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云暮》第35章


陈之敬就笑嘻嘻地盯着,瞧着顾君解开衣衫,露出赤裸胸膛,就凑上去亲那奶头,顾君不由得缩了身子,陈之敬便追着去咬,吮‘吸起来。顾君被他叼着奶儿,身子发痒,下‘体流着方才遗留的精水,只能双手哆哆嗦嗦,好容易将衣衫除干净,露出个赤条条身子,抱着陈之敬脖颈,好似光着身子哄孩子吃奶一般,只觉脸上烧的厉害,好似害了病。
陈之敬吃的兴起,捉住顾君双手按在两边,头埋在顾君怀里,咂吮连连。
屋中脉脉无言也含春,火盆撩人温暖。
陈之敬吮的那一边奶头莹润丰满,吐出来看了看,红红肿肿,兀自挺立,不由得淫`笑出来,抬头去瞧顾君,见这人香汗淋漓,目泛春水,忽然想起一句“有情芍药含春泪”,心中煞是柔软,慢条斯理地扶着顾君小巧下巴,拇指在两片薄唇上来回摩挲。
顾君唇上指腹热暖,瞧着陈之敬清澈双眸直盯着自己,粉唇勾起,已是痴了,见陈之敬慢慢靠近,呼吸也颤,唇上继而一湿,顾君心间也颤了起来,小心翼翼抱住陈之敬脖颈,如信徒般虔诚,又好似久旱逢了甘霖,陈之敬给了多少,便要吞下多少。
亲的头昏脑胀,被陈之敬压在身下,启开身子,感受着屁股里那肆虐的东西带来的疼痛,又是别样满足。
水声伴着粗重的呼吸声,顾君只觉屁股软成一滩,带的身子化水,凭着陈之敬给予施舍,反复摆弄,都是甘之如饴。
弄的久了,最后趴在床上,身子瘫着,高高撅着臀儿,任陈之敬在后面狠狠肏弄,臀肉乱颤,脸烧的贴在被褥上,才觉得清凉些。
。。。
午后时分,日头高悬,天朗气清,映的白雪也晶莹。
二人缠绵许久,身子火热,湿汗黏腻,也不清理,卧在一处,相拥着说起话儿来,
窗外凉风习习,倒将屋内的膻腥气吹散几许,带入些冬日清新。
忽听院外马蹄声声,人声嘈杂,直奔这院子来。
顾君心里一惊,暗忖莫不是金家又来寻麻烦,忙离了被窝,起身胡乱扣了衣衫,冲出门去,要陈之敬将屋门锁好。
陈之敬皱着眉头,想起那日受辱,待顾君出去,也并未锁门,慢慢穿了衣裳,只想着若是再来,拿什么法子收拾那群人,才能把玉坠子要回来。
只听得院中已进了人,其中一人声音熟悉,正是要寻陈之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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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顾君开了院门,就见十好几人围在门口。
为首一人英俊挺拔,衣着考究,掐金挖云红褐袄子,外罩暗色狐狸大氅,衬的肌肤白润,身姿俊朗,虽是五十上下的样貌,面上只有微微细纹,目光炯炯有神,见顾君开门,喜上眉梢,也不待人请,便自顾踏进门来,满院叫着陈之敬的名字。
身后的人也陆陆续续挤进来,顾君正方寸大乱,屋门却忽然开了,陈之敬奔出屋来,只着了里衣,见了那为首的汉子,便是欣喜若狂的模样,与那汉子抱作一团,又潸然落泪。
只听那汉子哭道,仲荷,你便是受苦了。说罢将自己身上大氅解了,给陈之敬披在身上。
陈之敬只顾低头垂泪,喃喃道,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舅舅。
顾君在旁听着,心里顿时一惊,不知这些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宁忠见陈之敬衣衫单薄,怕他冻着,将陈之敬扶进屋里,身后十几随从家仆簇拥,将屋子围的水泄不通,顾君遥遥望着陈之敬,心中惊疑不定,见他瞧也不瞧自己,只觉手脚冰凉。
。。。
屋中舅甥二人一番叙旧,陈之敬方知上月陈家大赦,惊的目瞪口呆,咬住牙关,又红了眼眶。
宁忠一把年纪,想到陈之敬这几月光景,仍是垂泪道,我知道陈家大赦,便回到关中,听闻你还活着,就到处寻你,不曾想你近在咫尺,躲在这白水镇,叫我遍寻不得,若不是当日走的匆忙,在北城便能接上你,也不用你受如此多苦楚。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物,给陈之敬戴在脖子上,竟是那日被金家偷走的玉坠子。
宁忠继而说道,家里来人说典当铺子收了块好玉,已是当断了,让我瞧瞧,我一看这玉坠子,心也快碎了,寻着那当东西的人去,才知道他从你这儿抢的,我自是知晓,这东西你若不是自身难保,怎会让它离了身。
宁忠说到此处,已是哽咽难语。
陈之敬兀自沉浸在陈家大赦的事情中,见这自小戴着的玉坠子,更是悲从中来,恨恨说道,那皇帝老儿害我一家性命,如今他儿子又翻了案子,要叫我家这上下几百口死的不明不白。
宁忠知他郁结难消,安慰许多,又屏退众人,待房中只剩他二人,才悄声说道,我知你心中悲苦,只是这些话儿,说与舅舅听便是了,若是让旁人听去,又引来杀身之祸,今日寻到你,舅舅再也不会让你吃一点苦。
陈之敬自幼丧母,父亲陈居仁又忙着朝中之事,鲜少管他和弟弟陈之远,家中长辈,陈之敬与舅舅宁忠关系最为亲厚,小时候出京避暑,常常被宁忠接到北城去,骑马打猎,宁忠膝下无子,日子久了,待陈之敬更是宛如亲生儿子一般。
听宁忠此言,陈之敬又落下泪来,哽咽着将顾君一路跟随照拂的事情说了,叫宁忠宽慰些。
宁忠听了,直赞此人忠义,定要好好报答。
。。。
陈之敬只道是顾君与他东躲西藏,也不知这陈家大赦一事,哪知顾君此时在院中,被众随从瞧着,心里七上八下,知道这事儿已是瞒不住了,打定主意装傻充愣,将翡翠一事捂严实便是。
忽见那屋门大开,宁忠携着陈之敬出得门来,叫他过去,顾君忙凑到陈之敬身边。
宁忠瞧了瞧他,说道,是个好孩子,英勇救主,以后继续跟在仲荷身边,在我宁家享福。
顾君听了,心中有愧脸上发烧,说不出话来,陈之敬道他羞怯,冲他眨眨眼,莞尔一笑。
出得院子,左右已是围了好些乡民,议论纷纷,不知这院中是何许人物。
只听宁忠朗声笑道,舅舅来的急了些,未曾备车,你且得受些颠簸。
仆从已将一匹白毛高头骏马牵来,陈之敬摸了摸马鼻,那马便顶了顶陈之敬手心,陈之敬不由得笑道,舅舅家中这么多马,这白玲子最通人性,还记得我。
说罢谢过宁忠,踏着身前跪着的小厮背脊,翻身便上了马,束起狐狸大氅,手中接过马鞭,便是一派意气风发,英气勃勃。
众人策马,直奔云城,雪泥飞溅,声势浩大,唯有顾君回头看了一眼那渐行渐远的白水镇,仍是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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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宁府,顾君才知这北方商贾人家财力之雄厚,比陈府有过之无不及。
他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只知道陈家已是他跟过最富贵的主子,哪知这陈家到底是官宦人家,虽捞得些油水,毕竟不及宁家在边境游走赚的厉害,加之走商票号,私货贩运,难怪当年宁家称霸北城,风光无人能及。
饶是当日仓惶出关,将北城基业弃了,但宁家全国各地产业仍旧运转,如今杀了个回马枪坐镇云城,置办家业也不曾差了分毫,又养了好些武师傅护院等等,每次出门,比云城知府还威风几分。
顾君入了宁府便再没看见陈之敬,一路被两个丫鬟引着,穿过层层高墙深院,座座连廊花园,好似个小城一般,最后到了一处院子停下来,顾君早已晕头转向,不住讯问陈之敬去向。
那两个丫鬟捂嘴轻笑,嗔道,不洗干净些,哪由得你伺候主子。
顾君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不过是穿的破烂些,哪里脏了。
正想着,又有几个丫鬟走了进来,将顾君引到房中,请他脱了衣裳,沐浴更衣。
顾君害臊,硬要自己一个人洗,途中有人进来添热水,吓得顾君险些摔在浴盆中。
身子浸了热水,很是舒服,旧的衣服早就不知扔到哪儿了,几个丫鬟捧了崭新的袍子,知他羞涩,便叠在旁边。
待顾君将自己收拾好,天也晚了,见那几个丫鬟备好了饭菜,请他用膳,终是忍耐不住,不由得问道,诸位姐姐,我家少爷在哪儿,我得过去伺候。
这群丫鬟听了,憋不住都笑了出来。
她们鬼机灵厉害的很,早看出顾君不过是个打杂的小厮,因着宁忠发了话,要好生伺候,才一直侍奉左右,见顾君频频脸红,颇不习惯,她们心中一直偷笑。
其中有个聪明伶俐的,唤作雪雁,见顾君被众人笑的面红耳赤,使了个眼色,过去扶着顾君的胳膊,拉他坐下,搛菜盛汤,吹的凉了,才对他笑道,顾家小哥儿,主子不叫,哪用你伺候,如今你被宁大爷高看,便安心享福,让我们姐妹伺候你。
后面那几个丫鬟一听,又笑出声来,她们知道顾君性子温软,也恣意起来。
顾君心里一惊,支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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