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不是你的菜》第22章


自从知道周一被一个叫佐藤的日本商人纠缠之后他就有点心神不宁,终于,这种心神不宁反应在了他的梦境里。
他梦到周一被佐藤扒光衣服锁在了床上,那个变态佐藤还喂周一喝加了□□的红酒。
血红色的酒流淌在周一白皙的胸膛上,佐藤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路永利从篮球场出发,不停的跑,一边跑,脑子里一边直播一样的看到佐藤调戏周一的画面。
他跑过街角的时候,佐藤的手指□□的划过周一的腰身。
他跑进酒店的时候,佐藤抬起了周一的左腿。
他踹开房门的时候,佐藤啃咬着周一的手腕。
他一拳挥去,佐藤像是动画片里的影□□一样变成了一团爆炸的烟雾。
他看着躺在床上交互磨蹭着双腿的周一,觉得喉咙里有点缺水。
周一说【小路,把我放到凉水里去。】
然而他却说【你可以,用我。。。】
随后,场景变换,周一手上的锁链变成了黑色的领带,他没给可怜兮兮的周一松绑,而是顺势就压了上去,吻住了周一的锁骨。
他的手从上往下抚摸到周一的大腿,又碰到那个地方。
梦里的触感和冲动都十分的真实,他看向周一的眼睛【放心,不会让你疼的。】
然后就是没了命的折腾,腰部的酸麻以及释放过后的快感超乎寻常的真实,这让醒来后的路永利一边觉得羞愧,一边又忍不住的回味。
路永利一边回味,一边想,我真的是疯了。
此后的几天,路永利的“疯病”没有任何的好转,不要说跟周一在现实中有什么肢体接触,哪怕只是那天跟周一说了一句话,对视了一眼,晚上回去,他也一定能在梦中梦见一出跟周一上演的色香味俱全的狗血大戏。
梦境是没有限制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有时候模糊 ,有时候真实,但无论真实还是模糊,它们都让路永利觉得害怕,他对自己已经深陷某人的巨坑里无法自拔这件事已经有了清醒的认识,他现在怕的是,万一哪天自己情不自禁,把梦里那些羞人的情话当做梦话说了出来,那他真的是不要做人了。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怎么干掉几个知情的室友,大概就会是他每天苦恼的事情了。
所以,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也为了保全室友们的性命,路永利开始每天都回到家里睡觉了。
但是回家并没有缓解自己的疯狂梦境,反之,因为放下心来,潜意识让路永利在梦境中更加放肆的折腾着周一,在梦里,周一承继了他现实中的圆滑和狡诈,对他的态度总是忽冷忽热,忽远忽近,更气人的是,无论两个人滚过多少床单,但周一就是不肯说出那简单的三个字。
反而是自己,没出息的看着他那诱人的眼神(确定不是深度近视的眼神??)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喜欢你。。。喜欢你。
这样是不行的!!!
于是,一天平凡的午后,篮球队进行完基础训练,路永利看着拿着小本本训话的周一,周一依然是那个命苦心善头发乱的周一,然而现在在他眼里,却是一个主观美化100倍的,浑身自带圣光的,温柔成熟帅气的好周一。
路永利胸中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他想,不管了!老子要追这个男人!!
第29章 29
周一很纳闷,他看到贴吧上的谣传,十分纳闷的向室友们诉苦【难道这就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不过是陪着总经理逛了一次小吃街,怎么会被曲解成这个样子?】
陈清对周一的比喻无话可说,于是他很忠于自我的沉默了。
徐鸣说为好兄弟鸣不平【就是啊,难道他们忘记你是个对女人硬不起来的gay了??】
陈清【。。。。。。。】
周一【。。。。。。。。。。。要不是从小跟你一起长大,此刻真想问候一下你全家。】
三个人讨论了很久,最终决定还是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谣言这种东西,就像嫁出去的媳妇泼出去的水,随它去吧。
而徐鸣认为,谣言的根本在于周一身边没有一个长期的伴侣,于是最终得出他要为周一介绍一个男朋友的结论。
陈清本来话就不多,在徐鸣得出这个扯淡的结论后,他更是三缄其口,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了。
深夜,周一跟徐鸣入睡,黑夜里只有陈清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趴在桌子上孤军奋斗,电脑上的漫画情节再也没有进展,他手里的感应笔无意识的在数位板上反复画着圆圈。
寂静的夜里,徐鸣打着小小的鼾声,嘴里也在咀嚼般的说着模糊的梦话,与徐鸣正好相反,周一睡觉是极其安静的,几乎没有任何声息和起伏,但是这样的周一却很容易被惊醒,每次陈清小心翼翼的拉开椅子上厕所的时候,都会在几秒钟后听到周一有些迷糊的嘱咐【清儿,早点休息,别太晚。】
陈清喜欢周一,从刚上大学那会就开始了。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住到一个宿舍,陈清只敢远远的看着周一,然后把一个形象酷似周一的角色画进了漫画里,并给他安排了一个瘦小而又木讷的少主。
后来,陈清被同寝室的人欺负,那几个看不惯陈清的室友们把他的原画偷偷撕碎塞进他的被窝里,陈清稍微画的晚了点,有个霸道的室友就会从床上翻下来跳到他跟前拔掉他所有的电源插头。
陈清不敢在寝室里画,就只好带着工具在走廊上就着一点微弱的充电台灯的光画,他买了一个小桌子,每天晚上10点之后就躲在楼梯的一个角落里坐在地上画画。
后来有一天,陈清遇到了晚归的周一和徐鸣,那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胆小的徐鸣嗷的一声踢翻了他的桌子,抱着周一的脖子大叫【鬼啊!!!!!】
周一倒是很冷静的开了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到他的脸的时候周一笑着说【同学,这么晚了在这干啥呢?】
不用抬头,仅凭声音就能分辨出周一的陈清慌乱的跪在地上收拾自己的原稿,紧张到连对不起都不敢说。
周一显然也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纸,蹲下来帮他捡【不会吧,你在学习吗?学霸啊!】
周一没说完就住了嘴,他用手机的光照亮了纸上的内容,三秒钟后,他惊喜的说【同学!!你是漫画家啊!!】
直到现在,陈清还记得那天周一抬头看他的时候,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崇拜。
那一刻,陈清觉得,自己会画画,真是太好了。
那天晚上,不,也许应该说是那天凌晨,周一就扛起陈清的桌子,硬拉着陈清回了自己寝室【你怕影响室友睡觉就在我们这里画嘛!!我跟鸣儿就是大白天打雷都能睡着!!而且我们寝室一个病假一个休学,就我们俩,剩下那俩空桌子,你随便用啊!不够用我给你凑起来都行!】
从小就喜欢漫画的周一表现的很热情,热情了半天之后,才想起自我介绍【对了,我叫周一,Monday那个周一。】
陈清心里说,我知道,军训的时候我们互相介绍过彼此了,我一直记得你,只是你把我忘了。
陈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用很小的声音说【我叫陈清。清水的清。】
尽管可以在9点之后到周一的寝室避难,但同寝室的室友们长达半年的孤立和欺凌还是让陈清得了轻度的抑郁症,最后还因为压力而导致胃部出血,在医院里度过了大一的第一个新年。
年后,陈清的表哥白景元回到学校,一手操办了陈清换寝室的问题,陈清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周一是白景元青协社团的后辈,两个人早就认识。
换到周一的寝室后,陈清就像是从地狱一下子进入了天堂一样。
平时的照顾自不必说,周一会在截稿□□近的时候替他买好一日三餐,有几次,甚至还把他窝了很久的脏衣服都洗了晒了。陈清赶稿的时候总是全心投入,等到闲下来就会觉得不好意思,然而周一说【你是艺术家,怎么能在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都交给我,你不用太感谢,回头漫画里给我个角色就行。】
而徐鸣是个热闹而又爱臭美的人,陈清不爱出去玩儿他倒不勉强,但是他热衷于给不爱出门的陈清搭配衣服,总是一身一身的给他挂好,出去买个泡面都要按着他的穿着来。
徐鸣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收拾一下,好精神的一个大小伙子。哎呀,要是钓到女朋友了也不用太感谢我,等到漫画拍电影了,给我个男主角就行。】
但天堂里却也有悲苦,以前周一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尚能靠想象周一身上可能存在的各种缺点来说服自己放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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