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白月光嫁给攻之后》第7章


古扬举起酒杯向那位,说:“谢谢大人了。”
那人摆手:“大将军乃我贝国的守卫大将,因这不相关的事被害了,是我国不幸!这都是应该的。”
那人喝了几口酒,就离开了。
“没想到在众人面前没什么存在感的你,一声不吭就买通了这么多身居要职的官员,刚走的那位,可是刚正不阿著名的黄大人。”
古扬偏头一看,是三皇子。他喝了口酒,才说:“贪财的用钱收买,好色的用美人,怕事的好好敲打一番,至于这刚正不阿的人,不就救国救民那一套,总有适合拉拢的一点,就看你能不能命中!怎么,三皇子,也感兴趣?”
华易收起以往不正经的样子,他难得严肃道:“你为今天的势力经营了多久,你在谋划什么?还是你对那个位子已有人选?”
古扬看着他,笑了几声,想拉华易过来,被华易拍开了也不恼,他不紧不慢的说:“这可不像你,什么时候,耽于玩乐的三皇子也关心朝廷的事了?别这样,你父王看见了,可不高兴了。”
华易眼神暗了暗,他什么都不能做,他知道。
古扬看他不高兴,趁机把他拉入怀,:“怎么不高兴了?对那位置有兴趣?我扶植你如何?”
华易看着他没个正经的样子,手还摸上了他的臀,就知道他在绕话题。他瞪着他,:“古大将军要是知道自己的亲儿竟如此玩弄权势,怕是死不瞑目!”
古扬看着他,眼神暗了暗,把他抱起,低头俯视他:“三皇子,来了就到床上好好玩,爽了就算了,什么时候干涉其他,扰了兴致就不好玩了。”说完,就想抱人回寝室。
华易,拍开他的手,跳下地。一声不吭就走了。
古扬被拍开的手,不动,麻了。
床上缠绵多了,都快忘了他武功高强。还是第一次求欢被拒绝了。
古扬,甩了甩手臂,不甚在意的重新坐回去。这位三皇子,就只能发发脾气,就算没绝顶聪明,还算有自知之明,他什么都不能说。
三皇子虽是华帝最宠的儿子,不过有心之人也能看出,华帝对他的放纵与溺爱,恨不得养的更骄纵,不过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放弃。爱他母亲,宠他,却一开始就有意养废他,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古扬喝着酒,笑了笑,想想就觉得有意思极了。
(6)
司徒南快马加鞭回到华城,听了许多或真或假的关心和阴阳怪气的问候。
他沉着脸,一语不发。休息了一宿,就上了早朝。他的同僚下属纷纷表示同情和庆幸。而那高座上的华帝朗声道:“司徒大将军多年为我贝国尽心尽力多年,现国泰民安,大将军还孤身只影,鲜少归家享受天伦之乐,是寡人疏漏了。今日封异性王,大将军辛苦了,这边疆交给大将军之弟,寡人放心。”
司徒南面无异色,跪下谢主隆恩,他拿出手握多年的虎符,顿了几秒,交出去了。古扬跪下甚至没有多看古扬一眼。
退朝后,司徒南径直回了将军府。
他跪下对着他爹和义父的牌位分别磕了三头。
他开口:“儿子不愧于你们了。”
他看着义父的排位良久,叹了口气:“弟弟能耐大的很,再也不需要我护着他了。”
他说完起身,轻轻合上门。
十年战场,实现了抱负,不愧于一身将才武艺。他对权势没有兴趣,已没有遗憾。只是心寒。
事情一下子加身太多,而迫在眉睫的是……
他看向东边的厢房,快步走去。
门猛的打开,里面唯一的人惊吓地往他看,看到是他站起来了,就想跪下。
司徒南提着他的领子就摁在柱子,“她家的事你知不知道?” 
李嘉睁大双眼,吞咽着口水,他缓慢说:“知…道。”
司徒南往前踢,李嘉身后的大床顷刻四分五裂,倒在旁边地上的李嘉,被其中的柱子,尖锐的木,划伤了脸,砸的正着,不敢躲闪,看着那床,毫不怀疑这床就是他的结局。
司徒南转头俯视他:“我最后问你一遍,还有什么瞒着我?”
李嘉缩在废墟旁,摇头。
司徒南弯腰,大手抹开李嘉脸上的血迹,在他惶恐的大眼睛中,看到自己冷硬的倒影。
他一字一句说:“这容貌扔进牢里是糟蹋了,你还是适合别的用途。古扬可曾告诉你我这将军府有多少暗卫,他们正当壮年,血气方刚,你的武功底子不错十个怕是不够,全部如何?”
李嘉颤抖着往后退,扎进了废墟,手掌扎进许多木屑,平添了许多伤口。
司徒南大声喊:“来人!”
有人出现,跪在门外。
李嘉一听,连滚带爬,扑在他面前,声音颤抖:“求您!不要!我没有什么隐瞒了!真的没有了!”
司徒南踏步往门口走,李嘉猛得紧紧扒着他大腿,浑身颤抖,尖叫着:“不要!古大人以我母亲性命相威胁,逼我替了张小姐,适时,古将军早就知道那位有动作,让下属诬陷张小姐为爱私奔,都是为了让将军全身而退!”
司徒南一顿,他问:“那些信件都是假的?”
李嘉听懵了,司徒南大声质问:“是不是假的?”
李嘉一个激灵,猛说:“下属不知!真的不知道,古大人就给了我信件,吩咐我这样做!”
司徒南沉声问:“古扬把她关哪里?”
李嘉一抖沉默了。
他掐着他脖子,质问:“在哪里?”
“下属……实在不知。”李嘉脸涨红,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窒息。
“他说过什么?快说!”
李嘉脸一白,在蜇人的眼神下,一脸绝望,颤抖着说:“古大人说,扔军妓营去。嗯!”李嘉被掐着说不出话来了。
司徒南看到他翻着白眼,才松开了,:“我不信!他还说了什么!”
李嘉咳了好一会儿,哑着嗓子艰难说:“古大人说,当张大小姐成为千人骑万人上的……□□,看您还要不要她。咳咳!”他又说:“她本就该死了,能活着被我国猛士们疼爱,已是天恩……”
李嘉说完,不敢看司徒南,他缩在地上,
等着新一轮怒火。司徒南一拳就把旁边的石桌杂碎,目眦尽裂的司徒南盯着他看了几眼,走出去。
李嘉反应过来了,紧紧扒着他的大腿,浑身颤抖着,大大的眼睛满是恐惧和哀求,他白色的单衣,都被浑身的冷汗黏在身上,显出柔美的身段,他艰难的发声:“求您不要………”
司徒南看了他一眼,一手就把他扯开,径直往外走,李嘉又紧紧扒着,被拖着走到了门口,司徒南低头叫他滚!李嘉满手伤痕扒着更紧了,他害怕,那红色的一晚,是他的梦魇,一想到他出去让那些人进来,抖着更厉害了,哀求道:“真的没有其他了,求求您……”
司徒南不动,叫外面的人进来,吩咐了人去搜查。
人退下来去,俯身对还扒着他腿下的人说:“放开。”话语没什么情绪起伏。
李嘉抬头看了他一眼,一激灵,撒开了手。看着他踏出门。
管家很快带人进来收拾屋子,他缩在角落,抱着身体,不知道多久,人声渐渐平息。有人突然碰了他的手。
他吓得挣扎大叫,那人放开了他的手,温和道:“我是大夫,你不用怕,你手受伤了,需要处理一下。”
李嘉一听,抬头一看,他愣了一下,这是他见过最年轻好看的大夫了,人长的很白净,眼神很柔和。
他看着他半蹲着,麻利的夹出木屑,涂好伤药,拿出白纱布,李嘉静静的看着他几下就包扎好伤口。
包扎完后,他突然凑近他的脸,伸手摸上他的脸时,李嘉瞳孔一紧,躲开了。那人轻轻笑道:“这脸蛋伤口不好好处理,留了疤痕就不好了。”
李嘉不为所动,如果留了疤,将军或许就放过他,他心酸的想。
他发呆的时候,感觉脸凉凉了,他回神看到,那白净的大夫,帮他擦药。
他说:”身体发肤于父母,你可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擦完,也不等他回话,他说了句:“好好休息吧。”他就出去了,轻轻合上了门。
李嘉缓慢走进内室,看到新的大床和床褥,缩在里面。一个多月后,第一次碰床。种种情绪交缠,他疲惫的缩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迎风楼。
司徒南静坐在主位。门开了,他抬眼看着来人,皱眉道:“去哪了?”
那人也不急,随便寻着座位,就坐下来喝了口茶,才慢慢说:“帮美人包扎呗,师兄你还是一如既往粗暴,不懂怜香惜玉。”那人正是,帮李嘉包扎的白净大夫,此时他收起柔和的皮,露出不正经的样子。
司徒南不搭理他的话语,严肃问:“她有消息吗?”
那人哈了一声:“啧啧,真猴急!也罢。门派,自从收到你的加急信件立马就派人四处打听,奇怪的很,自然有人能躲过江湖第一门派的搜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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