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第146章


可许汉白的专注比其他人更极端,极端到对其余一切过度忽视,才导致为人相处冷淡。而脑子又太聪明,所以他追随目标的举动难以被人理解。
想要追求最纯粹的音乐,最快的途径就是先成名并获取乐坛地位,想要满足与所爱之人亲密的欲/望,最快的途径就是无视他的意志强迫他。
但他又聪明得很,凡是碰壁都会迅速纠正路线,心智成熟的速度惊人。所以他会立刻拒绝继续演戏,放弃了苗头最不对的选择,也会立刻开始压制自己面对温文的欲望,选择温文喜欢的最折腾人的漫长拉锯战。
温文能在这个世界上活这么多年,也不是傻瓜。
他想到许汉白方才有意坦诚的梦想宣言,又结合那总是浮现眼前的喜欢专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睛,在这个昏昏沉沉却无法入睡的夜晚,却对这个人什么都明白了。
许汉白这种清淡的气质,不止来自外貌,这东西虽与性格有些偏差,却是与本质最吻合的。
他是一个专注点极小,给自己留白太多的投机分子。而你就是他二分之一的专注,所以轻而易举就能牵动他的注意。这种关注让原来的温文浑身不自在,许汉白却渐渐找到了最融洽最让温文习惯和离不开的相处方式。
温文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为什么我要去摸清他是什么人,他的思维有什么规律,他的每个动作背后是什么含义。
可这种体验真的让人感到十分新奇,在心灵鸡汤在心里遍地盛开的深夜,温文简单的脑细胞开始思考人生哲学。
就像是面对这个模模糊糊最熟悉的陌生人,他深情亲吻你,你从拒绝到习惯,从不在意任何深情或恨意的你终于好奇,愿意伸手拨开迷雾,才发现你们之间什么迷雾都没有,他连面纱都不曾戴着,他一直袒露于你——从你愿意看向他开始,你就能把他一眼望穿。
以后就不要再去费心思,摸清他是什么人,他的思维有什么规律,他的每个动作背后是什么含义了。因为就算是毫不清醒混混沌沌的活着,人还是会渐渐靠近吸引着自己的东西。
那就继续混混沌沌地活着,从彼此的相处中获得好意或者恶意的快…感,想要拒绝就拒绝,想要捉弄他就捉弄他,想要靠近就去靠近。
反正已经预感到自己靠近的目的地究竟是哪里了。
不然放弃抵抗吧?借口看上去渐渐地也不再觉得理性和高尚。
反正活着快三十年,自己就从来没有在抵抗心理和生理的享乐中获得过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第138章 需要演技
过几天就得过年了。
本来作为电台主播,温文已经好几年没有假期,可今年因祸得福,超长年假从天而降。
等后天正式与张阳交接节目以后,差不多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锋娱想要看着人气低迷把温文换下,让温文以后当个低调的幕后,实际上打着的是两手算盘。毕竟一个普通的主播经历一夜走红这么个刺激的过程,是受不了忽然间人气低迷并被调至幕后这样的心理落差的,特别是领着一份比半年前差不多,甚至还少的工资。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会受不了公司的冷处理,选择主动辞退,另辟天地。
可谁知道温文的脑部结构与别人不同,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励志要远走高飞以后闯出名堂报复公司的轻视,而是高高兴兴签了名。
“。。。。。。你是我们公司第一个接受这种工作调动的。”丁澜佩服道。
“找不到别的工作了呗。”
“。。。。。。你确定你出去找过?”江云华反应极大。
自己读书时就是个学霸,时刻想着削尖脑袋改变人生,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上进,最看不起温文这样随遇而安把人生过得一团糟的人。
“我努力过了。。。。。。但在说服自己出门的时候遭遇了失败。”温文叹气,脸上有一种用尽了全力的疲惫感。
“。。。。。。”江云华决定把自己的嘴巴闭上,为什么要多嘴质疑温文的人生呢?难道自己还期待能得到温文的悔恨,来证明自己有做人生导师的资质吗。
这天上班前,客厅外温文手忙脚乱收拾着东西,忽然看到穿着打扮好的瑞小妹从房间里走出来,拢着皱巴巴衬衫的手一顿:“你干什么?你居然要出门?家里的零食不是还有吗?”
瑞小妹白了一眼温文,嘟囔道:“我想去买点年货回家,看你们这有什么特产。。。。。。哥,你快叫许汉白送你上班的时候,顺便送我去买点东西。”
瑞小妹声音放得很低,低得温文怀疑自己要借助助听器。
由于温文和许汉白的智商都长在了脸上,瑞小妹对温文更像对同龄人,对几乎同龄的许汉白反而更有种面对长辈的忌惮。
温文往许汉白的房门那里看了一眼,声音同样也低到了瑞小妹怀疑自己也要借助助听器:“他送完我肯定得赶回来作曲子,要叫自己叫。”
显然,温文虽然比许汉白大一点,但心里还是得给许汉白尊称“您”的。
这几天公司时不时还是会把许汉白叫回去一趟拍点东西,今天好不容易又有休息,温文用小拇指就能猜到许汉白肯定要一头扎进琴谱里。
许汉白的门无声无息打开,走出面无表情的一尊神,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出来就在瑞小妹温文身上扫了两眼。
“我也去买东西。”许汉白道。
“。。。。。。买什么?”温文看许汉白动作潇洒穿上黑色长大衣,黑色的衣服显得整个人面容更白净冷清,与他对视一眼,便有种冰雪之中窥见梅花的悸动。
“食谱。”许汉白没好气。
这段时间钟玄义像是故意似的,极其热情地邀请三人去他家吃饭,许汉白拒绝了几次,钟玄义甚至把做好的饭菜拿了上来。
。。。。。。自从吃了一次,温文就开始天天挂念着,张嘴闭嘴就是钟玄义,听得许汉白恼火。
这一切还导致许汉白作曲效率极高。。。。。。那种抒发人生郁闷暴躁心情的曲子,许汉白一个晚上可以弄出一首!
许汉白的生活极其注重隐私性,不会请阿姨来做饭。更何况,一个暂住的瑞小妹就够了,还得请长期的阿姨。。。。。。那温文无成本调戏的气焰岂不是要更加嚣张?
乐谱这样晦涩难懂的东西都能掌握,一本食谱难道会难倒自己不成?
今天邓竹依旧没来。
林仪带着蒋筠泽不知道又去了哪里,办公室里包括温文就两个人。
温文看邓竹的位置上坐着手忙脚乱改稿子的田凌灵,终于忍不住问了:“邓竹这是提前请假回家过年了吗?”
“不是。”田凌灵说完了,还从胸中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
“你居然叹气!我一瞬间脑补了很多跌宕起伏的故事。”温文开始掏手机查看邓竹的电话。
“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他正忙着诅咒人,我怕你中途干扰他就不灵了。”田凌灵道。
温文看着她:“他诅咒的是你吗?”
田凌灵不像邓竹,她一个人拉扯女儿,当爸又当妈,心思更细腻,因此从温文这句话,她还是得到了不少信息的。
眉毛一挑,看着温文:“看来你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嘛!”
“其实不是很清楚。”温文说的是实话,“邓竹极力抑制住了自己八卦的天性,在我数次追问的轰炸中只透露了一点,我基本只能靠脑补。而且由于我轰炸过许多次,我现在对这个背后的故事已经失去了探索的欲望。。。。。。”
当然,失去探索欲望的另一个原因是,自己的八卦都听不过来,温文根本没空管别人的八卦。
“我不是这个意思,邓竹透露给你们几个的概率大概是百分十九十九,这个我在一开始已经有心理准备。毕竟他不说八卦会憋死。”田凌灵煞有介事看了一眼虚掩的门,确定没人进来,才小声道,“但这个现在已经不是重点了,说实话,你们知不知道,我一点也不在乎。”
“。。。。。。能不能从头到尾按照顺序给我说一遍,你们半遮半掩的,实在让我无法伸出我充满善意的援助之手。”温文道。
“你也不用向我伸出援助之手,如果你确定你能伸出的是援助之手不是死亡之手的话,不如帮一下邓竹小可怜。”
和邓竹透露的分毫不差,田凌灵确实是在闲暇之余写了点文艺作品,几乎都是些诗情画意的散文哲学,偶尔在博客里放了个小故事,意外被导演看中,要拍成文艺爱情电影。
本来是个好事,得点生活费,也好补贴自己女儿今后的念书钱,可却又一个实在难以启齿极度羞耻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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