了,不抽了。”
他把腿缩起来,像个小孩子,过了一会,他转过头对杜仲说:“你能抱着我吗。”
杜仲把崔浅山抱到自己大腿上,用力圈住。
“中药……我讲完以后,你也别松开手,行吗。”崔浅山把头埋在杜仲颈边。
杜仲低声说:“好。”
“中药,你可能看不出来,我是农村长大的,没富起来的那种农村。”崔浅山笑了一下,其实这很明显,真正家境殷实的人往往不着痕迹,不会像一只刚刚会走路的猴子那样,迅速地斩断自己的尾巴,披上不合时宜的戏袍,假装自己从来就是一个人类。
而崔浅山修炼到现在,所有外在的疤痕都被纹身或者手术所掩盖,而最初那一戳就破的自尊已经变成了坚硬厚实的铠甲。
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活得骄傲无畏。
哲学家曾经说过一句话,一只野鸡精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只差点被碾碎的蛋。
“我小学毕业的时候,七月,大人都去田里收稻了,我在家里。那天,家里来了一个老头子。”崔浅山的声音淡淡的,没有起伏。
杜仲的手一紧。
“他扯掉我的裤子,强奸了我。”崔浅山用最直白的语言说出来。
“他用烟枪烫我。”
“可是……”崔浅山的身体微微发起抖来,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我射了。”
杜仲的手臂越发收紧了。
“那个老头子威胁我说,要是我说出去,他就告诉所有人……我被干屁眼干射了。”
眼泪无声地从崔浅山的眼眶里掉下来。
杜仲感觉锁骨被打湿了,他用手指轻轻抹掉崔浅山的眼泪。
崔浅山不停地发抖。
“浅山,浅山……”杜仲轻声喊他,“你没有错。”
“我谁都没敢说。”崔浅山低声说,“那个老头子那年冬天中风了,第二年就死了。”
“中药,我知道我没错。”崔浅山吸了吸杜仲颈边的味道,身体渐渐不再发抖,“我当然没有错。错的是强迫我的人,错的是弄痛我的人。”
杜仲把双手放到崔浅山的头上,让崔浅山直视自己。
崔浅山别过眼。
“浅山,你看着我。”杜仲说,“恋痛也没错。”
“我知道,我都知道,别跟我讲道理!”崔浅山从杜仲的怀里挣脱出来,“只有你会分析心理吗?你不是就想告诉我,你也没错,是我自己下贱——”
“唔。”他的嘴唇被吻住了。
杜仲轻轻地抚摸着崔浅山冰凉的后背,“是我强迫你的。”
杜仲是一个看过太多书的人。
一个修比较文学的人,眼界纵横了中外文学史,哲学,历史,宗教,伦理,从几千年前看到现在,从地球的这一端看到另外一端。他可以拿出一百套理论说服崔浅山,那不是下贱,那正常无比。但是,就连他自己,在崔浅山身上留下鞭痕的时候,都会心生愧疚,尽管,在理论上,他知道那根本没错。
道理谁都会说。
而且,崔浅山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会不知道这些吗,他会想不清楚吗。
不会。
他根本不需要被说服。
佛说,破除执念。
爱人,扛起执念。
杜仲把崔浅山抱到沙发上,分开他的双腿。
崔浅山推着杜仲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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