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守期望》第40章


太乖了,他收紧胳膊,辛荷就贴近他胸膛,脸上的软肉全蹭在他胳膊上,好乖。
但辛荷也没再睡多久,就慢慢睁开了眼,醒来以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
他爬出了霍瞿庭的怀抱,坐起身时露出短暂的尴尬的神情,不过还是好好地又跟霍瞿庭道了遍谢。
谢他处理检察院和法院复杂的事情,谢他到处找人活动,谢他砸下的大额的金钱。
霍瞿庭看着他公事公办的表情,心里想自己更愿意辛荷因为把他当成“哥哥”而心甘情愿地跟他上床,还是嘴硬地把他当成“恩人”而报恩似的跟他上床。
他当然选后者。
所以他的表情并没多大变化。
“不过原本我外公已经答应我会处理这些事。”辛荷感谢完没多久,又没良心地说,“但要是你怕给自己留下什么隐患,想保险一些,亲自来做的话,也可以理解。”
霍瞿庭单手撑着头,闻言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带些嘲讽道:“他答应你怎么处理?给你减刑到多少年?”
辛荷有一瞬间的茫然:“什么减刑?”
霍瞿庭闭上嘴,只是看着他,辛荷表情变了,又问一遍:“什么减刑?”
霍瞿庭继续盯着他快要藏不住慌乱的脸,心里那种发凉的感觉又深了一层。
原来辛荷去求他的外公,用一个肾换来的只是这件事的干净结束:不再牵扯出更多的人和更多的事。
稍微活动一下,就可以办到。
原来辛荷从来就没想着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而辛或与竟然也敢、也忍心做这样的交易,对他来说根本零成本的交易。
霍瞿庭心里五味杂陈,暂时不想再面对辛荷,起身下床,先倒了杯水喝。
辛荷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害怕的情绪多了很多,他感觉自己有些弄不懂霍瞿庭了,但又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霍瞿庭醉酒的次数慢慢减少,找他的频率却高了很多,几乎每次都会跟他上床,如果他表现出不愿意,就随口提起处理检察院那边的事有多麻烦,对付记者和律师有多辛苦。
但讲得含糊,似乎只是一个拿来跟他上床的筹码。
辛荷再问更多,霍瞿庭就不再顾虑他的意愿,反正他们体型和力量全都悬殊,霍瞿庭纾解性欲这回事本身就不需要太多的请求。
这天晚上,霍瞿庭又做到很晚,他好像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力气,所以总会在辛荷身上留下太多的印子。
这半个月来,辛荷大腿和腰上的掐痕没有完全消过,总是旧的还没退,新的就浮了起来。
辛荷浑身都没有力气,被他弄在怀里抱着,一只手夹了根烟抽,一只手捏着辛荷的屁股。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射了以后就没再说过话,带辛荷去洗澡,也只是很简短地让他“腿分开”、“放松”。
已经过了太长时间,不知道事情究竟怎么样,问霍瞿庭也问不出来,辛荷越来越着急,在他怀里磕磕绊绊地说:“霍瞿庭,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不可能的,肯定要有人负责,你不要再掺和了。”
“你在看守所的时候是怎么跟律师说的?”霍瞿庭吸了口烟道,“你说恨霍芳年和我把有问题的公司给你,说不想坐牢,律师提出先保释,你比谁都高兴,现在又装不下去了。你告诉我,你说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辛荷的脸有些白,霍瞿庭也没再问他,看了眼门口,面无表情道:“出去吧,我要睡了。” 
辛荷没动,他就说:“怎么了,想留着过夜?睡在这我不能保证待会不操你。”
“待会的意思是这根烟抽完。”他补充道。
第二十六章
霍瞿庭又吸了口烟,没看辛荷,过了会儿,还坐在他怀里的辛荷说:“你刚才抽那口时间好长。”
霍瞿庭低头,他就认真地深呼吸示范了一下:“这样。”
接着他用正常的时间长度吸了口气:“本来你是这样抽。”
霍瞿庭定定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把烟头摁了,说:“还可以这样。”
辛荷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想说“那你还没硬怎么操”,但很快就想起刚才洗澡的时候霍瞿庭就又硬了,并且一直没消,贴在他股缝里,因为时间有点久,所以他忘了。
“你怎么这样啊。”他干巴巴地说。
两个人猜谜语一样“这样那样”了几个来回,霍瞿庭耐心耗尽,看他真不走,自己也是真的还想做,索性坐起身把他向上抱了点,贴近自己,上翘的阴茎顶着辛荷的小腹。
他的两只手很用力地捏着辛荷的屁股,十指都陷进肉里,动作粗鄙地把两瓣臀肉朝两边扯,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扩张。
里头正湿润,不需要多少额外的工作就变得适于插入,辛荷看着他的表情还很惊讶,就被他又一次操了进去。
这一场做得格外折磨,不是他以往粗暴追求快感的做法,虽然依旧进得很深,但他动作变慢,好像多数兴趣都在辛荷的胸脯上,吻和咬轮番落下,下面却是有一下没一下,深入浅出地磨蹭,戳在敏感点上,没多久辛荷就流出泪来。
霍瞿庭含着他乳头吃奶一样地吮,把两边都弄得红红的挺立起来,又躬身亲他被顶出一点痕迹的小腹,暂时弄够了,才抬头看哭了的辛荷。
“哭什么?”他说,“不是你自己不走?”
辛荷把被子扯过来盖住脸,在下面抽抽嗒嗒地说:“你管我。”
霍瞿庭不知气还是笑地挑了挑眉,也没管他,就让他蒙着脸,挺腰重重插了他一下,听见他猝不及防地叫了声,英俊的脸上带着些隐忍,也有些喘,两只大手掐着辛荷的腰,动作才认真起来。
做完以后,辛荷好半天没缓过来。
他趴在床上,感觉心脏闷闷得不舒服,刚才霍瞿庭没再带他去洗澡,只拧了毛巾简单擦了一下,两个人就挨着躺下。
这会儿霍瞿庭已经闭眼睡了,辛荷趴了好一会儿,不舒服变成绞痛,思考是不是刚才用被子闷着的缘故,他伸手碰了下霍瞿庭露在外面的肩膀,声音很低地叫他:“霍瞿庭。”
霍瞿庭没动也没说话,他更低声地叫了声“哥哥”,还是没反应,就又缓了缓,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前被霍瞿庭拖着腰捞回去,道:“折腾什么?”
辛荷不出声,没力气地靠在他怀里,霍瞿庭低头看,才发现他脸很白,是没有血色的那种白,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这样了。
他只在下了邮轮以后见过一次辛荷这样,有些无措似的说:“怎么了?要吃药吗?”
辛荷皱着眉说:“桌子上的药,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霍瞿庭松开他,迈大步出了房间,辛荷的卧室就在隔壁,他很快就拿了一大盒药回来,照着辛荷的指示从里面拿了一粒喂到他嘴里,蹲在床边守了他一会,看他慢慢缓了过来。
辛荷慢吞吞地爬回被窝,给自己把被子盖好,对他说:“谢谢。”
霍瞿庭不否认自己的心软,但今天辛荷这样,大概率是被他操的,一时也有些受之有愧,问他:“要不要喝水。”
辛荷半闭着眼说:“不喝,睡吧。”
霍瞿庭又站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才重新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闻到辛荷身上好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香的,很浅淡,让人想靠近,所以他就把辛荷抱住了。
还很贴心地问:“抱着你好点吗?”
辛荷没有说话的力气,点了点头,霍瞿庭就说:“那我抱着你睡。”
辛荷小声说:“谢谢。”
霍瞿庭说:“没事。”
第二天早上,霍瞿庭教育刚醒的辛荷:“下次受不了要告诉我。”
辛荷还没从被窝里坐起来,大脑百分之八十没有重启,接话道:“以后我们还会做很多次吗?”
他的问题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答复,等他完全睁开眼,发现霍瞿庭已经穿好了衣服,倒了杯水在喝,看他醒了,就说:“我发现喝水比较好。”
比咖啡好。
辛荷没有听懂,点头道:“哦。”
两个人一起吃早餐,准备出门。
今天辛荷要和辛裎见一面,这是前几天就定下来的,霍瞿庭问他要不要见,辛荷觉得既然霍瞿庭不觉得抵触,那就没什么不可以见的,所以就定了个霍瞿庭没有工作的日子。
他们约在一家西餐厅,辛裎到得早,面前的柠檬水已经喝了半杯,辛荷先说了句不好意思,然后跟他打招呼,说:“辛先生好。”
辛裎对他笑了一下,让他坐在他对面,霍瞿庭挨着辛荷坐下,服务生就过来点餐。
其实辛荷也不知道辛裎见他的目的,他想了想,没有想出他们俩之间可以进行的对话。
他们并不熟络,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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